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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蓝乐菱心下一惊,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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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11()
“为什么这么说?”
蓝乐菱心下一惊,急忙问道。
“因为那伙黑衣人身上的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只不过一旦发现不能抵挡,为免被人逼供,所以无一例外地全部选择了自尽!光从这一点看,他们是一批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拥有死士本来在东越国除了皇家之外是绝对不允许有其它任何家族拥有的。不然就以判国之令抄家灭门!可是这个人不但拥有死士,而且还用来对付一个小小的镖局,是不是大材小用了?这件事是越来越复杂了。”
上官子隐紧蹙俊眉,一脸冷峻。
“我们快走罢!”
看着那满地的尸首,遍地醒目的血迹,蓝乐菱感觉到全身发冷,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全身。
“好!”
上官子隐不再多说,狠抽了一鞭,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往前奔去。
当他们一路纵马回到上官子隐的家时,沈大娘和大黑早已听到马蹄声迎候在了门口。
沈大娘先是笑嘻嘻地,等到看到马背上还搭着着被鲜血染透了半边衣裳的男子时,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二话不说就上前帮上官子隐将那个抱了下来,然后匆匆地带着他们进了里面的房间。
“今儿个在这里吃饭么?”
沈大娘问道。
“嗯。”
上官子隐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好。你们在这里罢,我先去弄饭。”
沈大娘很机警,知道他们必定有他们想要做的事,所以交待一声就走了出去,并细心地替他们虚掩上了门。
上官子隐和蓝乐菱等她出去了,这才对视一眼,长长地松了口气。
上官子隐将那人扶坐起来,然后一手抵他后背心门,运力于手掌,为他推宫过血。
一柱香之后,那人原本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上官子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他服下了。
一切弄妥之后,上官子隐已浑身出了一场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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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杀12()
一切弄妥之后,上官子隐已浑身出了一场大汗。
蓝乐菱急忙递上一块丝帕到他手上,他接过擦了,长呼一口气道:“差不多了。他应该没事了。幸亏那一剑没有刺在他的心脏之上,否则任谁也无法救得了他。”
“你救他耗费了如此多的内力,不妨坐下好生歇歇罢!”
蓝乐菱知道此次抢救已耗费掉他不少内力,所以急忙心疼地对他说。
上官子隐点点头,在那人身旁坐下,却一眼看见蓝乐菱还站在那里,就伸手想去拉她在一旁坐下。
蓝乐菱的眼睛突然睁大,惊喜交集地指着那人叫道:“他醒了!”
他急忙回过头去,果然看见那年轻男子缓缓地睁开了无神的双眼,正迷茫地四下展望。
“你醒了?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上官子隐急忙俯过身去轻声问道。
“是两位救了在下罢?”
他的眼神原本十分焕散,但一见到他们,精神就明显一振,眼里闪过一丝感激之情,挣扎着就欲起身向他们行救命之恩的拜礼。
“别动!你伤势颇重,还是躺着说话罢。”
上官子隐急忙地将他按住,不让他动。
“是。谢恩公。如若不是巧遇两位,在下只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他这一动,感觉到右胸剧痛,不禁抚胸痛苦地干咳了几声。
“你是京都单门镖局的?是得罪了何人遭遇截杀,还是遇上了觊觎你们的镖物的山贼?”蓝乐菱走到他面前的木椅旁坐了下来问道。
“不错。在下正是京都单门镖局的单霁龙。刚刚替人押送了一趟镖回来,没想到却在家门口被人不问青红皂白地予以截杀,而且招招致命,分明是要将单门镖局给灭门!”
他强自坚持着将话说完,已是喘息一片,额上汗珠点点垂落。
“灭门?!”
上官子隐眉头一皱。
“不错。到现在为止,单门镖局只怕只剩我一人了!”
单霁龙悲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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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13()
“不错。到现在为止,单门镖局只怕只剩我一人了!”
单霁龙悲声道。
“我们出城之际,可并没有听说京城里有什么大事发生。”
蓝乐菱怀疑地说。
“两位如若不信,不妨请上官统领飞鸽传书,令手下前去单门镖局查探一番。因为我在逃出竹林之际,已听到两个黑衣人之间的对话。他们说得手了,只差咱们这一档了!此语的意思不言而喻,分明就是先灭了京城里的单门镖局,然后再去截杀的我们!”
单霁龙咬牙切齿地说道。
上官子隐在京城名号很响,一是因为他那超凡脱俗的俊美名扬京城,二是他曾几次随军出征,立下赫赫战功,深得百姓爱戴。
所以但凡是京城中人,几乎无人不识上官子隐。
“你稍候。”
上官子隐闻言起身,走了出去。
蓝乐菱知道他是真的去验证去了,所以也不跟出去,只是冷静地问:“那么依你所说,就一定不是山贼所为喽?”
“绝对不是。我们这次回来,顺便押的只不过是一些丝绸而已。而且单门百年走镖,一向与江湖各路人马关系极好,怎么可能会遇到山贼?”
单霁龙闭了闭眼睛,有些喘息。
“喝口水罢!”
