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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甫慧玉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但她一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花银子的感觉,却跟秋叶妹妹所说的一模一样。
所以,她想改变自己这样的心里想法。
“哥,我想开个铺子。”离秋叶一下子买了那么多的店铺,肯定是要租出去的吧,到时候她就租一个店铺,打发时间。
“……”皇甫觉惊悚了!
开铺子?向离秋叶看齐吗?关键是你也看不齐啊,人家那是参天大树,你那纯粹是小树苗啊,人家的能力,可是一个顶十个,杠杠的,连他这个皇商都想跟人家看齐呢。
问题是,你有这个能力吗?我的亲妹?!
“开铺子?你会做啥?”吃饭?睡觉?逛大街?跟闺中好友出门攀比富贵?跟他们的娘卖萌撒娇?还是跟他耍泼耍无赖啊?
其他的,皇甫觉还真没能从他这个妹妹的身上找出来半点儿影子来。
皇甫慧玉摆摆手,这个她还真没有想过,但现在开始想,也还来得及啊,开铺子还不容易吗?什么东西不能卖呢,到时候还不是信手拈来。
“到时候再说。”
皇甫觉无奈地摇头,他真应该让他娘来看看这个妹妹现在的模样,什么都不懂,还想着开铺子?虽然皇甫家有得是银子,给他妹妹弄一间店铺玩玩,也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但这丫头,实在是太狂妄自大了。
他也不管了,让她自己弄去,到时候最好是锉挫她的锐气,让她知道赚钱有多么地不容易,到时候也就会乖了。
“今天你跟秋叶一起,都去了什么地方了?”离秋叶那丫头,跟她妹妹的性格,完全是南辕北辙,一个是动好脱兔,一个是静如止水。
一般,如果是没有目的性的,离秋叶是不可能去逛什么大街的,那些摊位上摆着的花样各异的物品,对她根本就没有吸引力的,所以跟离秋叶一起出去逛街,他这妹妹,肯定是受不了的。
“哥,我跟你说,我今天看到了一串好漂亮的珍珠项链哦,真的,本来还想买下来送给秋叶妹妹的。”听到她哥问起今天去了什么地方,皇甫慧玉就觉得好可惜,那串珍珠项链真的是她看到过的最大,最圆,最亮的珍珠了,而且每一颗都一样大小,不买下来,真的好可惜哦。
“结果秋叶没让你买是不是?”这个妹妹,她也不看看,离秋叶在他身上赚了那么多银子去,可是全身上下连支好看一点儿的色钗子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喜欢珍珠那种戴在身上即累赘,又沉重的东西呢?
“是啊,那个老板只要价一万两银子耶,真的很便宜啊,可是秋叶竟然说那老板想银子想疯了,把那老板臭骂了一顿。”
想起离秋叶骂人家珠宝铺子的老板的那个样子,若不是顾四儿也在场,而老板又是认识他的话,恐怕真的要发飙,将他们给赶出来的。
“一万两?”能被他妹妹看上的珍珠,那肯定必是不凡的,而且还是每一颗都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那就更加难得了,怎么可能只值一万两银子?
“嗯,一万两。”皇甫慧玉伸出一个手指头,表示真的是一万两。
“玉儿啊,秋叶妹妹是乡下出生,不懂珍珠的价,也是没错的,你就不要跟她计较,行不?”离秋叶毕竟是深山里头出来的,哪里会懂什么珍珠好不好,贵不贵啊?
改天让残影好好带她出门长长见识,也就什么都会了。
“什么乡下出生的。”皇甫慧玉一听,炸毛了,她离秋叶是乡下土包子的话,那她皇甫慧玉是什么?枯井里边的小蛤蟆吗?
“人家秋叶妹妹一看那串珍珠,就说那是假的,一千两银子都不值。”那老板听了她的话,也是当即就嚷嚷了起来,说他进价都要五千两呢,不过,离秋叶还是说珍珠是假的。
“假的?珍珠怎么可能有假的?”皇甫觉都觉得不可能,珍珠怎么可能造假?
“秋叶妹妹说,那珍珠项链看一眼,就知道比一般珍珠要轻许多了,是人为地在池塘里边养出来的,是大批量生产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不是天然生成的,所以不管在重量上,还是用眼睛看,或者用手摸上去,都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她还说了很多辨别珍珠的方法呢,什么淡水珍珠什么海水珍珠,反正你妹妹我是听不懂啦,不过那珠宝铺子的老板可是听得好认真。”
“……”皇甫觉呐呐地看着皇甫慧玉,她说的那个人,是离秋叶吗?
他觉得很有必要跟残影提一下,他们需要好好地查查离秋叶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离秋叶?会不会是那女人派来的密探?
不过,有哪个人会把密探丢在深山里头,还等着他们上门去找的?到现在离秋叶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吧?
何况,凭着离秋叶现在的本事,也没有必要做那女人的爪子吧?
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奇怪啊,一个在深山里边的小姑娘,就算是到王府里边住了一段时间,但总还小吧?怎么可能就有那么厉害,似乎什么都懂,连他都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
难道面对这样子的离秋叶,残影不没有一丁点儿好奇之心吗?
残影对离秋叶,好奇之心当然是不可能没有的,只是他认为,不管是怎么样的离秋叶,都已经是他心中认定的那个人了,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可以接受,如此而已。
而且,这样子的离秋叶,不是比曾经那个唯唯诺诺,没有主见,不带思考能力,一味地听从他人安排,无论命运是怎么样,都认命接受的那个小姑娘要强得多了吗?
“你们这一整天,总不至于都在讲珍珠吧?”
