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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鹰:“……”
特么的,不说话会死啊!
云鹰暗咒了一声,恨不得一脚把云雷踹到天边去。
“嗯?这么说来,那年你是去过梧桐镇喽?”
“呃,主子,那个……属下不记得了。”云鹰尴尬地别开脸。
哼,离秋叶在心里头哼哼了一声,现在不记得了,到时候可别找她哭啊。
“嗯,不记得了?不记得没关系,但是被人下药的事儿,应该还记得吧?”
闻言,云鹰全身一僵,惊恐地盯着离秋叶,“你……你……你怎么……”这事儿,他谁那里都没有提起来啊,连爷那边,都没有提起过,主子怎么会知道的?
那是他一生的耻辱啊,被人下了药,还被……想想就咬牙切齿啊!
“咦,云鹰,你那时候还被人下了药吗?”云火惊讶地问道。
“云鹰,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被人下了什么药,毒药吗?还是秘药?”云烈也走了过来,搭着他的肩问道。
“去,起开。”云鹰一把拍掉云烈搭在他肩上的手,说的好像关心他似的,其实根本就是想笑话他。
什么毒药秘药,那是不能说的药,反正不能说出来丢脸。
顿时,几个人都叽叽喳喳地说开了,云鹰被人下药,那可是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话啊,他们怎么可以不弄明白呢。
“闭嘴,少给本将军吵吵。”离秋叶低喝一声,几个人顿时安静了。
“你的事情,等以后再说,现在,本将军有事情交代你们。”
“属下谨听主子吩咐。”
“第一,你们几人轮流守候王爷,不得有任何差池,若是蛮寇攻城,云雁可吩咐,神火飞鸦和大炮,尽管向他们招呼去,别怕炸弹不够用。”
“是,属下明白。”云雁应了一声。
“第二,本将军要闭关一个月,时间只会少,不会多。”不论能不能成功,她都会在一个月之后及时出来。
“本将军的营帐之外,有云恋看守,即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谁若打扰,杀无赦!除非王爷身体有恙。”
“主子,那属下……”夏竹一听离秋叶要闭关,赶紧出声,那她怎么办?
“夏竹你便在王爷的营帐之内,安排云鹰他们几人的吃食吧。”离秋叶看了一眼夏竹,说道。
“是。”夏竹应了一声,在哪里倒是无所谓,只要有用处便行了。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离秋叶再问一句。
“是,属下们明白了!”众人应声。
离秋叶满意地点头。
“主子,您要闭关,那云霜她……”是不是可以放出来?
云雾不敢擅自揣测离秋叶的意思,只能犹豫地说了一半的话语,目光不断地飘向背对着他们默不作声的云霜。
“她?”离秋叶听到云雾的问话,却连看都没有看云霜一眼。
“既然她这么想看着残歌,那便在灵牢里头呆着,直到残歌醒来。”她若再不惩治云霜一番,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了。
“夏竹,对于云霜的吃喝,都供着,不能饿着她了,等残歌醒了再处置她。”
“是,属下明白了。”夏竹应了一声。
云雾没有办法,她也不能再为云霜求情了,只能看着离秋叶带着云恋离开。
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内,离秋叶把云恋叫到了跟前,两人说了一通悄悄话,之后,离秋叶便闪进了空间里头,营帐内只留下了云恋一人。
……
在离秋叶闭关的第三日,慕倪华知道靳残歌已经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便齐集八十万大军,想要一举攻下鎏豫关。
却被城头上的三门大炮和好像怎么用都用不完的神火飞鸦给轰得不得不暂时撤退。
战前推力,被迫退兵,回到柳州大营的慕倪华,感觉下手的那些将士,看他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怎么看都觉得那眼神中,带着不屑与鄙视,为此,他还下令砍了两个先锋官,谁让他们竟然连个鎏豫关都攻不下来的。
只是,这样还是不能够解他心中之气愤,又大大地发了一通火,将自己的营帐之内的物品都给砸了,双目所能看到的地方,简直一塌糊涂,不能入眼。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去招惹他,不想变成那两个无辜的先锋官。
“来人。”营帐之内,传来慕倪华喊人的声音。
守在帐外的两名士兵头皮一麻,虽然极度不想进去,但还是不得不进去听慕倪华的吩咐,谁让他是二皇子呢,他们的生死,都是掌握在他的手里头的。
“二皇子,属下在。”两名士兵在慕倪华的面前不远处跪了下来。
“你——去把敛心醉给本王叫过来。”慕倪华一手指着其中一个士兵,愤怒地吩咐。
“是,属下遵命。”一个士兵应了一声,便转身急急地跑走了。
慕倪华冷冷地盯着那士兵的背影,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敛心醉真是越来越没用的,不是说靳残歌已经昏迷不醒了吗?既然靳残歌昏迷不醒,那些守城的将士,怎么还能将城门给守得那么牢不可破?
连一丝给他们靠近城墙的机会都没有,只是他们的云梯一有动作,便会有炸弹横空飞来,致使现在柳州大营内所有的士兵都人心惶惶。
还有,那个炸弹,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威力,射程如此远,杀伤力如此之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蛮寇国研制炸弹那么多年了,也没有办法用投石机将炸弹投得那么远。
而且还有那个箭,跟一般的弓箭,也完全不一样,那简直就跟士兵手中长枪一样粗,那一箭射在人的身上,即便不是在重要的穴位上,也不可能活命的,哪里还能算是弓箭?
