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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这种情况,还真是不能怕,怕也没用啊,不碰也碰上了,现在还是想个办法开溜吧!“咳咳,姑娘们,你们先玩着,我外面还有事就先走了哈!”
这时一个脸色红扑扑的纸人向我走了过来,她把手搭在了我胸口上,然后说;“你给我们找的老公根本不存在,可我们的名分已经给了他了,以后肯定没有人会再要我们了,呜呜。”
说着那纸人就嗷嗷哭,又一个纸人上来跟我说;“是你把我们的名分烧给了它的,现在我们找不到它人,你要对我们负责。”
“对,你要对我们负责,负责。”
那些纸人说话的语气瞬间变了,他们一个说话的声音像小孩,一个说话的声音像男人,有些就阴阳怪气的,反正没一个正常的。
我手心跟脑门上全是冷汗,但我清楚的知道,现在我不能慌,一旦我慌了神,它们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可以危急我生命的事来,我现在需要冷静。
“小老板,你上个厕所咋上了怎么久啊?你二爷爷正在外面叫你呢!”
忽然,院子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男人正是下午给我讲故事的那个法师,我清楚的记住了他的声音,我心道;这下可好了,他是法师,他进来肯定能救我。
“嘚嘚,嘚”
几个脚步声过后,他就走到了院子里面,“哟,小老板,你还挺会玩啊,我以为你怎么上个厕所上怎么久呢,原来是在院子里面跟小姑娘玩啊,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一玩就玩好几个。”
“不对,,,,它们,,它们是,,,”那个法师突然哽咽了起来,“它,,它们是纸人。”
“砰,”那法师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滴了,一下子就昏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这一幕也是醉了;“麻批啊,啥法师啊?就是混吃骗喝的江湖骗子。”
“呼,砰砰。”
其中一个纸人手一挥就发出了几道劲风,那几道劲风刚好刮到了院子们哪里,“砰”的两声,院子的门就被劲风刮到,然后关上了,那个纸人阴笑着看着我。
“现在谁也不能进来了,如果今天你不对我们负者,那谁也救不了你。”
“那倒未必。”
又一个声音在院子的墙上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上面正站着一个穿着黄色道袍,戴着黄色道帽的人,他的脸还用口罩在捂着,看样子像是那种到处降妖除魔而不想留名的道士。
我看到他就如同要枯死的小草看见雨水一样,我马上对他大喊;“大师,快点来救我,把这几个妖物给收了。”
“这不用你说我自然都会动手,”他从墙上跳了下来,然后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串着铜钱的金钱剑,他一上来就用金钱剑打在了一个纸人的身上;“妖畜,他释放你们的元灵,你们不但没对他心生感激还要害他,你们这样做,我只能送你们归西了。”
“啊。”
那个被金钱剑打中的纸人一下就被打飞到了院子的墙上,跟刚才那个见到这些活纸人就晕的假法师来比,这道士才是真正有本事的大师啊!
他又是出手把一只纸人给打飞了,剩下的两个纸人看情况不对,就马上跪了下来说;“大师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才想到了要害恩公的,你如果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肯定会好好报答他的。”
“你们本就是阴厉之物,自身就不受人待见,身为低等的生物,你们不但没把握住自己唯一的机会,还摧残了自己唯一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我给不了你们第二次机会。”
“灭生符,出,毁。”
他嘴里念了个简单的法咒,身后他周身就发出了四道道符,分别飞向了那四个纸人,等道符贴到了那些纸人身上的时候,他嘴里再念了一个毁字,那些纸人的身上就着起了火,没一会就化成了灰烬。
他做这些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感觉,这绝对是个大师,而且是道术高深的大师,对于这样的大师,肯定得抱大腿;“大师,你也太牛逼了,几下就把这几个孽畜给收拾了,小生我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
“呵呵,吴家的人还是那样,油腔滑调的。”
“吴家的人?”我看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认识我的一些长辈啊!我好奇下就问他;“大师难道你认识我二爷爷?或者在多年以前,我老爹没死的时候你认识他?”
他点了点头;“我跟你老爹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在北方做生意,但是半道上碰到了鬼打墙,我正好经过,就帮他破了那鬼打墙,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原来是我老爹的故交啊!难怪你今天会在我危难之时出手相助。”
“故交算不上,我说了只是一面之缘,不过当时我帮他破了那鬼打墙之后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我身为道人,该拿的必拿,不该拿到的肯定不会要,我帮他破的鬼打墙工钱根本不值那个价。”
“我当时也刚好碰到了困境,急需要钱,所以我就接了那份钱,我当时承诺等我缓过来之后我会把这笔钱还给他的,这时间一晃就过了差不多二十年,今天我找到了他曾经开的店铺,准备还钱的,没想到的是,出了点小意外。”
“找到店铺来?准备还钱?出了点小意外?”我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又想起了今天铺子里面发生的车祸了,我看他的身形好像有点像,,,我忍不住就伸手去把他的口罩给扯了下来。
“卧槽,这下真是撞着鬼了。”
第四章 当年的情份()
我想那道士用口罩挡住脸的原因还有一个,特么的他是怕我认出他来,今天面包车撞死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我是亲人看见他死的,他的耳朵口鼻都流血了。
就算当时没直接撞死,但是拖延了怎么久肯定也断气了,而且法医来鉴定都说他已经死了,他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我面前?现在我只能一种说法来解析了,他是鬼,穿着道袍的鬼。
“喂喂,年轻人,神经别怎么大条好不好?你真是一点戏剧细胞都没有,你没看过或电视么?那里面的厉害人物不都是突然死了,然后又无声无息的复活了吧?你现在可以把我当成那里面的厉害人物。”
妈蛋,他说着还坐在凳子上抽起了烟,我小心的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他的身子,他身上的皮肤是有温度的,皮肤有温度的话,那就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我这才把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我也坐在了凳子上,然后说;“艹,不是我没有戏剧细胞,是这些事情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大师啊,这是现实生活不是也不是电视,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我能不神经大条么?”
