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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厚脸皮到,把人家的夸赞当作自己的。仔细想想,她干嘛不开心?之前原主作的恶,也不是她的啊。
纨绔倒是高兴了,手里捧着谱子,当宝贝似的。
“王上对师娘子有情?”出了东院,赵笙突然发问。
“她是好看之人。”
纨绔!
“趁现在还早,我们这就去提审了常老三。”赵瑞道。
赵笙点了点头。
去了地牢,后头还跟了几个守卫。赵笙动作利落,开了锁,领赵瑞去了提审的地方。赵瑞在小房间里坐了一会,常老三就被赵笙提了进来。浑身犯哆嗦,哪里还有之前的狂妄样。
“饶命啊王上……饶命啊……”常老三的嗓子有些哑,叫唤了好一阵。
赵瑞喝了口茶,像是没听到般。等低了眼睛,才像是看到对方般:“哎来了啊。”
“抱歉啊,我这野猴子,听不懂人话。”
到现在还记着人说她是上蹿下跳的猴子。
常老三早就忘了这句口业,毕竟骂了那么多。关了许久,脑子也不清醒,拼命地扇自己的嘴巴:“我是猴子,我才是猴子……王上怎么会是猴子?”
“好了,”赵瑞放了茶杯,道,“你多亏有个好‘孙子’。”
“签了吧。”赵瑞看一旁的典狱,典狱将纸递给了常老三。常老三没看字,身子骨软了。
“王上饶了我啊!”又开始嚎叫了。
以为是认罪书。
“看仔细了。”赵瑞道。
常老三不敢看,其他狱卒上前,按住了她的脑袋。
“念给本王听。”
常老三哆哆嗦嗦地念,念了好一阵,才知道是退婚书。
退婚书是赵瑞让典狱即刻写的,典狱什么罪刑都写过,就是没写过这种。
“我签我签……”还以为是什么认罪书,常老三赶紧拿了笔,趴在地上又顿了一下,“王、王上……我签了,您就肯放了我吗?”
赵瑞哼哼了两声。
什么时候了?还跟阎王讲条件。
等常老三签了以后,赵瑞看了一眼,道:“你之前让常煜递的条子,本王也看了,说什么洗心革面祛恶积善,不管真假,以后出去了,你装也得装个善人。”
“谢王上!谢王上!”常老三赶紧叩头了,叩得地面嗡嗡地响。
出了地牢,赵笙多看了赵瑞一眼。
“怎么?觉得本王耳根子软?”
赵笙肃然道:“不是,属下只是觉得,王上现在的处理风格,和以前大为不同。”
“哦?”赵瑞道,“可能是撞了脑袋,多了些慈悲。”
想也能想到原主的处理风格,简单粗暴,没有什么耐心。
赵笙嘴唇抿成一条线,也不多话。
自从之前,无意中撞破孙三娘的走私,孙三娘时不时便来孝敬一些吃食。投赵瑞所好。这次更是本人来了,异常客气,请赵瑞去她新建的山庄做客。
随着“咻”的三声,一只健壮的成年鹿成了活靶子,还没来得及脱逃,就被一个拍马过来的女人,缴收当了战利品。俊美的女人将鹿甩在一边,伺候的下人赶紧收了。后头跟上的女人,容貌秀丽,有些喘气:“赵都尉真是好箭法!”
平时谦虚惯了,但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女,眉『毛』轻轻一扬。往身后看去,不知身后人有没有看到。身后人坐在高头大马上,也不和她们捕猎,一个人优哉游哉,更像是来游山玩水。身后人哪里有看到,正弓着身子,和牵马的女仆说话。
赵笙微眯眼睛,看了一下女仆,女仆虽然粗布麻衣,但仍然难掩眉间的清秀。赵瑞倒是高兴极了,不知道和女仆说什么,逗得女仆耳朵红红。
“殿下。”赵笙拍马过去。
“啊?”
