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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听到了我的提议,最初面有难色,可是当他思考了一下后,就紧握着我的手,感激地说,“凌云,谢谢你!”
服务员在安澜的建议下,取出来很多款合适价位的钻戒,让我挑选,我挑选了一枚上面有星形镶嵌钻石的简单大方的戒指,那枚戒指的钻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整体设计风格看上去新颖别致,整个戒指看上去熠熠生辉,十分讨巧美观。
安澜亲自将这枚戒指戴在了我的手指上,端详了片刻,也认可了我的眼光。
“不错,就这款吧,包起来好了。”
紧接着安澜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刷卡结了帐,而站在一边的我,自然不会再阻拦。
我的爱人,他虽然没有太多钱财,不能给我挑选最奢侈的礼品,但是有他的一颗真心和满腔的爱意就足够了,这些都是我最可宝贵的财富。
我不同他争抢,也是为了给他保留一个男子汉应有的尊严和面子。
买完了钻戒,安澜心满意足地带着我打车赶回了小家。
此时,家中没有人,翠姐可能打扫完卫生,出去采购了。
整个小居室里干干净净,又清清爽爽。
我和安澜掩上了门,充分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宁静和相依相偎的幸福。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相互间用最深情的眼神凝望着对方,在这一刻,静谧让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音。
安澜一脸沉醉地说:“凌云,订婚戒指已经买回来了,只是我不想给你一个草率的求婚,等过些日子,我身体彻底康复了,我会精心策划一场最浪漫的求婚仪式给你,我不想让我的公主受一点点委屈,你是特别的,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想,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求婚仪式。
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意,耐心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好么?”
我原以为安澜这个神经孩子,今天回到住处后,就会心血来潮,跪在自己的铺盖卷上向我求婚,没想到,他要我再多等待一些时日。
等待就等待吧,我和他已经相互间拍拖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在乎再为他多等待几天。
况且,父亲的追悼会马上就要举行,这个时间也确实不合时宜。
只不过,说句良心话,如果安澜真的马上向我草草求婚,我也会立即答应他的。
爱着他的人,爱着他的心,已经无所谓其他的仪式了。”
我挪动身子,向着安澜靠近,将头斜躺在他的臂弯中,深情地说:“安澜,一切都随你,无论是早或者晚,我都会等着你的。
只是有一件事要给你商议一下。
明天就是我父亲的追悼会了,追悼会定在郊区的最大的殡仪馆中举行,一大清早,我就会坐上贾总开的车,赶往殡仪馆,所以,就无法赶过来陪你了。
你就好好呆在家中,休养生息,等我诸事忙完之后,自然会来看你的。”
安澜伸手将我额头的一绺披散下来的头发轻轻拢起,露出我闪亮的眼眸。
“我不,我也要去,尽管伯伯生前不喜欢我,可是我毕竟是你的男友,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不去参加,实在说不过去啊。”
安澜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两个人,是一对活宝,在彼此的眼中,有时都会被对方当做宝宝一样来宠溺。
“乖啊,安澜,你如果身体健健康康的,我当然求之不得你和我一起去,可是那个位于市郊区的殡仪馆实在远的很,而且据贾卿说,中间有一段路,因为修路,坑洼不平,坐在车上都颠簸得受不了,所以为着你的健康和安全着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和我一起去的。”
第四十六章 泪飞顿作倾盆雨()
“我不去可以,云儿,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我担心你一个人在那里孤单无助,还担心你伤心过度,无人依靠。
我最了解你了,平素多愁善感,为了一点儿事情,就会泪飞顿作倾盆雨,明天那种场合,我真的很为你担心啊。”
我将头更近地靠近了安澜的臂弯,无奈地说道:“安澜,我也想找个人好好依靠,让他给我温暖和力量,可是你有病在身,我只好选择独自坚强。
不过,你放心,有贾卿和郭蕊她们在,我应该不会有事的。
对我来说,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让我最爱的人,赶快恢复健康,回到生龙活虎的状态。”
不想让安澜为我的事情牵肠挂肚,挂念不已,所以想尽办法来安慰他。
“知道了,云儿,我会好好吃饭,好好养膘的。
你去了现场,如果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安澜见我坚持己见,只好同意了不再跟随我前往的要求。
晚上,我辞别了安澜,早早地赶回了住处,此时,郭蕊已经在贾卿的帮助下也赶了回来。
想是郭蕊和男友之间的恩恩怨怨依旧没有解决,固执己见的她仍然选择在外借宿。
当我回到家时,郭蕊正在贾卿的客厅中歇息,听到我回来开门的声音,贾卿立即从敞开着的门中走了出来,同我打招呼。
“凌云,今天回来的还挺早,郭蕊暂时不愿意回家,今天晚上恐怕还要和你挤一挤了。”
而郭蕊也架着拐杖,蹦跳着走出来。
“董事长,你回来了,太好了,我以为还要等你很久呢,这几天我无处落脚,还请你继续收留我吧。”她难为情地说道。
我走上前去,搀扶住她,将她搀扶进了我的房间。
“郭蕊,不要客气啊,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要知道这房子的主人并不是我,而是贾总啊,只要他不赶我们走,我们两人就只管在这里赖着不走。”我俏皮地说道。
贾卿不好意思起来,“两位大小姐,我求之不得你们二位来给我当芳邻,又怎么敢撵你们走呢,放心吧,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两个住在这里,也是物尽其用呢,就当我做了一件善事吧。”
想到了贾卿竟然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连置办了两处房产,还门挨着门,我不由好奇万分地询问道,“卿哥,你一个单身汉,在这里买这么多房子干么?准备给谁住呢?”
