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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让他不急啊。
坐在这里等,他哪里坐得住啊。
可是,若是不坐在这里等,他又能怎么办呢?他真是急啊。
“派得是什么人?是云鹰那里的奇兵吗?”她问。
靳残歌摇头,“不是。”这都几日了,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他心里头明白,或许是凶多吉少了。
“那就再探。”离秋叶说道,这蛮寇中若是有能够呼风唤雨的高人,那留着,便是一个祸害。
不论他是何人,都得除去,而且是不计一切代价。
“可是……”靳残歌犹豫了一下,这三路人马都不知所踪,再探,恐怕也是有去无回的。
“残歌,没有什么可是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蛮寇军中真有那样的能人,继续留着便是隐患,对我军的威胁很大。”
靳残歌点头,秋叶说得很对,他不能犹豫,“来人,立即传云鹰前来。”当下,他便对着帐外一吼。
“残歌,为何我发觉,你现在做事情,变得有些犹豫不决了呢?”离秋叶看着他,问道。
靳残歌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如此犹豫不决,怎么能浴血沙场?
靳残歌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微涩的弧度,犹豫不决吗?或许是吧。
曾经的他,在战场上是毫无后顾之忧的,即便是战死沙场,那也只是自己的一条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秋叶,他的宝贝儿,所以做任何决定之前,他都必须是深思熟虑过的,正所谓三思而所行,便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吧。
“优柔寡断,或许什么是我的本性吧。”
曾经,一切的一切,是无可奈何,是迫不得已,是都是被逼出来的,战场上的残酷,造就了曾经准备无情的他,每一次的绝处逢生,使他变得更加地冷漠。
可是,自从认识了离秋叶,一切便跟以往,再也不同了。
“爷,您找属下?”突然,一个声音从天而降,打断了说话的两人,云鹰急匆匆赶来的身影,站到了靳残歌的眼前,甚至连在外头禀报一声都没有。
“唔。”离秋叶一阵无语。
她怎么感觉这云鹰越来越随便了,刚认识他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候对靳残歌是多少的恭敬与畏惧啊。
现在呢,进帅帐竟然都不用提前知会一声吗?好歹这里也是军机要地吧?
靳残歌也是皱眉,现在不止云鹰是这个模样,连其他人,都是一个样儿了,跟着秋叶久了,其他的什么都没学会,这不拘小节的作风,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云鹰,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云鹰被问地一阵错愕,惊讶地看向自家的爷,“爷,您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他关心地问道,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连自己的帅帐都不知道了?是忘了吗?不对啊,他再看了一眼主子,就算爷忘了,不是还有主子在他的身边嘛,难道是两个人都忘了吗?
靳残歌一阵无语,瞪了云鹰一眼。
“这……”云鹰有点儿凌乱,这是怎么了,不是爷传他过来的吗?难道就是为了问这里是哪里吗?
就这个问题,问一下外头的士兵,不就成了吗?
“回禀爷,这里是鎏豫关内二十万大军驻扎之地,您的帅帐之内啊。”
“嗤……”云鹰那一本正经的回话,让坐在一旁的离秋叶嗤笑出声,“云鹰,你家爷是问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既然知道这是帅帐,那你进门之前,是不是忘了有什么没做啊?”
云鹰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外头,“主子,没有啊,属下没有忘记……不是,属下没有要做什么啊。”
他摸了摸后脑勺,表示自己很无辜。
离秋叶摇头,再摇头,然后朝着帐外挤了一下眼儿。
“啊?”云鹰很想问,主子,您眼睛怎么了?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顿时明了了主子这是在提醒他规矩呢。
他赶紧转身走出了帅帐,在外头抱着拳大叫一声,“王爷,属下到。”
靳残歌:“……”
这进都已经进来了,还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吗?以后注意着点不就是了。
不过想归想,嘴上还是应了一句,“进来吧。”
云鹰听到靳残歌的话,这才又进了来,“爷,您找属下有事儿?”
靳残歌又是一阵无语,果然跟着秋叶久了,都已经是惯出一身毛病来了,这要是换了以前,谁敢在他面前说话如此随意?
算了,他也不好计较那么许多了,办正事儿要紧。
“云鹰,最近奇兵训练得如何?”他问。
奇兵?爷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主子的那支奇兵来了,云鹰有些奇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爷,奇兵一直都在训练着。”
“那现在可以出任务吗?”靳残歌再问。
“可以。”
“那好,你立即挑几人前去蛮寇军中,打探是否有什么高人,切记要小心为上,不可……”靳残歌顿住,不可打草惊蛇吗?
