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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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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等小人,稍加利用,予以利诱”言至此,那古怪男子凑近了在太子耳旁悄声说了几句。

    “先生此计甚妙!”太子言语间已难掩激动。

    他忍不住起身在帐内来回踱步,几个来回后略微冷静下来,皱着眉道:“京中羽林军、神策军皆实力不俗,神武军能敌得过吗?还有我那几个弟弟,四弟、五弟年纪尚幼暂且不论,三弟摆明了无心皇位,至于二弟起初以为他耽于风花雪月,当也是无心于此的,可上次科举舞弊一案明摆着是他在背后阴我,野心不小,似乎也培植了一股自己的势力,恐怕会成为绊脚石”

    “久不经战的羽林、神策哪敌得过刚打了胜仗气势正盛的神武军?况且神武军在人数之上远胜过羽林、神策。至于晋王秦汜”这位军师言至此,顿了顿,眸光几番变换,又接着道,“殿下命人书密信一封快马加鞭送达天听,便成不了气候了。”

第99章 霞光一片() 
晋王府这些日子以来;底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王爷已在书房里安榻了;十天半月不曾回内室,王妃一人在内室扎了根,无要事绝不踏出半步。

    主子们吵架冷战;遭罪的是底下伺候的下人。王爷脾气渐长;越发难伺候,王妃面上倒仍是淡淡的;叫人猜不透心思。

    底下人哀叹连连,这才拍手称快王妃终于舍得从娘家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分居两院,无甚区别。

    一晃二月过去;三月初了;眼见着宁国公不日便要凯旋归京;王妃脸上终于多了些笑意。

    北边传来给王妃的信,管家收了信亲自送往内院递交给王妃。

    苏虞接过将之打开,逐字逐句地读;信中苏遒言最迟三日后抵京。

    苏虞嘴角勾起。父亲平安归京;她心里一块巨石便落下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所有的转折点都已被她悄然避过,父亲兄长都好好地活着;苏家繁荣依旧;一切皆往好的一面发展了。

    苏虞忽然觉得三日太漫长了;她迫不及待地见到父亲。等父亲回京了,她亲自下厨做些吃食让父亲尝尝,还有那幅她在他书房里顺手拿的那幅字,得告诉父亲他被画商诓了,那是赝品

    “蝉衣,父亲送我的那幅字呢?”苏虞笑问。

    蝉衣支吾了下,答道:“在书房呢,回府那日把装着字画的箱笼搬去书房了。”

    苏虞脸上笑意微敛。

    管家在一旁讪笑着搭腔:“这几日书房王爷一直不让下人们进,还得麻烦王妃您自个儿走一趟了。”

    苏虞垂眸,半晌道:“也不急着这会儿子。”

    ***

    是夜,苏虞辗转反侧,久未能眠。满腔思绪好似破了个口子,风呼啸着往里灌,光盈盈地往里洒,把心思吹得飘起来,轻盈又敞亮。

    父亲要平安归来了,兄长做官做得意气风发,苏家仍旧是京城里举足轻重的权贵之家,前世那些惨剧终成过去。

    父亲兄长皆安好,她便能少些负罪感,去原谅秦汜。

    待父亲回来了,她亲手给他们翁婿二人做糕点吃,明儿便去膳房练练手跟厨子学几招,免得到时候又被嫌弃。

    苏虞思及此心潮起伏,辗转反侧至天明才昏昏沉沉睡去。

    ***

    翌日,天际将将泛白之时,自承天门上钟鼓声迭起,坊市次第大开,巍峨皇城渐渐苏醒,文武百官自朱雀门鱼贯而入。

    宣政殿内,各色官袍的官员手里举着牙牌,次第列队而站。

    时辰刚至,耳边响起宦官尖细的嗓音:“陛下驾到——”

    众官员心下皆是一惊,抬眼一看,便见一身龙袍的嘉元帝步调平缓地走上金銮座,搭着宦官的手缓缓坐下。其眉宇间病气不散,仍端的是一派威严。

    众人心中皆明了:昨日便是安王监国的最后一日了。

    嘉元帝眸色冷淡,静静听完臣子们的上奏后,言简意赅地吩咐了几句,便退了朝。

    百官散去,嘉元帝也出了宣政殿。刚走几步,他便一阵眩晕,旋即猛地攥住身旁内侍的手,借力勉强站稳。

    那宦官被攥得手腕生疼,大气不敢出,惶惶出声:“陛下?”

