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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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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着几个地方比划了一会儿,把想法同小厮们说了。刚刚去同万家人交谈的小林连忙跑过去传达了卫初宴的意思,那管事果然很感激,远远地朝这边做了个揖,麻利地领着人过来收拾那被划出来的空地了。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声音。

    骡马的嘶鸣声、人们搬运行李的声音、火堆刚刚燃烧起来时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管事的呼喝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银铃儿似的笑声,笑声里有着少女特有的天真烂漫。

    头上是静谧的夜空,周围是喧闹,却也是流淌着的人间烟火。初宴侧头远远地这忙碌的一幕,心情竟奇异般地放松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

    随着这个如昙花般美丽清雅的笑容展露出来,不远处的马车旁,一个刚刚下车的少女愣在了那里,一眨不眨地朝这边看着。

    不同于自己这边的喧闹。那边被单独隔开的那个小空地里有着星光,月光,温暖的橘色火光篝火之旁,穿白衣的女孩安静地坐着,周身的时光好似静止。

    火在跳动,她在笑,明明是在动的,一切却又美好的仿佛静止。

    脚步不受控制一般,她朝着女孩走了过来。而后被女孩的随从拦下了。

    那边有几人见到少女被拦,十分紧张地朝这边跑来,他们身上也带着刀,看样子,若是少女有什么事,他们也会立刻拼命。

    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卫初宴猜测这少女应当便是这支队伍的正主了,从年岁来看,这大约是万大人的某个女儿吧?

    大约是的,走近了看,她的面容同赵寂有几分相似。万贵妃虽不是赵寂的生母,却是赵寂的姨娘,同样,赵寂也同万家有血缘关系,所以这人如果真是万大人的女儿,应该和赵寂是表姐妹关系。

    这牵扯到文帝的一桩“风流韵事”。当年,文帝实是先封了赵寂生母为贤妃,后又召了赵寂生母的妹妹进宫,便是如今的万贵妃。

    姐妹共事一人,放在民间是要招来流言的,但是放在帝王家,却传成了佳话。

    后来贤妃病逝,万贵妃膝下又没有儿女,陛下便让赵寂养在万贵妃名下,让赵寂唤她一声母妃。一则为了万贵妃多个倚仗,二则为了赵寂不至于没人教养。

    “更深露重,要来烤火吗?”

    许是因为此时的心情难得的轻快,许是因为那张脸有几分像那个人,卫初宴破天荒地开口邀请,话落,身边的墨梅首先睁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这是自家的小姐。

    丢人!卫初宴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那女孩走过来,墨梅难得机灵一回,给她也铺了一块厚布,方便她坐下。

    闲闲聊了几句,卫初宴得知这女孩名叫万清鸢,如她猜测的那样,是万昭华万大人的女儿,本来是在离此地数十里的岩城为家人礼佛祈福,哪知姨母回乡省亲,这才匆匆赶回来。

    错过了时辰,即便她爹是朱日郡郡守,也是没人敢给她开城门的,因此也只得在这边将就一晚。

    初宴也将自己的来历告诉了她,知晓她是郁南卫家的人,万清鸢起先有些讶然,随即又亲热起来,热情地同她说了好些话。

    只是眼神中偶尔会泄露出一丝怜悯。

    看来她“废物”的“好名声”已经传到朱日郡来了,卫初宴心中苦笑,面上也只当做看不到,微笑着同万清鸢聊天。她能看出来,这位万小姐被保护的很好,一派纯洁天真,也被教养的很好,说话做事,都有分寸。

    卫初宴饱读诗书,除了名家大作,其实也杂乱地看了些野书,肚子里很有些好玩的故事,她捡了些小女孩儿会喜欢的事情说给万清鸢听,不只是万清鸢,墨梅也在一旁听的入神。

    无论这一世的年岁有多小,她的心中,终究还是将自己当做一个大人的,此时看着这个长得和赵寂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子,心中起了亲近,便自然而然地把她当小妹妹去看了。

    给她讲故事,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顺手为之的。

    不过,有些情绪压抑不住,她同万清鸢交谈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盯着万清鸢的脸看。

    那人不在,她只得在别人身上找些那人的影子。

    聊作慰藉。

    不得慰藉。

    晚风渐起,蝉鸣声清越地响起来,鬼使神差的,卫初宴伸手揉了揉万清鸢的头发,眼里突然涌现出一些万清鸢不懂的落寞。

    有一瞬间,万清鸢觉得初宴好像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卫初宴不知道万清鸢如此敏感,她放下手,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总该同过去道别的。

    知道。但是不舍得。

    什么东西梗在喉间,她很想发泄一下,正巧有歌声远远自另一边的营地里传来,想来是哪家的女孩在玩耍。初宴听了一会儿,同万清鸢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时人重文,爱好风雅,官员勋贵们常常会听些小曲,做几首诗,兴之所至,有时还会亲自唱上两曲。

    前世,卫初宴也颇擅音律。

    随便在火堆里抽了两根木头,卫初宴清了清嗓子,以木头相击,敲打着节拍,找着调子。片刻,伴着清脆的击打声,悠扬空灵的歌声响起在了夜色下。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

    刚起了个开头,万清鸢便听出,这是子衿,女子思念情人的歌。

    韵律是既定的,家中的乐师也唱给她听过,但不知为何,同样一首歌,由这个初宴妹妹唱出来,竟有种无尽的哀愁在里面,就好像她曾亲生经历过与这个郑女同样的思念。

    大约是天赋吧,或是因这乐声太过美丽了,才会让她产生这么真实的代入感。卫初宴这个人她其实是听过的,十二岁了还未分化,在勋贵家也是头一份,大家都知道她她如何会经历过感情呢?

