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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魏沐冉的身上,任谁都不会云注意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的,可结果,那人却在出其不意的时刻,要给他致命的一击。
谁能想到,玉依晴的心思,竟然如此之深沉,以内歼之名,对全军下毒,撒下鱼饵,一步步地将他引入彀中,欲制他于死地。
连离秋叶都算计进去了。
她是算准了,进身博杀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取了他的性命,所以才会安排下这个一个圈套,让他们疏于防范,再出其不意地将他射杀。
“玉依晴这是一个连环计啊,先是准备杀我,然后杀我不成,便改成了你,不管到最后除去了哪个,都是除去了她心中的一根刺,能让她舒适不少。”
她回来的路上,那两人只怕不止是为了夺草药,而是要直接取她的性命了。
“居然冒着动摇军心的危险,也要除去你我,难道她就没有闵辽国的国运想想吗?”她不得不狠狠地鄙视了玉依晴一把。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的事情,靳残歌可是记忆犹新啊,能有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只是这一次,她更是小心谨慎,不是直接刺杀,而是诱杀。
“可惜了她的如意算盘又是落空了,还好云恋之前服用过雪灵芝。”想到云恋,离秋叶不免拍拍胸口,那短箭之上,居然还涂着剧毒。
玉依晴,我若到了凤都,定要与你斗上一斗。
“那女人的心计,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靳残歌一笑,在她的身旁也坐了下来,“傻丫头,她若是连这点心计都没有,又怎么能在那后宫之中立足那么多年而不败?”
“说得也是。”离秋叶了然地点头,“哎,为了那个女人,我们都忙活到了大半夜,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啊。”
“秋叶,让你受苦了。”她才与大军汇合,就已经受了伤,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所谓的内忧外患,便是他们此刻的样子吧。
外患倒是容易对付,只是这内忧嘛,还真得费些功夫劲儿。
“主子,干柴属下和云火都捡回来了,您……爷,您怎么那么快就过来了?”云烈和云火两人云远处拾干柴,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此刻两人手中都提着两大捆干柴。
“爷,那两个歼细都说了什么?”云火把干柴往地上一扔,就赶紧问道。
那两个歼细有没有说出什么同党,这军中还有没有他们的人?
“云烈,云火,那两个不是什么歼细,是某人派来刺杀你家爷和本将军的刺客。”离秋叶知道靳残歌是不会回答他们的问题的,干脆便由她开口。
“啥?”云火傻眼了,不是歼细,而是刺客。
现在的刺客,没刺杀就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云火糊涂了。
“那爷,您没事儿吧。”云烈关切地问道,他可是记得那个驹青圣,因为昏迷着,他们并没有给他绑上。
看来,那人昏迷是假,想要行刺爷,才是真的。
“本王无事,云恋替本王受了一箭。”
“啥,云恋受伤了?”云火一听云恋受伤了,急地把手中的干柴快速地一扔,身形一闪,飞奔而去,完全没有跟眼前的两位主子打招呼。
“这个……”离秋叶还想说什么来着?应该也不必说了吧,转头看向云烈,“云烈啊,那边人够多了,你也不必去了,去湖泊那边把夏竹她们扔在那里的芋头给拿过来,本将军给你们烤上。”
云烈嘴角抽了抽,应了一声,便调头就走。
“靳残歌,看来,你这几个属下,都不是吃素的啊。”夏竹能为了一个名字,对她纠缠不休,而这会儿,云火更是连他们两个主子都忘了,直接跑了。
她这好不容易有两个能使唤的,竟然都被他们给看上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靳残歌就只有这么一句,看上自家的女人,总比看上外头来历不明的要来得好太多了。
离秋叶看了看他,“说得也对。”
“云恋,你受伤了?你哪受伤了?还痛不痛?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一个营帐内,云火风一般地冲了进去,抓住云恋的胳膊,就一顿猛问。
本来站得跟云恋比较近的云雾,顿时被挤到了一旁,她脸上抽搐了几下,很想告诉云火,他抓住云恋的那个地方,就是云恋的伤口,能不能轻点儿?
这云火跟他们见到云恋的时间,也是一样的啊,怎么他就那么关心云恋呢?
云雾这回总算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了,看云火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了。
“你想知道?”云恋被他扯得其实挺痛的,但还是很淡定地开口。
云火急忙点头,他想知道,非常想知道。
“本姑娘本来还是不痛的,伤得也不重,但看到你,就伤得更严重了,也更痛了。”她重重地说道。
“为什么?”云火傻眼了,怎么看到他,就会伤得更重了?他又不是利剑,会刺伤她,就算他是利剑,也不会伤害了她的啊。
身后,云鹰忍不住扯扯云火的衣角,小声地开口:“云火,你抓着云恋的伤口了。”
“什么?”云火一惊,赶紧松开手。
“对……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很痛吗?我给你吹一下。”
“噗……”身后传来几声嘲笑的声音。
云恋没受伤的手抬了起来,忍不住想一巴掌招呼过去,可是……看了看那只虽然没有受伤,但掌心也包扎着纱布的手,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更加地伤上加伤了。
“云火啊,我这已经是外伤一大堆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上内伤了,行不?”