“没有啊,秋叶妹妹逛了一会儿,就带我们去测水位去了啊。”
“测水位?你说离秋叶带你去凤息溪测水位了?”这大冬天的,要是掉进水里头,还不得冻死啊?皇甫觉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住那个女人,竟然敢去测水位?
皇甫慧玉点头,真心觉得离秋叶了不得,“秋叶说既然买下了铺子,就得不让这条河在她眼皮底下给她捅篓子,先测下水位,看看有多深,淤泥结了多厚,需不需要清理那些什么的。”
“她怎么说?”
“秋叶妹妹吗?她说河道总体水位,还是正常的,淤泥也不是很多,只是河道本来就不够宽,会涨水也是正常的,只要那什么就可以了。然后淤泥虽然是不多,但清一清,还是有必要的,一切都是防患于未燃,天灾*无法避免,但及时防预也是有必要的,不能等到出了事了,才想办法去补救,那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道理说出来,还一套一套的,而且都说得字字句句都在理字上面?
“那什么?是什么?”皇甫觉问。
“什么那什么是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只要那什么就可以了吗?”她自己说的,难道那么几句话儿的功夫,就不记得了吗?忘性要不要那么大啊?
“你问我啊?我问谁去儿?”皇甫慧玉耸耸肩,她又不知道,只是把离秋叶的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而已,至于要怎么办,谁知道啊?问离秋叶去呗。
而且,她又不懂这些东西,能记住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哥还能指望她吗?她又不像离秋叶那么能干,又动力实足的。
皇甫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这事儿,还是让离秋叶自己跟残影去商量去吧,至于他,还是先把手头这房契的事情搞定了再说。
v100路遇卖身葬父者()
两天的时间,皇甫觉就把房契全部都收到手上了,也办好了过户所有的手续,那几个起初不愿意卖的人,皇甫觉也没拿自己县令大人的身份去压制人家,只是让人在街面上散布了点消息而已,那几个人第二天就眼巴巴地拿着房契上门来找他了。
他不得不觉得好笑极了,他什么话都没说呢,街上散布出去的消息,也不过就是说什么那些铺子都是没有用的,是上头可怜那些商人,不能让他们白白折了银子,所以就低价收去了。
其实也就是老百姓之间相互的道听途说而已,他派出去的人,根本就没有怎么说,早就已经有人开始乱说话了。
搞得那些人心慌慌,意乱乱的,手中的房契,顿时成了烫手的山芋,不丢出来,怕会烧坏了全家人。
对此,皇甫觉自然是不会表现出来任何高兴的脸色的。
只是当离秋叶接过他手中的地契,把二万五千两银票丢到他手里头之后,他就彻底无语了……
“喂,秋叶,你那么急着去干嘛?”地契一收,银票一丢,离秋叶是转身就走啊,真真是过河拆桥都没她那么快的啊。
现在离秋叶在皇甫觉面前也不掩饰什么开酒楼的人到底是赵浩还是她的问题了,直接对着身后叫唤的皇甫觉,摆了摆手,“贫民街,量地。”
“量地?干嘛要量地?”银子都已经付了,这会儿还量什么地?
不是,这又不是乡下人买田地,量什么地?皇甫觉不明白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秋叶,那些商铺里头可很多年没有人进出过了,早就积满了灰尘,很脏的。”
离秋叶狠狠地鄙视了皇甫觉一把,“我下地干活的时候,更脏。”
“……”皇甫觉。
好吧,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秋叶,我在临天阁包了个包间,你看你都要回家了,咱们再吃一顿,怎么样?”
离秋叶看了看天色,终于回过头,对着皇甫觉就是一阵摇头,“皇甫大人,现在离午膳时间,起码还有一个半时辰,你确定咱们要到临天阁等一个半时辰?”
这才刚吃过早上的这一餐,又惦记着早午了,没这样的事情吧,这县令大人,当得也太清闲了一些吧?怎么就没人管管呢?
“……”皇甫觉。
好吧,是他说错话了。
“离妹妹,不然让我哥跟咱们一起去看看店铺,怎么样?”皇甫慧玉提议,这两天,她就一直跟着离秋叶,当然这看铺子量地的事情,怎么可能少得了她呢,她肯定是要参和一脚的啊。
若不是大哥不允许,而且她又怕打扰残大哥的好事,怎么说她也得跟着离秋叶去她家里头看看不可。
“那些铺子里头灰尘大,湿气重,霉味浓重,我怕皇甫大人会受不住。”离秋叶说道。
皇甫觉赶紧摆手,“不会不会,怎么会呢,你一个姑娘家都受得住,我可是男人。”他要是被离秋叶这个小姑娘给比了下去,那么他的老脸,还要往哪搁啊?
虽然他自从认识离秋叶之后中,就已经被她给比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头去了,但话还是不能这么说的。
人要脸,树要皮,这话是很正确的。
“哦。”离秋叶应了一声,拉上皇甫慧玉,“浩叔,春子哥,咱们走吧。”
“……”皇甫觉语塞,当他不存在吗?怎么也不叫他一声啊,算了,他还是自己叫自己一声吧。
来到贫民街,皇甫觉带来的两个下人,把一家大一点的店铺门先打开,只是,皇甫觉跟皇甫慧玉一下子就跑了老远,连赵浩都受不了那么大的灰尘,捂着嘴巴猛咳着。
娘呀,这是什么地方啊,能整顿出来开店铺吗?皇甫觉想着。
“皇甫大人,你能找些人,帮忙打扫一下吗?”离秋叶走到皇甫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