    嘉元帝凝神,长出一口气,缓缓道:“召晋王入宫。”

    ***

    秦汜今日并未上朝。

    他本就是一闲官,且眼下安王监国,上朝都只是走一个形势,他便偷了一日闲。他“醉心风花雪月,无心政事”的名声在外,倒也无人指摘。

    他一早起来,听闻昨儿个苏虞想要书房里的那幅字,沉吟半晌将之拿了往内室去,却被告知她还未起身。

    秦汜隔着纱帐遥遥地看了她一眼,忍着往前走的冲动,将那幅字搁在案几上,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不料他刚出门,便听闻今日上朝的乃是嘉元帝,紧接着便是嘉元帝召他入宫的口谕下达王府。

    嘉元帝极少召他,又掐在眼下这时候,委实古怪。

    秦汜回头往内室瞧了一眼,转而便跟着传口谕的内侍进了宫。

    他一路上沉思良久,仍旧琢磨不出嘉元帝此番召他入宫的意图。本以为内侍会领着他进御书房,未料却是蓬莱殿。进殿时,嘉元帝正在用药,满殿的苦药味扑面而来。

    秦汜心中万般思绪,面上却分毫不显,他走上前,俯身下拜:“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嘉元帝搁下药盏,淡淡道:“朕还未开口,急着认什么错。”

    秦汜未直身,低着头道:“儿臣怠惰,今日未曾上朝。”

    嘉元帝闻言冷哼一声:“你往日里不上朝的时日还少了?”

    秦汜不言,一动不动。

    “抬起头来。”嘉元帝声音渐凉。

    秦汜眸光变换了一瞬,依言直起身来。他抬头看向嘉元帝,对上其凌厉审判的眸光。

    秦汜眼皮子一跳,却未躲开其目光。他心底疑虑丛丛,纵观前生记忆,分明不曾有这一出兴师问罪有些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变化,就比如嘉元帝突然病重。

    父子二人对视,殿内一时静了下来,只余几声清脆之音——宦官正往铜香炉里添香,虽是轻手轻脚,手中银匙却仍是不慎碰到炉沿。气氛沉闷,那宦官点燃了香,赶紧退了下去。

    半晌,秦汜垂下眼,道:“儿臣知错。”

    话音刚落,忽然迎面掷来一只狭长细小的竹筒,正砸中他眉心,又滚落在他身旁。秦汜眼角一抽,却仍是脊背挺直地跪着,一动一动。

    嘉元帝淡声道:“打开瞧瞧,看你真正错在哪。”

    秦汜伸手去捡那只竹筒——分明是飞鸽传书惯用的竹筒。他从中取出一张纸,或者说是一封告密信。字迹诡异难辨,但仍不妨碍他费神读懂了。读罢,秦汜心下骇然。

    嘉元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淡淡道:“你说朕信这告密人,还是信朕的好儿子?”

    秦汜面上仍是一派镇定:“父皇定不会信这满口胡诌之言。”

    嘉元帝轻笑一声,道:“那你先解释一下,何以用言语游说突厥放了太子?突厥咬死不肯放人,如何会在最后一日突然松了口?”他言至此,顿了顿,又接着道,“那鸽子是几日前进的宫,朕起初也难以置信,也不愿冤枉了你,遂派人出去查探了一番。怎么,还要狡辩吗?”

    秦汜眸光闪烁,一言不发。

    嘉元帝轻咳了几声,说话间已难掩疲惫,语气越发淡到了极点:“你通敌叛国与否朕尚且难下定论。可朕着实小看了你,不过九岁,就能帮着外人让那个孽种活了下来。”

    ***

    晋王府。

    昨儿个夜里睡得迟,日上三竿之时,苏虞才幽幽转醒。梳洗打扮一番后,便看见案几上的字画,她怔怔地将之摊开,果不其然正是父亲书房里的那一幅。

    她转头问蝉衣:“王爷派人送过来的?”

