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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在以前,这么老久没见他,一定会扑上前来,揪揪他的胡须,扯扯他的脸颊,然后亲热地冲着他大叫:“师父,你想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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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什么师傅?()
换在以前,这么老久没见他,一定会扑上前来,揪揪他的胡须,扯扯他的脸颊,然后亲热地冲着他大叫:“师父,你想我没?”
可是现在,她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警戒还有一种迷茫,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小兔子一般的无助。
蓝乐菱打量打量了他,感觉对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感觉,可是却明明又不认识。
咬着牙迟疑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我舅舅?或是大伯或是叔叔?”
“菱儿?!”
陈震云大惊失色!
蓝风连忙上前,强笑着说:“菱儿,这是你师傅啊!”
然后又俯在陈震云的耳边苦笑着轻语:“师兄。请见谅。菱儿她已经什么都忘记了!”
“什么?!”
陈震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
“师傅?什么师傅?教我看书识字的还是教我弹琴学画的?”
蓝乐菱皱了皱眉,抬头看看蓝府那高大雄伟的门楣,心想以一个千金小姐来说,她的师傅应该是着重培养她这些方面的罢?
“不是,是你小时候缠着我要练武,我实在拗你不过,所以这才请了你爹爹的师兄过来教你的!”
安以珊摇着头上前,轻轻地跟她说。
“练武的?!”
她眉头更加紧蹙了,因为她一向尚武,而这是不是正好验证了她原本就是这身体的原主人,她根本穿越到这里已经整整的有十多年之久了!
“菱儿!”
陈震云突然暴喝一声,身形一晃,一只手张开就向她的面门抓来。
“师兄!且慢!”
蓝风大急,虽然知道师兄是为了验证,不会伤她,可是到底心疼他那饱受折磨的女儿,害怕她根本就没有应对的能力。
“师兄!”
安以珊急得泪水满眶,手足无措。
“陈师傅!”
凌天河也大惊。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但因为根本就来不及阻拦,眼见那手就要抓上蓝乐菱的面门,她想也不想,拧身急转,同时扬手去抓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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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算过我?()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但因为根本就来不及阻拦,眼见那手就要抓上蓝乐菱的面门,她想也不想,拧身急转,同时扬手去抓他的手腕。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如流水般的舒展流畅。
陈震云的手腕眼看就要被她抓住,他不由爽朗地大笑一声,身形疾退,叫道:“菱儿!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为师教给你的武功!这是唯一让我庆幸的!”
蓝乐菱一听,猛然愣住了,伸出去的手久久地不能收回来!
她真的真的有武功!
她真的真的就是蓝乐菱!
她是驭兽者!
她是凌天河的未来妻子!
是东越国即将要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疑惑的眼光从蓝风,安以珊,陈震云,凌天河的身上一一划过。
这些人一个个看起来对她是那般的喜爱,一个个都把她当作手心里的宝贝一样庞着,一切看起来她是如此的幸福,就像一个活在蜜罐里的小公主。
一切是这样的完美,这样的幸福,那么她还受到什么样的打击让她竟然一夜之间就失忆?
又或者她遭人暗算了吗?
可是,以她的身份之尊,谁又会有机会暗算到她呢?
她猛然抬头看向凌天河,很直白地问:“有人暗算过我?打过我的头?”
“没有啊!”
凌天河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有些一问。
“没有?这就奇怪了!”
她挫败地垂下双手,眉头愁云堆砌。
“菱儿,不要去想了,你昏迷了这么久,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调整好身体,娘相信到一定的时候会慢慢想起来的!进去吧!娘亲出门的时候,就猜到你肯定要闹着回来,所以特地令人为你褒了汤!”
安以珊看她愁得连小脸都皱巴成了一团,便急忙推着她进去。
她却摆手说道:“娘,我在皇宫已经吃了很多了,不能再吃。再吃会吃不消的!不过,我还是感谢娘亲的一番苦心!”
她说完之后,还想也不想地在安以珊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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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没有人跟你竞争了!()
她却摆手说道:“娘,我在皇宫已经吃了很多了,不能再吃。再吃会吃不消的!不过,我还是感谢娘亲的一番苦心!”
她说完之后,还想也不想地在安以珊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样。
做完了之后,才觉得自己的这些举动做起来是这样的娴熟自然!
“看你,老也早不大!”
安以珊心满意足地笑了,心慢慢地安定下来了。
女儿虽然失忆了,可是仍然还是她的女儿!
“嘻嘻。师傅,你饿不饿,不饿的话,陪我练练呗!我想将以前学过的都复习一遍,我真的害怕全都忘记了!”
她暂时抛开了一切的疑惑,笑嘻嘻地冲到陈震云面前,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说道。
要知道她在现代的时候最爱舞枪弄棒了,现在一旦知道她竟然学过那么多年的武功,当然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一下。
“好啊!走!”
陈震云大喜,很高兴这个徒儿一下子就跟他稔熟了,完全没有陌生的感觉,仿佛又回却了从前。
他牵过她的手带着她不走正门,而是直接纵上院墙,纵的过程中简约地跟她讲着要点。
毕竟是学过的,所以一点即通。
陈震云这样带她,等于只是帮她复习一遍。
“她虽然失去记忆了,可是一点没变,仍然是那般的霸道聪慧!”
