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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
温热的唇,火热的,令人窒息的吻。
炙热的,悄然抬起头,诉说着渴望和激动。
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晕,又软又香的身子,缠绕上来,紧紧的攀上他,大胆的都有些不像她了。
宁璇微闭着眼睛,她不敢睁开,她怕自己睁开就没了勇气。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有多么的想念他,渴望着他。
满足的谓叹,一次又一次的爆发,寒冷的冬夜,罗帐之中,温暖如春。
两个人腻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离。这个时候,管他什么大业,管他什么纷争,都没有自己怀中的人儿重要。
“王爷,容先生在书房里等候多时了。”外头传来的是冬雪的声音。
没有丫鬟敢在这个时候通传,冬雪无奈之下,已经在外头等了很久。直到魏嬷嬷说,叫过了水,才挪到窗前小声通传。
“知道了,王爷马上就去。”宁璇捂住萧承邺的嘴,“去吧,你难道要让跟随着你的人失望。”
就象她宁璇,不过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可是她的身后,有母亲陆氏,有吴贵有香婆,有满屋子的丫鬟,有香药铺子的管事伙计,有替她管理嫁妆田庄的下人。
那么萧承邺,站在他的身后,追随着他的人,只会更多。这些人,在追随的过程中,要付出的也会更多。他不能让这些人失望,更不能让这些人认为,他是一个陷入温柔乡就爬不起来的家伙。
“我只知道,我绝不会让你失望。”萧承邺在她鼻尖轻啄一口,换上常服,披上大氅。
宁璇一直送他到院门口,叮嘱冬雪,“叫厨房送个锅子去,你想吃什么,也尽管叫厨房送。”
“是,王妃放心。”冬雪撑着伞,先去了厨房,再回书房。
宁璇抬头看天,觉得天低的好像随时会压下来,又黑又沉。越这样,越说明雪不会一时就停,还不知道要下多久。
“府里的下人,冬衣都换上了吗?再给府里的长史多送一份炭例顺便看看他们日子过的如何,有没有什么困难。”
“对了,派人送一车新鲜瓜果蔬菜给荣郡王妃。问问她的口味,给她备些孕妇爱吃的东西。”荣郡王府的日子肯定能过得下去,但爵位的降低,有些东西的份例就会少。
象冬天的新鲜瓜果蔬菜,外头就不好买,若是份例不够,他们就该吃苦头了。更何况,荣郡王妃有孕,已经快生了,只怕更没法操心这些琐事。
“也只有我们王妃菩萨心肠,才总想着他们。荣郡王妃身边的嬷嬷一见着我们去就恨不得哭一场,说是郡王妃的娘家,都没有管过他们的死活。”
巧珠也不懂王妃为什么要理这个人人都不理,就连皇上也不理的荣郡王府,但王妃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谁也不敢质疑。
“咱们三个出嫁前,也常一起聚,说起来,她是颇有长嫂之风的。皇上罚他们是皇上的事,可总归是王爷的大哥大嫂,我们别的不能管,送点东西还不行吗?”
当然,事情的真相并没有宁璇说的这么好听,康王坐拥一堆筹码,而他们两手空空,只能艰难的一个一个去筹积筹码。
手足情深就是一枚筹码,不过是费些东西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雪下的比往年早,问问田管事,家里的炭备的够不够,下人们的用炭也得保证,不行就赶紧再备一些。”
一条一条的指令,一样一样的下达,宁璇也没闲着,整个王府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大家都在备年货的时节,京城传出两桩事。
一桩是前忠庆王,也就是萧澄牧的长子拿了父亲的钱,投了一个车队从北方贩皮毛。结果车队整个没了,现在这些苦主都围着他们家,要赔银子。
前忠庆王妃也就是楼氏,强撑着病体,变卖嫁妆替儿子平了这一摊事。这事动不了他们的筋骨,却如同一个信号。看,萧家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人帮他们,可见是彻底失了圣恩。
又不要他们的命,就是骗骗他们的钱,骗了就跑,总不打紧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落魄的皇亲国戚就是众人眼中的一块大肥肉。有点计策的,门路的,都忍不住想上来咬一口。
第二桩事是程敏的女儿宁瑶由皇上赐死之后,家中就变了天。别说安国公府,就是亲哥哥程平,也对她关上了家门。
儿媳妇也彻底变了脸,把宁珏收拾的服服贴贴,简单点说,就是打到服贴为止。程敏敢对儿媳妇使脸色,都不用儿媳妇自己动手,宁珏上来就是一顿老拳。
被儿媳妇打还有地方告状去,被自己儿子打,她能告谁?告忤逆吗?可你儿子是个傻的啊,你怎么能跟一个傻子一般计较。
听到这两桩事,宁璇差点没笑出声,“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不是吗?外头人都说他们是活该呢。”东初学了几句外头人的评语,活灵活现。
冬雪和东初终于把那些从忠庆王府救出来的女子安置好了,宁璇又从自己的嫁妆里拿了一笔银子,给他们添一笔嫁妆或是一笔路费。
“他们千恩万谢的,每个人都朝着王府的方向,给王妃磕头呢。”东初提起这些女子,感情复杂。
同情的同时,对一些人后头的表现也很失望。甚至有人想攀上冬雪到燕王府来的,着实可恶。
