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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乐菱不容拒绝地摆了摆手,转身唿哨一声,指挥着左边的一队雄狮猛虎等留了下来。
然后又对着其中一个平时地位最高,最有威严的雄狮耳语了几句,得它的承诺之后,这才放心跟江应龙告辞而去。
一路上,他们疾驰而行。
丁大壮跨下骑的是一匹千里马,倒也并不落后。
这一奔就是将近一个半时辰,终于远远地看见了有不少士兵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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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能耐就只有这样一点么?()
这一奔就是将近一个半时辰,终于远远地看见了有不少士兵马匹。
看那军旗,应该是西单国的部队驻扎在那里。
“我们快点吧!”
蓝乐菱精神大振,连忙驱动跨下雄狮加快了速度。
“来者何人!速速停下!不然休怪本将军格杀勿论!”
当他们快接近那兵营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模样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手持长矛挡住他们。
“我是蓝乐菱!去叫宇文倾安出来!”
蓝乐菱急忙停下,冷冷地说道。
“蓝乐菱?”
那将军模样的人重复了一遍,搞不清楚这样一个美丽稚嫩的女孩怎么敢当众直呼他们皇上的名讳。
“对。蓝乐菱!”
她很笃定地看着他。
他皱了皱眉头,随即挥手叫过一个士兵对他一阵耳语,那士兵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小跑而去。
不一会,英姿飒爽的宇文倾安就从一个帐篷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蓝乐菱,眉头不禁一皱,心里是很不想跟她打交道的。
他对那天,她对他的挤兑和刻薄记忆犹新。
不过,此时是非常关键的时候,他再不悦,再不愿意跟她打交道,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见她。
因为,他不能让东越有任何差池,要不然,他拿什么脸去见他的女人——肖紫鸢?
“蓝乐菱你来了!”
他大步走上前,挥手示意方才那名将领退下去。
“嗯。我来了。宇文倾安,你的能耐就只有这样一点么?你怎么让东越国的皇帝和皇后被困了呢?”
蓝乐菱一见他就禁不住要嘲讽他。
听说他是这世上有名的战神,可是所谓的战神竟然只有这么一点能耐?
连一个山谷都无法拿下?!
“我来得太晚。我来的时候,他们就被围在里面了。而且这地势,你倒看看,进出都太难。”
他指了指身后那个四周都是陡峭的山脉口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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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不忍睹!()
“我来得太晚。我来的时候,他们就被围在里面了。而且这地势,你倒看看,进出都太难。”
他指了指身后那个四周都是陡峭的山脉口苦笑着说。
“只要我的士兵一进去,马上就能被占踞在山顶的吴越国将士砸个粉身碎骨。”
“他们被围多久了?”
蓝乐菱抬起头看到那高高的山顶之上果然有不少人头攒动,探头探脑地往下看。
“应该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那他们吃什么?”
蓝乐菱一惊,越发觉得事态严峻。
“里面的人是平等的。因为南越国的国君同样被我困在里面。若是要挨饿,是一样要挨饿的。除非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不然,他最终会出来的。”
宇文倾安耸耸肩,无奈何地说。
蓝乐菱眉头一皱,不再有任何犹豫停顿,转头就对火狐下了令。
让它带领蛇类各个山突破,先将那守在山顶的士兵拿下再说。
火狐领命,只闻得腥风阵阵,百蛇蠕动飞跃着随着它往各个山头奔去。
不多久,各个山头就传来了惨叫声,时不时地还有士兵惨叫着从那高余千丈的悬崖上跌落下来。
声音凄惨无比,震彻山谷,引得无数的回响,让人听了全身一阵冰凉。
他们一旦落地,便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酱,简直惨不忍睹!
宇文倾安的那些士兵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在他们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中,这是破天荒地第一次看到由野兽参与的战争。
那种惨烈,让他们心有余悸,暗自庆幸自己幸亏不是南越国的子民。
这种状况不过仅仅维持了一柱香的时间,不一会,火狐就率领着蛇类全都返回到了她的身边,算是大获全胜。
陈震云也暗暗有些吃惊她的决策能力。
她竟然谈笑间,就能果断地做出决断,一点点都没有延误战机。
这个徒儿,真的是大有乃父之风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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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了?()
这个徒儿,真的是大有乃父之风范啊!
不枉他一直苦守着蓝府这么多年,精心栽培!
“这样就OK了罢?这里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你回去吧。出来这么久,紫鸢也该担心你了。”
蓝乐菱对宇文倾安笑了笑。
她其实是真的有些担心肖紫鸢,毕竟那宫里还有着他太多的旧爱,若是趁他不在,借机迫害肖紫鸢的话,就大大不妙了。
还有就是这里毕竟是东越国的国境,她并不想把太多的希望压在别国身上,如果时间久了,容易产生不平等。
而这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的!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了?”
宇文倾安大喜,说实话,他真的是出来太久了,对肖紫鸢早已是夜思梦想,有她的这一句话,他是巴不得的。
不过他并不想将这种喜悦之情表露出来,要不然可能又会给她抓到小辫子,下次要跟肖紫鸢说他不卖力了!
