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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帝王多薄情!()
她心跳如雷,快乐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卷全身,她莫名地哭了,紧紧地抱住他,轻声啜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地滚落到他的肩膀之上,像极了清晨的凝露一般纯洁美丽。
她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时而强硬,时而脆弱的模样无一不让他感到心动又心痛,像是有只手狠狠地攥着他的心,每一根神经,无法漠然。
正欲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父皇临死前的忏悔却如鬼魅般突然浮现于脑海。
不行!
他不能为一个女人沦陷!
他是大英雄,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怎么可以沉沦为儿女私情?
自古红颜多祸水,多少帝王将相就毁在女人的手上,他的父皇就是因为沉沦美色,以至于荒废朝政,引敌国入侵,差点亡国,若不是靠他的拼死搏杀,西单国早已不存在了。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怎么可以糊涂!
这个女人是妖孽,一再乱他心神,他,他必须得快刀斩乱麻,将她给杀了!
他的心刹时变得冰冷,眼神也刹时冷酷一起,双手一用力,将她重重地推开。
她猝不及防,竟沉到水里,等挣扎着从水面浮起,激烈的咳嗽着睁开眼睛,消气氲氤中,看见他冷漠的背影一步步地远离她的视线。
她的头有些发晕,一时半会根本理解不了这突起的变故。
一把摸去水珠,靠在池边,沉思半晌,终于想通,怆然而笑!
自古帝王多薄情,有所奢望的她本就该深悟此理!
会有期望,是她的错!
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滑过嘴唇,浸入唇里,又苦又涩,就像她此时的心情。
宇文倾安大步走出殿外,大声唤道:“来人!服侍朕穿衣!”
立时,有宫女急忙进来了,拿着毛巾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净,取了衣服为他仔细穿好。
这时,那老嬷嬷又进来了,轻声问道:“皇上,留是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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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为悦已者容,我为谁容?()
这时,那老嬷嬷又进来了,轻声问道:“皇上,留是不留?”
留是不留?!
这句问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向他的心脏,生疼!
他犹豫半晌,终于摆了摆手,死气沉沉地下了令:“把她速速扶起,赶至凝华宫!”
他一时半会,还下不了立即杀她的命令,只能暂时拖拖。
不过,死,只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都要死了,那么留或不留又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那老嬷嬷以及刚刚进来准备服侍肖紫鸢起来的雪晴听了,颜色遽变。
凝华宫,冷宫的代名词。
从前,那些受过一夜宠幸的女子总是被送到那里,然后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他的这句话,无异于就是判了她的死刑!
不过她们向来知道她们的皇上喜怒不定,对女子也从来没有忠情过谁,所以都轻轻点头,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把午膳传到御膳房。”
他看都不看她们,丢下一句话后,傲然地走了。
“苏嬷嬷,皇上到底不曾有改变啊!”
等他走了,雪晴这才轻声叹息。
“可怜了那孩子!”
苏嬷嬷颓然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寝宫。
雪晴咬了咬牙,徘徊在原地,不知进去之后该如何对她说起这变故。
正犹豫前,却听得碎碎的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正是容颜淡定的肖紫鸢慢慢地走了出来。
白得透明的肌肤,乌黑鉴亮的长发,就如天上的仙子降落凡尘,不施粉黛,却光华四射。
”小姐......”
她急忙迎了上去,扶着她在梳妆台前坐好,一边帮她擦着头发,一边思量着如何措词。
头发弄干之后,她拿起香蜜正欲帮她上妆,她却淡淡地笑着阻止:“不用了。何必再上妆?此去凝华宫,寂寂冷宫,给谁看?女为悦已者容,我为谁容?”
“小姐!”
雪睛不忍心地叫了一声,不过却知道她所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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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华宫()
“小姐!”
雪睛不忍心地叫了一声,不过却知道她所说的是事实。
“走罢!”
她最后认真地看了看镜子里那个出尘脱俗的美人,展开明媚的笑容轻轻一笑,然后迅速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雪晴只好跟着她去了。
凝华宫,虽名为宫,却毫无人人心中想的是奢华的代名词。
只见那里墙头荒草丛生,残垣断瓦,凄凉无比。
原本青石板铺就的庭院现在坑坑洼洼,那厢房的门窗原本有着艳丽的朱漆涂抹,如今也斑斑驳驳。
雪晴为她推开门,只见里面蛛网丛生,灰尘足足有半寸厚。
若不是她早已有预知捂住了嘴唇,只怕此时已经被灰尘呛得半死。不过即便如此,仍然有灰尘落进了她的双眼,以至于有些痛。
雪睛帮她吹了好半会,这才稍稍舒服了些,不过已经是红肿一片。
“雪晴,你走罢!”
她看了看四周,淡笑着说。
“小姐!我帮你打扫下再走!”
雪晴摇了摇头,挽了袖子,寻了木桶和抹布去井边打了水进来就抹。
她默默地走上前,挽起了袖子,也去了抹布抹灰。
“小姐!不必了!让奴婢来吧!”
雪睛急忙阻止。
“让我做做罢!也许在这冷宫里,能够做点事情,时间倒打发得快一点。”
她淡笑着说。
“小姐!原本好好的,怎么会突生变故?”
