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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的及多想,我接通了电话,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凌云,这个周末我打算去郊区的建筑工地探望一下父亲和哥哥,我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这个周末,我就不陪你玩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马上去药店帮我父亲买点药去。”
说完话,安澜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许是怕我的父亲找我麻烦,安澜每次在周末打给我的电话,总是言简意赅,说上两句就匆匆挂断。
看到安澜刚好有事,我也就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既然他也面临着棘手难办的事情,我又何必雪上加霜,给他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呢。
爱一个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觉得轻松和自由,安澜作为一个从农村打拼出来的苦孩子,身上背负了太多同龄人不该有的沧桑和沉重,我不想在此时,再让他为我的家事忧伤烦恼。
我记得,听他讲过,他的父亲因为年轻时,在县城做工挣钱,供养他和哥哥读书,因为工作太忙,身体劳累,精力不济,不小心从工地的脚手架上跌落下来,腿部受伤,摔成了残疾。
家里一下子缺少了劳力,安澜的哥哥迫于无奈,懂事孝顺的他,就主动退学出去打工,挣来的钱,一方面供应弟弟读书上学,一方面给父亲寻医看病。
后来,安澜读了大学,家里开销日益增大,他的父亲又拼命挣扎着来到省城和哥哥一起打工挣钱。只不过,他的父亲腿有残疾,只能干一点简单粗笨薪水较少的工作。
倘若我不告诉安澜这件天大的惨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否就算是对他的最大的帮助和安慰。
“凌云,外面风大,还是到屋里来吧。”不知何时,那个高大的身影来到了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关切地看着我。
也许是他听到了电话铃声,所以才循声而来。
见我手握着电话发呆,他随意问道:“是同学打来的吧,如果有紧急事情,我可以开车送你过去。”
我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没,没有重要事情。”
对面的男人轻轻微笑了一下,他走回到了客厅,坐在了客厅一角的古色古香的茶台边上,手脚麻利地为我沏好了一杯茶色刚好的铁观音茶水。
“来,喝杯茶吧,正好我有几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议一下。”他像个长者一样,不容置疑地对我说。
我走到了他身边的沙发旁坐下,接过他递给我的一杯茶水,小口品酌着,杯中的茶水,香气四溢,沁人心脾,正是我最爱的一种铁观音泡出来的熟悉味道。
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知道我的喜好,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正好撞上了他关切问询的目光。
“这茶水口感还不错吧?董事长曾经无意中提到你爱喝这种茶叶,所以我就备下了一点,想不到,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场。”他自嘲地解释说。
“嗯嗯,味道很好,它正是我喜欢的那种铁观音的味道。”我匆忙回答。
天啊,我暗暗吃惊,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适合出去做侦探,怎么这么鸡零狗碎的关于我的生活琐事和个人喜好,他都能了如指掌,我不知道我的老父亲在生前对他都讲了什么,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似乎深谙我的一切喜好。
我估计他一定也会知道我喜欢的颜色是粉色、白色以及天蓝色,我钟爱的花卉是玫瑰和月季,我爱吃的水果是石榴和榴莲等等。
。。。。。。
这些疑问,还是留在我的心中,以后找机会逐一验证吧。
眼下,最关紧的是听他讲关于父亲的重要事情。
我沉吟着开了口:“刚才你说有重要事情要和我商议,是指哪些方面?”
我心中按捺不住好奇,就抢先问道。
“啊,是这样,眼下你父亲的后事急需要办理,等到令尊的遗体,公干机关检验完毕后,就会送去火化,到时候,我们需要到殡仪馆给令尊开一个追悼会,追悼会之后,关于老人家的骨灰存放安置问题,还是你来定夺吧,毕竟,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女儿。
至于安排追悼会,以及公司中相关业务处理及手续交接,我会想办法去完成的。
对了,除了以上事情之外,令尊生前还对我讲过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讲到,他曾经委托一位他所信赖的金牌律师,来处理他的身后事宜。
这些话都是他平日和我在一起谈话时所讲,当时我曾经劝解过董事长,觉得他身体康健,言之过早,没有想到,却一语成谶。
讲到了父亲的身后事,贾卿无奈又惋惜地叹息了一声。
听着对面男人心中的安排和疑惑,让我也颇生出几分相同的感慨来。
父亲也真是奇怪,不知道究竟遇到了何种事情,竟然突然之间对我和贾总交代了这么多奇怪的身后事情。
难道他在去世之前,曾经受到过凶手的逼迫和威胁么?
