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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工作人员也不清理,只是接了水头随便冲了冲,便任由血水流淌了。
一时间,空气里都是弥散的血腥味。
“乔琪,我们走吧。”
玉宜已经在寒暄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便准备带乔琪离开。
出来的时候,屋顶的钟声再次响起,乔琪下意识就要回头,却被玉宜强硬地拉了出去。
“乔琪,审时度势不懂吗?”
她们这次就两个人,她已经败出去几千万了,这儿也是有消费限制的。
软硬都不行,那只能日后筹谋了。
乔琪松开被咬了一路的下唇,任由玉宜带着她一路逆行。
路过舞池的时候,玉宜总觉得不对劲,余光四下查看一番,果然发现了隐匿在人群里的危险人物,当即带着乔琪快步离开。
眼看着就要出去了,门口却是一阵喧闹。
玉宜不动声『色』地护住乔琪,暗暗恼恨门口闹事的人,却冷不丁听到熟悉的声音。
辨认出声音主人的瞬间,玉宜松了一口气。
“玉姐姐,怎么了?”乔琪也发现了危险,但是现在玉宜却突然放松了下来,着实让人吃惊。
但是下一秒,她便看到了门口那道极其嚣张的身形。
呃……那不是楚天邈吗。
乔琪对楚天邈并不熟悉,但对他的外号很熟悉。
楚日天嘛,楚曼晓的亲弟弟,从小到大谁都管不了他。
和莫三少并称州市霸王龙,不过人家莫三少改邪归正多年了,楚日天却依旧日天日地。
只是……这位霸王龙为什么突然变成哈士奇摇尾巴了?
还是朝着她们这个方向?
半个小时后,乔琪坐回了包厢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楚日天对着玉宜大献殷勤。
这会儿她知道那个昵称看不到的微博主人是谁了。
ctm,可不是楚天邈吗?
只是这位就没想过他的这个微博昵称很有歧义啊。
ctm,『操』……呃,她是公主,优雅的公主。
“姐姐怎么会来这儿?”
玉宜接过楚天邈的水杯,笑了笑:“办点事情,在戏外就别叫我姐姐了。”
楚天邈委屈脸:“为什么?姐姐不喜欢吗?”
乔琪:“……”难道她情报错了,要不就是这货被狗咬了,所以疯了?
玉宜:“感觉自己好老。”
楚天邈:“怎么会,我就喜欢姐姐这样的,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啊!”
尴尬,很尴尬。
玉宜清了清嗓子:“我只比你大一岁。”
楚天邈傻笑:“没事,我有钱,只要一块金砖就够了。”
正在喝水的乔琪呛住了。
一连串的咳嗽声后,楚天邈像是才看到乔琪似的,“姐姐,这位是……”
“我是乔琪。”乔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是那个被你炸过鞭的小女孩。”
这特么很尴尬了。
楚天邈『摸』『摸』鼻子:“小时候不懂事,你是姐姐的妹妹那就是我妹妹了,以后我罩你。”
乔琪喝了口水,淡定看天花板。
楚天邈不知疲倦地说了二十分钟后,终于被他的经纪人找到。
送走了还没说够的楚天邈,玉宜颇为头疼。
乔琪继续面瘫脸:“他喜欢你?”
玉宜苦笑:“或许吧。”
“那你呢?”
“我可不想被楚曼晓追杀。”玉宜撇了撇嘴,抖了下鸡皮疙瘩:“再说了,我想象不出楚曼晓叫我弟妹的场景,太恶寒了。”
乔琪挑眉:“但你对他很纵容。”
玉宜:“……”
楚天邈人虽然被迫离开了,但是却给她们留下了保镖。
玉宜带着乔琪顺利离开娱。乐。城,回到了酒店。
大概是这一晚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乔琪居然罕见地失眠了。
抱着枕头翻滚了好久,依旧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那几只饿狼的尸体,脑浆迸了一地,黑『色』『毛』发被血染湿,就这么躺在血泊中。
最后『乱』七八糟地,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
等早上醒来时,套房里静悄悄的。
乔琪洗漱完了出了卧室,就看见赤脚站在地毯上,头戴耳机快速扭动身体的玉宜。
好像……是在跳舞啊。
脑海里快速翻出了关于玉宜的情报。
凤城人好像都是善歌舞的,玉宜的那个天后头衔也不是白得来的。
乔琪靠着门框一脸艳羡地看着玉宜的身形,过了好久方才低垂下脑袋。
要是她能有玉宜一半优秀就好了。
就这么站了一个小时,乔琪自觉腿都要没知觉了,玉宜方才摘下耳机。
回头看到乔琪时,她倒是颇为惊讶:“你一直没动静,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乔琪注视着玉宜擦干头上的汗水,突然闷闷开口:“玉姐姐,你好厉害。”
玉宜擦汗的手一顿,随机失笑:“小乔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再这样下去,玉宜都快怀疑自己是有多坏,才能把人家小姑娘打击得这么没自信,就连自我认同感都没了。
“术业有专攻的,乔琪,要是让我做公主,我也没你做得好。”
乔琪:“……”
感觉这根本不是夸奖呢!