雪晴终于忍不住问。
”呵呵!也许我是红颜祸水!”
她耸耸肓,随意地回答。
雪晴看了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总之,心里难过得很,却无力为她做些什么。
两人同心协力地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将宫殿打扫了个干干净净,看看已经洁净的殿堂,雪晴叹道:“小姐,奴婢只怕得走了。”
“走罢!”她点点头,很淡然。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么不可能再改变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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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
她呆呆地在铺着破草席的床榻之上坐了下来,凝视着那凹凸不平的大理石地位思绪万千。
他对她说过,可能会宠她一个月,她本来想趁此机会将娘亲要到身边来,利用这段时间为她的未来好好谋划。
想着要帮娘找个好一点的男人嫁过去,从此下半生再也无忧!
谁知道宇文倾安竟然是这种翻脸无情的男人!
这里刚跟她抵死缠绵完之后,下一秒就将她打入了冷宫!
怪不得人家说伴君如伴虎!
怪不得人家说红颜多薄命,帝王多无情!
原来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她肖紫鸢其实根本就是个悲剧!
无论在哪里,终究都是一个被利用完然后被无情甩开的悲剧!
看来娘亲还是不要到她跟前的好!
不但半点好处都没有,可能还会被她连累得连性命都要失去!
如此比较过来,倒不如在浣衣局呆着,虽然辛苦一点,但是最起码不会动不动就没了命!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俩母女真的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想到这里,她愤懑难平,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那满院的荒凉,禁不住泪水涟涟。
正在伤感之际,突然听到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她心一凛,立即警惕地擦去眼泪,挺直身子傲然站立在那里。
如果猜得没错,大概是宇文倾安派人来绞杀她了罢?
又或是德妃听到消息,带着人暗算她来了罢?
哈!不管是哪样,她今天都难逃一死!
她冷冷地笑了起来,死亡来临,竟然完全没有一点害怕。
‘砰’地一声,大门被人野蛮地撞了开来。
突兀地闯入她眼帘的先是两个太监,两个宫女,最后出现的正是珠翠满头满脸得色的德妃!
“咦?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是皇上的新宠呢?正想着你究竟有多厉害呢?还正在费心地琢磨如何毁了你,没想到皇上眨眼间就把你抛弃了,还打入这连鸟都不愿意来光顾的冷宫了呢!哈!这倒好了!省了我费心思了!”
她一边得意地笑,一边冷冷地副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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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就杀,痛快点!()
“咦?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是皇上的新宠呢?正想着你究竟有多厉害呢?还正在费心地琢磨如何毁了你,没想到皇上眨眼间就把你抛弃了,还打入这连鸟都不愿意来光顾的冷宫了呢!哈!这倒好了!省了我费心思了!”
她一边得意地笑,一边冷冷地副近上前。
“你想怎么样?”
肖紫鸢淡然一笑,傲然相对。
死局已成态势,避无可避,但是她至少可以选择尊严地死去!
“还用问么?妹妹,姐姐此次前来,当然是出于友情前来送妹妹一场!不过,送妹妹上路之前,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德妃喋喋冷笑,就如地狱里的罗刹般的可怖阴森。
说完之后,手一挥,立即上来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用力地将她的双臂扭到身后。
“德妃!你想怎么样?要杀就杀,痛快点!”
她厉声大喝,不断地挣扎着!
“德妃也是你叫的?!你太没规矩了!”
德妃脸色遽变,走上前来,举起手重重地往她脸上接连掌了数十个耳光。
只听‘啪啪啪’一阵乱响,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喉头一甜,竟然‘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你太不聪明了!你若是知点趣,对我有点礼貌,我也不至于下此重手!”
德妃得意地将手收了回来,叉着腰冷笑。
“对人,我,我当然会以礼相待,可是对德妃你,哼,那就不必了!”
肖紫鸢缓过一口气来,不由越发地冷戾地笑了起来,并且一口血痰就对着德妃的身上吐了过去。
“你找死!”
德妃一声尖叫,气疯了似地再度冲上去,对着她的脸再次左右开弓。
她被打得头晕目眩,神智有些不清了,可是仍然冷笑着。
德妃更是气恼,举手还想再打,这时她身边的宫女却走上前,焦急地劝说道:“主子,赶紧动手吧!这天色快晚了,听说这一带时常闹鬼,并不是太安宁!而且此事宜快刀斩乱麻,以免突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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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等什么?动手!()
德妃更是气恼,举手还想再打,这时她身边的宫女却走上前,焦急地劝说道:“主子,赶紧动手吧!这天色快晚了,听说这一带时常闹鬼,并不是太安宁!而且此事宜快刀斩乱麻,以免突生变故!”
德妃一听,心里一凛,明白她说的很有道理,当下便收手冷冷地喝道:“将她拖到床上给我按住,将皇上的体液按出来!她不配带着皇上的种去死!”
“是!”
当下那两个宫女也走上前,帮助着将徒力挣扎的肖锦鸾一起抬到了床榻之上。
只听‘哗’地一声,肖锦鸾的衣服就被那两个宫女合伙撕碎,只觉身体一凉,她全身就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她羞愧难当,红着脸瞪着德妃恨意难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