蓝乐菱急忙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了过去。
他感激万分地接过,一口喝了,这才感觉稍稍舒服了些。
“那么他们不是山贼,又会是谁派出的人马,要置你们于死地?总该为点什么罢?你就没有怀疑谁么?”
蓝乐菱慢慢地问。
“我单门镖局能够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是禀承着公平交易,友好相与八字的祖训,百年来,从来没有得罪过哪路人马,哪里来的仇家?”
他摇头苦笑。
“那么是否和你们前去送镖的那趟镖有关呢?”
蓝乐菱又问。
“呃?!啊!”他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失色,连声叫道,“或许真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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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你押的是什么镖?14()
“呃?!啊!”
他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失色,连声叫道,“或许真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蓝乐菱一喜,正想再问,却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推门而入的正是一脸凝重的上官子隐。
“恩公,可有消息?”
单霁龙突然眼含希翼地挣扎着坐了起来问道。
“有。就在我们出城后的一个时辰后,京城果然发生了一件连皇上都震惊了的惨案。单门百十人口,无论大小老少,全都被人杀害,无一活口!”
上官子隐慢慢地说道。
“果然。果然。”
单霁龙本来还抱着一丝幻想,现在希望破灭,不由颓然倒了下去,脸上一片死灰,神志就有了些恍惚。
上官子隐叹了一口气,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轻声说道:“你不必害怕。你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只是我想问你,你心里有想过是谁要灭你们单门吗?”
“我怀疑是宰相肖仁毅!我们这次远去西单国,就是接下了他的镖。”
他又坚持着坐了起来,目光如炬。
“他要你押的是什么镖?竟然还远去西单?他可给了你通关文书?”
上官子隐越发觉得事情的不简单。
而蓝乐菱的心也突然猛然跳了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
“给了。但凡路上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早已准备好了。因这一趟历时又长,而且所押之物又非比寻常,宰相肖仁毅出的价钱是普通价钱的百倍!所以在下父亲这才接下了这单百年都难得一遇的镖,命在下带了单门镖局二三十个精锐好手远走西单!原以为这是天降财神,是老天庇护我单门,没想到却在进城之际惨遭灭口!”
单霁龙愤声说道,双目因为仇恨而赤红一片。
蓝乐菱气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张口欲问,但是上官子隐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按回椅子之让,示意她稍安勿燥,她不明白,但是仍然顺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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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1()
蓝乐菱气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张口欲问,但是上官子隐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按回椅子之让,示意她稍安勿燥,她不明白,但是仍然顺从了他。
“先别忙下定论。你且说说看,宰相大人让你押的是什么镖?为何话所押之物非比寻常?”
上官子隐慢声问道。
“他要我们押送的是他的七夫人梅如雪和他的千金肖紫鸢小姐!”
“什么?!”
此话一出,即刻震惊了蓝乐菱和上官子隐,他们不约而同地跳了起来,大声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假话?谁都知道相府千金肖紫鸢早在一个半月前已经自尽身亡!”
上官子隐和蓝乐菱对视一眼,很快就冷静下来。
“单霁龙的命是两位恩人救下的,不敢乱打诳语。”
单霁龙真诚地说道。
“你确实看清楚押送的是她们两个人?”
蓝乐菱无法再忍耐了。
这两个月来,对于肖紫鸢的死总是让她怀疑,也觉得扑朔迷离,一会生一会死的,让她几近疯狂!
现在确切地听到肖紫鸢母女俩安然无恙时,她的泪水终于按捺不住夺眶而出,难以抑制内心激动的心情。
“确实是。在下看得很清楚。而且宰相大人也说得很清楚。不会有半点错的。”
“她们真的还活着?!”
蓝乐菱强自压抑着激动,颤声问道。
“嗯。还活着。虽然不知被灌了一种什么药物,让她们昏迷不醒,犹如死人一般,但是我曾因好奇,把过她们的心脉,分明是活着的!”
单霁龙很肯定地说。
“那么,他要你将她们母女二人送到西单谁人那里?”
上官子隐沉声问道。
“我们只是奉命将她们二人送出国境,自有人前来接应。至于对方是何人何种身份,在下一概不知。不过,从来人的穿着及排场来看,我相信一定非富即贵。”单霁龙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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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渣!禽兽!2()
“我们只是奉命将她们二人送出国境,自有人前来接应。至于对方是何人何种身份,在下一概不知。不过从来人的穿着及排场来看,我相信一定非富即贵!”
单霁龙回忆道。
“他为何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让她们母女假死,然后又这么鬼鬼祟祟地将她们送出东越国?”
蓝乐菱坐了下来,苦思冥想。
“这个原因在下也猜不透。在下更想不通他为何要杀我们全家灭口!难道他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单霁龙痛苦地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而上官子隐和蓝乐菱也觉得不可思议,实在无法猜透那肖仁毅为何要这样做。
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下来,偌大的房间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突然,上官子隐和单霁龙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叫道:“难道是他要将她们俩作为礼物送给西单国的皇帝?”
三人都极其聪明世故,对于肖仁毅的所作所为,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