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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这是贬我呢,还是夸你自个儿呢?”靳残歌失笑,她这话说的,也太不把他这个大男人放在眼里了。
不过,这样的她,才是他爱的人儿。
“两者兼有。”离秋叶也不客气地回道。
“说正经的,我准备把正叔他们给接到县城里来了,让他们的铺子,也抓紧着开张,春子哥对面的美食街,也是时候慢慢地张罗起来了。”
“嗯。”
靳残歌沉思了一会儿,才看向她。
“田正一家,我派影卫去接过来便是,只是春子他们现在还在原味…酒里帮忙呢,这才一天的功夫,你要那么快地把他给抽出来了吗?”
“这原味…酒,毕竟是有该由春子他们管的,我是想着,别让浩叔到时候习惯了有春子他们的帮忙,最后都撒不了手了,那就更不好了。”离秋叶也有自己的思量,她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葫芦县里,田间的事情,也一直搁在她的心里头,总是由青青一个人管理着二十亩地,她也觉得放不也心。
“我现在啊,让天路和天雨也不要太帮着浩叔,只是在一旁搭一把手。”
“宝贝儿,要说你的浩叔啊,可远不如夏氏那两兄弟啊。”昨日无事,他与洛云琪便一直呆在原味…酒没有出门。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夏氏兄弟,比赵浩要好得太多了,赵浩还做了十几年的掌柜,却还不如两个新学的年青人。
要说,他不得不佩服他家宝贝儿那毒辣的眼光,看人是一看一个准,随随便便就收服了那么两个有能力的下人。
“残歌,浩叔在我眼中,跟别人不一样。”
“我知道,赵浩对你有恩,所以你才会给了赵浩那两成的收益,是么?”靳残歌问她。
“嗯。”离秋叶点了下头,却也摇了一下,“那两成收益,其实我也是在为我自己考虑。”
“嗯?此话如何说?”
“给了浩叔和春子两成收益,那便是把他们跟铺子直接地扯上了关系。”
“他们做掌柜的,不也是一样么?”靳残歌疑惑,这有什么关系么?
“这怎么能一样?”离秋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即随想到他本就不是经商的料,也怪不得他不懂其中的道理。
“他们若只是做掌柜,一年到头拿着几百几千两银子,那便不会想着铺子的好坏,铺子里的营生,或多,或少,都与他们毫无关系,最多营生不好时,我数落他们几句而已,于他们的利益,没有关系,但若是他们有两成的分成,那便是他们自己会想方设法地让铺子里的生意红火,平日里做事,也会多了一份劲头,生意不好,他们会想办法,生意好了,他们自然是高兴的,这不是很好吗?”
“原来是这样啊。”靳残歌恍然大悟,原来,生意,还能这么做,“可是,这两成,未免也太……”多了点吧。
他后头的话,没有说下去,就怕她会觉得他小气了,那赵浩毕竟是待他家宝贝有恩,他自然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
“其实一开始,葫芦县也只是我试验的一个点而已,你也知道我的野心,不比你小,县城这样的地方,远不是我能够满足的。”
离秋叶也不瞒着他。
“从夏氏兄弟进门以来,或许一开始几天,我是有想着让他们回去自己家,但后来便没有了,他们两个,自然是可塑之才,所以,对于我来说,浩叔他们这里,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夏氏兄弟那里,才是真正的开始。”
“当然,起初想在葫芦县开酒楼,本就不是想着赚银子,而是报答浩叔对我的知遇之恩而已。”
“宝贝儿,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听她提起知遇之恩,靳残歌不免又想起离秋叶这几年来所受的苦,这都怪他当初没有为她安顿好,匆匆就离开凤都上了战场,以至于她受了之后那么多的苦楚。
“别说什么对不起,你若是对得起我了,只怕……嗯?”离秋叶向他挑了挑眉。
靳残歌脸色顿时全绿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要是他当初真安排得好好地,那就没有现在的离非若了,所以,还是这样就好。
靳残歌如是地想。
“宝贝儿,今日,咱们还去原味…酒么?”
“不去了,在家呆着吧,那里实在是太吵闹了。”想起原味…酒里边嘈杂的环境,她就忍不住扶额,还是在家里头安静一些吧。
“好,那我让皇甫觉带着影卫陪着云琪过去吧。”靳残歌宠溺地说,洛云琪那个男人,一早就来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去原味…酒,想来是被那里的菜色所吸引,乐不思蜀了。
“嗯。”离秋叶点了点头,太子明日就得回去了,他愿意去哪,都随他吧。
“残歌,你真的不与他一同回去么?”
