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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受虐待的兴趣呢!
而且想想他那丑陋而又色兮兮的动作,她怕一开口就会朝他吐唾沫。
“这?蓝夫人,您看?”
那宫女一愣,面对她的拒绝感觉不可思议。
人家别的官家小姐都是巴不得找各种机会在皇上皇后面前亮亮脸,她倒好,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
安以珊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去露面,但是该来的迟早要来。
她其实早就知道这次进宫来,一定会将以前那件事当着诸大臣的面订下来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其实早就知道这次进宫来,一定会将以前那件事当着诸大臣的面订下来的。
一来是当作一种荣耀,二来是要提醒他们蓝家世代相传的使命不会因为蓝安的赫赫战功而抵消终结。
有些悲哀地看了看蓝乐菱,她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淡淡地笑着说:“皇上皇后召见你,怎么能不去呢?大胆去吧,娘在这里等着你。”
“我。。。好吧!前边带路!”
她本来还不肯去,可是看到娘亲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竟是鼓励和温暖,她就妥协地站了起来跟着那宫女走。
她不想让娘担心,更何况她也确实躲不过去。
算了!
管他们会说些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蓝乐菱难道还怕他们这些封建落后的古人不成!
“小心啊!”
安以珊到底不放心,追上几步叮咛着。
“知道了。”
她回头一笑,媚生百态,安以珊一愣,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美得如此眩目。
只是,错生在了他们家,小小的她,即将面临的不知会有多少坎坷,但愿上天佑她,一生幸福。
她痴痴地看着女儿坚挺的背影,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珊儿。”
一声轻叹在耳边响起,纤腰就被一双熟悉的双手拥入怀里。
“你来了。”
她轻声地问。
“嗯。你在担心么?”
他充满感慨地问,嘴里的略带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在了她白皙优长的颈脖之上。
“没有。我们的女儿很聪明,虽然有些冲动,但心智要比实际年龄成熟得多。”
她成功地隐去担忧之色,转过身来拿手帕擦去他鼻尖叫汗珠。
今天天气有些热,可是他还穿着厚重的朝服,难免不出些汗。
“不用担心。她是我蓝风的女儿。有着不可思议的异能。虽然道路可能因此坎坷了些,可是却总是受到上天的庇佑的。”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这么别扭作什么?()
“不用担心。她是我蓝风的女儿。有着不可思议的异能。虽然道路可能因此坎坷了些,可是却总是受到上天的庇佑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语气虽轻,却坚定不移,给人一种心安神定的力量。
“我知道。我只是太贪心了点,总是希望她一帆风顺,不要像你一样经历那么多坎坷。”
她轻轻点头,转眸看向正一步一步靠近皇上皇后的女儿。
蓝乐菱一直浅笑着,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慢慢地走着,虽然很累,但也总算是身姿婀娜。
不过她却不是故意要走成这样的,其实她的脑子正在飞速运转,在想该怎么样摆脱这讨厌的婚事,还有那个发育还未成熟的色太子!
她最好是做一个粗鲁无知的女孩好了。
堂堂一个东越国,总不可能要一个毫不娴良淑德的女人做皇后吧!
想到这里,她就打定了主意,一步一跳地往前走去。
“蓝小姐,请注意您的走路姿势。”
那随在一旁的宫女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凑到她耳边好心地提醒。
“不就是走个路嘛,还要讲究什么姿势?这么别扭作什么?”
她大咧咧地瞪了那宫女一眼,很不以为然。
其实她本性如此,也非假装。
那宫女被她喝得面红耳赤,只能期期艾艾地跟在她身边。
她知道三双审视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心里在作着各种判断,所以就决不允许出分差错。
她抬起头,无所畏惧地嘻嘻笑着跳跃着前进,只不过表面上轻松愉快,实际上却如有重担压身。
路虽不远,但也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达了他们的跟前。
“乐菱参见皇上皇后。”
她不待那宫女回话,就先一步跪了下去。
“哈哈!松帆,我说了这孩子不比寻常吧!”韩绫纱拍手笑了,亲自下座将她扶了起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喜,很诧异五年不见,她竟然已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儿了。
听说这里笑不露齿!()
“哈哈!松帆,我说了这孩子不比寻常吧!”
韩绫纱拍手笑了,亲自下座将她扶了起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喜,很诧异五年不见,她竟然已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儿了。
她想起儿子以前说这丫头丑的话,不由转头斜挑了一眼凌天河。
凌天河却如若惘闻,眉头紧蹙,一双狭长而高高上挑的俊目紧紧盯着蓝乐菱那沾了黄泥的绣花鞋,对于她那美丽出尘的相貌并没有在意。
“乐菱,你会弹琴么?”
凌松帆也笑了,很喜欢这小小人儿五官的精致。
“不会。”
她干脆利落地回答。
“那会背三字经吗?”
“不会。”
真搞不懂古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会背得出三字经的就可以算是知书达礼吗?
真可笑!
“呃。那会呤诗吗?”
“不会。”
又是简洁又干脆的回答。
“那你会什么?”
凌松帆愣了,没想到堂堂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什么都不会。
更何况她还身负重任呢,现在似乎什么都不会,那怎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何辅助凌天河成其霸业?