赵瑞抬头一看,只见一只血淋淋的兔子。赵笙像是讨赵瑞的欢心,拎起兔子道:“吃兔子吗?”
呃……
好像和一般的言情小说不一样,不一般是主人公拎着兔子,对另一主人公邪魅一笑:“好生养着。”
“不吃算了。”见赵瑞不答话,赵笙道。
“麻辣兔头!”
第28章 身下受()
孙三娘邀她们去山庄; 在云陵的西部。济宁二州多山,云陵地势平坦,亦有几处俊山。孙三娘的山庄; 傍山而起,环境清幽,山中多走兽。刚到山庄; 孙三娘便提出了狩猎。天气不错; 赵瑞也跟着进山了。入冬以来; 城中还没下过雪,山上海拔高气温低,已经覆了一层薄雪。虽说在现代; 赵瑞也骑过马,但不像古人那么游刃; 拿马当交通工具。换到现代; 赵瑞车也开得不错。马就不行了; 也就在动物园骑过。
马都骑不好,更别说狩猎了。赵笙在前头拍马,赵瑞就在后头缓慢地跟着。
赵笙还真是武艺高超; 刚开始围着她转,赵瑞让她去打点晚餐,一会的工夫,就打下今天收获的四分之三。人家骑马是骑马; 她骑马也是骑马; 怎么人家骑得那么肆意风流?
“你都可以去参加奥运了。”看人家纵马一跃; 赵瑞感慨道。
“什么是奥运选手?”听赵瑞这么一说,赵笙也在赵瑞身边走马。
“譬如你。”
纨绔有时候的用词,真叫人听不明白。赵笙看了眼赵瑞的表情,眼神有点晶亮,姑且相信是夸赞了。赵笙顿了一下,道:“王上若是勤加练习,也能成为奥运选手。”
纨绔眼神愈发晶亮了,笑道:“我不行的,我顶多给你当个啦啦队。”
“什么是啦啦队?”
“就是给你跳舞,给你唱歌的。”
说到“唱歌”,赵笙神『色』一僵。
“怎么?本王给你唱歌,还难为你了?”
“不……不是。”
“王上什么时候会跳舞了?”不务正业的事情,纨绔还真是一个不落。
孙三娘从袖子里拿出了帕子,喘着气,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平时东奔西走,体力也不差,今天陪着个赵都尉,跑得比山里的野兔还快。刚追上去,人又去追飞鹰了。追得这些兽类嗷嗷地叫。
“主子……”管家过来牵马,看着王上的方向,咳嗽了一声。
孙三娘这才朝后头看去,总算歇着了。人不跑了,挨在王上的身边。挨得非常近,衣服都要碰一起了,怎么不干脆同乘一骑?看赵都尉的身形,四肢修长匀称,不似赵瑞那般消瘦,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肩背的紧实。这更加坚定了孙三娘认为赵瑞是身下受的想法。
“安排好了吗?”孙三娘用帕子掩了一下嘴唇。
“一切妥当!”
“嗯。”
比起孙三娘的“精心部署”,赵瑞就显得有些懵懂了。往山下走的时候,又遇上了农忙,见到一些女人在田地里忙活。修整田埂的,浇冻水的,个个吭哧吭哧,挥汗如雨。赵瑞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身子,再看了看别人隐隐若现的肱二头肌。农民婶婶真是好强壮啊。在赵瑞的视线下,一个女人更是直起了身子,脱去了外衣,『露』出健壮的脊背。
只见女人浓眉大眼,非常符合女尊的审美。
呃……
马朝前走,赵瑞还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是鸡皮疙瘩吗?是吗?冷成这样,干嘛还要脱衣服?为了农忙的气氛吗?