“你希望我回去?”他问,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我自然是不希望你回去,可是……那毕竟是正事儿,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误了正事儿吧?”离秋叶实话实说,她不希望他离开,那是心里话,但是……
“我并没打算要插手凤息溪的事儿太多,这是皇上希望的,自然,我便如此做了,倒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嗯?”离秋叶半会儿的迷茫,随后便点了点头,皇上是希望太子立功,既然太子殿下能把事情办好,他自是不会希望靳残歌再从中去插一脚。
“我明白了。”
“你让影卫去接人的时候,顺便把轲儿和苦竹,也给接过来吧。”
“嗯?”靳残歌拖了一个尾音,不明白,她怎么会想到把轲儿也给接过来。
“轲儿他,毕竟是你的孩子,总是在村子里头呆着,也不是个事儿,梨花村里头,也没有个像样的学堂,我准备把他给接过来,让他到县城里头的学堂里头去念书,至于苦竹嘛,将来给轲儿做个书童。”
离秋叶说道。
“战王的孩子,总不能是个在农村长大的没多少见识的孩子吧,轲儿自小便胆子比较小,不多话,到县城里边来,也可以多历练历练。”
“我……秋叶,轲儿他……”
靳残歌听到她的话,尴尬地无以复加,她对轲儿如此的关心,都是因为,轲儿是他的孩子吗?
“嗯?轲儿他怎么了?”离秋叶疑惑的看着他,好似她每次提起轲儿,这男人总是不自在,他不会是觉得她会对轲儿的身份有所介怀吧?
“残歌,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所以,也不能说什么,所以,你别在意我会想什么,我不会多想的。”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轲儿他……他……”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
“他怎么了?”靳残歌如此吞吞吐吐地一来,离秋叶便是更加地疑惑了。
“反正,你就记着,他跟我,没关系。”
“啥?”离秋叶瞬间瞪大了双眸,张大了嘴巴,她听到了什么?是幻听了吧?“你……你说轲儿他……跟你没关系?”
天哪,地哪,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啊。
“不是,你……那就是说,轲儿他不是……你的儿子???”
离秋叶嘴唇一张一合的,却没有说出声音来,完全是被吓到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的孩子了?”
靳残歌无辜眨了眨眼,问她,也自问。
他确实从来都没有说过,对谁,他都没有说过轲儿是他的儿子,从把轲儿带回府,到现在,一波三折之后,他是真的从没承认过轲儿的身份。
离秋叶:“……”
她也无辜地眨着双眸,回想之前,从来都是她在说轲儿的事情,他从来都对轲儿不上心,有时候,她还觉得纳闷,为什么明明是他的儿子,反倒是她看上去更像个当娘的。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不是自己的儿子,自然没有必要太过于关爱,却是冷漠疏离得很。
不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每一次离开,回来,都只是关注她一个人,轲儿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曾经还觉得靳残歌这个男人,除了对待她,对其他人,真是太过于无情了。
“那他是谁的孩子?”离秋叶此刻,最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靳残歌侧过脑袋,仔细地想了一想,从口中蹦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离秋叶:“……”
她要吐血了,有木有?不是他的儿子,她相信,可是,不知道轲儿是谁的儿子,难道也像她这般,从深山老林里把轲儿给捡来了?
“你不知道???”
靳残歌认真的点头。
“真的?”
“真的。”他再次强调,“我记得当时鎏豫关一战,我带兵应敌,与敌军厮杀了两天一夜,将士们都是饿得精疲力尽,回营之后,我本是要休息的,却在自己的营帐里,发现了才刚出生的轲儿。”
那时候,他也是惊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轲儿的哭声,才把他的魂儿给拉回来,还好那时候的鎏豫关牛羊充足,他便让轲儿以牛羊之奶充饥,才不至于把轲儿给饿死了。
后来,他一个男人,又是一军将领,实在是不好带着一个孩子,就吩咐人就近去找了个奶娘,再后来,就是回凤都把轲儿安置在了府中。
“你……不会是你在哪个女人身上留下的种吧?”离秋叶免不住要怀疑,哪有那么奇怪的事情,好端端地,竟然就多出了一个孩子来,不是哪个女人给他生的么?她还真不信。
“怎么可能?”这下,靳残歌不得不给自己喊冤了,“宝贝儿,天地可鉴,除了你之外,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他只差没有举起手发誓了。
“唔。”离秋叶听了这话,一双眸子,上下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你看什么?”靳残歌被她看得极不自在,不由地问。
“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处?”什么玩意儿,他不明白。
“就是……就是女子不是有处子之称吗?那男人,不也可以称之为处嘛。”她为他解释。
“你……你怎么能如此说。”靳残歌一张俊脸涨红,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没有女人怎么了?那证明他洁身自好,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哈哈,原来你真的还没被……唔。”
离秋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残歌堵住,用唇。
靳残歌狠狠地吻着她,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嘲笑他,这小妮子,他非得狠狠的惩罚她不可。
久久之后,他才将全身已经软得站不住脚的她给缓缓地放开,横抱起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头,把她给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宝贝儿,你再乱顶撞我,我保证,自己马上就不再是处了。”
……
几日之后,影卫便把田正他们一家都给接了过来,影卫按照之前所吩咐的,把田正一家给接到了离秋叶所在的宅子里头。
夏竹一口一个夫人,都把李若华给叫懵了,心里头,一直就嘀咕着,这秋叶丫头什么时候就变成夫人了?
若她成了夫人?那这个宅子的男主人,是哪个?
这秋叶从梨花村出来,也就这一个多月的日子,怎么变化就如此之大呢?
“哎,秋叶啊,你这成亲,怎么都没叫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