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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捏了捏她的脸道:“今日本郡主就拿个第一给你开开眼。”
她披上黑狐绒斗篷欢天喜地的出了门,就瞧见王瑞林带着王佩茹在等她,王佩茹穿了一身月白,披着雪白的披风看不出半点肚子,气质脱俗得如天山雪莲一般。
“陆老相国邀请了佩茹,她随我们一道过去。”王瑞林解释一般的道。
小谢过去瞧着她笑道:“陆老相国?怕是佩茹小姐的老相好陆大人邀请得吧?”
“谢婉仪。”王瑞林脸色难看的打断她。
小谢瞧他一眼道:“你还真是爱戴绿色儿的帽子。”说完扶着莺歌就先上了马车,在那车内道:“我就不和你们一道去了,我要随父亲入宫与圣上和皇后娘娘一道过去。”
王瑞林想叫住她,那马车已疾驶而去。
小谢去了王爷府,她父亲老早就等着她了,见她红光满面的回来高高兴兴的带她入宫面圣。
嫁给王瑞林之后谢婉仪总会以他为主,每年围猎都随他一道去,她父亲念叨过好几次,好好的郡主不当要下嫁做个小京官之妻。
今年圣上与皇后娘娘见到她一块来倒是新奇,皇后牵着她的手道:“本宫有好些日子没见婉婉了,都快一年了吧?没想到婉婉如今愈发好看了,珠圆玉润的真讨喜。”
小谢伸手摸了摸脸,“我这些日子吃的有些胖了”过的太舒坦了。
“胖些好。”太子在一旁瞧着她笑道:“婉妹妹这样好看,前些日子我匆匆见过婉妹妹一面,那时太瘦了,令人不忍心。”
太子身侧的皇子也热闹的附和着,说总算是又见她了。
定康王爷是圣上的胞弟,皇后娘娘又喜欢女儿,却没得个公主,打小就喜欢让谢婉仪进宫来玩,所以谢婉仪与几位皇子打小就玩闹,十分相熟,是嫁了人之后才疏远了。
小谢随着圣上、皇后与几位皇子浩浩荡荡的到了猎场,众人出来接驾,小谢扶着皇后娘娘搭眼瞧见在众人中行礼的王瑞林,她不爱他时,他也不过是平凡的一人,因为爱他,他才万中无一。
王瑞林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并没有在看他,而是在与皇后低低说着什么,引的皇后发笑,太子侧过头来笑吟吟的望着她问道:“婉妹妹在与母后说什么这样好笑?”
她笑的娇媚可人,看了一眼接驾的陆远。
他今日披了她送的白狐绒斗篷,立在那里玉一样的人。
圣上瞧陆远开玩笑的道:“你与小婉仪倒像是约好了一般,一黑一白。”他这句话说的无心,带着众人进了猎场。
但听到的人可热闹了,近日来京都风言风语的传闻王瑞林养外室还带回了府,又传言说谢婉仪也不是善茬,半夜出入陆府与陆尚书不清不白的,两夫妻不过是各玩各的。
今日王瑞林与谢婉仪又没有一道来,谢婉仪还与陆远穿了这么暧昧不明的斗篷!这家眷贵女聚在一起就是传不完的八卦,风言风语立刻就席卷了整个猎场。
谢婉仪刚一到场就存在感爆棚,原来还在与几个贵女攀谈的王佩茹立刻被拉到了一边,好奇的向她打听道:“你表嫂与陆大人可是真的?你表兄真带了外室回府?那外室是什么来头?”
“肯定是哪个画舫的歌姬舞姬,正经人家的女儿家谁做外室?要我说此事若是真的,谁也别说谁。”
王佩茹脸色不好的说不舒服避开了众人,想出去透透气,刚走到林子旁就碰上了前来找她的陆远。
陆远还穿着那件斗篷提着一把弓和箭囊,递给她道:“我记得你会射猎,等会女眷围猎你也下去,我自有安排会帮你对付谢”
王佩茹没听他说完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道:“你会真心帮我对付谢婉仪?陆大人与婉仪郡主还真是般配。”她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了一般,气恼的转身要走。
陆远伸手想拉住她,却被她一把甩开恼到:“你既然和谢婉仪不清不楚就别来招惹我!”
“嘘。”陆远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躲在树丛后。
王佩茹刚要挣扎就瞧见王瑞林与谢婉仪拉拉扯扯的到了僻静处。
谢婉仪娇嗔一般的道:“你撒手,弄疼我了,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不要拉拉扯扯的,让人瞧见不像话。”
“你还怕不像话!”王瑞林压低了声音道:“斗篷是怎么回事?如今都传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谢婉仪道:“又没人知道你带回来那外室就是你那宝贝妹妹,你怕什么。”
“谢婉仪!”王瑞林压着火气低声道:“坐去我那边,免得再被非议。”
“我不要,我和我爹坐的好好的,皇后和太子还等着看我下场围猎拿第一呢。”谢婉仪拒绝道:“王瑞林你如今还想让我顾及你的面子?”
“不许下场。”王瑞林伸手拉住了她,“下场的皆是未出阁的小姐,你一个妇道人家下去丢人现眼!”
“你少管我。”小谢冷笑了一声,“我父亲都未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还是你夫君!”王瑞林紧擒着她的手腕道:“你一日是我夫人,我就管你一日!”
