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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以这只手打的她吧?”杨新叶以金剑指地,剑尖刚好对着地上的那只断手臂,转而又看向另一人的肩头。
那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惊声道:“姑、姑娘,姑娘饶命啊,我们真的只是想抓了这位姑娘去换金币的啊!”
一声惨嚎传来,杨新叶便手起剑落,另一人的手臂也应声掉了下来。
“说,去哪里能用人换金币?”杨新叶居高临下地看着石阶上的二人。
“醉、醉烟楼。”其中一人痛得额角豆大的汗珠滴滴滑落,一张嘴便说了个地名。
杨新叶这才收了金剑,却眼皮也没抬,道:“带路。”
那二人闻言齐齐愣住,其中一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头磕得像是鸡啄米:“姑娘、姑娘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冒犯您二位了,求您不要让我们带路啊。”
话音刚落,眼前金光闪过,人也应声倒了下去,胸口还在突突地冒着鲜血,那人的尸体还在抽搐,人却已经断了气。
这血腥的场面,不只是那跟踪的人吓得面如死灰,就连关绮玉也吓到了,站在杨新叶身边不敢吭声。
杨新叶一甩金剑上的血滴,看向剩下的那人,道:“你以为,你们不说,我就找不到我要找的人吗?”
那人吓得呆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听到杨新叶的喝问,仍然咬着牙关道:“姑娘,你要找的人,恐怕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杨新叶却是不想再废话,金剑也指上了他的胸口。
那人立刻大气都不敢出,道:“我这就去,这就去,二位姑娘请随我来。”
正待那人抬脚要走时,对面屋顶上又掠了一人。
正是去而复返的江牧尘。
看到江牧尘出现,杨新叶却是一点也不意外,因她早就打听清楚了,江牧尘,就是江簇的未来继承人。
本来杨新叶对江牧尘还是有些好感的,当她探听到江簇与箫簇是世交后,便不再抱着向他求助的心思了。
如今在这里相见,杨新叶自是将他当作路人。
“姑娘,那人有掩护,在下没追上,实在抱歉。”江牧尘眨眼之间便已来到杨新叶面前。
看着江牧尘那俊朗如玉的样貌,和那清润如竹的气息,还有那似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柔,关绮玉看得都呆了呆。
杨新叶却是清淡地勾了下唇角,道:“没事,我自己会处理,多谢公子援手。”
说罢,便抬步向前走去。
关绮玉忙对着江牧尘微微福身,越过他的身侧,跟上杨新叶的步子。
望着杨新叶离开,江牧尘怔了怔,这清淡冷漠的气息,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路人。
醉烟楼,一听就是烟花之地,也最是妖孽横生。
杨新叶在外飘荡这么久,自是心中有数。
片刻后,杨新叶便一袭男装,换上张比较英俊的面具,束着少年的发髻,负手而行。
这一路往醉烟楼行去,越走便越让杨新叶嗤之以鼻。
因这一条街,大大小小的铺子前,都有女子坦胸露背地甩着手帕,抛着媚眼,大冬天的,也不嫌冻得慌。
看得杨新叶目光都不知往哪里放,尴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还不时地伸手拉着过往的男客,也不管他们是否年轻,是否英俊,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上去。
而来到这里的男人们,也大多都是寻花问柳无所顾忌。
有些人趁着那些女子伸过来的手,还不忙趁机去揩一把油,不是摸摸手,就是捏捏胸,或是捏捏屁股。
真是让杨新叶暗暗地羞红了脸,若不是顺着苏向灵身上的飞虫找到这里,她是断不会进得这里来的。
很快,杨新叶便来到了醉烟楼前,那一波波的燕瘦环肥、茑红柳绿,简直要将杨新叶的衣袖都要拽破。
见到杨新叶在醉烟楼前站定,那浓妆艳抹的老鸨也早早地满脸堆笑,扭着快挤出衣衫的干瘪胸脯走了过来。
一甩手中帕子,尖声道:“哟,公子这是头一次来咱这醉烟楼呢,不知咱这楼里哪位姑娘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哟?”
那帕子上的脂粉味简直要将杨新叶熏得背过气去。
也趁着五六个女人拽着杨新叶往楼里行去的空当,杨新叶眼底已经蓝光滑过,瞬间便看清了这里的每个女人或胸前、或手臂、或肩头,都描上了各种颜色的七叶花。
那花叶的形状,和苏向灵背上的形状一模一样,还有宋芊芊的手腕上也有。
只是,这里的女子都是成年人,她们要抓苏向灵这样一个四五岁的孩童来做什么?
