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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异世,没有人可以帮得了她,她只能孤军作战,挽救肖紫鸢!
笠日清晨,她像往常一样很早就起来跟着师傅一起练武,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一来是怕她的异样给蓝风发现了,不准她外出,二是她的武功确实是需要精进。
这是个男人的社会,若是她不强,只怕给人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得不懈地拼搏,努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男性社会上生存下来!
不仅如此,她还得从男人手里抢下她所要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她想要保护的一切人!
三个时辰的艰苦训练之后,陈震云终于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今天就到这里罢!看来你这段日子在宫里也有练,所以虽然没能进步多少,但总算不至于荒废!勉勉强强可以过得了我的眼。”
她有些汗颜,知道这不是夸,当下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发着誓一般地说道:“师傅,您放心!这段日子菱儿会加油赶上的!不会让师傅的心血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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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去见我们的掌门大帅哥了?!()
她有些汗颜,知道这不是夸,当下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发着誓一般地说道:“师傅,您放心!这段日子菱儿会加油赶上的!不会让师傅的心血白费!”
“好!如果三个月之内,你可以达到我的要求。那么我会考虑将你带回到祈横山见掌门师兄!”陈震云满意地说。
“真的?!我可以有资格去见我们的掌门大帅哥了?!”
蓝乐菱一听,开心地弹跳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祈横山掌门莫越箫是当今武林上响当当的人物,是武林三杰之一,无论武功还是相貌才情都是数一数二,对于他的各种传说还有他的俊朗丰姿她是神往已久。
早在几年前,她就死乞白赖地请求师傅带她上山,可是他却说什么门下弟子如若达不到一定的功力都无权上山,更不用说去见掌门了!
当时她还愤愤不平,说什么破规矩,搞得那么神秘做什么!
可是也正是由于这种神秘,促使她逼迫自己发愤!
今天乍一听见终于有机会了,叫她怎么能不惊喜若狂?
“说话端庄一点!习武之人最戒焦大燥,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一点记性都不长!而且你这样称呼你掌门师伯很不敬!”
陈震云头痛地看着自己这个让自己心疼而又头痛的精灵古怪的女弟子。
“嘻嘻!嗯了!只要师傅您带我去祈横山历练,菱儿什么都听师傅的!”
蓝乐菱笑嘻嘻地说道。
“好了!别卖乖了!满身大汗的,快去洗洗吃饭罢!”
“是!”
蓝乐菱俏皮地伸了伸舌头,匆匆行了一礼,转身就跑。
看着她那娇小的背影,陈震云若有所思。
昨天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悄然看在眼里,为了保护她,他一直尾随其后。
原本以为她只是贪玩出去练轻功,没想到她竟然却是独身私闯宰相府!
他不知道她进了一趟宫之后就盯上了宰相府,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有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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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查()
他不知道她进了一趟宫之后就盯上了宰相府,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有所目的。
他的徒弟他了解,是从来不做任何没有意义而又危险的事情的!
看来一趟皇宫之行,让她沾惹上了麻烦!
他得尽早将她从这麻烦当中给拖出来!
她还太小,那种男人间玩的把戏还不适合她泥足深陷!
蓝乐菱囫囵吃过早饭后,找了个借口将采珍开了,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蓝府。
一出门,她就往东城走去,在离宰相府的斜对面的一间茶楼临街坐了,要了一壶茶,两三样点心,安然地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只是眼睛却不断地瞟着宰相府进进出出的人,而耳朵则大张着听邻座茶楼说些有的没的。
有时候最灵通的消息往往就是在坊间流传开的。
她不可能随便抓一个相府的家丁逼问出什么东东来,但天天坐在这里观察还是最安全也最有效的方法。
但是两壶茶都喝完了,也将近中午了,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当然更没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也并不气馁,知道这本身就是个漫长的过程。
只要这件事在三个月内能够水落石出,她就很满足了。
她站了起来,结了帐就径直地回了家,当然在路上又买了不少好吃的零食回去。
她的心情沉重,若是再不能大饱口福的话,她真的很怕她会发疯。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地就看到采珍烦燥不安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并不时抬头四下张望。
看到她后,急忙笑着迎了上来,问道:“主子这是上哪去了?也不带上奴婢!”一边问一边顺手接过她满手的零食。
“赏你多吃点零食罢!”她也笑了,却并不回答。
只是刚一走进去,就看见那院子里竟然站着凌天河,他正闲得无聊到处看。
她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问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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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这种用情不专的人了!()
她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问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个多时辰了。是跟将军一起来的。听说是将军请他来再次一起用餐的!奴婢无意中听见将军对夫人说,以后家里多准备些饭菜,太子爷天天都会要用午餐的。”
采珍笑嘻嘻地俯在她耳边说。
“啊?!天啊!太夸张了罢?!我真服了我那个爹了!”
蓝乐菱抚额一声哀叫,小脸就皱成了一团。
没想到她出了宫以后,那个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天天在她眼前晃!
更可怕的是,他似乎赢得了她爹娘的好感!
