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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你一番?哈哈哈哈”
玄衣男子的双目此时已然转变为了赤红之色,他厉声怒吼:“你给我闭嘴!!”旋即他高高抬起了手臂,以掌作剑,对着那人直直向下斩去。
然后令魑炎万万没料到的是,就在他的手掌刚刚与之触及的一刹那,跟前的人便如烟霭一般地消散无影。
“又是幻象?不可能,我分明已经”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胸腔之间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便感觉有湿润的热液在身体上逐渐曼延开来。一口血就这样从嘴里喷出,继而喉头翻滚,大量的血液便从唇边徐徐溢出。魑炎一时间站立不稳,双膝一软便半跪在了原地,左手支地,右手捂着自己空洞的胸膛,不断地喘息咳嗽着。
“我早就说过了,我是群魔之首,而你只是个卑贱的蛟儿”罹不知何时蓦然出现在了玄衣男子的身后,微笑地说着,语气漠然。他绕到其跟前,左手挑起了魑炎的下颚,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魑炎的双眉之上流连摩挲,指尖缓缓下滑,停在了他微闭的双眸上。
“多美的一双眼睛,能够倾乱于世人”罹轻声笑着,指尖在其眼皮之上来回轻抚,动作极其柔和,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双唇。
然而魑炎却不是这么认为,他只感到有止不住的寒意在身上曼延,无奈自己此刻却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胸口间的空洞已然夺取了他的一切力量。现在的他只能任其举动着,毫无还手的余地。
察觉到那人的一阵颤栗,罹缓缓扬起了唇角,似安慰般的语气开口:“别怕,我只是觉得,反正你也快死了,这双妖异的眸子对你也没什么用了,干脆就废了它吧。”
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的神情,丝毫不顾跟前人的挣扎和喊叫,两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挑开了魑炎的眼皮,而后双指用力朝里一挖,一对鲜血淋漓的眼珠子就这样从魑炎的眼中掉出,咕噜噜地滚落在了罹的手掌间。
“啊啊啊――!!!”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了整座幻溟幽狱,两行血泪沿着魑炎俊美的脸庞滑落而下。
罹将染满了鲜血的右手往回一抽,同时左手也随之松开,笑看着玄衣男子毫无生气地直直倒地而下。
“其实我还真不希望你这么快就死了,不然后面就没多大乐趣了。”
将手掌间的那对眼珠子收进了一个精致的小琉璃瓶中,罹最后望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那人,纵身一跃便没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加班又是加班,自从上班以后我觉得我写文的灵感都没了一大半,所谓的苦逼不解释。
本来今晚是无力更新的,不过想想已经过了四天,就算再冷门,也总有一批支持我的看官们在蹲着,于是就过来了。
最近的状态实在是不好,晚睡早起,脑袋经常在犯晕,更文速度慢了希望亲们能够理解一下,不过我也知道我这文挺冷的,快不快也无所谓吧。
于是关于这一章节,小炎儿被小罹儿给弄瞎了,就这么回事。
作为娘亲的羽毛君也很心疼小炎儿,不过没办法剧情各种需要,以后来补偿一下他吧
第三十章 落花有意()
南宫家的公子近日重病不起,一连卧床半月有余。
这是江南垣市近几日来最为关注的话题。
南宫世家本就是个豪门望族,几乎全中原的大酒店都是他们南宫家所管辖和承包,可谓是全中原数一数二的财主。南宫鸿经商多年,熟谙经营之道,并且广交中原商人,生意蒸蒸日上。这奔波了大半辈子所打下来的江山产业,到最后自是要传给他的子嗣,而他唯一的儿子便是南宫翊。
说起这个南宫翊,还真是个成器有为的青年。他并不像有些富家阔少那般,仗着自己家世显赫便成天游手好闲,纸醉金迷,沉溺享乐。虽说有时候做人较为轻浮放诞,可一旦处理起正事来却是沉稳干练,令他老爹很是满意。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南宫鸿已然厌倦了商场间的尔虞我诈之争,早有退隐之心,想将自己的这一番产业继承给自己唯一的子嗣。然而巧的是,南宫翊竟会突然间抱病不起,并且是一连卧床半月有余,前后不知请了多少位郎中来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而此时陌上花开的绛绣阁中,几个姑娘们凑在一起侃侃闲谈着,所聊的话题自然又是关于南宫家。
“喂,你们说这南宫公子该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这可不能乱说啊采薇你还真信这世上有鬼呢?”
“那不然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了,还请了多少大夫都看不好呢,难道是患了绝症?”
