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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开口。
“哈哈!”洛擎天大笑了两声,“老将军,就您这年纪,还收什么义女?倒不如由朕作主,让离秋叶认了你这个祖父,还差不多。”
“如此,老臣便多谢皇上恩典了。”御浩一听,便对着洛擎天一叩拜,大声谢恩。
“老将军竟还当了真了。”洛擎天嘲笑地说道。
“此事自然得当真,皇上,不如您就让老臣这个祖父,为自己的孙女儿打造一座府邸,可好?”
洛擎天思考了一下,点头,“如此也好,老将军既然愿意,也就省了瑞儿与残歌争论不休了,就由老将军说了便算,打造府邸的费用,由国库支出,离将军将来府中一切摆设,都由老将军到内务府拿便是。另外,朕再赏赐离秋叶黄金万两,绫罗绸缎千匹,玉器二十件,上等珍珠五斗,良田千亩,你看可好。”
“臣谢皇上赏赐。”靳残歌恭敬地回应。
洛云琪一挑眉,其他几人更是对靳残歌的反应,惊得眼珠子都出来了。
这个男人,一向刚正不阿,以前,对于皇上的赏赐,从来不是拒绝,就是没有任何回应,哪时还会谢恩了。
这果然有了媳妇儿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
“皇上,是否从国库拨款,为军队大量打造五连发弓弩,还有火药。”御浩问道。
“对,老将军倒是提醒了朕,残歌,关于火药的配方,离秋叶是否有交给你?”拨款事小,火药的秘方事大。
“禀皇上,秋叶并未将配方交给臣,她认为此种配方虽能为军队所用,却并不是百姓之福,用来退敌,可用,但若是让歹人得到,用到其他的地方,便会引起大灾难,因为,此配方不能与外人道也。”当然,即便是皇上,也不例外。
“大胆靳残歌,皇上乃闵辽国之主,乃天子也,她一个小小的配方,岂能私藏,那便是大不敬之罪,是要被……”
“左丞相是说诛九族么,离秋叶父母早亡,无亲无故,九族之内,也就她一人,现在她已被御老将军认为孙女,左丞相的意思,是否想要灭了御老将军的九族?还有,左丞相,本王为何会觉得这天下乃是你左卫文的?皇上尚未开口,你一个丞相,便能在皇上面前大声嚷嚷,你是何意思?”靳残歌话语说得极轻,却是飘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心间。
“我……皇上,微臣并无此意,微臣只是为皇上……”左卫文心中一惧,赶紧澄清。
“好了,左丞相今日实是太多话了,朕认为离将军的想法,甚合朕意,民为国之本,只要百姓过得好了,何必在乎火药是出自谁家,平定安邦便是够了。”
洛擎天开口说道。
“想必丞相这一年来为了蛮寇国之事劳心劳力,甚为疲惫,倒不如由朕作主,让丞相在自己府中休养一段时日,俸禄照旧,等战王凯旋归来之日,再回朝中为我朝效力吧。”
“皇上……”左卫文一脸哀戚的看着洛擎天,这不是变相地要把他软禁在府中么?看来,皇上不仅是嫌他多话了,还怀疑他跟蛮寇国有勾结。
如此结果,已是最好了。
“微臣,谢皇上天恩。”他只得下跪谢恩。
“你下去吧。”洛擎天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是,微臣遵命。”左卫文最后再愤恨地看了一眼靳残歌,转身离去。
“残歌,朕命你不日领兵出发,带上封离秋叶的圣旨,你可再回府考虑一番,此次出征,要点的是哪几位副将。”
“皇上,不必考虑了,臣心中早已想好,臣此次,便点御驰俊,御驰烽,司徒幕,司徒晚,葛义满,左子聪六人便可。”
“嗯,残歌,这前五位,朕都知晓,是名将,可是那左子聪是何人,朕为何从未听人说起来?”
洛擎天问道,能被靳残歌这个战王所提及的,肯定是实力不差,为何他会从未听说过?
“父皇,左子聪乃左丞相之庶长子,只是不被左丞相所器重,一直以来,便在战王的部下为战王效力。”洛云琪开口替靳残歌回答。
“左卫文的儿子?”洛擎天双眼一眯,他竟然不知道左卫文竟然还有个在军中为将的儿子。
御浩冷笑一声,“皇上有所不知,那左子聪乃是左丞相与青楼女子所生的孩子,从小便一直没有被左丞相承认,自是连丞相府都未曾住进去过,就连在军中,也一直被左丞相利用手中职权打压着,若不是遇到战王爷,只怕还是个小小的都尉。”
“这……老将军,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皇上,此事在官员之中,根本不是秘密,即便是几位皇子,也是知晓的。”
“嗯?”洛擎天扫了一眼几个儿子,见他们点头,才相信,原来左卫文还有这样的一个儿子。
“父皇,儿臣认为那左子聪不能担当副将一职,他乃青楼女子所出,实难登大雅之堂,有伤风化,若由他统帅士兵,恐难服从。”洛云瑞开口。
那左子聪,便是一员虎将,可是却一直仇视左卫文这个父亲,视靳残歌为主子,现在离秋叶被官拜二品,如若让左子聪再得了势,那靳残歌便是如虎添翼,他是断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即便知道此事由不得说不字,但他还是抱着一试的心态开口。
洛擎天点点头,也是认同洛云瑞的话,只是……他看了一眼靳残歌,“瑞儿所言虽然是无差,但朕更相信残歌的眼光,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他左子聪能为闵辽出力,便是我闵辽之好官员,残歌,这左子聪现在是何官职?”