赵瑞的回头一眼,让孙三娘和管家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大致方向是没错的。
经过了稻田,又经过果园。管家吆喝了一声,冒出了几个女人,只见一个女人,头顶编织篓,快步走到赵瑞的马前。赵瑞拿起了水果,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脸皮红红,似乎冻了很久。
“王上?”孙三娘试探地喊了一声。
赵瑞咬了口果子,道:“本想留下来做个闲差,现在看来不行了,连个果农,都是如此端正的相貌。三娘这儿还真是人杰地灵。”
赵瑞口里花花惯了,随口说了句。
孙三娘笑了笑:“王上这不是折煞三娘吗?”
“这果子您还满意吗?要不要摘一些回去?”孙三娘挤眉弄眼道。
话音一落,只听到“嘎吱”一声,旁边的赵笙也咬了口果子。
“赵都尉,要不要给您房里也送一些?”
赵笙有点不好意思,抹了抹嘴角的汁『液』:“不用……”
见赵瑞吃得香甜,赵笙唇角微扬:“送去王上房里吧。”
“行啊,你晚上来本王房里。”
“……”孙三娘和管家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王上和赵都尉玩得这么开。
晚上吃饭,又扭进来许多小姐姐。舞姿曼妙,看得济州王时不时地抬头。在孙三娘的示意下,打头的女郎扭去了济州王的方向。济州王旁边坐着的都尉,真让姐妹胆战心惊。刚想过去,只见那都尉,咔咔两下就拆了一只烤兔。看她们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深,拆骨头的动作那叫一个利索,吓得姐妹们纷纷侧头。看这都尉,和济州王举止亲昵,根本就是一对磨镜嘛。
女郎扭过来的时候,赵瑞有点迟疑,对方贴着她的身子,把脸凑到了她的眼前。
呃……
想起上次的“阴影”……要不要打破这个美好的幻想?
万一又是个女装大佬呢?
赵瑞顿了一下,还是摘掉了女郎的面纱。
口里嚼着兔肉,口水嘶溜了一下,眉眼妖媚,好漂亮的小姐姐啊。
还以为东院就囊括所有的漂亮娘子了。
“咔”地一声,赵笙有点毁气氛,赵瑞嘴里的还没吃完,赵笙又拆了一只兔子。
等女郎退下,孙三娘悄悄朝赵瑞举杯,赵瑞看了眼旁边的赵笙,也小心翼翼地端起杯子。嘴里嚼着肉,腮帮嘟嘟囔囔的,和孙三娘悄悄碰杯,眉眼就像只偷吃的仓鼠。隔空碰杯,敬美人。
吃到中间,孙三娘又叹了口气。
“好酒好食,三娘何故叹气?”赵瑞问道。
“恕民女打搅了王上的心情。”
“说来听听。”
说话前又是一叹,看来苦恼了很久:“还是西南的事情。”
“哦?”
“还是那伙贼人,让我家主人夜不能寐,前些日子急上火,口里生了疮,更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看来真是损失了不少银钱。
“你且仔细说来。”赵瑞捧着烤兔,慢慢地啃道。
“前些日子天冷路滑,不得已借道西南,被祸害惦记上了。将我家商队洗劫一空,更是将我家九娘子掳上了山!”
管家和孙三娘对视了一眼,似乎还在犹豫什么事情。
“还有什么?不用顾虑。”
“听说之前谋害王上的,也投奔了西南的祸『乱』势力!”
“不是在宁州?”说的是砸原主头的人。
“是,那伙祸患依仗山头,已然扩大势力!王上不可不管啊!”
看来是纵横济宁的山大王。
“宁州不管?”赵瑞问道。
管家和孙三娘没答赵瑞的话,直接跪在赵瑞面前:“还请王上给我们做主!”
商人的饭,果然是不好消化啊。
回了房间,赵瑞又『揉』了『揉』肚皮,赵笙端了盆热水进来,见赵瑞瘫软在榻上。刚把热水放到赵瑞的脚边,还没给赵瑞脱靴子,门叩叩地响,赵瑞应了,鱼贯进了一群女人。
“呃……”
大眼瞪小眼。
赵瑞赵笙两双眼睛,看着底下一群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