第三十一味()
第三十一味
海马区
用完早饭; 玉宜接了个电话后; 便再一次带着乔琪出门了。
依旧是顶着别人的名号低调出行,只是刚离开酒店; 就遇上了楚天邈。
“姐姐,好巧。”
乔琪敛眉; 心下好笑。
玉宜“嗯”了声后; 便上了车。
乔琪也没问她们要去哪儿,就这么任由玉宜在几条街道来回绕。
也不知道绕了几遍后,玉宜打了个电话。
“楚天邈,你别跟着我了。”语气既憋屈又无奈。
乔琪坐在副驾驶上,勉强能够听到电话里楚天邈的声音。
“我只是担心姐姐的安全。”
玉宜按眉:“你不跟着我,我比谁都安全。”
车子重新停在路口,这次没有再走回头路。
红灯变绿,玉宜一踩油门,顺利甩掉了后面的车辆。
“玉姐姐。”
“如果是问楚天邈的事情的话自己上网查。”
“……哦。”
乔琪果真就打开手机网页; 认认真真查了起来。
玉宜:“……”
当着我的面查我的八卦,这样真的好吗?
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乔琪有些吃惊。
“怎么还是□□?”
白天的□□抵不上夜晚的一半热闹,玉宜开着车走着街道上; 一路畅通无阻。
下车的时候,玉宜递给乔琪一个口罩。
两个人低调地下了车; 从停车场后门直接进入一家停业的酒吧。
乔琪跟在玉宜身后; 看着她顺利通过了一连串的指纹确认; 瞳孔扫描; 面部识别,最后进入了酒柜后的一个暗门。
“这儿是哪里?”
玉宜套上消毒衣,回答了玉宜的疑问:“一个研究室。”
乔琪也拿起一件消毒衣穿好,跟着玉宜进了里面。
说是研究室,但是这儿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乔琪问出心里的疑『惑』,玉宜爽快地给了她答案:
“新建的,暂时还没招人。”
说话间,两个人进入了一个实验室。
玉宜指着正中的一张检测台,示意乔琪躺上去。
“我把你嗜睡的情况告诉了一个研究脑电波的专家,或许他有办法。”
自从乔琪患上嗜睡症后,看过了无数医生,一次次失败后,她自己都不抱希望了。
但是玉宜的神情完全不容拒绝,乔琪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地躺上去。
检测台上方的舱室落下,乔琪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下睡了过去。
玉宜站在控制台前,小心翼翼地『操』纵着干扰电波。
得知乔琪的嗜睡症可能是被人催眠所致后,玉宜便想到了这台自从被研究出来后,就放在实验室里落灰的机器。
脑电波干扰技术超过现代技术发展太多了,以至于在近几年内,玉宜都没办法拿出这项技术。
当初她和袁泓的团队合作,理论技术完美结合后,便造出了这么一台干扰仪,可惜没办法得到它的临床结果。
本来她都放弃了,乔琪却误打误撞送上门来。
半个小时后,乔琪的脑电波分析结果出来了。
玉宜毕竟不是医学专业,便只能把这图传给了袁泓,请她帮忙分析。
兜兜转转半天后,玉宜终于拿到了最后的报告。
乔琪醒过来时,脑袋疼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般。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种头疼欲裂的感觉了。
实验室门被打开,玉宜快步走到她面前。
“乔琪,头疼的很厉害?”
乔琪点头,额角冷汗不断。
玉宜明白,这是刚刚脑电波干扰的后遗症。
这也是为什么这台仪器明明功能强大却不能应用市场的原因之一。
人体都有一个保护机制,当它被刺激启动后,便开始发挥主导作用。
而干扰仪的原理恰恰就是对抗这个保护机制所产生的过度保护,以期了解患者真正的情况。
之前的试验阶段时,就出现了老鼠因为电波太过霸道而咬舌自尽的情况。
所以在后期,玉宜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如何合理地控制电波强度。
但显然,便是她亲自『操』作,都产生了一定的副作用。
对身体没有明显伤害,但是对患者来说,却是一种变相折磨。
玉宜扶着乔琪除了实验室,将人安置到一个舒适的沙发上,刚松手,乔琪便陷进了沙发里,眼睛紧闭,似是睡着了。
趁着乔琪睡着的功夫,玉宜再次研究起了袁泓传来过来的报告单。
“海马区损伤,短期记忆无法顺利存档。”
这算是什么结果,乔琪也没有说像阿兹海默患者那样越近的事情忘得越快啊。
玉宜忍不住怀疑这份检查结果,倒不是说写报告的人水平不行,而是这毕竟也是新机器,虽然医学方面的理论指导有专业人士加成,但你也不能要求人家第一次就不能啥错都不犯啊!
这么想着,玉宜便又把结果发了一份给沙秋。
事到如今她必须要向沙秋低个头了。
也不知道沙秋是不是一直在等她低头似的,她刚把结果发过去,沙秋的视频电话就来了。
接通之后,就看见沙秋膝盖上放着个笔记本电脑,整个人一派悠闲地刷着网页。
“你给我发乔琪的脑电波干什么,我又看不懂。”沙秋实力装傻中。
玉宜咬牙,“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沙秋歪了歪脑袋,左手托住额角:“我要有什么数啊,我怎么不知道?”
“算了。”玉宜摆了下手,“这次算我求你,乔琪到底是什么情况,她的海马体似乎被人动过手脚。”
“哦,这事啊。”沙秋恍然大悟状:“你再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就会发现,改造她记忆的人还配合了大量的『药』物,尽了最大可能地减低改造记忆的后遗症。”
玉宜眯了眯眼,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怎么做图什么?”
沙秋慢条斯理地引导着玉宜的思路:“你可以大胆地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