    蝉衣答:“今晨王爷亲自拿过来的,您还睡着。”

    苏虞顿了会儿,转而又将字画妥善收好。她静坐半晌,忽然起身往膳房去,琢磨着时辰,他也该下朝了,她去熬一碗银耳羹。

    可银耳羹凉了,秦汜都未回府。

    苏虞怔怔地坐着,一坐便坐到了未时,蝉衣央她去用午膳,她未搭理,派连翘去唤管家来问话。

    “王爷呢?”苏虞问。

    管家答:“一早便被圣人召进宫了。”他言罢,又斟酌着添了句,“今儿是圣人亲自上的朝,王爷未去。”

    苏虞皱眉。嘉元帝亲自上朝了?这时候召秦汜进宫又是作何?

    苏虞沉思半晌,道:“派人进宫打听打听,便言我候着他用膳。”

    ***

    蓬莱殿中,秦汜依旧跪着一言不发,嘉元帝对身旁的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总管太监会意,出了蓬莱殿,于殿门口挥手召来一个小宦官,附耳对其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一个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血人被押了上来,押着他的宦官一松手,那人便一整个砸在地上。

    血腥味弥漫殿内,嘉元帝皱眉押了口茶。秦汜垂眸看着袖摆溅到的血迹,眼皮子跳了跳。

    嘉元帝搁下茶杯,淡淡道:“你不愿开口,便由他替你开口罢。”

    秦汜僵着身子转头往身旁地上的血人看去,呼吸一紧。

    那人高鼻深目,一瞧便不是中原人。嘉元帝言让其替他开口,秦汜却半点也不奇怪,他心知此人一口中原话流利非常。

    秦汜扯了扯嘴角,当年便是此人用这口官话说服他将尚在襁褓的妹妹交之带回突厥。父皇当真是有本事,连此人都挖了出来。

    那突厥人伏在地上,满嘴血沫,身上伤口也是血流不止,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秦汜默了半晌,终是抬眸直视嘉元帝,眼里透着决然和无所顾忌,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对,这密信所言不虚,当年母妃在您赐下毒酒前一夜便早产诞下一女。母妃死后,儿臣心知此婴身份一朝暴露定活不过第二日,便将之偷偷藏起来了。可儿臣到底年纪尚小,连自个儿的府邸都无,没那个能耐藏下去,还未被您发现,便被潜藏在京城里的突厥人发现了。儿臣想,总归在京城里活不下去,还不如将之交给她的生身父亲,好歹能安然活着。”

    嘉元帝听及此,冷笑一声:“可不么,活得好好的,还成了突厥可汗最受宠的靖安公主。”

    秦汜垂眼,恍若未闻。

    嘉元帝自顾自嘲讽道:“怪道听闻那日朝上宣告边关大胜,突厥送出和亲公主,你在朝上险些失了态。”

    秦汜心道:突厥可汗性子乖张暴戾,此战突厥大败,他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可汗儿子不少,女儿却只妹妹一个,虽说妹妹年纪尚小,可一听闻突厥送公主来和亲,他便慌了阵脚,后来打听到不过是突厥皇室分支的一个才册封的公主罢了,这才松了口气。

    嘉元帝转头瞥了他一眼,道:“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秦汜抬眸道:“儿臣无错,通敌叛国的罪名儿臣担不起。突厥可汗看在靖安公主的面子上在和谈上让步放了太子,且儿臣答应他再也不见靖安公主,这便是通敌叛国了吗?儿臣自认无错,只恨当年无能护住妹妹。”

    嘉元帝怒极反笑:“好个‘无错’!你便在这里跪着,跪到何时知错再起来罢!”

    秦汜垂眼不言,脊背挺直。

    他这模样简直刺疼嘉元帝的眼,嘉元帝费劲地平稳着呼吸。宦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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