“嘘你就别再乱说了,消停会儿”
芝兰瞪了她一眼,悄悄指了指此时正站在窗边的香玫,对采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很多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姑娘们个个都知道当下的流年花魁与南宫翊的关系很不一般,遂连忙闭了嘴不再继续讨论。
“唉想想南宫公子年轻气盛,潇洒风流,当真可惜了”
采薇耸耸肩膀轻叹了一声,然后她站起身来撑了个懒腰,悠悠问道:“对了,绿衣姐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让她帮我重新画幅丹青。”
“绿衣她出游了还没回来,估计要再过一段时间吧。”
“哦都好几个月了还不回来,玩性还真是大。”采薇撇了撇嘴,提着裙摆转身出了门。其他小姑娘们也随之陆续出去忙活了,此时的绛绣阁中唯剩了香玫与芝兰。
“香玫姐,你不要在意刚刚采薇说的那些,她无心的”芝兰小声对其开口道。
“我知道,我不会跟她计较的。小兰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香玫依旧凭窗而立,目光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神色淡然。
芝兰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放轻了步子走出去,合上房门默默离开。
有清凉的微风徐徐不断地自窗外而入,拂过了蓝衣女子的脸颊,吹得屋檐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如今的时节,已然是到春天了。
香玫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了那一方丝绢,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丝绢的右下角绣有一株青翠的柳树。很精致的女红,是出自香玫之手。
“草熏风暖,杨柳依依”
香玫暗叹了一声,将这方丝绢紧紧地攒在手里。这原本是要送给南宫翊的,当做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只是迟迟都未送出。
倘若自己是陌上之花,那么南宫翊便是这株青柳,给予了自己从未有过的依靠和安心。
但是,为什么他会突然抱病不起?为什么请了那么多的名医都无法医治他呢?
香玫想起了以前,南宫翊也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而后就开始对自己不理不睬。
难道这次生病以后,你又能够回到从前的样子么?
香玫抬指轻抚额角,无奈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肤浅和幼稚的想法。
蓝衣女子直起了身子望向窗外,她决定了,今晚去见一见南宫翊。
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进得去南宫府邸,凭她一介青楼女子,贸然前去只会惹来周围闲话不断。
或许可以找个人帮忙等到晚上了,应该会比较方便吧。
……
入夜,街道两旁的人烟逐渐稀少。虽说眼下已入了春,但这夜里的冷风却还是凉的很,不经意间钻入领口都能惹得人一阵寒颤。
“芝兰,你帮我在外面把风,若是我过了三盏茶的时候还没有出来你就先回去吧。”
此时的香玫一袭深紫色裙裳,在深夜之下还算难以辨认。她在下午的时候就已打点好了一切,买通了南宫府邸后门的那两个家丁,约了芝兰在门口把着风,准备当夜暗访南宫府邸。
还好南宫府中其他守夜的家丁并不多,香玫一路上小心翼翼地避着众人寻向南宫翊的房间,不出片刻便来到了南宫翊的房门之前。
女子最终还是要确认一下,于是回头打量了会儿四周,见无人经过,她便伸出食指轻轻在纸窗上戳了一个小洞,将脸凑近了向里望去。
一个单薄文弱的身影斜靠在榻上,右手捂着口鼻止不住地咳嗽着。
真的是翊!
香玫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幸好她及时忍住了。
“少爷,再喝点儿药吧,老爷吩咐过的”侍婢端着药碗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南宫翊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婢女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那一碗中药摆回到了桌面上,默默掩上门走了出去。
由于香玫是提前躲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背后,所以那侍婢并没有发现她,直到那人走远,香玫才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走了出来。
她静静地站在南宫翊的房门前,手抬起了又放下,犹豫着要不要叩门。每每听到里面的一声咳嗽,她的心就如被揪起那般的疼。
“谁在外面?”屋内突然传来了一声询问,吓得紫衫女子当即颤栗了一下,然而她还是没有立即开口。
“究竟是谁?再不说话我就叫人了。”南宫翊警惕地说道。
“别是我,香玫”女子小声地回了一句。
“玫儿?”原本还躺在榻上的男子略微一怔,而后他刷地一把掀开了被子,向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南宫翊迅速打开,他望着跟前的这名女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玫儿你你怎么来了?”只着了一件中衣的男子站在门前,有些愣怔地开口。
“我”抬眼看到男子衣衫单薄,而此刻夜风清冷,香玫亦怕再让他的身子受凉加重病情,连忙关怀地开口,“门口冷,进去说好么?”
南宫翊点了点头,侧身让女子进了屋,将房门掩上。
二人进了屋后并没有立即开口说话,一时间相顾无言,沉默僵持了半刻。
“你还好么?”两人竟是在同一时间开口说话,并且说的还是同一句话,只字不差。
香玫立即就红了脸,同时也为彼此的默契而感到心暖。
南宫翊轻咳了一声,他望着跟前的女子,将话题转移了开来,“玫儿,你今晚怎么会来这里的?”
“听说你重病了,我就想来看看你”紫衫女子说着,瞥到了桌上的那一碗药水,伸手将它端了起来,递给了南宫翊,“药快凉了,你先把它喝了吧。”
南宫翊看了一眼那碗黑压压的药,转过头去淡漠地开口:“放着吧,我用不着喝那东西。”
香玫端着药碗上前一步,蹙起眉头望着他,关切地劝道:“你不吃药你的病怎么会好呢?听我的话,把药喝了好么?”
面色苍白的男子只是一味地摇头,唇边扬起了一抹苦笑,低声喃喃着:“谁也救不了我,我好不了了”
“什么好不了,我不许你胡说。”香玫将药碗放在了桌上,站在男子跟前执起了他的手,“你还记得那位叫苍雒的神医么?就是帮我修脸易容的那个人,他的医术这么高超,有他在,你肯定会好起来的!”(好吧苍雒再度口头客串了~)
南宫翊顿了顿,继而垂下了眸子轻叹:“像他那般云游四海的世外高人,不是人人都能见得到的,算了吧”
“为什么见不到?翊,你告诉我他住在哪里,我去帮你请他来,一定可以找到的!”
“玫儿,你就别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