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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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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听说过奴仆为主子遮风挡雨的,可没听说过主子为奴仆如何的,莫非卫初宴你这奴仆当的也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初宴的主子不一样呀。”

    若是愿意,其实卫初宴很容易便能捋顺赵寂的脾气,果然,听到她这样说,赵寂便抱住被子,不再逼问她了。

    初宴把床铺好,把多余的灯都熄了,只照着赵寂的习惯留了一盏,钻进被子里时,又听见床上那女孩说话了:“三姐啰啰嗦嗦,把本殿下都说的头大呢。不行,你得补偿我!”

    初宴蜷腿坐在被子中,歪头看着赵寂:“主子想我怎么补偿呢?”

    在那双漆黑眼眸的注视下,赵寂的小脸,慢慢地变红了。

    她低下头,把脸蛋埋进了被子中。

    “小小婢女,岂能”

    “新来的这个万情儿也太不守规矩!”

    “忍一忍罢,那可是郡守家的表亲。”

    “如何能忍!尊卑有别,若是同这等人一同上学,日后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说的是,这卑贱之人”

    类似的声音不绝于耳,且有拔高声调的趋势,莫说五感远远高于常人的赵寂,就连卫初宴这种未分化的人也能听个大概。

    这群人是自己不痛快,便也要给初宴她们找不痛快。

    先生平素是不管台下事的,此时班中多了个学子,他也没发现,只是对卫初宴那张摆偏了的桌子多看了两眼。然而课才上到一半,台下的声音便几乎盖过了他的,这在他的教书生涯中还是头一回,霎时,胡子已然发白的先生捏着竹鞭,用力打了几下桌面,啪啪的脆响声之后,他威严说道:“安静!还未下课,你们便如此松懒,是否不想念这个书了?”

    言下之意,便是若有人再敢闹,便有可能失学了。

    这一招在平日屡试不爽,然而此刻,短暂的安静过后,却有人站了起来,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学子,他朝先生拱了拱手,随即指着卫初宴道:“先生,我等之所以窃窃私语,是因不忿!学堂是我们治学的地方,何等庄严,如今一个小小婢女,却也能坐在这里!我们不服,不愿与之共处一室!”

    “哦?有这等事?”

    掷地有声的控诉中,先生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他一手轻捋胡须,一手执着教鞭朝台下走去,在卫初宴桌前站定了,坚韧的竹鞭点在初宴面前的小木桌上,一下下的敲击声中,他不悦地看向卫初宴。

    这一看,他却有些怔愣。眼前之人容色清绝,气质温和从容,不似婢女,而她身上那件青色直裾,看起来虽然已然发旧,但用料却是上等的。

    这怎么会是哪家的婢女?

    心中疑惑,而他见到卫初宴面对她的打量也丝毫不惧,仍是十分从容,便更是疑惑,本来在卫初宴桌前轻点的竹鞭也停了下来。

    “我且问你,你可是我班中学子?”

    初宴在桌后拱手一礼:“不是。”

    “我再问你,你是否是我班中学子的婢女?”

    初宴微笑点头,随即在先生的怔愣中朝着自先生走下来起便看向这里的赵寂行了一礼,俨然是“认主”的模样。这令赵寂勾起了唇角,也令正要出言解围的万清鸢合上了嘴唇。

    先生顺着初宴的目光看向赵寂,立时又是一怔。

    是万家的这个孩子啊,难怪了,那样的高门大户,养出一两个过人的婢女实属正常,须知昨日,这万情儿第一次来上学时,那周身的气度也令他几乎移不开眼睛。

    若是说这婢女身上是一股腹有诗书而带来的精神气,那么这万情儿,便全然是金山玉海中养大,用极致的富贵与极盛的权势堆砌出来的贵气了。

    那贵气真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过了头,如同一夜暴富的巨贾一般,减一分又显得单薄,撑不起架子。而这样不增不减,却是真正爵贵才可能养出来的气度。

    不知万郡守这位表亲,是否是哪个王孙的后人。

    不过这些且不管,如今要紧的是处理眼前这事。思忖片刻,先生收回教鞭,望着卫初宴道:“那么,你便不能坐在这里。”

    此言一出,四周传来开心的呼声,众人脸上皆有喜色,只除了赵寂和万清鸢,她们冷冷的看向众人,一个是郡守之女,一个是当朝殿下,气势自是不凡。这一圈扫下去,压迫感朝着众人压过去,渐渐地,欢呼声没有了。

    有人神色之间仍是不忿。但先生既已发话,这婢女便必须从学堂滚出去,这样想来,万家姐妹瞪他们几眼也无所谓了。

    终归是输家。

    “敢问先生,我为何不能坐在这里?”

第一百二十八.分离() 
比例80;若是看不到正文,可能是订阅不够;或是抽风,抱歉。

    赵寂仍然是冷笑,她向来知道普通人在勋贵眼中没什么地位;但当这些人眼中的轻蔑和话语中的恶意全然指向卫初宴时;她只觉得气怒。

    “不能分化又如何?不过是不能继承家业罢了,哦,是了;在你们这些没有半点能力的人眼里;祖上传下来的那份家业何其重要,你们自然是要咬住不放;以求继承的。但是卫初宴;她即便不能做卫家的继承人;于她而言也无什么损失;她那样的人;是要自己打下一片家业的。”

    她这话又令众人一噎,之前争论的最凶的几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被她这番完全不给面子的话弄得极生气;片刻;才有一道声音远远地响起来。

    “我倒要问问;她要如何打下家业?万情儿你别忘了;我朝勋贵十有八九都是分化之人;大小官员即便有不能分化者;也皆是男人。卫初宴她一女子,不能分化如何做官?不能做官,又想举业,难道要去行那商贾之事吗?可笑!商人岂能和我们比?”