前三路探子都是石沉大海了,肯定是已经惊扰到了敌方了,现在说不可打草惊蛇,早已晚矣。
“云鹰,切记一切小心便可。”
云鹰看了看主子,再看向王爷,应了一声,“是,属下即刻去办。”
等云鹰离开后,靳残歌才看着离秋叶,“如此散慢,不尊规矩的性子,都是被你给惯出来的。”没错,就是被他的宝贝儿给惯出来的。
“这样也未尝不好,你们之间,就是少了些互动,未免无趣了。”离秋叶倒是不太在意。
“我……”
突然,外头便传来了号角的声音,靳残歌面上一紧,未开口的话也吞进了肚子里,不由地往外头看去,身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离秋叶也是一阵紧张,追了出去,问道。
“蛮寇国要攻城了,秋叶,你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先去了。”靳残歌简单地交代了一声,便大步离开了。
“我……”离秋叶还想说什么,只要还没有说出口,便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走得可够快的,她撇了撇嘴,看着眼眼匆忙走动的人群,她突然感觉自己在这里,好似也没能派上什么用场。
“主子,蛮寇大军攻城了。”云恋在刚听到号角声时,便匆匆地赶了过来,夏竹也跟了过来。
“嗯。”离秋叶只是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这是自他们到来之后,蛮寇大军的第一次攻城。
“属下听说蛮寇大军出动二十万兵马前来攻城,王爷也过去了吗?”夏竹问道,左看右看没有看到战王爷,想来是到前头指挥去了。
“夏竹,王爷是主帅,怎么可能在如此紧急的时刻,还坐阵在军中。”云恋说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离秋叶,“主子,您要不要也前去观战?”
“只出动了二十万兵马?”离秋叶看了云恋一眼。
“是。”
“咱们便不去了。”
云恋有些纳闷地看着主子,怎么感觉主子像是一点都不为在城墙上奋血欲战将士们担忧啊。
“主子,您怎么……”
“我如何了?”离秋叶淡淡地问了一句,“云雁何在?”她突然大吼一声。
“主子,属下在。”云雁本来就是贴身保护着离秋叶的,所以离她不会很远,听到她的叫声,便立即赶了过来。
“去,把这个送到残歌的手中。”离秋叶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体,“切记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是,属下遵命。”云雁接过离秋叶手中的手帕,转身便去执行命令去了。
“主子,您这是……”
“云恋,一些虚虚实实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离秋叶只是摇手,“你即刻去找云鹰,让他派十人在暗处守护城中粮草军需,若遇可疑之人,无论是何人,一律拿下,切记,只可生擒。”
“是,属下这就去。”
……
城墙之上,靳残歌与付天德,还有几位副将都站着,瞪眼瞧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士兵,都排列地整整齐齐地。
号角声阵阵地响着。
“王爷,这是个什么情况?”付天德在战场杀敌这么多年,还没见这这样的情况,特么地,光吹号角不进攻啊?那没事儿吹什么进军号角啊。
难道蛮寇方是想等他们作好万全的准备,再攻城吗?
这也太不现实了吧?
“对方出动了多少兵马?”靳残歌问道。
“回王爷,二十万。”左子聪回道。
“二十万?”靳残歌一愣,难道是试攻?先拿二十万兵马打头阵,然后再示情况而定。
“驰俊,驰烽,准备弓箭手,敌军若到我城下百步以外,以弓箭先打头阵。”靳残歌立即下令,“子聪,立即准备神火飞鸦。”
至于大炮,就如秋叶所说,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为好。
“是,末将遵命。”御驰俊,御驰烽和左子聪得了命令,便转身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不管蛮寇是不是试攻,都得把他们打疼,打怕了才是。
“王爷,离将军为何没有前来?”一旁,火急火燎赶过来的诸葛希,点了一下站在城墙上的那几位将军,不由地问出口。
这离秋叶离将军不是骠骑将军吗?还是军师啊,以她的身份,不是更应该站在靳残歌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吗?
可是,眼前哪有她的人影?
“诸葛大人有所不知。”司徒幕听到诸葛希的疑惑,便代替靳残歌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离将军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圣上在圣旨上特别交代,离将军不必出战应敌,只需筹谋划策。”
虽然这城墙之上,也不是什么出战应敌,但他们也不希望离秋叶这个军中智囊出现任何的差错,所以,对于战王爷把她安排在后方,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话。
“原来如此。”诸葛希恍然大悟,这皇上对离秋叶,可真是够在乎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皇上能不在乎离秋叶吗?光火药的秘方,便只有离秋叶一个人知晓,他还指着这个秘方能给闵辽国带来安定呢,当然得小心地保护着她不受到任何伤害了。
“王爷,蛮寇的盾牌兵和云梯上来了。”在城墙上他们说话的期间,下面的士兵都已经作好了万全的准备。
清一色黑色的盾牌围着云梯,足足有几十群,都已经向城墙而来。
众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这样的队伍最难击破,而且他们还在城墙之上,以弓箭射之,射在盾牌之上,根本就达不到任何伤害的效果。
所以,便只能等到他们把云梯放到城墙脚下,再使用石头和木头,将他们击落下去。
“准备。”靳残歌说了一句。
御驰俊,御驰烽和左子聪立即会意,转头便对着一旁已经准备好的士兵下令。
“神火飞鸦准备,瞄准盾牌,射击!”左子聪下令。
顿时,几十个士兵手中的神火飞鸦都直直地朝着下头的盾牌兵飞去,爆炸的声音彻响云霄。
很多盾牌兵被炸处血肉模糊,下面一片慌乱,早已没有了原先的队形。
“弓箭手准备,放。”弓箭也朝着他们射去,迫使他们不得不丢下云梯向后跑去。
“哇,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