现在凶案未破,我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却自始至终有一种疑惑和不解死死盘踞在心头,阴云不散。
听了贾卿的安排,我思考了一下,郑重回答他说:“贾总,谢谢你的精心处理和安排家父的身后事情。
至于你提到的我父亲的骨灰安置问题,我想,我还是打算将他的骨灰送回家乡去,和我的母亲安置在一起。
我的母亲去世得早,这么多年来,一直孤孤单单守在老家,是时候让漂泊城市的父亲回家好好陪陪她了。
另外,你提到的公司的事情,我的父亲对你如此信赖,说明你很有才华,也很诚信,所以各项公司事务,都还由你全权处理吧,如果需要我从旁协助的,你尽管告诉我就是,我会全力配合的。
对了,还有家父安排的律师,你找时间和他约一下,我们见个面,我想听一听,关于父亲对身后事的详细安排。”
我的回答,贾卿深表同意。
“好的,凌云,所有事情,我都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关于令尊骨灰安放问题,届时,我会安排人手,并亲自陪同你回你的家乡安葬令尊的骨灰。
喔,凌云,恕我直言,刚才听你称呼我为贾总,这种称谓是否太见外了,我比你年长几岁,以后你就叫我卿哥好了。”
他大言不惭庄重的提议,让我几乎将口中的茶水喷吐出来。
娘亲,在这么严肃而又**的场合下,他竟然提出来,让我问他叫“卿哥”,倘若我喊得快了点,或者多加上一个字,岂不是成了“情哥哥”了,他可真是如意算盘打得好,早早地就想占尽我的便宜。
“好吧,卿哥。”我别扭地改了口,可是一声“卿哥”喊出口,让我的脸上不禁羞出两朵红云来。
哎,这该死的奇葩名字,我心中嘀咕不已,但是又迫于无奈,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
现在的我孤家寡人一个,公司里有多少员工,有多少业务,有多少外账,我一概不知,离了他我寸步难行,我只好仰仗这个“情哥哥”了,我是迫于无奈才改了口,谁让我过去就知道吃喝玩乐呢,哎,此时的我后悔不已。
第十章 夜夜心惊魂难安()
和某男刚刚聊完父亲后事的问题,他的手机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贾总并不回避,当着我的面接听了电话。
“什么?你说有几个小股东都要求撤资么?真是过分,好的,你先让他们在办公室等候,我马上就会过去。”
贾总说完,就匆匆挂断电话,对我讲,“凌云,很抱歉,本来我计划亲自下厨给你做午饭的,看来这次是不行了,公司有急事,我需要马上过去一趟。”
看着行色匆匆的某男,我自然乐得放他走,虽然,和他待在一起,并没有让我感到拘谨不安,但是在我内心中来说,还是觉得和安澜昵在一起最为舒适,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想说就说,没有一点压力和约束。
贾总拎着自己的黑色手提包匆匆出了门,保姆阿姨听到门响动的声音,才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来,微笑着对我说:“云儿,怎么都到中午了,还不喊上你朋友一起吃中午饭?”
我讪笑道:“阿姨,这不是我的什么朋友,你搞错了,这是爸爸公司聘请的总经理。”
保姆阿姨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喔,好可惜,我还以为这是你男朋友呢。”
“可惜什么啊?这就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我男朋友才不长这样呢?”
见到阿姨似乎对这个刚走的男人充满了崇拜,我没好气地辩白了句。
“喔,这么说,云儿有男朋友了,而且还要比刚才的小伙子还要帅气,对吧?
你这么说,阿姨都迫不及待想见见你的真命天子了呢,刚才的小伙子,阿姨凭着我自己的经验,已经感觉是非常好也非常适合你的小伙子了,想不到,云儿竟然找了个更好更合适的呢。改天,你一定要将他带回家中来,阿姨给他做我最拿手的饭菜来招待他,好么?”
提到了我的男朋友,保姆阿姨似乎焕发出了生机和活力。
这也难怪,在这个死板的一言堂的家里,我还是第一次堂而皇之地对保姆阿姨讲出了我有男朋友这个不争的事实。
待在这个临时的家中,我将从别墅中带来的父亲的照片和一些物品都摊在了桌子上,仔细整理。
在我带来的父亲床头柜中的一本相册中,我突然翻看到了一张奇怪的照片。
这张照片正是父亲去和朋友在古墓中探险考古时候照的。
照片上拍着的是一个玲珑剔透的龙形玉佩,及一颗硕大的流光溢彩的夜明珠一样的东西,这两件文物一看就是稀世之宝,只不过我对这些价值连城的文物丝毫不感兴趣,我只是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就觉得其中有古怪之处。
在两件文物的背后,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来是古墓的一个棺材棺盖,只是那鬼气森森的棺材盖子上刻着的血红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三尺禁地,万物莫入。入违此言,神鬼共怒。”
看到了这句不祥的话语,让我觉得脊背发冷,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联想过去,父亲自和朋友一同探访过古墓以后,就先后出现了一系列古怪异常的举动。
我敏感地猜想,父亲的失常举动可能跟他探访古墓有关。
我曾经在影院中看过不少古今中外的擅闯墓穴者,得罪亡灵而遭到报复的事,对此我深信不疑,可是,当这蹊跷诡异的一幕落在了父亲和我的身上,让我又不得不信服,也许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种神秘的物种和力量,是我所不知道的。
那张照片上的文物,我没有听父亲讲过它们的下落,回忆往事,只是隐约记得,父亲在出发之前,怕我担心,只是轻描淡写地跟我讲,他要跟随几个朋友到湘西山村一带散散心,探探险,顺便再考察一下一个新发现的古墓文物。
父亲好像去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只是回来以后,他似乎大病了一场,整个人变得蜡黄憔悴,虚弱不堪,而且到了夜晚,他似乎总会沉浸在梦魇之中。
父亲在我的追问下,曾经告诉过我,最近他总是做一个关于恶魔的梦,在梦中,他到了一个漆黑异常的古墓之中,在古墓的主墓穴的一个棺材中,躺着一个沉睡了千年的魔怪,他的衣服早已经支离破碎,当父亲和他的同伴带着手下揭开那具棺材时,露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