这样的战斗力,跟几年前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别,他心里头清楚,靳残歌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肯定是得到了什么高价的帮助,而这个高人会是什么人,他心里头,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了。
可是他弄不明白,那个离秋叶,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法力比敛心醉还要高,又能配制出火药,还有那么多旁门左道的东西能用来应敌。
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没有来历。
不是魔灵族的,那便只有玄灵族了,可是,玄灵族一向都不问世事,这次蛮寇国与魔灵族联盟,玄灵族不可能得到消息的,而且,他们族内也一直没有动静啊,难道那都只是表面的假象而已?
其实玄灵族已经派人出族了吗?那人就是离秋叶吗?
这已经是慕倪华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性了,如果不是这样,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四国之中会有像离秋叶那样的女人的存在。
而且,平时的时候不显山不显水的,关键的时候却帮着闵辽国与他对着干。
“你让人去城里带几个女人过来。”
“是,属下遵命。”另一个士兵也领命离开。
慕倪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但却没能把憋在胸中的那口闷气给一同呼到空气中,而每次他只要心中的快,便会想方设法的把胸中的闷气发泄在女人的身上。
前些日子弄来的那几个,他已经失去兴趣了,而且也没多大的用处了,他只能让人再去柳州弄几个过来。
反正,对于这样的事情,即便是父皇知道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一会之后,营帐外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还没有等帐外的人开口,他便直接把敛心醉给叫了进来。
“敛心醉,你到底是怎么给本王办事的?鎏豫关的情况,怎么跟你说的完全不同?”慕倪华皱着眉头盯着站在不远处的敛心醉。
“心醉不知二皇子说的是何情况?”敛心醉明知慕倪华问的是什么,但还是装做不知地问道。
鎏豫关里是个什么情况,她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跟慕倪华说的。
这两个晚上,她一直都在想离秋叶跟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越来越觉得离秋叶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而且,很有可能离秋叶是知道意儿此刻根本就不在慕倪华的手中。
或许离秋叶是对她用了激将法,不希望她再为慕倪华办事。
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不可能,离秋叶根本就不需要对她用激将法,一来,她的法力本就比不上离秋叶,二来,她觉得离秋叶似乎对她的意儿,关心太过了。
竟然连意儿当初用的什么襁褓都问了。
而她在慕倪华身边那么多年,一直都密切地注意着他,如果意儿有可能在他的身边,她不可能不发现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意儿不在他身边,被他给丢到其他地方去了,又或者……
虽然她也不想如此想,但又由不得自己的心,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你不是说靳残歌中毒了,鎏豫关现在群龙无首了吗?”
“是,心醉是这么说过,靳残歌中了凤幽魂,心醉那晚过去,便看到靳残歌手底下的那几个副将围在靳残歌的营帐之内,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你……”慕倪华简直是想上前把她给掐死,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她的法术是白学的吗,竟然连那些人在说些什么,都会听不到吗?
“你真的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再次问道。
敛心醉摇头,“没有,有离秋叶在营帐之内,心醉不敢靠近他们,怕被发现,所以站得很远。”
“你就那么怕那个女人?”慕倪华眯眼问道。
“不是怕,而是心醉的法力,确实不如离秋叶。”这一点,敛心醉倒是诚实地回答了他。
“你——”慕倪华真是被她给气着了,但现在,又不能拿她怎么样,他还得靠着她与魔灵族的人联系呢。
“算了,此事本王可以不多加计较,本王且来问你,魔灵族的那些族老,要多久才能够再次过来帮助本王?”既然眼前这个没用的女人帮不了他什么,那他便再把魔灵族的族老给请过来不就行了。
“这个……”敛心醉垂眸犹豫了一下,好一会儿之后,才抬头看向慕倪华,“二皇子,上次强行施法下雪,是凝聚了我魔灵族几个护法长老的所有心力,此刻他们应该已经回到魔灵圣地修炼了,只怕没有个三年五载,应该是恢复不过来的。”
“什么?!”慕倪华闻言,大惊地站了起来,三年五载,怎么要那么久的时间?那他千方百计地与魔灵族联盟,还有个什么用?
竟然施一次法,就得恢复个三年五载?什么魔灵族的高人,都是没用的废物。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短时间内,根本就回不来?”
“是的,二皇子。”敛心醉直白的回他的问话,当初她就劝说他不要弄什么下雪的招数,可是他非不听,拼命地蛊惑几位护法长老,下了一场没有任何作用的雪,他这是自找罪受,与他人又有什么关系。
“那本王与魔灵族联盟,有什么用处?”慕倪华怒了,大手一扫,向前桌子上头的物品,都被他给扫到了地上。
“二皇子,护法长老们不是给你留下了凤幽魂了吗?”
就这个魔灵族的圣毒,那可是几位长老给了慕倪华天大的面子了,不然,他们哪里会舍得拿出来的,不过,这也是那几位长老太贪了,经不住慕倪华双手奉上的金钱与美人的you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