“内伤?你还受内伤了?”云火一听,就更加急了,爷不是说只是中了一箭吗?怎么还有内伤啊。
“她到底是受了多少伤,云雾,你给我说清楚。”他转头,怒目看向一旁的云雾,问道。
云雾翻了个白眼,这就是所谓的差别待遇吗?面对云恋时,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怎么说也是温柔的,可是转头一看向她,怎么就是一双愤怒的眼睛了呢?
“她没事儿,只是左手中了箭,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右手是早晨的时候伤的,也没有大碍。”算了,她一向都是很大方的,不跟野蛮人一般计较。
“不过,这左手右手都受了伤,只怕用餐啊,骑马啊什么的,就很不方便了。”
看吧,她多大方啊,还给某人制造那么好的机会。
“这没事儿。”云火听了云雾的话,总算是吁了一口气,“云恋总是跟夏竹在一声儿,让夏竹照看她几天,也是没事的,骑马的话,跟夏竹同骑一匹就行了。”
身后,云鹰等人忍不住扶额,多好的机会啊,怎么就能推给夏竹了呢?
“对,云火哥哥说得对,我会照顾好云恋姐姐的。”夏竹在一旁,点头应声,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云火哥哥,我还以为你这么关心云恋姐姐,会亲自照顾她呢,原来还是要让我来动手的呀。”
听到夏竹的话,几个人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果然,夏竹也是个腹黑的主儿。
云火:“……”
云恋是姑娘家好不好,怎么能让他一个大男人来照看呢,这个夏竹,胡说些什么啊。
即便是他有这个心,也没那么胆啊。
“是啊,夏竹说得对极了,云火,你那么关心云恋,不如就由你来照看她得了。”云雷捂着嘴巴,说话有点儿模糊,漏风。
“嗯,嗯。”云雾在一旁连连点头,认为云雷的话,说得极为正确。
“去,你们别胡扯。”云火别扭地扫了他们一眼,转头看向云恋,“云恋,你别听他们乱说话,你今日都忙了一整天了,这会儿又受了伤,别吃那些干粮了,我去给你弄点别的,行不?”
云恋淡淡地点了下脑袋,她还真是饿了,跟着主子奔波了一天,都没吃过什么,“对了,夏竹,你们的芋头呢?”
不会是丢了吧?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挖来的野芋头呢。
…本章完结…
v194 打持久战的打算()
“芋头?”夏竹一愣,回想了一下,“还在湖泊那边呢。”
当时她和云雾姐姐一听到云恋受了伤,便立马就跑回来呢,哪里还会管什么芋头不芋头的啊。
“我和云烈打了干柴,在爷和主子那边呢,你们先过去吧,我去湖泊那边把芋头拿回来。”云火说道。
“好,那就这样吧。”云雷自然是应声的,因为他刚才去把云雾和夏竹叫回来的时候,可是看到那里的芋头,还有好多没洗呢,现在云火这家伙自动站出来要把这活儿给扛在身上,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而且,云火这是要追媳妇儿,可不得比他们这些光棍儿勤奋一些嘛,不多下点儿功夫,怎么可能抱得美人归呢。
……
因为全军差不多一半人中毒,虽然是及时地解了毒,但还是影响了士兵们的体质,所以靳残歌便下令,原地休整一日,并不是隔天,而是第三日一大早才出发的。
等他们二十万大军抵达鎏豫关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
“战王爷,不知您是同以往一般与大军同住,还是住在府衙之中。”鎏豫关守将付天德与知府诸葛希早已在城门口守候,将靳残歌与离秋叶等人迎进了关内,此时士兵们已经在搭建营帐了。
诸葛希开口问道。
以往靳残歌都是往在营帐之内,与将士们吃住一体的,但今次却是有所不同,战王爷的身边,有了一位女子,虽然是身穿铠甲,打扮得英姿飒爽,她身后的两个婢女也是一副将士的打扮。
可是诸葛希却很自然地将她视作靳残歌的侍妾。
因为他作为鎏豫关的知府,闵辽国与蛮寇国大小战事无数,他却是从未见过离秋叶这个人,所以,他打心里就不觉得她是一位将军。
对于诸葛希的问话,本来靳残歌是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的,他作为一军主帅,自然是要住在二十万大军的营帐之内的,怎么可能住在府衙之中呢。
可是,他偏头看了看一旁的离秋叶,又犹豫了一下,难道要让秋叶也跟着他一起住在那营帐之内。
“秋叶,不如你暂时住在府衙之内?”他问道。
离秋叶不由地一瞥眼,这叫什么话啊?所有人都与大军在一起,而她却住在府衙之内?
“残歌,你觉得我住在府衙之中,合适吗?”她也不反驳靳残歌的话,而是似笑非笑地反问他,这男人,竟然还能这么说话,让她一个人住在府衙之内,开玩笑呢吧。
“这个……”靳残歌也是无言以对,军中生活本就是清苦不堪,他怎么能让她随着他一起去受苦呢。
“夫人,王爷一向都是以军心为重,您若是要与王爷一同住在营帐之内,恐怕是多有不便,下官的府衙之中,虽然没有凤都那般富丽堂皇,但也还算是勉强过得去,夫人不如便在府衙之中安顿下来,这般也好让王爷放心。”诸葛希见靳残歌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替他开口解释。
这军中的清贫日子,哪里是京中女子能受得了的啊,她要跟王爷去营中,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秋叶在此多谢诸葛大人的好意,不过,这主意不怎么好,我住在府衙之中,未免会引起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