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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她那粗鲁的样子,与从前初次见面时根本毫无二样,所以凌天河心里一松,暗骂采珍那奴婢竟然合伙来骗他!
他慢慢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吃菜的速度,不由担心她会被噎到,所以便轻轻地说:“慢慢地吃。你。。。。。。”
话未说完,蓝乐菱听到他的声音,一惊之下,就被噎到了,当下就低头猛烈地咳嗽起来。
“哎呀!都说慢慢吃了,就知道你会噎到!采珍,快拿茶水来给蓝主子喝!”
他一急,一边连声高呼,一边站了起来就想伸手去拍她的背。
她头也不抬,手快速地抬起一挡,再一用力就将根本没有一丝防备的他重重的推倒在地。
“乐菱,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凌天河心慌慌的,愣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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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免费游故宫了!()
“乐菱,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凌天河心慌慌的,愣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蓝乐菱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她不过是稍用点力气推了一下他,怎么就把他推倒在地了呢?
“乐菱?乐菱?你,没事吧?”
凌天河努力地爬了起来,慢慢地凑到她面前问。
“啊?!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除了一身酸痛之外,没什么事!”
她回过神来,把刚才的疑问抛到了一边,然后看看他,看看采珍,最后迟疑地问,“你们是哪个剧组的,已经是中场休息吧。怎么还舍不得脱掉戏服?盼皇上,我想会有瘾,可是那些人扮个宫女太监也这么上瘾?还有,我的衣服哪去了?为什么给我穿戏服?另外,是你们救了我吗?柳若薇呢?她到哪里去了?我明明记得我被那臭丫头捅伤腹部的,怎么却摸不到伤疤?你们不是那么好心拿钱为我做了疤痕修复术吧?多少钱,跟我说,我回去跟我老爸要去!”
她满心的疑问,急于找到答案,更急于找到柳若薇。
她明明记得她跟柳若薇去看电影,与人发生口角,结果却被人捅了一刀晕倒了。
怎么醒来之后会在这里呢?
这里是北京的故宫吗?
怎么会被救到这里来?
呵呵!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她可以免费游故宫了!
或许她还可以见见导演,让他给她一个跑龙套的角色出出镜,到时她好到老爸那里去耍赖耍威风去!
想到这里她美滋滋地笑了,完全无视一屋子瞪着她发呆的人。
还是采珍最先反应过来,走到凌天河面前,悄悄地说:“皇上,瞧主子这样子,恐怕是中了什么邪了,不如请巫师过来为主子驱驱邪吧!”
凌天河无力地叹了口气,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请吧!另外再把蓝将军夫妇请进宫来。她自己的爹娘总该有点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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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河无力地叹了口气,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请吧!另外再把蓝将军夫妇请进宫来。她自己的爹娘总该有点印象吧!”
“是。奴婢马上去!”
采珍急忙领命转身匆匆去了。
她终于注意到那伙人的奇怪,不禁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说道:“你们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问了这么多问题,怎么没有一个人回答我?”
凌天河双手一摊,无奈地看着她,苦笑着说道:“不是我们不想回答,而是我们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不知道说什么?唉!看着你那头发真烦!这天多热啊,你竟然还戴着那个劳什子假皇冠!那皇冠前面的珠琏的珍珠看起来怎么这么亮,像真的一样?”
她突然伸手将凌天河的平天冠伸手摘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研究起来了。
“当然是真的!”
凌天河头都大了,不知道到底是她傻了还是自己傻了。
她的这个举动在这个时候是杀头的死罪。
但是这些条条框框对她根本不管用。
那些太监宫女都知道她对于凌天河来说就是一切,是命!
早先就被她吃得死死的,又打又骂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现在不过是取下皇冠而已,又有谁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真的?啧啧!这剧组可真傻得出血本!难道就知道这个剧一定会火会赚?万一赔了不就血本无归?”
她一边拿在手中把玩,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凑到他面前神秘兮兮地问,“哎!你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你拍一集的薪酬是多少?有没有五万?如果我到这剧里跑龙套的话,导演可以给我多少钱?”
凌天河摇头苦笑,是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心里很害怕,害怕她受刺激过度而精神错乱,更害怕她真的将他忘得彻底一干二净!
虽说希望她可以忘记一个多月前发生的惨剧,但他却不希望她连他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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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爸给她的特殊礼物吗?()
虽说希望她可以忘记一个多月前发生的惨剧,但他却不希望她连他也忘记了!
如果她真的忘记了他,他到底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重新慢慢地走进她的心里呢?
“你怎么不说话?!你好大的架子!我看你虽然长得帅,但是从未在哪部电视剧里看到过你,应该不是很出名嘛!用得着那样拽吗?!”
她见他光笑不回答,以为他看不起她,所以便很有些恼怒,说起话来也就一点都不客气了。
“乐菱,我真的很想弄懂你在说什么,可惜的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天河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便急忙解释着。
“呵呵!你什么意思?”