贾卿跟随着我们一起走进来,听到我的问话,不好意思地坦白道:“凌云,不瞒你说,买两套房子,都是顾忌父母的心愿,我的父母辛劳了一辈子,我很想将他们接到省城来和我一起住。
但是妈妈又怕干扰到我以后的独立生活,坚持不来,迫于无奈,我才想到了买两户门挨着门的房子,这样探望老人方便,又可以保住自己成家后,未来的自由天地,岂不是一举两得。”
一席话说的我和郭蕊赞叹不绝,“啊,想不到贾总这么孝顺啊,你对你的父母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只可惜,我的父母早早地离我而去了,子欲养而亲不在。。。。。。”说到了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早逝的爹娘,便难以抑制地哽咽起来,而心中也突然沉重地像被压上了一座大山,眼睛中跟着弥漫出了一层水雾。
“贾总好有爱,好深谋远虑啊,如果谁有幸成为贾总的那一位,肯定会幸福得要命。”郭蕊一边夸奖,一边打趣着贾卿。
然而,转瞬间,郭蕊和贾卿又立即从我的语气中捕捉到了我的哀伤和失落。
我怅然地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了沙发上,思考着明天即将到来的那一场追悼会,我该怎么去面对。
那该流的泪是不可避免的,那撕心裂肺的伤痛,是无论如何也要去承受的。
“凌云,喝杯热水吧!”贾卿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急转直下后,匆忙起身为我倒了一杯散发着淡淡花香味道的热茶递到了我的手中。
“谢谢!”我有气无力地说。
“哎!”叹了一口气,我愁肠百结地讲道,“明天,我真的怕我自己应付不来。”
贾卿默默地在我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我,“凌云,不要怕,我会自始至终都陪同着你的,追悼会很快就会结束的,等结束后,我就送你回来。”
郭蕊也善解人意地挨着我坐下,“凌云董事长,还有我,我也会陪同你前往的,你就放心吧。”
在两人的温言暖语的劝说下,我心中纷涌而至的凄楚和伤感这才勉强减弱了几分。
然而,尽管如此,到了夜晚,我还是彻夜难寐,静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中更是涌现出了无数纷乱的往事。
在无尽的思索和回忆中,我想起了过去我和父亲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了我们父女之间,由生疏变得仇恨再变得亲近,再变得相互依恋的每一个转折过程,当想到这些时,我心中的疼痛犹如刀绞,我越发怀念起那堆积在心中的尚未尘封的温馨往事来。
多希望,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两鬓斑白的父亲,正坐在自家的沙发中,慈祥地看着报纸,而清晨的阳光正煦暖地洒在他的身上,照耀着他的白发,照耀着他可亲的面孔。
多希望他可以在我耳边继续絮絮叨叨,吵嚷和指点着我的生活和爱情,我在想,如果真有奇迹,即使父亲逼迫着我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我也会点头应允的。
然而,老天从不肯给人回首的机会和后悔的余地。
一切美好的逝去的东西,犹如大河东逝水,永远无法挽留和换回。
当我从迷蒙中醒来时,一切如旧。
匆匆穿衣起床。
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我和郭蕊都换上了追思用的黑色衣服,并在胸前别上了一枚精致的白色花朵。
在戴花时,也许是没有休息好,又也许是伤心难抑,我的手竟然因为颤抖,而让那尖厉的针头给刺中了,顿时,一种疼痛从指尖袭来,将我深深包围,看着指尖沁出的鲜红,我已经无法分清是心疼还是手疼。
郭蕊利索地别好了白色花朵,见我还在笨拙地佩戴,就麻利地帮我将花朵别好,我匆匆地将受了伤的手背到了身后,唯恐她窥到了我心中的脆弱和无助。
梳洗好后,贾卿已经准点等候在了门口,一如既往,他为我和郭蕊带来了早餐。
我没有胃口吃饭,只随意喝了点粥,就收拾行装和他们一起出发了。
走出小区,才发觉这一天的天气异常糟糕,天空灰蒙蒙的,似乎有一场雨要扑面而至,可是却迟迟不肯落下来,空气中流淌着一种潮湿和沉闷。
车子走了一程,来到了颠簸路段,此时,从天空中降下来纷纷扬扬的雨来,三月的雨淅淅沥沥,如牛毛,如细针,沾衣欲湿。
坐在车内看着这漫天伤感的雨,犹如我此刻的心情,也许老天也在替我伤痛和惋惜,我这样一个苦命的女孩子,早早失去了母爱,背负着对父亲的深深仇恨和青春的叛逆,孑然一身来到了都市中,从心如死灰,心如浮萍,到千辛万苦找了家的温暖和依赖,再到现在的消失殆尽,无依无靠,不能不说是像大梦了一场。
一梦醒来,我似乎回到了原点,又似乎陷入了更深的迷雾当中。
失去了父亲的庇佑和呵护,一个人在都市中苦苦打拼,要面对着那些暗藏的阴谋和诡计,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杀戮和迫害,不得不格外小心。
每一步行走,都变得如履薄冰。
父亲的死,截止目前,警方依旧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