小谢望着他忽然歪头一笑,哎呀呀她这么婊气的一面终于被女主偷看到了,她上前一步贴在王瑞林的脸颊边轻声道:“我刚刚看到陆远去找王佩茹了,你还是先管管你的真爱吧。”
王瑞林身子一僵。
树丛里的王佩茹只看到谢婉仪要去亲王瑞林,气怒交加几乎要干呕出来,再看不下去的扭头跑走了。
王瑞林听见响动回头,只见一袭月白身影消失在林子里,心头一慌,“佩茹”赶忙快步追了过去,没注意瞧见还躲在树丛后的陆远。
陆远瞧着王瑞林从眼前跑开,忽然脖子一凉,有人将树枝上的积雪抖落兜头撒了他一头一脖子,扭头就看见小谢牵着树枝对他笑了笑,“陆大人好巧哦,你也来偷|情?”
第 10 章()
她站在雪地里披着黑狐绒斗篷;领口一圈细白绒毛衬得她明珠一般;牵着树枝的手指一松;那树枝就弹了回去;又抖落雪落款款。
陆远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的那幅画突然与她的脸完全契合他呆了一下;转瞬那画面又消失被否定;他一定是最近记忆逐渐恢复产生了错乱
“我倒是十分的好奇;陆大人到底为什么对王佩茹如此的死心塌地?”小谢不知他在呆什么,好奇的问他。
陆远头疼又开始犯了,疼的他有些发晕伸手扶住了身侧的树干蹙眉道:“这与王夫人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小谢没留意到他的异样;上前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弓,那弓是张女人使得弓,精致又趁手;刚才她也看到是陆远给王佩茹准备的;“我了解一下好跟王佩茹学习学习,让陆大人也对我死心塌地一下。”
陆远头疼的眼前有些发黑;刚想不与她纠缠拿回弓来;抬头就见她掂量着那张弓对准他;右手握弓;左手拉弦;微微眯上一只眼睛瞄准了他
他呆在原地;脑子随着她松开弓弦的“嗡”一声彻底乱了,她怎么会左手弓她的神态她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像
“你”他张口刚要问她。
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了一声,“郡主;围猎马上开始了;皇后娘娘差奴婢来请您呢。”
“来了。”小谢没察觉他的不对劲将弓还给他,低声道:“陆大人,我可要开始进攻了。”说完转身就告辞离开。
陆远伸手想拉住她,眼前却全黑的跌靠在背后的大树上,听着她快步离开,没有回头来看他。
“大人!”疏风忙从暗处闪身过来扶住了他,“您宿疾又犯了,要不要请太医来?”
陆远一把抓住他的手吩咐道:“吩咐围猎布置好的人,将谢婉仪也赶入林子,但不许伤她。”
“大人不是只验查佩茹小姐吗?”疏风不解。
“不要多问。”陆远眼前彻底发黑的被疏风先行扶回了帐篷内休息。
他脑子烫的厉害,闭着眼却不敢睡觉,怕自己又像从前那样病昏过去再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好不容易才又记起来一些过去
他缓了不到半刻就听见有人轻步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身边,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柔柔的落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又头疼了吗?”
他睁开眼在一片晕眩之中慢慢的看清眼前人,是王佩茹,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我来找你听说你又犯了宿疾,怎么不找大夫来?”王佩茹红着眼柔柔的抚摸他滚烫的额头,“是我当初没有照顾好你,救下你却没有能力好好替你看病落下这宿疾”
他望着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开口哑声问道:“当初狐仙庙前救我的狐仙娘娘是你吗?”
王佩茹顿了一下,手指微微发僵,“你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是你吗?”他又问。
王佩茹睫毛颤了颤敛下道:“若不是我还能有谁救你?”
陆远看着她慢慢松开了手指,她坐在身边轻轻哭了起来,“阿远,我们曾经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阿远你忘了你说过要永远保护我的吗?如今谢婉仪快要把我逼疯了,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陆远没有开口说话,他难受的厉害,他如何不知王佩茹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可他努力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就是为了保护和报答他的狐仙姐姐
“你今日下场围猎。”陆远闭上了眼道:“我自有安排。”
陆远休息了一会儿强撑着去了围猎场,女眷围猎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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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场的台子上众人都落坐在暖棚下,翘首以盼的看着准备下场的贵女们。
小谢脱下了斗篷一身猩红胡服衬得她明艳夺目,她正在挑衅王佩茹,“去年比文采我输给了佩茹妹妹,今年咱们比比骑射如何?看谁能猎到那头鹿,我若是输了”她跳下台阶走向坐在王瑞林旁边的王佩茹,低头俯在她耳边语气轻佻的道:“就把王夫人之位让给你如何?”
“夫人!”王瑞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生怕被人听到一般忙看了看四周的同僚。
旁边的也没听清,只是笑着道:“去年围猎王小姐是不是就拿了个女眷第一?只可惜王夫人去年身子不好没有下场,往年婉仪郡主可都是骑射第一的,今年两位可要下场给咱们开开眼。”
哪是谢婉仪身子不好啊,是嫁给王瑞林之后她就不敢参加这些,怕他觉得丢人现眼。
王佩茹还没开口,王瑞林倒是替她说话了,“她进来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参加了。”又盯着谢婉仪握紧她的手施压道:“弓箭无眼,骑马又颠簸,夫人和佩茹都该留心身子,不要参加了。”
“她没长嘴吗?要你替她说话。”小谢甩开了他的手,多可笑同样是围猎谢婉仪参加他觉得丢人现眼,王佩茹参加他却是惊才绝艳,“佩茹妹妹若是不舒服我找太医来给你诊治诊治。”她今日休想逃。
“不必了。”王佩茹站了起来,从背后的丫鬟手中接过来弓箭,对谢婉仪笑道:“今日就向嫂嫂讨教讨教,随便玩玩嫂嫂可不要当真。”
小谢瞧了一眼她拿着的弓箭是陆远手里的那个,她冷笑一声跳下台阶翻身上马,在那马上回头瞧了一眼陆远,他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脸色苍白,王八蛋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