什么嘛!
天天来!
还要不要让她喘口气了!
她不明白他不是顶讨厌她么?
从她一出生就说她丑,还那么用力地揪她一个刚出生婴儿粉嫩粉嫩的小脸蛋,害得她到现在都还心里有阴影!
现在又是个什么状况?
怎么像个牛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了?!
天啊!
他该不会是悲伤过度之后,将对肖紫鸢的感情转嫁到她的身上了罢?!
呀!真恶心!
最讨厌这种用情不专的人了!
这才多久啊!
他竟然就准备移情别恋?!
坏小子!
花心大少!
当下不由气哼哼地觉得心堵得慌!
此时凌天河已听得门口有动静,急忙转身一看,大喜,展开笑容迎上前,正想说话,没想到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笔直地一边往里走一边极不耐烦地挥着手说:“我很烦!今天无论谁都不要跟我说话!”
“呃?!”
凌天河一愣,话咽在喉咙说不出来了,只能将疑惑的眼睛瞅向采珍。
采珍吐了吐舌头,刚要说话,蓝乐菱却又回头叫道:“采珍。你去跟我爹娘说,我今天在外面吃得够饱了,所以吃饭的时候不用管我!”说完之后,不给凌天河任何机会就快如闪电般消失了,搞得凌天河站在那里目瞪口呆,气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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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竟然要做跑腿的?()
采珍吐了吐舌头,刚要说话,蓝乐菱却又回头叫道:“采珍。你去跟我爹娘说,我今天在外面吃得够饱了,所以吃饭的时候不用管我!”
说完之后,不给凌天河任何机会就快如闪电般消失了,搞得凌天河站在那里目瞪口呆,气恼不止!
“她怎么了?”
他好容易反应过来,就这样问采珍。
采珍摇了摇头,唯唯喏喏地不敢说实话。
她能说主子是因为看到他来之后才变得烦燥的吗?
除非她不要小命了!
“你这手上是什么东西?”
凌天河眉头一皱,指着她一手的零食问。
“主子买回来的零食啊!呀!奴婢得赶紧给她送去!她现在心烦得很,没准正想吃呢!”
采珍这才醒悟到一大堆零食还正堆在自己的手上呢。
她行了礼,就赶紧跑,可是眼前一花,只见一个人影闪到了面前,定睛一看,却是太子。
“太子爷,怎么了?”
她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挡住他。
“我来送给她!”
凌天河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呃?!”
采珍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天啊!
有没搞错?
是她出现幻觉了吗?
她那个一向高傲得不正眼瞧人的太子爷,竟然沦落到现在要做跑腿的这么惨?!
“又一副傻兮兮的样子!”
凌天河眼睛一瞪,不由分说地将她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接了过来,转身就走。
只是走了几步突然就停了下来,脸微泛可疑的红润地问道:“那个,她住哪个厢房?”
“奴婢带您去罢!”
采珍醒悟过来,急忙上前问道。
“不要!你只要给我说就行了!”
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拒绝。
才不要她去当电灯泡,破坏他们的气氛。
“可是,可是我昨天刚来,对于这里也不太熟悉。只能凭直觉去啊!一下子说不清。”采珍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只好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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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学女人说话!()
“可是,可是我昨天刚来,对于这里也不太熟悉。只能凭直觉去啊!一下子说不清。”
采珍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只好说了实话。
这蓝府大着呢,她刚来这里,还没时间去摸熟摸透呢!
叫她怎么说得清楚什么方向啊!
“笨!前边带路!”
凌天河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采珍不敢多说,只好红着脸低着头带着他七拐八拐地走过几条回廊,这才在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悄悄地指了指说道:“太子爷,这里就是了。”
凌天河见到了,就对采珍挥了挥手,看采珍转了身,这才举起手敲门。
“都说我肚子好饱,午饭不吃啦!”
蓝乐菱正躺在床上生她爹和凌天河的闷气呢,一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采珍来叫她吃饭,所以没好气地吼道。
“主子,奴婢这是为您送您买的零食来的!”
凌天河连忙逼紧了嗓子,学采珍说话的嗓音,倒也惟妙惟肖,若不仔细听,是绝听不出来的。
采珍并未走远,听得他的声音,愕然回头,却见他红着脸瞪她,终于按捺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
凌天河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采珍看情形不对,赶紧掩着嘴飞快地跑了!
里面的蓝乐菱却不知道外面的这一场闹剧,听到声音也没仔细辩认就跑去开了门。
一见是他,先是一愣,最后就二话不说地就使劲用力地关门。
凌天河见势不妙,来不及细响,头就先钻进去了,结果好死不活地那门就正好重重地夹住了他的两边耳朵,半个头!
“哎呀!我的头!”
因为蓝乐菱是愤愤地用尽全力关的,所以凌天河的头‘嗡’地一声响,感觉一阵晕眩,险些就此晕了过去。
“天啊!你这人是傻瓜罢?!”蓝乐菱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傻到用头来挡门,不由又着急又害怕,急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