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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了,恨得咬牙切齿,张开五指,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脖子,阴冷地说道:“你若是要死,便是死在朕的手上!”
“那,那也无所谓!”
他的手掌越收收紧,她几乎不能呼吸,可是仍然倔强而从容地笑着。
脸胀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露,气流越来越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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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一个禽兽的心!()
脸胀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露,气流越来越不畅!
“皇上息怒!”
雪晴等人见情势不妙,吓得齐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梅如雪正笑嘻嘻地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梅菜扣肉进来,一见如此之紧急情形,双手一松,立即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紧紧抓住宇文倾安的脚,将头磕得‘咚咚’直响,流着泪直叫:“皇上,您饶了她罢!让奴婢为她抵罪罢!放过这可怜的孩子!是奴婢不该带她到这个世上来啊!”
“娘!别求他!我们得为自己有尊严地活一次!”
而肖紫鸢反而眼中没有了一丁点泪水,憋着力气冲口而出。
她受够了!
也过够了这种看人眼色,毫无尊严可言的日子!
不过就是一条命罢,让他拿去就好了!
好过天天被他当性爱娃娃一般地羞辱!
心灵和肉体都得受他践踏!
“哼!”
宇文倾安看出她的狠绝,恼怒地冷哼一声,倏地松开了手,重力地将她往床上一推,然后一脚将梅如雪踢开,盛怒地甩袖离开了。
“紫鸢啊!你没什么吧?”
梅如雪连忙爬了起来,满脸泪藉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不小心透过她的衣襟看到她脖子转肩膀之处,竟然乌青一片!
不由心疼地叫:“青了这么一大块,一定很痛!”
“没事。我很好!”
她被他重力推倒,不慎后脑勺碰到床头,确实又晕又痛,但是她不在乎,苍白着脸色安慰着梅如雪。
精神上受的折磨叫人痛不欲死,身体上的痛苦简直就是小儿科。
“主子,皇上此次前来已经是纡尊降贵了,您只需要温柔一点接受就行了,何苦说那些狠话刺激皇上呢?”
雪晴惊魂未定地上前,递过一块湿帕子。
“我不要一个禽兽的心!”
她冷笑,接过帕子擦了手脸,然后下了床,拉着梅如雪说,“娘!我饿了!我们一起吃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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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劳什子主子!()
“我不要一个禽兽的心!”
她冷笑,接过帕子擦了手脸,然后下了床,拉着梅如雪说,“娘!我饿了!我们一起吃饭罢!”
别想她为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混球茶饭不思!
他不配她肖紫鸢有一丝一毫的动情!
看他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
她恨恨地想,笑容越发地加大。
坚强从容,就如从前。
“好。”
梅如雪含泪强装笑脸。
“大家都一起吃罢!”
肖紫鸢又对所有的宫女太监说。
“您是主子,奴婢们怎么可以跟主子同桌吃饭?主子,您坐下好好吃罢!”
雪晴急忙上前阻止。
这事若传了出去,只怕立时便要人头落地。
“我不是什么劳什子主子!”
她凄凉一笑,却也不再勉强,挥了挥手,“那你们下去罢!有娘陪我就行了!”
“奴婢留下服侍您罢!”
雪晴上前伸手轻抚她的肩膀,想将她身上的乌青尽早揉开。
这个美丽出尘的主子啊,真让人心疼又佩服!
明明触手就可以轻易地得到皇上的宠爱,可是她却想也不想地推开了!
像墙角缝里顽强生长的小草,倔强从容地活着,向世人展示着独特的美丽。
“不用去管它了!这会子散开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加上了!何苦去费那个力气?下去吧!”
她推开了雪晴的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是。主子请慢用。”
雪晴焦虑而担心地看了她一眼,领着人都下去了。
母女俩慢慢吃起饭来,互相挟着菜,互相传递着温暖和关怀,其实各自的心里都是戚惨惨的。
这样母女相聚在一起吃饭的日子,不知会有几天?
吃过饭后,雪晴等人来收拾过了,打来洗澡水服侍她洗浴过后,知她一定心神俱疲,所以又各自退了下去。
晚上,母女俩静静地紧握着手在床上躺着,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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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孤军作战!()
晚上,母女俩静静地紧握着手在床上躺着,默默无言。
四周也很寂静,只是偶尔外面会传来几声猫叫,还有东西穿堂而过的声音,想来是因为这里久无人居住,以至多了许多老鼠在这里安了家。
“紫鸢,其实我看皇上待你不错,似乎是真心喜欢你,要不然今天他就会由着那德妃害死你了!可是他都放低身架了,为什么你不肯也稍稍放低一下姿态呢?难道你真的不在乎性命了吗?”
梅如雪终于忍不住了,因为她感觉是越来越不懂女儿的心了。
“他那叫喜欢?像个神经病一样?前一刻,我也曾以为他喜欢我,也曾经心软化过,可是下一刻,我却已经到了这里,几次差点命丧黄泉,这就是喜欢吗?爱着一个人,怎么会舍得不断地伤害?娘!这不叫喜欢!不过是恩宠!一时的恩宠而已!一时的迷恋我的身子而已!年轻的容貌,美丽的身姿都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当这一切都离去的时候,我的性命也便到了头!我不甘心这样活着!不甘心生死都由人操控!如果生活始终无法改变,始终如此悲惨的话,我宁愿选择有尊严地死去!”