难道仅凭她异能?
可是现在除了她那美得出尘的相貌,还真没有什么异能显现出来啊。
“嘻嘻。会玩啊!”
她抬起头,天真地嘻嘻一笑。
“松帆!人家才九岁嘛,要学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可不就是玩吗?”
韩绫纱瞪了他一眼,将她牵到身边坐了下来。
“也是啊!我是过于心急了。那你喜欢玩什么呢?”
凌松帆一笑,也觉得操之过急了。
她才九岁呢,要娶进来宫可不还得过个四五年。
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培养。
“我啊,除了读书写字绣花,其它什么都喜欢!”
她大咧咧地说,同时大大地笑了,还把一口既整齐又雪白的牙齿给露了出来。
听说这里的女子都是要笑不露齿的,如果露了,就说明无教养。
你可不可以说得直白一点?()
听说这里的女子都是要笑不露齿的,如果露了,就说明无教养。
她就是要作一个让人不可忍受的无教养的女孩,让他们自己就打了退堂鼓。
果然,有人看不入眼了,只听凌天河冷冷地说:“不过问你几句话而已,有必要笑得那么谄媚么?”
“谄媚?什么意思?听不懂?你可不可以说得直白一点,太深奥太文雅的词我听不懂呢!因为我没读过什么书。”
她假装不懂,高高地扬起头看着他,越发地把那一口白牙全都露了出来。
虽然扯得嘴角都有些发麻了,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她决定拼了。
“天河!你胡说什么!我们乐菱可真的是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呢!虽然年纪尚幼,却出落得如此出众,长大了的话,不知多少男人要抢呢!”
韩绫纱却更加喜欢她了,伸出手指轻抚她那吹指可破的肌肤。
“是说得没错。长相确实无可挑剔。不过,教养却是真的差了些。”
凌松帆认真地端详着她,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蓝乐菱听了,心里一乐,看来她的这一招很奏效。
“不是差了些,是差了很多!而且冰雪聪明这个词放在她身上也并不合适!母后,我决不娶她!”
凌天河见父皇的看法和他一致,仿佛看到了一线上曙光,就急忙插口。
“胡说什么呢?现在的乐菱美如天仙,而且以她的出身,怎么可能会不冰雪聪明?如此美人,你还不满意么?”
韩绫纱笑容依旧,不过看向凌天河的眼里划过一丝警告和严厉。
“是啊!天河,过个五六年,乐菱就会越发的出众,你会喜欢的。”
凌松帆也笑着说。
“我!唉!”
凌天河气急败坏,拂袖就想转身而去。
“等等!”
凌松帆笑容一敛,语气就严厉起来。
“父皇,还有何事吩咐?”
他脚步一顿,只能转身俯腰。
十足的妖狐媚子!()
“父皇,还有何事吩咐?”
他脚步一顿,只能转身俯腰。
父皇是轻易不正色的,如此这么严厉,就说明自己不小心触及了他的底线。
“带你的小媳妇去你琉璃宫坐坐,让她熟悉一下环境。”
他正色道,语气里含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母后!!!”
他大惊失色,求助地看向韩绫纱。
蓝乐菱看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感觉痛快淋漓。
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她还是干咳几声,转头用哀求的语气对韩凌纱说:“皇后娘娘,既然太子不愿意,那么乐菱不就前去打扰了吧?”
“去吧。咱们乐菱该去琉璃宫走走的。你毕竟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呢!怎么可以连琉璃宫在哪个方向都不清楚呢?天河!好好哄着你的小媳妇!”
韩绫纱牵着仍然笑嘻嘻,假装什么都不懂的蓝乐菱走到凌天河面前,将她的手硬塞进了他冰冷的手里。
而她为了显示自己的天真,也只好不着痕迹地低下头,掩去眼中的不耐烦的神情。
在他们的逼迫之下,凌天河只能无奈地牵着她的手往琉璃宫走去。
在经过桃林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她的手重重地抛开,冷冷地说:“你不用装得那么天真无邪了!本太子看得出你年纪虽小,城府却极深!十足的妖狐媚子!”
“太子哥哥!你说的是什么话啊,菱儿不懂。”
她假装委屈地瘪瘪嘴,瞪着一双纯洁无辜的眼眸看着他,并且成功地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水。
“不用装了!你说你什么都不懂,可是我却知道你其实天资聪慧,博览群书,并且拜在天松道人陈震云的门下,有着不错的身手。我说的没错吧?”
他那又褐色的眸子变得漆黑清冷,如一汪寒潭,深不可测。
“太子哥哥,你说的是我吗?我才九岁啊,不玩该干什么呢?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你刚刚不是说冰雪聪明这几个字根本就不配放在我身上么?你前后语气矛盾,让菱儿很害怕呢!”她依然惊愣着,怕他是想诈她。
不由自主地害怕她!()
“太子哥哥,你说的是我吗?我才九岁啊,不玩该干什么呢?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你刚刚不是说冰雪聪明这几个字根本就不配放在我身上么?你前后语气矛盾,让菱儿很害怕呢!”
她依然惊愣着,怕他是想诈她。
“你听得懂的!你以为我会对我命中注定要娶的女子漠不关心,一无所知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