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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合卺酒;喜婆终于说完了她的吉祥话;冬雪赶紧带走喜婆;屋里走的一个人都不剩。
“我脖子快要折了。”宁璇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能动。头上顶着硕大的凤冠;真材实料的金子和宝石,还有烧蓝和点翠;份量沉的可怕。
萧承邺上手帮她把凤冠取下,用手摸着她的大红嫁衣;“饿了吧;让他们送点吃的进来。”
“我想先洗洗。”宁璇累了一天,身上又沉又乏,格外想念温热的浴桶。
“好,那就先洗了,再叫他们上一桌酒菜,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总不能请了半天的客人,自己反而饿肚子吧。”
冬雪领着婆子进来放了水,又伺候着宁璇泡澡,顺便告诉她,“巧珠和东初南风几个丫头,都安排好了。暖暖暂时住在南风的屋子里,看看什么时候再给您抱过来。”
“明天吧。”宁璇有点担心,“它会不会认地方。”
“这里可是它出生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它忘没忘。”帮宁璇捏了肩膀,又卸了妆。
宁璇让她先下去,自己起身摸着她自己偷偷准备好的衣裳,脸儿微微一红,换好衣裳走到外头。
屋里重新摆好酒席,都是精致清淡的小菜,有海虾做的一道浓汤,鲜美无比。宁璇举杯,和萧承邺碰了一下,“说的也对,今天是我们的婚宴,总不能我们自己没得吃没得喝吧。”
沉重的凤冠和礼服没有了,身子一轻的宁璇也发现自己真是饿了。
“王爷喝了多少酒。”宁璇问他。
“不多,几杯而已。”萧承邺一直盯着她看,筷子随便往碟子里一戳,挑到什么便往嘴里塞,根本没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
“那怎么一身酒味。”宁璇抽抽鼻子,不太相信。
“没酒味,怎么能让人相信我喝多了。”萧承邺笑着伸手,在她的脸上轻刮一下,柔嫩的肌肤,触感滑的就象最好的丝绸。他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
撤下酒菜,宁璇有些局促不安,她该干什么呢,只好坐在床边,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原来三哥是骗人的。”窗外传来了一个孩子稚嫩的童声。
然后是好几个人拼命“嘘”的声音。
萧承邺站起来推开窗,看到一群人护着一个小孩子跑的飞快,里头还裹挟小四的声音,“是高侍卫带我来的。”
高侍卫的惨叫声,“是胡侍卫告诉我方向的。”
得,一个出卖一个,倒一点也不手软。
回头看宁璇一身红衣掩口轻笑的模样,已经呆住了。
高声叫了水进来,泡进浴桶,却在起身时,出了声,“有劳夫人把为夫的中衣拿一套进来。”
咬牙,就知道今天没那么容易过关。磨磨蹭蹭开了箱子,取出一条袍子,直接往屏风上一甩,然后一溜烟跑了。
屏风后头传来磨牙的声音,然后是松垮垮套了一件袍子迈着大长腿出来的萧承邺,几步就将宁璇逼到了墙角处。
一只拦住她的去路,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红烛高照,两个人的影子落到墙上,一个压着一个,融到一起,分不出谁是谁。
守在屋外的人看到窗户上的剪影,一个赛一个的脸红,有老成的婆子过来,换下年轻的丫鬟们。丫鬟们头低的象鹌鹑,飞一般跑了。
萧承邺直接将宁璇抵在墙上吻了个死去活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嗯,还跑不跑了。”
“没,没跑。”宁璇心虚的不敢看他。
萧承邺拦腰将她抱起来,脚上的鞋子应声掉到地上,红绸之中露出一双玉足,仿若玉雕雪琢般可爱。
放到床上,忍不住先捉了她的脚放到掌心把玩。
“别,别……”宁璇都快要哭了,脚趾头紧紧蜷缩着,身体也绷的紧紧的,莫名的感觉到紧张。
萧承邺一只手捉住她的脚不放,另一只手直接抽掉宁璇外袍上的系带。柔软的丝绸瞬间滑落,露出里头的肚兜和下身一条红色薄纱的裙子。裙子半透不透,里头再无一物,可以看到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和幽幽溪谷。
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除了红烛偶尔“啪”一下闪一闪火花,剩下的就是萧承邺沉重的呼吸声。
“王,王爷。”宁璇觉得紧张极了,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萧承邺的手从裙底慢慢抚摸上来,宁璇紧张的高声喊道:“王爷。”
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到他的手上,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可又怎么能够制止,萧承邺轻松的拖着她的手四处游走,这感觉让宁璇更加羞耻。
“叫了这么多声,可见,你也想我了。”萧承邺的声音低沉嘶哑,目光里好像燃着一团火,被看一眼,全身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
宁璇被他一瞧,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脸儿发烫一般嚅嚅道:“王爷。”仿佛只有不断的喊着他,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还叫我王爷。”萧承邺的手一步一探,感觉到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掌心颤抖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喜悦,慢慢在他心底一点一点铺满。