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他们曾经疯狂的做爱,再想起他的冷酷霸道,她的心忽冷忽热,就像在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一般,难受得几乎窒息过去。
“唉!娘也许真的是老了。不懂你的心!可是你放心,不管是生是死,娘都陪着你!”
梅如雪低叹,伸手搂紧她冰冷的身子。
“娘!”
她轻叫,泪水如泄洪般地涌出。
善良的娘让她的心有了些微的暖意。
她,不是孤军作战!
下半夜的时候,夜不再平静,突然一下就热闹起来,却阴侧侧的,让人感觉心凉无比。
有女人的尖叫声呻吟声疯笑声哭叫声不停地从窗外飘进来。
灯四下亮了,雪晴带着人匆匆走了进来,点亮了烛火,轻轻地靠近询问道:“主子,您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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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真的很多冤魂!()
灯四下亮了,雪晴带着人匆匆走了进来,点亮了烛火,轻轻地靠近询问道:“主子,您害怕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透露出她此时紧张忐忑的心。
肖紫鸢撩开锦帐淡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怕。”
“只是这声音恼人得很!吵得人睡不着。而且为什么上半夜那么平静,下半夜却吵成那样!”
一个胆小的宫女睁着惊惶的眼睛四下看着。
“看来他们的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真的很多冤魂!”
一个小太监也哆哆嗦嗦地说。
“什么冤魂!别瞎说吓着主子!”
雪晴厉喝一声。
“没事。其实不用太紧张。我想不过是冷宫的女人们控制不住情绪号叫两声罢了!听惯了也便没什么了!”
她淡笑,在被子里握紧梅如雪颤抖冰冷的手。
“主子,这冷宫已经没人了!所有到达冷宫的嫔妃们不过半个月就会离奇失踪的!”
雪晴也禁不住说了。
“离奇失踪?!”
“是啊!就像主子您,如果不是皇上下旨及时,您不也差点离奇失踪了吗?”
“是啊!”
她心一凉,想起被德妃用油纸蒙脸的情形,再想起离奇穿越的事情,突然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些声响只怕真的是那些冤死的鬼魂在不平地哀号罢!
想到这里,她灿然一笑,冷冷地说:“都是些无用的鬼魂!冤有头,债有主,该去找那害她们之人报仇才对!躲在这无人的冷宫里哀号,又管什么用?!”
“害那德妃哪那么容易!听说她有个兄长,为她请来一个道士,为她居住的宫殿里做了法,那些鬼根本无法靠近。一口怨气无从发泄,所以只能在夜里哀号!平日里,我们住得离这里远,所以听不见。如今可是身处其中!我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这里,这也才第一次亲耳听见!”
雪晴叹了一声,有些恐惧地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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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鬼长什么模样!()
“害那德妃哪那么容易!听说她有个兄长,为她请来一个道士,为她居住的宫殿里做了法,那些鬼根本无法靠近。一口怨气无从发泄,所以只能在夜里哀号!平日里,我们住得离这里远,所以听不见。如今可是身处其中!我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这里,这也才第一次亲耳听见!”
雪晴叹了一声,有些恐惧地看了看四周。
“哦?!”
“我曾经晚上好奇偷偷来过一次。不过也没这么夸张恐怖啊!只是偶尔听到一两声哭声尖叫声而已!”
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说,“今天晚上真的是闹腾得特别厉害啊!”
此话一出,有两个宫女就吓得尖叫一声,抖抖索索地抱成了一团。
“端着点!在主子面前惊惶失措成这样,成何体统!”
雪晴冷喝一声,对着那两宫女的背各打了一巴掌。
不过她自己的脸色苍白得厉害,想来其实心里也一定害怕得紧。
“算了,别怪他们。夜深了,不如大伙儿就都在殿里将就一晚罢!聚在一起,阳气重,那些鬼也不会轻易接近的!”
她听了,感慨地一叹,最后下了决断。
“是。”
雪晴等人一听,立即欣喜起来,当下都奔回各自的厢房将被子都抱了过来,就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刚要睡下,却突然听得门外有清脆的敲门之声。
一声接着一声,在这寂静而诡异的夜里,在这处处响着哀号声的夜里,众人都吃了一惊,脸色‘唰’地一声齐齐地都变得惨白。
面面相觑地瞪着,全都屏住了呼吸,没有谁敢吭一声。
肖紫鸢见了,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淡笑一声道:“长这么大我从没见过鬼,如今既然找上门了,我倒要看看鬼长什么模样!反正我不久也将化为鬼魂,不如趁此机会和他们混个脸熟!”
“紫鸢!别混说!娘求求你别去!”
梅如雪颤抖地一把抱住她,双手死死地环在她的腰部,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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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太重了!()
“紫鸢!别混说!娘求求你别去!”
梅如雪颤抖地一把抱住她,双手死死地环在她的腰部,不肯松手。
“主子,求您别去!”
雪晴等人也骇得大惊失色,一起对着她跪了下来哀求着。
这鬼神之说不可不信!
那些专门驱邪捉鬼的道士当然不怕,可凡人遇见了鬼的骚扰,只能尽量地躲避。
这主子竟然不但不准备躲避,还准备迎上前去!
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么?!
“你们别担心!我只是想问个清楚,我肖紫鸢与她们无怨无仇,为何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