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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加快脚步,急哄哄地往前走,而司静思这一路几乎是给他连提带拖着走的。
司静思:“”赶着回去投胎?
将军在下,朕在上(14)()
将军在下;朕在上(14)
“我们当真就这样回宫了?”谢小将军简直不敢相信了;就出来会一会莫名其妙的赵公子;然后就回宫了?都不逛一逛的吗?
司静思无语:“你这都问了第三遍了;没错;现在我们就回去!”
“噗嗤——”陈岚终于忍不住了;谢小将军在陛下面前实在是太像活宝了;他真是大开眼界。
“陈岚别笑,等下谢小将军在心里记仇你可就惨了!”司静思不回头也知道是陈岚在笑。魏长亭最近跟给人家点穴了似得,阴沉着一张脸;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谢小将军根本不在意后面的两只,“可是我还不想回去!”
“那你给我回将军府去,天天住在宫里头;成何体统!”
谢凌云撇了撇嘴;宫里头那么大,宫殿那么多;他睡的地方距离后宫远着呢;又没睡娇娇床上;唉!失落!
“娇娇我们再逛一逛呗你看看这么多的铺子;你就不想——唔?”
司静思随手抽了旁边老伯的糖葫芦一根;塞住了谢猴子的嘴;“甜吗?”
谢猴子把甜的掉牙的糖葫芦囫囵吞枣似得咽了下去,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满意地笑了,再扯了一串递给谢凌云;谢凌云接过;司静思便举高了自己的手臂,囫囵地撸了撸他后脑勺,诱哄道:“你乖啊,我们下次再出来玩!”
谢凌云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串糖葫芦,见状也只能撇了撇嘴答应了,“那你得答应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嗯嗯,什么都依你,我的小乖乖”
让后面掏银子的陈岚又忍不住笑着摇头,看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嘛。只是看着魏长亭的背影,他又神色复杂。
赵玦怎么都没想过,他的伯乐竟然是当今圣上。
原以为遇见紫光卫的校尉已然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幸运了,因为紫光卫便是皇上的心腹,皇上眼前的红人,能够得到紫光卫的赏识,那便是距离整个大燕国权力的最中心又近了一步,却不想他一下子就见到了最中心。
看着殿下跪拜着久久不起身的赵玦,司静思笑了,笑容温和,“难不成赵公子这是羞涩了?”
“草民——”赵玦抬头,又急忙低下头去,凡夫俗子,怎敢冒犯天颜?“草民昨日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之处,还望陛下海涵。”
司静思失笑地摇头,亲自走下殿去将他扶了起来。
赵玦昨日便知道那个黄兄长得是玉树临风,只是不曾想对方穿上明黄的龙袍也依旧不减风采,艳若桃李的脸却偏偏眉目锋利,这就是皇上啊!是他日日夜夜恳求能够见到的人,居然成了自己的伯乐!?
“昨日赵公子的一番言论颇为新颖,虽然略有不足,但也无伤大雅,”领导式夸赞,领导式微笑,“赵公子莫要不服气,常言道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你不曾真正到过大西北,对匈奴人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有些许不正确之处也是可以原谅的,朕希望赵公子是一个愿意不断地吐故纳新之人。”
赵玦难免有些羞愧,他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介书生,确实是无法从真正意义上的了解大西北。而他会提出大西北的有关言论,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噱头,吸引别人举荐他而已。
“草民恳请陛下不吝赐教。”刚刚才被扶起来的赵玦又谦卑地跪了下去,深深地一拜。
“对于大西北,你眼前便有个极好的老师”
赵玦听皇上如此笑道,然后从龙椅屏风外走出一郎朗少年,身材高挑有力,他忍不住抬头一看,那是昨日那个黑衣公子。
“谢小将军,何不为赵公子指点迷津呢?”
谢凌云忍不住悄悄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叫你今天来你还就真的今天来了,就这样打扰他和娇娇难得的相处,真让人心烦。
心烦的谢小将军还没开口,赵玦就已经朝他深深一拜,“还望谢小将军赐教!”
不曾敢想,他昨日居然敢在西北常胜将军的面前谈西北军事,这简直就是鲁班面前耍斧头,关公面前耍大刀赵玦羞愧地无以复加。
谢凌云从来都不会不给司静思面子的,他虽然不情不愿,但是还是很认真地说出了赵玦昨日言论的许多不妥之处。
“那么现在赵公子可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谢凌云说罢,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司静思:“”那是劳资刚刚喝过的!
赵玦羞愧地开口:“钱粮,如今国库”
司静思一笑,“那赵公子觉得要如何才能充实国库呢?”
赵玦抿了抿嘴,忍住脱口而出的话,但是抬头看着新帝那鼓励的眼神,赵玦就开口说了下去:“有两条路要走,一是推了世家;二是发展商业。陛下!虽然商人本贱,但是——”
“朕知道,”司静思打断他,好了,男主君,你的表演到此结束,“赵公子很有才华,却缺少一番历练,这样吧,明日去工部报道吧!”
赵玦下意识跪下,“多谢陛下赏识!”
虽然他心中难免有些愤愤不平,不明白陛下为何说了欣赏他的才华却将他放在最苦最累还最没油水的工部但是君臣观念早已经刻入了赵玦的骨头,他不敢推测圣意,只能跪谢,只盼陛下是真的赏识他,要给他多些历练,从今往后必定好好表现,以期达到陛下的要求。
司静思不管男主角心中有没有不爽快的想法,“若雨,还不带赵大人去看看他的新府邸?”