“承邺……”宁璇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来了,软的没有一点筋骨,就象浸了糖汁的点心馅儿,心都软的发烫。
宁璇被萧承邺接下来的动作吓到了,闷哼一声,羞的把头埋到他的怀里。
哪儿来的水声,宁璇恨不得关上耳朵,闭起眼睛才好。可是萧承邺偏不让,还要抬起她的下巴,不断的跟她说话,说的都是让她羞红了耳根的话。
“这是为了你好,不然,我怕你受不住。”萧承邺看她咬的自己的嘴唇都快肿了,低下头吻住她,这一吻便收不住了,一路往下,肚兜里揣着一对兔儿,就这样暴露到空气中。颤巍巍顶着一对红樱桃,晃得人眼儿发晕。
“承邺,邺哥哥,求你了……”宁璇被吻的晕了头,扭着腰想要挣脱出来,她却不知道,自己衣衫半褪,双目含泪的模样有多勾人。
扭腰的时候,萧承邺目光一直,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扑上去,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只觉得她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勾魂。短短一夜,又如何能够。
红纱裙儿掀到半空,在红烛帐中颠颠儿半夜,之后便不知道被扯到何处。
萧承邺少年初尝滋味,恨不得黏到她身上迟尽不肯鸣金收兵。
可看她泪儿翻飞,苦苦支撑的模样,却也怜惜她初承雨露,搂了她嵌入自己怀中,这一觉连个梦都没有,直到房门外传来轻叩声,才知道该起了。
他一动,宁璇便醒了,到底是心里挂着事儿,今儿一早还要进宫呢。
“别动,你再睡一会儿。”萧承邺见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忙上前拦住她。见她香肩上的红痕,想到昨晚忍不住抿了唇,脸色柔和的竟是一下子卸去了所有的棱角。
“不了,睡也睡不足,干脆起了,一会儿回来再睡。”宁璇一坐起来才知道身上有多痛,就跟被石磨子碾过一样,一个没支撑住,又躺下了。
“叫水。”宁璇狠狠瞪了他一眼,控诉道:“都怪你。”
“是,怪我。”萧承邺抱了她进浴桶,泡到温水里,宁璇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可是同时活过来的,还有身上这个人的……
“别……”宁璇被他圈在怀里,一同泡在浴桶里,生怕他此时胡闹,到时耽误了时辰,他这个当儿子的当然没事,别人又怎么看她这个儿媳妇。
“我抱你起来,怎么,不愿意?难道夫人还想要……”萧承邺当然要想作天作地胡闹一场,可是时辰不对,只能忍住。
却不介意从口头占占便宜,吃些豆腐。
“闭嘴。”宁璇转身用手捂住他的嘴,眼睛瞪的溜圆,“大白天呢。”
想要严肃端庄一点,可是忽略了这是什么地方,她手一抬,一对玉雪团子在水中浮浮沉沉,刺激的萧承邺腹部一热,宁璇身子一僵,股间之物更雄伟了怎么办?
宁璇快要哭了,“你你你……”
“帮帮我。”萧承邺的手拉着她的手,慢慢沉入水底,颤抖的小手摸索着,红红的脸上双目紧紧闭着,羞的不敢看人。
屋外头等着的丫鬟们,个个不知所措,这要是错过了进宫请安的时间,可怎么是好。但这种时候,又有谁敢去打扰主子的兴致。
好在,里头终于有了动静,里头传来宁璇叫人的声音,巧珠一下子冲了进去。
宁璇穿着中衣,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家里就挑好了今天入宫的衣裳,可是这会儿脑子里浆糊一样,什么都记不得了。
“小姐,衣裳已经熏好了,是王妃的朝服。”身后东初和南风抱着朝服进来,三个人伺候她穿上。
另一边的萧承邺,则是被秋月和夏雨围着,换的同样的是亲王的朝服。
宁璇换衣裳做头发,然后化妆插戴首饰,最后换上鞋子,半个时辰过去了。萧承邺怕她着慌,去了外头等着,只说时间还早。
厨房送了一桌子早膳,估计是打听过宁璇的喜好,上头有她喜欢的小煎包,上头撒着芝麻和小葱,香气扑鼻。还有用澄粉和的面,薄薄一层皮里包着三只大虾,鲜香无比。
桂花调的米酒小丸子,丁点大的丸子里还包了不同的馅料,甜糯可口。
萧承邺吃东西并不挑剔,宁璇喜欢吃的,他都会夹几筷子尝尝,还把米酒小丸子多喝了两碗。
等上了马车,驶进宫城,宁璇才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份,她和萧承邺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走在一起,他们,真的是夫妻了。
他们先去明心殿给皇上磕头请安,然后再去皇后宫中,给皇后和诸位主位娘娘请安。
皇后打发萧承邺,“找你父皇说说话去,你母妃也在,吃不了你媳妇,快去吧。”
萧承邺拱手告辞,临走前情意绵绵的看着宁璇,一副不舍得走,又不得不走的模样。
等人走了,皇后把她安置到了德妃边上的位置,今天来的人很多,后宫够得上份量的,几乎全来了。除了一个小四是皇子外,剩下还有三位公主。
很明显,明德帝并不是一个喜欢女儿的父亲,这一点,从公主生母的份位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当中甚至没有一个妃位。当然,他们也不会觉得委屈,因为就连生下了四皇子的丽嫔,也没有晋妃位。
宁璇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从皇后到德妃再到贵妃和诸多嫔妃,以及皇子和公主,当然也没忘了坐在贵妃身边的康王妃房怡珊。
“难为你有心了。”皇后看了看,绣活并不精致,当然这是和宫中最好的绣娘相比,一般人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同时也说明的确是她自己亲手绣的。
宁璇适时低了头,“儿臣的绣活不好,各位娘娘不嫌弃就好。”
“比我绣的可要强多了,我看挺好的。”德妃娘娘这话一说,惹得屋里人都轻笑出来。
丽嫔因为儿子萧承轩和他三哥的关系好,也和飞羽宫走的极近,这会儿笑的乐不可支,“有您这样的吗?咱们还没说话呢,就维护上了。”
“又不是外头的大宅门,妯娌还要斗个绣活比个高低,这些本就是个心意,心意到了就成了。要说绣活最好的那个,如今连门都出不了呢。”
贵妃说话间轻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