    话音一落,立刻便有人附和:“张兄所言甚是,卫初宴不过就这一条路罢了,哦,等等,我倒忘了,既是女子,不能分化也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嘛,万情儿你不若劝劝那卫初宴,让她不要再来书院治学了,在家中学些女红,早日借着卫家的势力嫁个高门,岂不是最好了?”

    “是了,单看容色,卫小姐实是上上之品,我正好未曾婚配,不若便考虑一下我吧?那小手,那脸蛋,啧,真能娶回家,虽然她不是坤阴君我也会好好疼她的!”

    这话一出,许多人都笑了起来,其中有几名女性乾阳君,却渐渐冷了脸色。

    实是这话语里对女人的轻贱之色太过露骨了。

    “王轩,你在自己家纨绔也便罢了,非要出来丢人现眼吗?书院斯文之地,你在此淫言秽语的,是要污了圣人的耳朵吗!”

    “钱家二姐,你别生气啊,难道你也看上了卫初宴,想要来分一杯羹吗?好说好说,等我——嘿嘿!”

    被钱家小姐呵斥的这王轩本就是个顽劣的,虽然还未满十五,没有标记人的能力,但是平日里斗鸡走狗、欺男霸女之事却没少做。他家叔叔是九卿之一的大行令,主管本朝对外族的交往事宜,手中权柄大,连带的令家中这些小辈也嚣张起来,这王轩只是他一个外甥,在榆林却也少有人敢惹。

    因此对于这斥责,他也只觉不痛不痒。

    赵寂给这些人气得小脸通红,平日里哪有人敢在她耳边说这些呢?乍然一听,她只觉恶心,一声“放肆”便脱口而出,却只震慑了众人一瞬,他们是不知道赵寂身份的,单单是被她从气势上压住了而已,等到回过神来,便是一阵大笑。

    “万情儿啊万情儿,是,你是万郡守的表亲,在这榆林,郡守大人最大,你的确也有狂妄的资本。但我等也不是吃素的,你这声‘放肆’,是想说给谁听啊?你去问问你三姐,问问万清鸢,问她会不会同我们这样说话?”

    “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这边吵嚷正盛,有几人说到兴头,自以为抓住了把柄,手舞足蹈的,如同鸭子一般可笑。那头卫初宴自外边回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一愣。

    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理清了事情的大致脉络,初宴心中有些无奈。

    主要还是感到意外。

    即便放在前世,她也没遇上过这样的场景,那时她虽身怀旧疾、在外人眼里只是个最下等的乾阳君,但终究是分化了,却没想到,原来在这些人眼里,不能分化竟是这样值得人轻蔑的。

    与其说是轻蔑,不如说是他们只能从这方面打压卫初宴了,这一点,卫初宴实是清楚的。她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得这样快,更没想到,只是出去一会儿,赵寂便和这些人吵起来了。赵寂是王族,宫中小殿下们即便有口角,多半也是斯文的,哪里听见过民间嚷骂呢?果然,怕是被气狠了,殿下看起来就像要咬人的小豹子,已然被激怒了。

    卫初宴忍不住摸了摸昨日被咬的地方,那里,还有个小齿痕。

    想到前世听赵寂说的一些皇家秘事,似乎宫中的小殿下们有时是真的会打架的,今上,咳,今上儿时也是这样过来的,似乎还觉得皇儿们打一打不是坏事。

    因此,赵寂是真的会打人的,但她刚分化不久,之前踢折了王申的腿还吓到了,此刻也在犹豫,她真的自己拿不准力道,怕打死人。

    屋中混乱,但赵寂对整个局势的观察还是在的,当门口突然多出一人,她便敏感地看了过去。见到是卫初宴,见她淡然站在门前、轻抚着虎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顿时小嘴一抿,不去看她,转而开始巡视屋中,打算找那个满嘴脏话的人打一顿出气。

    她的目光落到王轩手上,像是豹子盯紧了猎物,蓄势待发的,卫初宴看着她这眼神,便知道再不出手,便有人要倒霉了。

    走了进去,众人的眼神在此刻也落到了她身上,满怀敌意的、暗含蔑视的、目光下流的这些不会让人觉得舒服的目光中,卫初宴神色平淡地同他们一一对视,觉得自己有些无辜。

    来到榆林之后,她未惹过任何一人,可是这座位于齐朝南方的城池,却已经向她展示了此地掩藏在那和暖气候下的“彪悍”民风。先是在丁班莫名其妙地被打,后是在甲班被人为难、在暗地里议论,她此行是来避事的,哪知榆林竟比郁南还要叫人心累。

    有违初衷啊。卫初宴的目光扫过一圈,落到赵寂身上,又想到此行做的最违背之前心思的一件事,其实还是又到了赵寂身边,明明之前都打算再也不去想、不试图去见这个人的。

    真是她明明只想假装做个笨学生,好生地过完这几年,到得长大,回卫家去收一收网,把造反的火苗浇熄,之后,齐朝天高地阔,她哪里都去得。

    除了长安。

    然而,世事便如同天边变化的云彩,你以为它会变成你心中想要的形状,但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自卫初宴进来以后,班中的议论声少了很多,之前她和先生的那一场辩论实是令人惊叹,这些学子虽然嘴硬,但是真正对上卫初宴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神,气势便不自觉地弱了下去。他们心中警惕,如临大敌地看着卫初宴,打算要在她开口说出第一句话之后便将她的话语驳回,以便压制住这人嚣张的气焰,然而小心翼翼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句问话。

    “你们在做什么?”

    这句话配上卫初宴那淡然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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