    那应当只是自己的错觉。

    认真地做着分析,虽然自己好似很有道理,但是万清鸢的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丝酸味。

    这时初宴唱完了,手中的木节转了个调子,唱词也随之转变,变作了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诗是短诗,初宴唱的很慢,韵律是十分优美的,歌声也是万清鸢平生仅见的澄澈温柔,只是好似还是有若有若无的悲伤在里面。

    卫初宴继续唱着歌。

    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从重生到现在有多少个一日了

    有多少个三岁了?

    她该去放下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弄她() 
比例80;若是看不到正文,可能是订阅不够,或是抽风,抱歉。自小所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她长袖善舞地处理与其他人的关系;她已然知道了;自己的一言一行不只是代表她自己;也代表了万家;因此无论喜不喜欢;万清鸢都习惯了维持面上的和善。可卫初宴却好似全然没有这种顾虑一般;一来便将先生与同窗都得罪了个遍;听闻此事的万清鸢简直快愁死了,她十分后悔自己日间没有同她们一同去书院;否则至少可以像上次那般将双方的关系做一个缓和。

    这里离赵寂的院子不远,稍微抬一抬眼;便能望见院门挂着的那两盏红彤彤的灯笼,夜色已至;天地是一片寂静;深邃的夜色中;唯有这灯光照亮了世间的一角,暖融融的光芒投射过来,卫初宴扫了几眼;想到和万清鸢离开时赵寂还在伏案写字;小小的一只;认真又刻苦的模样;神色便变得温柔起来。

    “那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清鸢,你多虑了。”

    万清鸢却不赞成,她有些急的拉住卫初宴的手,劝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他们,可你总不能做个独行之人吧,治学之事,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可以一日与他们交恶,却不能一年两年地同同窗交恶,这样一来,不仅孤独,还需长久地防范他们,这岂不是自己累着了自己吗?”

    初宴一挑眉头,意外地望向万清鸢:“难道清鸢觉得,今日那番话之后,还会有人再来找我的麻烦吗?”

    “好吧,即便他们已经退却,但是你也该知道,能在梧桐书院、能在甲班读书的都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他们人虽是在榆林,但有些人家中的根基却是在外郡,如今日和你吵的最凶的那个王轩,他家中就有人位列九卿,便是连我爹爹也得敬上三分。这些人若是得罪狠了,于你卫家也无裨益。初宴,你我都是官家子女,该知道同辈交恶不是好事,依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右你们未曾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如趁早化解了吧。”

    “清鸢,你也说了,小辈交恶而已,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家中长辈若是听了他们的话来给我卫家使绊子,才是白白坐了高位呢,他们不会的。”

    “你如何确定他们就是不会呢?”

    见她油盐不进,万清鸢急了,紧紧地拉住了卫初宴的手,急切地想要说服她。

    卫初宴却是一叹,当然是因为她前世也做过高官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任何的不快都是可以被忘记的,更何况只是家中小辈与人的一些摩擦呢?

    这些自是不好与万清鸢说。

    “傻姑娘。”

    初宴抬手敲了下清鸢的脑袋。

    捂着被敲到的地方,自诩为大姐姐的万清鸢眼睛突然睁圆了,怔怔看着她,样子果然有些傻气。

    “总之就是不会啦。我一没打他们,二没骂他们,只是斯斯文文地同他们讲了一番道理嘛,若是他们还以此为据去求家中长辈教训我他们不要脸面的么?自己在外面没辩赢别人,巴巴地跑回家把自己的糗事一说,让大人笑话自己?”

    “这”

    万清鸢被她说的有些迷茫。

    卫初宴趁机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时辰不早啦,清鸢,我该回去了。殿下她只允了我一刻钟。”

    她转身朝那间小院走去,乌黑长发铺在背上,略微荡漾着,披着月光,如同寂寂长河中流淌的银沙。

    她还是很小,身形很是瘦弱,但那身影安静沉稳,已然有了令人安心的味道。

    等到她消失在眼帘,万清鸢才反应过来,手指依然捂着被敲到的地方,如同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般撇了撇嘴:“什么嘛,明明就是不想同人低头,这才说出这样的歪理来。”

    笑骂一声,她打消了心中那个想要让卫初宴去和人言和的念头,提起裙摆,小跑着追了上去。

    “三妹她怎么能这样嘛,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哪有还限制时间的?初宴你又不是在坐牢。”

    不出片刻,少女如银铃般的声音,自有灯光的那头远远地传来了。

    好似还夹杂着几句清冷的低语。

    晚间睡觉的时候,赵寂坐在床头抱着被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卫初宴:“你真是这样同三姐说的?她刚刚还跑来找我,跟我好一番抱怨呢。你这骗子,不仅骗了我,还去骗了三姐么?我几时说过只许你一刻钟了?”

    初宴正铺着自己的地铺,闻言也忍不住笑起来:“清鸢她是好心的,但是真的有些难缠。主子既是主子,关键时刻,为奴仆挡风遮雨才更显示出主子的高大呀。”

    “我只听说过奴仆为主子遮风挡雨的,可没听说过主子为奴仆如何的,莫非卫初宴你这奴仆当的也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初宴的主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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