当杨新叶在大堂站定时,这才看到里面除了乌烟瘴气的各种味道,还有许多来这里寻欢作乐的男人。
那进进出出的女子个个挤胸露乳,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几乎不能遮体,却是男人们的最爱,个个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有些人更是伸手乱捏乱摸地被女人们拽着往楼上行去,掏金币更是不在话下。
见老鸨将杨新叶推进大堂,立刻就有些女子围了上来。
还有些大胆的,伸手就往杨新叶的胸前摸去,惊得杨新叶忙抬手挡开,看向老鸨。
那老鸨立刻明镜似的,高声道:“你们都收着点儿,公子这是头一次光顾咱这醉烟楼,可别把人吓跑了。”
第130章 昙花一现()
见那些女子已经规矩了些,杨新叶这才自空间拿出一小袋金币,递给那老鸨,道:“妈妈点点数,这是赏钱,待会儿花费另算,只是,请妈妈安排上房。”
那老鸨一见金币,眼里都要冒出光,忙接过钱袋高声假笑道:“是,贵公子楼上请,阿贵,去把春夏秋冬四丫头给我叫来。”
话音落,便亲自将杨新叶往二楼引去。
杨新叶这才轻轻抬步,负手而行。
那些刚才还蜂涌而上的女子们,见杨新叶这样一个俊俏又多金的贵公子,就这样自他们面前溜走,立刻就垮了脸,拧着手中的帕子扭脸瞪眼,却又被别的男人拉了去。
而杨新叶已经跟着老鸨走上了二楼的回廊,不经意间,一女子迎面走来。
那女子虽然一袭素衫,轻盈小巧,但她那气息内敛的样子,和她肩头上描着的七叶花,却逃不过杨新叶的破妄之眸。
杨新叶在不经意间一捏手指,一缕香风便悄无声息地拢上她的裙摆,而自己也跟着老鸨进了一间静谧的厢房。
“公子,这里是我这醉烟楼最好的厢房了,若公子不吩咐,是绝不会有人打扰的。”老鸨满脸堆笑地讨好杨新叶。
确切地说,应是讨好着杨新叶手中的金币。
而杨新叶并没有答话,只是清浅地一笑,回身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房间,那轻挽的纱帐,和淡淡的熏香,以及那向阳而开的窗棂。
还真让杨新叶有点温柔乡、帐中客的感觉。
只是不知为何,苏向灵身上携带的小飞虫,到了这里就断了气息,看来是有强大的结界禁制,隔开了苏向灵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这让杨新叶一瞬间就想起了蛛女下在一线天的结界。
若是再遇上那般强大的妖魔,别说救出苏向灵了,就是自己恐怕也是在劫难逃。
如今没有了狐狸,谁又会帮自己与妖魔对抗?
想起狐狸,以及眼前的困难,杨新叶的心里就像是压了块千斤巨石,堵得心痛。
那老鸨见杨新叶不说话,也很有眼色地闭了嘴,立在一边。
片刻,那阿贵便领着一行侍女鱼贯而入,待一应茶水点心上齐,侍女也退了下去。
接着便走进四名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子,个个如杨似柳,面若繁花,那纤细的曼妙身姿不盈一握。
“公子,这就是我们醉烟楼的顶级姑娘了,春兰,夏荷,秋月,冬梅,公子可还满意?”老鸨殷勤地小心询问着杨新叶。
杨新叶自顾自地往桌边一坐,一手搭在桌上,却是眼皮也没抬,道:“都会些什么?”
老鸨立刻笑道:“琴棋书画,还会些歌舞。”
杨新叶这才微抬眼睫,看了眼那四名女子,道:“都留下吧。”
老鸨闻言愣了愣,有些为难地道:“公子,若是她们四个都留下,您得先付帐呢。”
“多少?”杨新叶不由冷了几分脸色。
老鸨有些讨好地道:“四千金币。”
杨新叶闻言,轻轻一声嗤笑,抬手一扔,一个半大的小布袋便“嗒”地一下,出现在圆桌上。
“点点吧。”杨新叶头也不抬地自己动手沏茶。
那老鸨忙伸手拎过布袋,拉开一看,立刻满脸堆笑,道:“春兰,你们几个还不给公子沏茶斟酒?”
说罢,便走到一边开始点金币。
那四名女子也齐齐柳腰轻扭,笑吟吟地向杨新叶走过来。
刚要碰上杨新叶时,杨新叶却是一抬手,那四人也很有眼色地立在旁边,不敢说话。
老鸨的动作也是飞快,片刻就点清了金币。
走过来笑得老脸上的褶子都挤出粉来了,对着杨新叶道:“金币刚好够数,奴家这就退下,公子请尽兴,你们几个,可得把公子伺候好了。”
说着话,人也飞快地拿着金币往外行去,出了门口,便随手带上房门,房间里立刻便安静下来。
杨新叶这才一抬手,四百枚金币哗啦啦地流了一桌,对着那四名女子道:“这是给你们的,一人一百,拿好钱,都会什么乐子,用出来吧,只一条,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这要求一出,让那春夏秋冬怔了怔,却立刻去各自拿了金币,便开始奏乐、跳舞。
几乎是千百个媚眼向杨新叶抛过来,使出浑身解数,想愽杨新叶一笑。
而杨新叶独自坐在桌边,沏着茶水自己喝,却斟上酒水让那四名女子喝。
看到她们喝一杯,杨新叶就笑一笑,那春夏秋冬见状,也乐意喝酒逗乐,尽力让杨新叶满意。
殊不知杨新叶已经在酒水中加了迷幻粉,但分量不多,每杯一点点。
只是在她们走过来端起酒杯时,杨新叶也学着那些嫖客的样子,拉散她们的腰带,或是衣襟。
那春夏秋冬只当是公子的情趣,也就不会阻拦杨新叶的手指了,被拉散的衣服也不整理。
酒过三巡,春夏秋冬便醉态百出,各种露的也都露了,却愣是噙着一丝清醒,不敢碰杨新叶半分。
到最后,便都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了,嘴里却还在怨怒痴嗔地互相调笑。
看到她们都稀里糊涂满眼醉态,杨新叶也就慢慢放开,眼底蓝光滑过,瞬间这一整座醉烟楼便尽收眼底。
但除了那各个房间里的春宫图和奏乐舞姬,愣是没发现苏向灵的踪迹。
倏地,一道熟悉的身影撞进杨新叶的眼帘。
还是那胜雪的白衣,轻扬的银发,还有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捻着酒杯,和那坐在椅子上的慵懒侧影。
但他那温柔浅笑,却尽数给了在他身前轻歌慢舞的绝艳女子,那红衣女子的倾城容姿,简直让杨新叶自惭形秽。
“苍奈???”就在杨新叶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时,那房中的苍奈也侧头向新叶看过来,但那好看的桃花眼里尽是淡漠。
杨新叶忙收敛了破妄心法。
却不知为何,心竟比曾经扎进短刀时还要疼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