“回皇上,是裨将军。”
洛云瑞挑眉,轻啜了一声,一个裨将军而已,竟然还想被提为副将,真是笑掉大牙了。
“裨将……”洛擎天暗衬了一会儿,“这样,朕先封他为卫将军,等此次在军中再立战功,朕便直封他为车骑将军,如何?”
“谢皇上。”靳残歌抱拳谢恩。
洛云瑞双手在身后紧握住,一个低贱下作之人,竟然被封为卫将军,还有可能被封为车骑将军,父皇可真够给靳残歌面子的。
此次出征,由靳残歌自己点将,连一个自己的人都没有,他如何能甘心?
“父皇,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不如这押运粮草之事,便交由儿臣来办,不知可否?”
洛云瑞再次开口。
洛擎天听到之后,皱眉,“瑞儿有心,只是这两军对垒,粮草之事犹为重要,残歌以为如何?”
他还是看向靳残歌,这事,也得问他的意见。
洛擎天虽为皇帝,却极重视战争中军队的团结之心,那便是胜利之中犹为关键的因素所在,所以,不管是哪次战争,粮草之事,他都是由领兵之将来点拨自己人。
虽然他也不喜朝臣暗自有太多的联系,但那都不及一国安危来得重要。
“禀皇上,在臣与秋叶分开之时,她曾与有建议,粮草之事,便由大皇子押运即可。”
靳残歌也不反驳洛云瑞的话,立马就应允了。
洛云琪在一旁,听了他这话,顿时便急了,想要上前理论一二,却被御浩给拉住了。
…本章完结…
v178 出征,圣旨!()
“大皇子,粮草之事,便有劳您押运,此去鎏豫关,困顿重重,本王本不该劳驾大皇子,但既然大皇子主动提出此事,便是势在必行,但是,大皇子必需谨记,粮草一事与全军将士息息相关,事关战事之胜败,又关乎于国运与百姓的安危,望大皇子尽全力办好,本王在此先谢过大皇子了。”靳残歌有礼地对着洛云瑞说道。
洛云瑞衣袍之中的大手一紧,眼中带着鲜红色地盯着靳残歌,好个战王爷,这不是摆明了提醒他,也提醒父皇,粮草一事,犹为重要,出不得一点差错,否则战事必败么?
他本想在粮草之上动手脚,现在看来,是万万不能了。
可恶,早知道靳残歌会如此说话,他便不会提出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
可是,这靳残歌以前也算是个没多少头脑只知在战场杀敌之人,此番如何会如此精明?
“好说,好说。”洛云瑞咬着牙应道。
建议是自己提出来的,他连推拒都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瑞儿,此事犹为重要,你身为皇子,应当知道其中之轻重,便要用必将此事办好,必务要在大军抵达鎏豫关之前,将粮草运达,不可出半分差错。”洛擎天自然是听出了靳残歌话中的弦外之音,于是,就对着洛云瑞严肃地说道。
粮草,是军队每日都必不可少的物资,绝对是马虎不得的,皇上也明白,洛云瑞向来与靳残歌不和,如果他是想要借此打压靳残歌的话,那即便他是自己的儿子,他也必定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是,儿臣遵命。”洛云瑞恭敬地回道。
洛云琪可算是懂了,差点没笑出声来,大皇兄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这叫做活该。
看来,靳残歌跟着离秋叶日子久了,倒是学到了不少的肠子。
“好了,残歌,你一路赶回来,必定是极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其他人也都下去吧,太子留下。”
洛擎天大手一挥,靳残歌便带着云雁和云火对他叩拜了一下,退了下去,走了。
三位皇子与御浩也离开了。
御书房里,洛擎天独自把洛云琪留了下来,屏退了所有的太监与宫女。
洛云琪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在案前提笔,他自然是知道父皇此刻并不是写在纸上,或者奏折上头,而是在写圣旨,可是,父皇在写什么圣旨,竟然要屏退了所有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人?
好奇怪啊。
最后,洛擎天拿过一旁的玉玺,重重地盖在圣旨上头,才吁出了一口气。
“琪儿,过来。”他向洛云琪招了招手。
洛云琪便走上前去,“父皇。”
“把这圣旨拿去,好生保管着,不准与任何人提起。”洛擎天把手中的圣旨对折,递到儿子的手中。
“父皇?”洛云琪接过圣旨,心中一跳一跳地,这是什么圣旨啊,他能不能打开来看一下?好奇心地驱使之下,他还是把手中的圣旨给打开来看了一下,顿时大惊。
“父皇,您这是……”
“切不可让他人看到,明白么?”洛擎天再次叮嘱道。
“是,儿臣遵命。”洛云琪恭敬地说道。
“你下去吧。”洛擎天挥手示意儿子出去。
“儿臣告退。”
等洛云琪的背影再也看不见时,洛擎天才长叹了一口气,重新看向桌案上的奏折。
琼华宫,皇后住处。
‘砰’地一声,一茶精致的茶杯,便被摔到了地面上,如此还不解气,身着明黄色凤袍的贵妇人,一掌便拍在了桌子上头,因着太过用力,掌心顿时一片红肿。
“皇后,仔细您的手。”一旁的老嬷嬷见这架式,赶紧握住贵妇人的手,轻揉了起来。
此人,便是现在的皇后,玉依晴。
“母后莫气,当心身子。”洛云瑞赶紧劝道。
玉依晴脸色极为难看地甩开嬷嬷,“这个左卫文,越老越不中用了,简直是愚蠢至极。”
南方战事将起,皇上正值用人之际,而他一个文臣,竟然当着皇上的面上与武将呛声,皇上没罢了他丞相一职,便已经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