“确定以及肯定!快率领你的士兵回朝罢!”
蓝乐菱点了点头。
“好!我马上就走!你自己小心一点!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他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早有将士听得他们的谈话,不待吩咐,就已经在拔营了。
“等等!”
蓝乐菱又叫道。
他脚步一顿,慢慢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反悔了?”
“谢谢你。”
她摇摇头,突然很真诚地跟他道谢。
“不用。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他笑了,第一次感觉到她有那么几分的可爱。
“好啦!你快回去罢!我等这里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就会去看你们的。你跟紫鸢说,别太想我哦!”
她挥了挥手,跨上雄狮,就随着师傅跟着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丁大壮往前疾速地奔去。
通往那山谷的道路仅仅只是一条羊肠小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过去。
并且七拐八拐的,忽高忽低的,十分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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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
上官筱叹了一口气,说道:“隐儿。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位才是。你本是南越国的太子,而我只是南越国的一名将军而已。奉命将你送到东越,守候在你身边,为的就是今天,让你可以为你母亲报仇。快来见你父皇罢!”
“父皇?!”
上官子隐看着那面带忧郁的中年男子,迷茫地重复了一句之后,又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凌松帆。
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凌松帆攸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长身而立,微微笑道:“大哥!多年不见了!”
“大哥?!这怎么回事?”
上官子隐犹觉一头迷雾,不敢相信。
“不要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等背信忘义,见色起意的小人做兄弟!”
那中年男子厉声喝道。
“是的。隐儿!他就是你的父皇,南越国的国君,我的亲大哥凌志宵!多年前,因为误会,我们兄弟反目,你母亲死后,他就将你送到我们的身边,为的就是今天让你亲手替你母亲报仇!”
凌松帆淡淡地说道。
“您说什么?!”
上官子隐的手中剑咣啷一声坠落至地,原来就无血色的脸上更显苍白,一向从容冷静的他一下子竟然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变故。
“子隐!”
蓝乐菱纵身想跳跃出去。
但是陈震云却将她紧紧拉住,轻声说道:“且慢!看这情况,这是一家子的恩怨。我们且等等再说!”
“可是他,好可怜!”
蓝乐菱眼眶中泪花闪烁,无法不为他感到心痛。
究竟是怎么样的仇恨竟然让一个父亲亲手将儿子送离自己的身边,认他人作父亲,然后把他放到仇人的身边,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方便手刃仇人!
可是这对于上官子隐不是太残酷一点了吗?
她知道上官子隐和凌松帆夫妇之间的感情,他们就如他的亲生父母一般呵护着他,而他在心里也早已把他们当作了胜似父母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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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相残杀!()
她知道上官子隐和凌松帆夫妇之间的感情,他们就如他的亲生父母一般呵护着他,而他在心里也早已把他们当作了胜似父母的亲人。
可是现在,却突然蹦出一个人来自称是他的父亲,而且要他去斩杀视若亲人的凌松帆夫妇,试问,但凡一个有点良心的人,哪里能够下得了手?!
更何况,湿润如玉又善良的他,又岂能做出连自己都鄙视的事情来?!
天啊!
如此完美的他,为什么却有着如此离奇而悲惨的身世!
上天何其不公!
蓝乐菱心痛得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扑上前,将他推到她的身后护卫起来。
此时,那凌志霄却笑着开口说道:“很好!没想到你竟然早已知道他的身分了!怎么?你是对语溪有所亏欠,所以这么多年来,对他有如亲生,不忍心对他下杀手么?可惜的是,你以为单单凭借这一点,就能叫他不为他的亲生母亲报仇雪恨?!哈哈!你太愚蠢了!今天我就要你命丧他的手!”
凌松帆摇头苦笑道:“大哥,多年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都不想再说了。这孩子生性纯良,不会愿意对我们下手的。我今天到这里来见你,本就打算不活着出去了。我们夫妇的性命,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取去。至于子隐,就放过他吧!这孩子生性纯良,不会愿意对我们下手的。恩怨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结束好吗?我希望子隐和天河永远是这世上的好兄弟,不要自相残杀!”
“呸!你不要假仁假义了!你果真如此仁义的话,当年你就不会做下羞辱他母亲之事!那么语溪就不会因羞愧而自杀身身亡,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本来就死不足惜!代母报仇,本就该他亲自执行,只要他身体里流的是我凌志宵和江语溪的血,这就是他的义务!至于以后会如何,我不敢作任何保证!”
凌志霄冷哼一声,冷面如寒铁般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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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有脸提往事?()
“呸!你不要假仁假义了!你果真如此仁义的话,当年你就不会做下羞辱他母亲之事!那么语溪就不会因羞愧而自杀身身亡,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本来就死不足惜!代母报仇,本就该他亲自执行,只要他身体里流的是我凌志宵和江语溪的血,这就是他的义务!至于以后会如何,我不敢作任何保证!”
凌志霄冷哼一声,冷面如寒铁般无情。
“大哥,多年前的恩怨,我本也不想说。可是今天,我少不得要跟大哥把多年前的往事摆一摆了!”这个时候,一直坐在地上的韩绫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