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着蓝天叹了口气,能活着已经是偷来的,若是再去肖想天大的福份,只怕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
豪夺()
王爷来了口信;让她过府一趟。宁璇硬着头皮去了;她现在事情一大堆;顾不得说棋艺的事。王爷也没张罗跟她下棋;直接问她宋夫人那边准备怎么办?
语气里带着一丝气恼;“铺子我也有份;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我。”
“铺子是我开的;我总不能什么都让王爷操心吧。王爷今天可以帮我,明天可以帮我,总不能帮我一辈子。我总要学着自立;您说是不是。”
宁璇低着头,不敢看他。
王爷更生气了,什么叫不能帮你一辈子。我愿意帮你一辈子;谁还敢有有异议吗?
可是看她倔强的模样;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你试着去办吧;若是不行;再来找我。”
“多谢王爷。”宁璇下了决心;不想再欠王爷的情。
“义诊的那个商人;我告诉你一声;他已经去了汾县,你不用担心。”
宁璇惊喜的抬头;去了汾县必然是师太出手。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王爷没法留在汾县是因为身份;可是商人没这个问题,完全可以留在汾县让师太医治。
“我可以确定,这毒就是公孙神医下的,看样子,他不是失踪,是被人掳走了。”这些事,完全没有必要跟她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承邺就是觉得,他要是不说话,她肯定会马上告辞,一刻都不肯多留。
他只得抛出一个又一个宁璇感兴趣的事,她果然两眼发光,没有提告辞的事。
“是不是找到公孙神医,就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公孙神医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去对一个皇子下毒,这件事必然有人指使。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见过公孙神医,一定是被人软禁在某处,拿他的家家人作为威胁。”燕王的推论基本上接近事实,他已经撒下大量人手去寻找公孙神医,可惜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宁璇终于提出告辞,燕王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原野上开着的小黄花。颤巍巍娇弱无比,好似风一吹就散了,可偏偏每年的春夏,都会开满山坡,展示着他们惊人的生命力。
当天在陆氏再三要求,一定要陪着女儿同去。宁璇知道她担心自己,只得同意。同时吩咐吴贵,当天也一并前往。
到了日子,宁璇和扶着母亲上了马车,在大门口又看到了程敏带着女儿宁瑶,四个人同时转头看了对方一眼。陆氏的目光很快就撇开,低头上车,程敏母女俩做出一模一样挑衅的表情,宁璇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屑于回应。
酒楼里,几家大药行的掌柜都到了,他们也很憋屈。明明是准备联手将宁璇的铺子赶出京城,没想到被镇国公府横插一杠,早知道他们当初就不去镇国公府走那一遭了。
他们原要不想来,但请贴到了之后,吴贵也来了一趟,只说到时宋夫人也会到,请他们务必准时。没有办法,他们不敢得罪镇国公府,只得到了。
宋夫人到的最晚,说是一个包间,实则用一个屏风隔开,她单独坐在屏风里吃茶,并不和他们照面。宋夫人身边的婆子趾高气扬的站在宁璇对面,显然她正是代表着宋夫人。
为了一间小小的铺子,镇国公府的夫人亲自到场,宁璇想想便觉得可笑。但是想到这位夫人的出身,又觉得可以理解。
反正有镇国公在,他的夫人就是小气一点,闹了什么笑话,也没多少人敢谈论传播。或者说,她自己也不在乎。
“人都到齐了,这位姑娘,有什么事便赶紧办了吧,大家伙都忙着呢。”婆子有些不满,闹这么大的架势干什么,莫非还以为可以挣扎一下?人呐,是挣不过命的。
“先请问各位掌柜,你们有何证据说我的香药方子是偷来的。”宁璇直面他们,心里将他们各大药行的招牌嚼了一遍,可惜了当初的合作愉快,果真是利字当头啊。
最大一间药行的掌柜站了出来,语带嫌弃道:“香药方子是寒月庵首创,做药材生意的人几乎都知道。你不是偷来的,还能是怎么得来的。寒月庵可从来不教授弟子制药膏药丸的手艺,这些,我们也都清楚。”
“你们不向师太查证,便妄议他人,给无辜之人定罪,不知道的,还当天子脚下,衙门是你家开的呢。”宁璇此言不可谓不诛心。
药行掌柜吓了一跳,随即道:“你别以为我们是吓大的,人人皆知的道理,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去查证。师太的信不日便到,到时看你怎么抵赖。”
“原来师太的信还没有到啊。”宁璇轻笑,从吴贵的手中拿过一封信扬了扬,“可是,师太给我的信却已经到了。想必你们的信,也快到了。”
果然有人叩门,开了门原来是药行的伙计们,一人手捧一封信,“是寒月庵师太寄到的信件,怕掌柜们需要,便送来了。”
在场的掌柜,一人接到一封。说话的掌柜笑道:“现在看你怎么狡辩。”
在药行的掌柜们看来,这等赚钱的东西,就是兄弟都有可能反目,师徒关系又如何,寒月庵一定不乐意他们在京城抢生意。
等所有人看完信,在场的掌柜俱是一头一脸的汗,滚滚而下。第一个反应是,他们搞砸了,第二反应是,以后怎么办?