“我不指望谁感谢我,只是同为女子,看到他们处境悲惨,能出力就出一把力罢了。至于人性,你永远也莫要将它想的太好,因为人性之恶会让你不寒而栗。你也不要将它想的太坏,因为人性之美也会让你觉得不白来这个世界一趟。”
“即使我们身处黑暗,也要心向光明。”宁璇摸摸东初的脑袋。
东初似懂非懂的点头,“王妃的意思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你看看这两家人的下场,当他们身份尊贵的时候,何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心处黑暗,哪儿总有一天,你也会身处黑暗。没人会来救赎你,因为你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很快便是新年,荣郡王府终于有了好消息,一是皇上解了他的禁足,二是荣郡王妃诞下长孙。
皇长孙满月,世人都猜想,荣郡王府解禁,按他以前高调的性子,只怕会大办。没想到,他只请了极少的人,将满月酒限定在亲戚的范围里。
宁璇自然是去了,看着瘦了不知道多少圈的秦素真,不愿提及以前的事让她伤心,只逗着孩子发笑,“取了名儿没有。”
“小名叫三思,大名咱们郡王爷说,想请父皇赐名。”
“三思,我是你三婶,咱们都是三字辈的,认不认识我呀。”用手指摸着他的手指头,看他黑亮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忽然就笑得直蹬腿,吐出一串泡泡来。
只有这个时候,秦素真脸上的笑容,才是真的。
“这些日子,多亏了你,总没忘了我们。就是想跟你道个谢,也没法登门。这一回,容我好生跟你说句谢谢。”
“看你说的,都是手足兄弟,我们王爷从小飘零在外,最重亲情。他只是面像生得重,让人不敢亲近,其实心里,是顶好的。这些事,若不是王爷顶在前头,你想,我一个女人又哪里敢作主。”
“燕王爷重情重义。”不象某些人,害惨了他们王爷不说,还满京城败坏她的名声,说她克父克夫。
康王妃自然也要来的,她只在屋里坐了坐,想说几句俏皮话结果发现没人捧场。
再想看看孩子,秦素真把孩子抱着,离得她远远的,“孩子太小,见了生人会哭呢。”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尴尬极了,不得不提早出去,在席间总觉得人人都看着她的肚子,更是如坐针毡。
外头当然没人敢问,但是贵妃这儿却不存在这个问题。
一进宫,便将她和丁侧妃拎到琴台宫一顿揉搓,回回都要领几个好生养的宫人回府。可是依然,没有消息。
不管是王妃还是侧妃,良娣还是良媛,包括宫里赐下的宫娥。没有一个人,传出过好消息。
如今还有三弟萧承邺比着,可萧承邺只有一个正妃,德妃都不着急,别人更催不着。
新年时,阔别好久的荣郡王进宫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风仪宫中,郡王妃所抱的三思小朋友赚足了眼球,就连皇上都抱了一下长孙,说了一句,“孩子养的不错,你媳妇儿也不错。”
“儿臣以前糊涂,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荣郡王见到父皇有些激动,这一激动就当场俯地大哭起来。
皇上看到长子如此,也忍不住抹了一把泪。踢了他一脚,“这么大的人,还要让朕操心,你说说你,是不是不孝。”
“是,儿臣不孝,一年多的时间,儿臣想的最多的就是小时候父皇领着儿臣骑马射箭的日子。”
那是他们父子最快乐的时光,当时,二弟病弱,三弟还流落在外。只有他常伴父皇身边,享受了一段没有别人分享的父爱。
父子俩一时间颇有冰释前嫌,重回父慈子孝的旧时光的感觉。
但是有些事,已经改变了,荣郡王知道,他所失去的,已经永远失去了。但是,他也不能让害他如此的人好过。
全得胜上前报,“燕王求见。”
“宣。”
见过父皇和皇后,又见过大哥和大嫂,顺手抱了一下小侄子。
颠了两下才还给奶娘,“这小子不错,挺沉的。”
“喜欢抱呀,就自己生去。也真难为你,竟还会抱小孩儿。”皇后嗔了他一眼。
“母后不记得了,小时候,三弟常常抱着四弟玩的。四弟谁也不肯要,就爱黏他。”荣郡王笑道。
“哼,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就他,和仲秋那小子,把我养的花都揪秃了,还说是小四揪的。小四才多大,就给他们背祸。”皇后哼着哼着,自己又好笑起来。
“还有这种事。”皇上既然感兴趣,皇后就摇着头,把他们小时候调皮的事统统讲了一遍。
皇上边听边笑,忽然一指萧承邺,“你怎么没带媳妇儿进宫。”
“儿臣是来说正事的。”萧承邺一说有正事,荣郡王便带着郡王妃告辞。
夫妻俩出风仪宫后,送他们的姑姑,轻声道:“娘娘说,请郡王爷放心,里头虽然跟外头不能比了,但是冻不着饿不着。里头那位还传话,说对不起郡王爷,让您千万好好的,不要掂记她。”
荣郡王眼一热,以前他不怎么看得上自己的母妃,嫌她粗鄙,嫌她出身不高。可是真正落了难才知道,只有亲人才是绑在一起的,谁都能离他而去,可他们是母子,谁也不会离开谁。
“谢谢姑姑,麻烦您转告我母妃,孩子叫三思,又聪明又活泼。让她一定要等着,亲眼看一看自己的孙子。”秦素真掏了一个重重的荷包塞到姑姑的袖子里。
贵妃插手()
皇上摆驾明心殿;萧承邺拱手道:“父皇;留在西平府的人有了消息;说马上就会把帐本送回。”
“好。”明德帝很是高兴。
西平府一事;虽然燕王带了几百人出宫;声势颇大;却没有明言到底出了什么事。朝上一帮大臣猜测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萧承邺押了蔡都尉进京,关入单独的牢房,还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