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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趾高气扬地对着众亲眷和前来参加吊唁的所有人说道,“我说的错不了,我就知道老肖的女儿,有情有义,是会认我们娘两个的。
既然亲子鉴定证书给凌云看过了,我想,在今日追悼会后,我就会找律师,去讨要我和孩子应得的那份遗产。
我这么说不过分吧,现在是商品经济时代,离了钱,就无法过日子,老肖走的早,孩子还这么小,我身体又有病,总要给孩子留下吃喝用度和受教育的费用吧。
好了,我今天主要就是为着这个目的而来的,既然我的事情解决好了,你们大家就继续开追悼会吧。”
女人说完,就要收起那盖着鲜红大印的亲子鉴定书。
“等等,让我拍照留存下。”贾卿匆忙掏出了手机,将女人手中的亲子鉴定书给拍了下来。
“你的亲子鉴定书你说是真的,口说无凭,我们也不是专业机构,也没有义务去帮你验证你的证书是真是假。
我想牵扯到肖总遗产继承的事一定是大事,是含糊不得的,据我所知,肖总生前曾经提前留有遗嘱,只不过遗嘱暂时还保管在律师那里,等到遗嘱揭晓后,一切自知分晓。
另外,你的这份亲子鉴定书是真是假,还需要专业机构去验证。
今天是肖总追悼会的重要日子,你如果真是肖总的亲眷,就一定不会不通情理,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属于你的东西早晚会是你的,而不属于你的东西,即使你绞尽脑汁你也得不到的。”
贾卿的一席话,让这个已经胸有成竹的女人,脸上白一块红一块的,她不服气地反驳道:“这位先生,合着你是怀疑我撒谎骗人来了,我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向在场的每一位亲朋好友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算了,今天我就讲到这里了,我作为老肖的遗孀,也不能不考虑到他的追悼会。”
女人见再坚持下去,并无太大用处,就牵着那名小男孩的手向着后面退去,蜷缩在了人群当中。
司仪手拿麦克,维持秩序,整个追悼会现场这才没有失控,重新陷入了一种**肃穆的悼念氛围中。
在贾卿找专业人士的精心筹备下,整个追悼会召开得顺利井然,贾卿也在会上代表公司做了重要的发言,对父亲在商界的骄人成绩做了简明扼要的概括。
而我也作为家属代表,为父亲亲自致辞,本来我极度担心我自己会因为泣不成声而无法念诵那些我已经深埋在心里的词句,可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闹剧,让我对父亲心中又或多或少增添了怨恨。
我表情呆滞,声音低沉,一个字一个字冰冷沉重地将那些悼念词从口中讲出来。
可是自始至终,我终于不再落泪。
追悼会结束后,遗体就按照流程很快被送去火化,宾客散去后,贾卿等人又陪同着我等候了好久,才拿到了父亲的骨灰。
因为我的恐惧和对父亲的怨恨,我并不想把骨灰很快领回家中。
最近几天,公司事务缠身,再加上安澜病体尚未康复,所以我和贾卿商议后,就将父亲的骨灰盒子暂时寄存在殡仪馆,等到诸事忙完之后,挑一个黄道节日,再送父亲的骨灰还乡安葬,和母亲合葬在一起。
当追悼会结束之后,我已经精疲力尽,感觉整个人已经疲惫到无法站立,一种从里到外的失落和无助死死地揪扯着我的心。
走出殡仪馆的门,向车上走去,雨依旧在下,只不过雨点已经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脚下的雨水已经肆虐起来,在平整的水泥地面上汪成了一个又一个小镜子,不时照着路过人的身影。
坐回了车中,终于从喧嚣中静默下来,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点开一看,全部都是安澜打来的。
刚才殡仪馆中太过嘈杂,所以我竟然没有听到安澜的呼叫,想来他是极为担心我,才忍不住不停地打给我电话。
为了避免他牵挂和担忧,我迅速地回拨了过去。
只不过当着贾卿和郭蕊的面,我不好意思再在电话中和安澜卿卿我我。
“凌云,大半天都没有你的电话了,我很担心你。”安澜的声音中透着关切和忧虑。
“我很好!等下就会赶回去。”我的声音略显沙哑和疲惫。
“云儿,等下我去找你,现在我已经搭车出了门。”安澜怕我阻拦他来看我,说完这句话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等到我和贾卿、郭蕊三人一行赶回去后,果然看到了安澜正等候在楼道中。
见到了我,他立即关切地迎了上来,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凌云,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算作回答。
“今天又是刮风,又是下雨,你干么不乖乖待在家中,却要风里雨里赶来看我,就不怕着凉得病啊。”
我嗔怪着安澜。
“你们聊,我先回房间去,等下我会下楼去给大家买吃的,如果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贾卿知道自己再和我待在一起,也只会是个电灯泡,就知趣地告辞离开了。
“谢谢帅哥关照!”我和郭蕊连忙道谢!