看向宁璇的目光立刻变了,说话的掌柜正反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宁小姐大人有大量,下头的人搞差了,原本我们也是不赞成的,谁知道事情就成了今天这样,实在是冤枉。”
“就是就是,我们家采货的阿郎与你是旧识,可记得当初还给你带过云丝肚肝。”
一时间,竟和宁璇攀起了交情。
“怎么,各位掌柜现在不说我是偷来的技术了?”宁璇语带讽刺,却是胜券在握。
香药方子是怎么来的,她和师太心知肚明,也有过协议。更何况,师太高洁,绝不会占她一个弟子的便宜。
师太果然来信,言称香药方是宁璇自己所创,借用寒月庵制药发售,也是弟子对师门的孝敬。既然她已经离开寒月庵,又在京城开店,以后寒月庵便不再做香药。
寒月庵不做了,他们药行去哪里拿货?
香药只有宁璇能做,独一份,还用想吗?
“不敢,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改日必登门致歉。”掌柜们鱼贯退出,不敢再留下听宁璇与宋夫人的交锋。
“其实我们大可不必求她,以后这铺子和方子都归了镇国公府。”有掌柜的回过味来说道。
“如果宋夫人仍旧把铺子交给她管呢。”掌柜一语道破。
众人皆默,心中暗恨,开始翻旧帐,看看到底是谁起头闹的这一场,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宋夫人,既然偷艺是场误会,这件事,是不是能就此了结。”宁璇没理站在自己身边的婆子,而是直接冲着屏风里的宋夫人说道。
不用宋夫人回答,宋夫人的婆子蹙眉道:“几个商户说的话,哪里能信,谁知道是不是和你串通了演这场戏。再说了,我们镇国公府说你是骗子你就是骗子,就是翻出再多人证又如何。我们夫人要把铺子收回来,别说你去别处开店,就是立足也难。”
宋夫人早就打听清楚了,宫里的德妃娘娘有了新的医女,这一位早就不进宫了。没了宫里的贵人作依仗,她一个六品小官的父亲又算得了什么。
“夫人这是打算不讲理了?”宁璇依旧气定神闲。
“呸,你也配。”婆子啐了一口,在她眼里,宁璇这种人就叫不识好歹。夫人看上你的铺子是你的福气,竟然还敢不从,简直不知所谓。
“可是我倒想知道,夫人拿什么把铺子收回去。”宁璇没有动怒,依旧很淡定。
一连看戏的程敏看到现在,如何不知情况有变,赶紧出声道:“你租铺子的时候就没打听打听吗?那可是镇国公府的铺子,可不就是想收就收。”
陆氏也跟着出声,“你们收铺子可以,凭什么不让我们另外开店,天子脚下,你们就敢这般仗势欺人。那我也豁出这条命,去滚钉板告御状,看看这个天下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娘。”宁璇赶紧拉住陆氏的手,这里头的人,只她一个人知晓,母亲说的不是气话,她是真的这么想的,才会说出来。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保护女儿的方式。
又有敲门声,吴贵上前去开了门,只见一个小厮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脸纠结。
“怎么是你,不伺候着世子爷,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婆子一看,这不是在世子爷跟前伺候的小厮吗?难不成听到风声,这才派人过来。
“世子爷说夫人可能有些误会了,派小的来说清楚这铺子的事。”
宋夫人一听,气的发抖,直接在屏风后开了口,“都说父母在,无私产。他的铺子难道不是镇国公府的,现在所托非人,我这个当主母的,难道不能管。”
小厮低头呶呶嘴,“可这铺子,并非是世子爷的。”
“你说什么,不是世子爷会是谁的,这可是世子爷娘亲的嫁妆,府里是有一份清单的。我知道了,他想护着这个丫头是不是,真看不出来,这丫头倒挺会给男人灌迷魂汤。”
宋夫人一下子愤怒了,小厮想解释,却实在插不上话。
“够了,给我滚回去。”隔壁一人,忽然出声,声音大到,恐怕一层楼的人都能听到。这声音一出,便推门下楼,山摇地晃似的,阵势极大。
宋夫人一下子软倒在圈椅中,手冲着丫鬟一伸,“扶我起来。”
女官()
宋夫人如何听不出来;那是自家国公爷的声音。他就在隔壁;是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宋夫人心里乱麻似的;哪里还管得了宁璇。
丫鬟婆子一左一右扶住她;赶着回去跟老爷解释。只有程敏一脸莫名其妙;追在宋夫人身后,“夫人,您就这么走了。”
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宋夫人就见鬼似的跑了。程敏预感到事情可能不会如她所愿,带着宁瑶去追宋夫人。剩下的事怎么办,总该有个章程吧。
人都走光了;隔壁终于又有了动静;宋仲秋走出来,把自家小厮扒拉到一边;盯着宁璇上看下看。巧珠上前拦到宁璇的身前;福礼笑道:“世子爷这是看什么呢;我家姑娘的脸上可没有开出一朵花来。”
世子经常出入燕王府;这些大丫鬟都是认得他的。加上他看谁都是一脸笑;丫鬟们也不怕他。
这儿替宁璇解了围,倒惹得宋仲秋想起她来;一指巧珠道:“好个萧承邺,竟把你这般的美人儿打发出府;你也不闹。”
这位爷;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有这么当面挑拔关系的吗?小厮一头黑线,巧珠也是抿了嘴直乐,根本没将他的话当真。
“刚才那位不知是何人,今天还要多谢世子爷替民女解围。”宁璇盈盈一拜,原本只是寄希望于他能来说清楚铺子的归属。至于国公爷和世子爷,她完全可以想像自己的贴子不一定能到他们手上。就算万中无一的希望看到了,恐怕也是随手一扔。
她只为自己今后的解释埋个伏笔,我递过贴子,可是你们没来,怪不得我。
没想到,宋仲秋不仅来了,还将国公爷也哄到这里,可真是帮了她的大忙。
“少在我面前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