凌天河抬头看着她的身姿,充满爱意地说。
“不过,皇上,这次你占了大大的便宜了!你啊,总算没有人跟你竞争了!主子失忆,其实也不全是坏事!”
采珍悄悄地笑着在凌天河耳边说道。
凌天河转身凌厉地瞪了她一眼,恨声说道:“如果这样的结果要以让乐菱伤心为代价,我情愿不要这样!”
采珍见他无端地发火了,也知道说错了,当下不禁缩了缩脖子,伸了伸舌头,再也不敢吭气了。
安以珊看了不由笑了,对凌天河说道:“皇上,快请进去罢!不然饭菜该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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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无波()
安以珊看了不由笑了,对凌天河说道:“皇上,快请进去罢!不然饭菜该凉了!”
蓝风也笑着道:“皇上,请罢!”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天河晚上就到蓝府住,白天就进皇宫办理公事,早出晚归的,像极了现代的上班族。
蓝乐菱没有时间管他,因为她现在很开心,她这几天一直在慢慢地将从前的武功一点点的拣回来,忙得不亦乐乎,同时很骄傲自己竟然会这么多本事。
闲暇之时,她会静下来,想想自己是不是曾经瞒着家人出去行侠仗义过,最后却遭人暗自,被人打中了脑袋失忆了。
思来想去,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当然采珍也会跟她讲一些她和凌天河的趣事,但是绝口不提上官子隐这个人。
上官子隐就像是从这个世上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一丝一毫他的印迹。
蓝乐菱因为感慨着凌天河确实对她挺不错,认打认骂的,所以也对他亲近起来,有时候,甚至会想,其实嫁给这样一个疼她爱她的大帅哥也不错。
所以,心里已经做好了要嫁给他的准备。
日子平淡无波地过着,这一天晚上,凌天河并没有回来,吴三顺过来说,因为有外国使臣来的缘故,所以今天在御花园大摆筵席,抽不开身回来,所以就让她早些自行歇着了。
她这才醒悟到原来一整天没见着蓝风,赶情都忙。
她也无所谓,毕竟对他根本就没有离不开的那种感觉,甚至还隐隐地感觉有些轻松,还开心地松了口气,心里庆幸总算可以独处一会。
今天白天,缠着师傅练了很久的武功,腰酸背疼地很累很乏。
于是,她就将窗子打开,斜倚在窗口下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但是,不久她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她以为是采珍进来送茶水之类的,所以懒得理,仍然闭着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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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的幽幽叹息之声()
但是,不久她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她以为是采珍进来送茶水之类的,所以懒得理,仍然闭着眼睛假寐。
可是,不一会那声音却没有了。
可是她却明明可以感觉到有人站在她面前。
她仍然不睁开眼睛,想等着采珍主动跟她说有什么事情。
可是半天没有声音,正有些不耐烦,突然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传入耳中。
那叹息长长的,袅袅的,是那般的幽怨,那般的哀伤,将她的心莫名的揪起来,痛了起来。
一种害怕浮于心底,让她不敢去睁开眼睛确认站在她面前的是否是采珍。
她迟疑犹豫了半晌,终于闭着眼睛问:“采珍,有什么事快说,不要跟我躲躲藏藏,如果我可以帮你,我会帮的!”
话音刚落,一阵微风堪堪地从她脸颊吹过,一股熟悉的清香飘入了她的鼻翼,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面前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可是一声更加幽长,更加哀伤的叹息之声远远地若有若无地飘入她的眼中,让她确信刚才的确是有人站在她面前的!
而且,那人,她是熟悉的!
因为,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体味,还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采珍,不是凌天河,不是这府里任何一个人!
这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样默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是敌人吗?
不可能!
如果是敌人,以他刚才疾速隐去的速度来看,他的武功不会比她低,如果要暗算她的话,风刚才已然得手了!
如果是故人,是友人,又为何要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却又不跟她说话?
为什么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飘然隐遁?!
还有,他为什么对着她如此哀怨如此忧伤地叹息?
这一串串的问题困扰着她折磨着她,让她心神不定,再也无法安睡了。
翻身坐起,她手搁在窗台之上支着下巴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有些清冷的月亮愣愣地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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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
翻身坐起,她手搁在窗台之上支着下巴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有些清冷的月亮愣愣地出了神。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她筱地回头,下定决心不让方才那声叹息的主人再从她身边溜走。
可是,来人却是端着托盘慢慢走进来的采珍。
她一见到蓝乐菱炯炯的目光,不紧一愣,以为有什么事,急忙走上前问道:“主子,有什么事吗?”
蓝乐菱长呼一口气,方才紧张的情绪松懈了下来,摇了摇头说:“没事。”
“主子,方才奴婢见您晚上只吃了一点菜,担心你肚子饿,所以特地为您下了碗面,您趁热吃点吧!”
采珍将面摆在桌上,然后转身向她笑着说。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