见到他刚才的厉害手段我也相信了他是厉害的人物,不然他也没怎么厉害的本事,但他的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出头,怎么可能跟我老爹是故友呢?二十年前他比我还小吧?
我把我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然后他对我说;“被车撞那事也就是个插曲,我进了停尸房然后就自己出来了,过程我就不给你多说了,至于见你老爹那年几岁跟道术的高深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
“我并不是出崂山出来的正统道士,我是被我师傅从小就收养并且培养长大的,我十三岁那年被师傅派去北方拿药材,但是回程的时候已经把身上的积蓄花光了。”
“正巧当时就遇到了你老爹,所以就出手把他解开了那道鬼打墙,就这样他也帮我决绝了我身无分文这事,从一个真正的道士角度来讲我跟我师傅都不算是道士,我们只是阴阳师。”
“阴阳师是比道士还要低一级的术士,但我们的道术不一定比那些正统的道士差,我从小就接受我师傅的训练,如果说我到了十三岁还不会点高深的道术的话,那我也就是庸人一个了。”
“一个庸人,根本就不配继续再学道术,所以说,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是一个可以自己走南闯北的江湖术士,有时候年龄小并不带表他没本事,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到现在我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
“牛逼,厉害,大师果然是大师,你还真是我这辈子真正意思上看见过有真本事的术士,或许那些真正的道士真的都没有你这个阴阳师厉害。”
“呵呵,别给我拍马屁,”他脸上明明是在乐,可他还说不要我给他拍马屁,我看他乐了就继续给他吹;“大师,我看你也就刚三十多岁出头吧,肯定没找到继承衣钵的人吧?您看你干这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找个传人的话,,,?”
“小子,你是想让我收你做徒弟?”
他一下就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摆了摆手说;“我现在不收徒弟,就算是收徒弟也是从小带起,而且是收那些天赋异禀的,不说你有没有天赋先,就说你的年龄,你已超过了学道术最佳的那个年龄了。”
“学道术主要教的就是道骨,用道术前必须得先开脉门,你的道骨跟脉门都硬化了,根本就打不开了,你永远都学不了道术,我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看他要拒绝,就继续忽悠;“大师你这一点的戏剧感就没我强了,你没看过电视跟么?里面不都是说超过多少岁就不能学啥了么?”
“那些个主角十几岁了还都是废材一个,但是他们突然就碰到了个牛逼轰轰的师傅,这一带就把他们带起来了,他们最后都成为了惊天强者,我看我们的相遇就跟里面的桥段差不多,大师你就是我成为王者的引路人啊。”
他把烟头一丢就道;“别特么的拿我的话反过来跟我讲道理,我说了,这徒弟不能收就是不能收。”
我艹,他这是逼我放大招了,我问他;“你当年欠了我老爹多少钱啊?”
他想了想说;“也就七八百块吧,今天我正准备还他呢,现在钱我都带在身上了。”
“那就对不起了,这钱你还不上了,我老爹死了,”我说。
“死了?”他显然不知道这个事,然后他把钱拿了出来,“这是一万,算是这些年的利息,你老爹不在了,这钱你就帮他收下吧!”
“对不起,大师,这钱我不能收,”这下他就钻进我设的套里面了,“大师,我觉得你当年欠我老爹的并不是钱,而是一份恩情,如果不是他当年帮助了你,你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真的是一个情份,而且时间都过去怎么多年了,连你自己都知道加倍奉还,那这个情份你就该加倍的还给我老爹,但是现在我老爹不在了,那这个情份你就该还给我。”
“卧槽,古人说的话还真没错啊,啥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聪明人啊,你这一家子都贼精啊,小子你说吧,你要我怎么还你老爹这个情份?”
我看机会来了就说;“你收我做你徒弟,并且教我真本事,这份情就算是你还清了,要是你不教我道术,那你就会永远背负这忘恩负义的骂名。”
我知道不管是道士还是阴阳师,他们这些正义之士都是很讲道义跟情义的,声誉他们也很注重,一个没有声誉的阴阳师,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他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好吧,小子,算你牙尖嘴利,等你忙完开学的事就打了电话给我,到时我告诉我的住址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