她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他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整她啊!
等她上当了,然后再一起围着她笑?
她皱着眉头想想,突然记起好像她的十七岁的生日就在这几天,难道今天就是了?!
这是老爸给她的特殊礼物吗?
是因为她抱怨每年的生日都老套,毫无新意,所以这才联系上一个剧组给她来了这么一招?
想到这里,越来越觉得很有可能!
呵呵!老爸终于开窍了!
看那小子装得倒挺像的,那么不妨来捉弄他一下好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伸出食指对着凌天河勾了勾,笑道:“你走近一点!我有些悄悄话要跟你说!”
凌天河以为她终于恢复正常了,便大喜地凑了过去,只是刚一凑过去,就感觉到头皮如万针穿刺一般的疼痛!
原来她叫他过去,竟然是用力地揪他的头发!
“哎哟!乐菱!松手!我的头皮都快被你揪下来了!”
他痛得咬牙切齿,却舍不得打她一下,只能痛苦地大叫。
那些太监宫女见她竟然玩真的,急忙齐齐奔到前面朝着她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地哀求道:“主子!饶了皇上罢!天可怜见的,皇上对主子您可是一片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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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发是真的?()
那些太监宫女见她竟然玩真的,急忙齐齐奔到前面朝着她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地哀求道:“主子!饶了皇上罢!天可怜见的,皇上对主子您可是一片真情啊!”
蓝乐菱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她已发现,他的头皮在充血了,连忙松了手,只是已经晚了,她的手上已经是满满的一大把头发了!
她突然就惶恐了,看了看头皮都在渗血的凌天河的痛苦模样,再看看自己手中满手漆黑的头发,无助地问:“你的头发是真的?不是头套?!这,是哪里?我,又是谁?!”
“主子!皇上又不是秃头,当然头发是真的啊!这是东越国皇宫啊!您是蓝风蓝大将军的千金蓝乐菱,也是皇上的未来皇后啊!怎么这些您都不记得了?”
吴三顺一边搀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凌天河坐在椅子上,一边哭丧着脸对她说。
天啊!
他可怜的皇上,真是太可怜了!
蓝主子清醒的时候,也是将他虐待得不成人样,现在倒好,她完全不记得从前了,好像还有发疯的症状,这以后他们的皇上还有活路可以走吗?!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住了,无目的地看看凌天河,看看那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古怪穿着打扮,心里慢慢地在一点点认清了事实,那就是她穿越了!
她被那臭丫头一刀捅晕过后竟然穿越了!
可是她不想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奢望,她挥手说道:“你们都起来罢!”
她要看看,她的话,他们是否真的当作圣旨一样来对待!
结果当然让她失望了,她的话音刚一落,那些宫女太监们便全都起来了。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又说道:“去拿镜子来!”
立时就有太监飞奔进里面,将一面大铜镜抬了出来。
她抬眼往那铜镜一看,只见铜镜里出现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古代仕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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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还是该庆幸?()
她抬眼往那铜镜一看,只见铜镜里出现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古代仕女模样。
那陌生的容颜让她犹自不敢相信!
那铜镜虽然明亮,但是她仍然觉得看不真切,闭了眼睛又说道:“赶快为我去端盆清水来!”
她下的命令虽然古怪,但是一众人等早已知道她友善的时候很友善,生起气来谁都不认,所以没人敢怠慢,立马就有太监奔了出去,打了一盆清澈的水端在了她的面前。
她探头往里一看,一下子便顿坐在了椅子上!
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她真的穿了!
可是也许她在现代死了罢?
也许是她还是该庆幸?
“乐菱,你还好吧?”
凌天河见她的样子痴痴呆呆的,突然像丢了魂魄一样,不禁担心地走到她身边问。
“我?”
她转头凝视他半晌,最后慨然叹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真的害怕你有什么事?你知道你晕迷的这些天,我有多害怕吗?”
凌天河鼻子酸酸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道。
“唉!我想我只是忘记一些事情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疯!”
她惆怅地看了看完全陌生的环境,苦笑着说。
她现在很清楚她刚才的表现是有多么骇人了,他们一定以为她疯了!
一个个一定都把她当疯子看待了!
换作是她,她也会这样认为的!
她现在慢慢想清楚了,也许她那天被那丫头一刀给捅死了,然后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竟然让她魂穿了!
眼前的这个帅得离谱的男孩据说是皇上,是她未来夫君,对她似乎不错,那么这样的穿越是不是已经够好了呢?
至少她没有穿成冷宫弃妃,没有穿成叫化子,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罢!
“吴三顺!马上召太医来看看,立即!”凌天河见她终于正常了些,急忙起身叫吴三顺去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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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吴三顺!马上召太医来看看,立即!”
凌天河见她终于正常了些,急忙起身叫吴三顺去叫太医。
“是!奴才遵命!”
吴三顺见了,也喜上心头,一路小跑着就去了。
“乐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