“府邸?”赵玦不敢置信地抬头,眼睛睁得老大了。
“是!”若雨应了一声,过来领着赵玦下去了。
走出了未央宫,赵玦抿了抿唇,回身,略过衣袍,跪下,磕头。
多谢陛下赏识。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丢到户部的,最不齐也是兵部。”谢凌云端着那官窑出来的精致瓷杯,喝了一口又一口。
“你够了!不是你自己让我不要操之过急?”司静思白了他一眼,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凌云嘿嘿一笑,放下了杯子跑过来抱住了她,“好嘛好嘛,是我不好,娇娇不生气了。”
“还有!我的杯子!”
谢凌云闻言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畔,但是却一脸无辜,“你的杯子怎么了?”
“你!”司静思瞪他。
谢小将军无辜回望,歪了歪脑袋,一脸的卖萌。
“懒得跟你说那么多!”司静思挥袖而去。
早就已经业务熟练的谢小将军后脚立马跟了上去,围着她团团转,“好嘛,娇娇不生气,我记得我府上还有一套茶具,虽然吧可能不是时下流行的款式,但是那可是夏大师的烧制的,改日我给娇娇送来可好?”
司静思停了下来,回头瞥了他一眼,“哦?夏大师烧制的可不多了,你当真送我?”
“自然是,没有任何事情会比娇娇更重要!”看着对方一脸的认真。
司静思在心底里叹了口气,“谢猴子,你该回将军府一趟的。”
“我已经回去过了,也拜见过嫂嫂了,嫂嫂也知道我要留在宫中保卫陛下的安全。虽然她很想挽留我,但是我虽然不在大西北,毕竟还是‘公务在身’的,哪能答应呢再说了,府上就嫂嫂,我若是回去,也不合适,还不如住在宫中。”
司静思叹气,“你说的是不错,可是我这粮食消耗地厉害,你也知道国库空虚。”
谢猴子立马抱住了她,撒娇地蹭了又蹭,“谢凌云都是你的,吃再多到头来还不是要还给你的吗?”
冬日里正午的太阳没有夏日那么炙热,日光下宫中的积雪都在闪闪发亮,相拥的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体在鲜红的宫墙上投下了那亲密的影子。
司静思摸了摸他的猴头,谢猴子
年关一过,谢小将军便要动身回西北去了,为了保证他的安全,陛下甚至派了一队的紫光卫一路护送到大西北。
陛下一路相送,送到了京城十里之外,在那半山腰上的长亭里弹奏了一曲:铮铮铁骨
谢凌云打马而过,停了下来,闭目仔细聆听那悠扬有力,气魄可吞山河的曲子,这是铮铮铁骨,乃当今圣上的兄长,先帝所谱写,是写给大燕国所有的边疆战士的。
他的父亲初次听闻此曲,便让人日夜弹奏,末了甚至泪眼笑道:“如若我此生能听陛下亲自弹奏一曲,死而无憾了!”
父亲这是没机会了,谢凌云想到,毕竟先帝已经驾崩了,但是他却有幸可以听到当今圣上亲自弹奏这曲铮铮铁骨。
谢凌云不由得笑了,古往今来,能的皇帝亲自弹奏的人,能有几何?人们都说从军之人若能得到一曲铮铮铁骨,也该死而无憾,如今,他该死而无憾了。
叮!反派谢凌云的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为:96。
谢凌云阖上了眼睛,忍住了眼眶不断涌起的酸涩,扬鞭一抽,马儿立马狂奔起来——不能回头,谢凌云,你绝不能回头!
娇娇,倘若我当真回不来,你千万莫要忘了我。
叮!反派谢凌云的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为:97。
将军在下,朕在上(15)()
将军在下;朕在上(15)
司静思记得谢凌云离开的那一日;郊外的风很大;她站在半山腰上;更是能够直面体验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肃然。
司静思记得谢凌云离开的那一日;天空很是阴沉;一点儿都不亮堂;站在那半山腰上,她甚至看到了天地苍茫之间全是阴沉沉的色调,像是泼墨挥毫而成的山水画一般。
那天的天气真是不好;黑压压一片乌云,空气中都是躁动的气息,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雨来;只余那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司静思站在半山腰的这个废弃已久的长亭上,看着那道身影疾驰而去;他的背影;和多年前很相似;一样的是;他从不回头;以前不回头;那天也一样不回头,不一样的是,他高大了;强壮了;似乎伟岸了不少。
那一天,天气不好,她却还一直站在那里,那人的身影都看不见了,马蹄扬起的尘土也终究落地了,她仍旧是一动不动。
“陛下,起风了”若雨斟酌着开口。
可笑得是她恍惚中还以为是谢猴子的声音,只是一回头,恍惚间却是若雨忍不住担忧的神情。
果真是起风了,女子衣袂飘飘沉默地站在风中,看着那道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也没动过。
司静思伸手,山风带来了不少飒爽的凉意,却仍旧是没有一丝丝的雨滴。
“起风了,那便回罢!”
赵玦好不容易摸清了工部的人员结构,也好不容易上手了工部的工作,他进了工部才发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巧妙的构思,一时间他无法不激动,更是为了自己曾经的鼠目寸光而感到羞愧,果然陛下让他来工部是有意义的一件事情,你看看他都学到了什么!?
于是他开始陀螺似得日夜不停地往工部跑,对于那些草稿纸那是个如痴如醉,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的了。这样脚不沾地的日子过的那样的充实,让赵玦都不想离开工部了,觉得自己这一生都要在工部安身立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