贾卿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我领着安澜和郭蕊一起进了房间。
郭蕊许是第一次见到了我的男友安澜,一时之间觉得颇为好奇。
她时不时地偷眼打量着安澜,看得安澜浑身不自在起来。
“董事长,你一定是拥有魔力的人吧,看看围绕在你身边转悠的人都是神一样的花样美男啊。”
“郭蕊,你真逗!不要拿我和安澜开玩笑了,安澜很腼腆的,一会儿他不好意思起来,会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怕安澜觉得难为情,我连忙护起短来。
“知道了,知道了,董事长,一看你们两人就是浓情蜜意,爱得不分彼此的一对儿,现在,就这么护着他,将来成了家,不定有多恩爱呢,我赶紧去卧室躲起来啊,免得给你两人当电灯泡啊。”
郭蕊嬉笑着,一瘸一蹦向着卧室移动过去。
“不用的郭蕊,你腿脚不方便,就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吧。”
见此情形,善解人意的我匆忙拉了安澜躲避进了我的那间主卧室。
自从那日那枚夜明珠诡异地会独自飞起后,我已经放弃住进了这间卧房。
今日,有了安澜的陪伴,我才又壮着胆子再次走了进来。
一连多日的相安无事,再加上回想起宝珠似乎并无害我之意,我对它充满了感激和好奇,心中萦绕的惧怕情绪竟然慢慢减淡了去。
一进到房间,我就匆忙拉了安澜坐在床边,然后紧张兮兮地去寻找着那枚宝珠。
还好,当我打开了柜子,一眼就看到它正荧荧生辉地躺在梳妆匣子中。
我小心翼翼捧起了那个匣子,来到了安澜的面前。
“安澜,你瞧,为了这枚珠子,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敢来这件卧室休息了,因为我亲眼见到它显灵飞起,而且在上次给你买药的那个夜晚,我遭遇到了变态的流氓,真正救我的不是贾卿,而是这枚神奇的宝珠。”
当着安澜的面,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就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安澜这个诡异的宝珠的秘密。
“宝珠会飞,好奇怪,我怎么觉得你在说梦话呢?”安澜吃惊地瞧着我的眼睛,紧接着又微笑着凑到我的面前,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咦,正常啊,一点儿也没有发烧,看来你不是在说梦话。
这样看来,这枚宝珠确实与众不同。”说完,安澜就要伸手去捧起这枚宝珠,仔细端详一番。
“不要动它!”担心安澜会受到伤害,我忙不迭地缩回手来,然而安澜似乎并不惧怕这枚宝珠,他看着宝珠的眼睛,充满了笑意和轻松。
“凌云,不知怎么回事?我似乎对这枚宝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可能是在梦中或是在哪里见过它,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的是,它绝不是一枚会害人性命的宝珠。”
安澜断然地表态,让我诧异至极。
“安澜,你怎么能如此武断地判断它不会害人呢?
据我所知,这枚神奇的宝珠出土于一个受到诅咒的古墓,参与考古的我的父亲和那名教授朋友先后都无辜身亡,我真的怀疑他们的死和宝珠有关,但是我又苦于没有证据。
我怀疑它,又觉得自己的怀疑不够准确,想起那一日危难关头,多亏了宝珠的突然出现,我才幸免于难,我又觉得我无端地怀疑它,似乎又冤枉了它。
它似乎是一枚有灵性的宝珠,如果它可以明白我的心思,我想有朝一日,它一定会想办法,再次证明给我看,它是一枚能够救人性命,而绝不是带来厄运的宝珠。
“是的,凌云,你这么说就对了,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是不因该对它持有敌意态度的。
我凭着我的第六感觉已经强烈地判断出了这枚宝珠不仅不是祸害,还会是一个亘古少有、价值连城的宝珠。
第四十九章 无耻之徒寻衅忙()
我们熟知的各种神话传说里,都出现过灵珠,例如仙剑奇侠传里的五灵珠,鲛人传里的鲛珠,龙女中的龙珠等等,这枚宝珠看上去光华灿灿,荧光闪烁,又救过你的性命,一准儿是个稀世灵珠。”
原以为安澜知道关于宝珠的一些内幕消息,却原来是凭着第一感觉在胡吹八擂,我没好气地放下宝珠,便伸出手来去挠安澜的痒痒,安澜躲闪着,哭笑不得地求饶道:“我的大小姐,你快饶了我吧,我不敢很笑的,笑起来伤口依旧会疼。”
安澜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吐了吐舌头抢白他,“看你以后还敢胡乱吹牛么?”
“不敢了,不敢了,我的大小姐,但是说句心里话,它的确看上去很讨喜很可爱啊!”
“哦!看样子这枚宝珠的确灵力不小,可以迷惑人的心智,安澜,我第一眼看到它时,也产生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一位多日不见的老朋友似的,见了面便是满心欢喜。”
“的确很神奇!”安澜叹服道。
我将宝珠重新收进了保险箱,和安澜一起斜依在床头说话。
想到了白日参加追悼会遇到的烦心事,我不由自主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宝贝,伯伯的追悼会总算顺利举行完了,可是你看着依旧忧心忡忡的,是有什么别的棘手事情要处理么?”
“安澜,还是你最懂我,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的确,在今天的追悼会上,我遇到了一件蹊跷事情。”
“喔,你说来听听,看我能否为你出谋划策,书上不是说,两人智慧胜一人么?”
“是啊,还说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我的安澜男神经,顶多算个臭皮匠。”我故意逗趣安澜。
“嗯,我不高兴了,我什么时候变成男神经和臭皮匠了,我是你心中的男神才对。”安澜“恬不知耻”地笑着说。
“哥哥,你真自信,我真是服了你,信安澜,得自信。”我不由得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和安澜一通说笑后,我心中的忧愁减弱了很多。
“安澜,事情是这样的,上午的追悼上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浓妆艳抹,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