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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颜焉奇道:“救人?”
“是啊,我有一位兄弟身患重病,需要青菩提入药。”
颜焉摇头道:“那你还是自己做吧,我不想帮你了。”
离歌凑上前去道:“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颜焉道:“我偏要反悔,你奈我何?”
离歌叹气道:“我是不能奈你何,只是可惜了我那位兄弟,就这样病入膏肓了。”
颜焉看他神色哀愁,双目似要垂泪一般,又道:“我只是告诉你消息哈,我们都是妖,同道中人。”
离歌听这话,脸色转喜色,刚刚哀愁之色全然不见,笑道:“我们这就可以去取了这石墓里的心法和莲子离开了。”
颜焉看他脸上笑容,便知道刚刚他又是故作愁态。可是说什么心法,莲子呢,于是问道:“什么心法,莲子?”
“我无缘无故来这石墓做什么,这石墓里有上乘的妖修炼的心法,和那莲花精留下的莲子,吃了补气益修。我们这就可以去取了。”
“你不是对修仙不上心吗,怎么又这么上心了?”
离歌捻起她耳边一缕垂下的黑发缓缓道:“这世间弱肉强食,我可要小心不能被别人食去了。你不是道我喜欢美貌女子,我就是为她取些莲子啊。”
听到最后一句颜焉忽然笑开道:“我就知道,你说你让我取青菩提是不是也是为了你心上人?”
离歌并不回答她只是迈步向前走,颜焉追上在他后背拍了几下,道:“告诉我啊,你可真是小气。”
离歌看她一副笑靥妍妍模样道:“你怎么这么爱管我闲事,日后你自然知道。”
“小气小气,小气鬼。”
两人行了一会儿便见到一株七彩莲花开在一个雾气朦胧的水池中,七彩莲花重瓣繁复,花瓣色彩妍丽,旁边两片墨绿莲叶微微倾斜。
颜焉拍手赞道:“开的真是漂亮啊。”说着欲上去抚摸那莲花。
可是一碰到才觉察这并不是真的七彩莲花,只是不知什么材质雕出的莲花,莲叶,美丽逼真,她回头对站在一旁的离歌道:“你快看,这雕的可真是漂亮。”
离歌点点头走上前去,轻吹一口气,将雾气吹去些许,莲花旁边一个一支较矮的莲蓬显露出来,离歌将莲子摘出,又将手插入池水之中取出一只玉简。
离歌将莲子分成两份,一份放到颜焉手中,玉简也递给颜焉,道:“这心法给你,莲子我取一半便好了,这心法宜女子修炼。”
颜焉接过玉简疑惑道:“你不要去讨好你的心上人了吗?”
离歌微笑道:“你废话太多了。我们现在原路返回。”
“什么,原路返回?”颜焉诧异道。
离歌按住颜焉肩膀道:“不要激动,出口在你刚落下的那个石室处。”
颜焉挣开离歌,一纵跃到距离歌七八尺远,伸出食指指着离歌气道:“就为了这什么心法莲子你害我陪你走这么一遭,快要了我的性命你知道吗?”
离歌柔声道:“我就是怕告诉你了你不愿意,这次算是我欠你的。”
颜焉心中气恼,却又无可奈何,这次又被离歌算计了。这莲子和心法必须要收着,这劳心劳力废了这么久,总得有些收获,离歌这次算计了她,她定饶不了他。
离歌见她神色稍缓便走上前去道:“颜焉,别生气了,我们这就出去。”
颜焉骂道:“你就是看我小姑娘好欺负,我不帮你了,出去我也不会帮你找什么青菩提了,我自己爱怎么走怎么走。”说着就转身抬脚出去。
奔到冰湖边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向前游去,游了一会,回头看,只见离歌在她后面不远处水中,正抬头看着她,面带微笑,颜焉看他笑容心中又是一气,游的快了些,上了岸。便就趁着身上冰冷湿衣向那火热甬道跑去。
颜焉身着湿衣牙齿打颤,到得那甬道,只觉温暖,趁着还未觉得火热,运起轻功向前飞奔而去,离歌仍是在她不远处跟着。
颜焉一口气奔到了环形走道中,之前痕迹已经消失,她凭记忆走到之前石门处,只是不知道开启之法。
离歌稍后赶上,不知道碰了哪里,口中又说了几句颜焉听不懂的咒语,那门方打开了。颜焉还是仍不理会离歌,从那门走出,又是顺着走道疾速奔到那有着莲花台的圆形石室方才停下歇息,她喘了几口气,离歌便也到了那石室中,颜焉瞪了他一眼便又自己靠在石壁上运气缓和。
只是忽然间离歌速度极快闪到颜焉旁边,一手向颜焉后脖砍去,颜焉猝不及防没有防备,被离歌砍中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离歌横抱起颜焉,微微笑了一笑,便迈步又向那通向方形石室的甬道走去。
到得方形石室,离歌先将颜焉放在地上,触了几处开关,石室上方开出裂缝,离歌抱起颜焉几个跃身,以岩壁为着力点,几次跃上,到得一处平地,旁边阶梯向上延伸,离歌抱着颜焉走上台阶,片刻之后走到一处石洞,离歌将颜焉放在石洞外草地之上,又转身进入石洞走下阶梯。离歌走下不久,石洞内部阶梯消失,便似普通石洞一般。
颜焉躺在草地之上,月光莹然,她仍是昏睡不醒。
一阵脚步踢踏之声,有两人走近颜焉身旁,看到颜焉均咦了一声。这两人看到颜焉均是面露喜色,心中大喜。当先一个女子抢先扶起颜焉,向旁边男子喜道:“秦三侠,找到颜焉了。”
第15章 三人同行()
颜焉睁开眼睛便只看到客栈的床上帐幔,原来自己正是躺在客栈里,在石墓中自己最后被那离歌打了一下便昏了过去,难道被他又送到了这客栈里,这个死离歌,下次看到他定要找他算账。她坐起身来,掀开床幔,欲下床,屋中桌边坐着的一个男子忙走了过来,把住她脉搏道:“睡了一晚了,你好了吗?”
颜焉抬头一看,虽是男装打扮,但是却是自有一番风流倜傥处,这不是男子,却是一位妙龄女子,正是蒋瑟,颜焉疑惑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蒋瑟虽仍是冷脸,但是语气间关怀慰切,缓缓道:“那枯井下面开关打开,我二人一同掉落之后,我着地时找不见了你,自己一人找到藏宝之地,随便在里面拿了些东西便离开了。我本还想等着看你会不会在客栈,结果客栈里并没有你,昨天一大早我就找到了那个和你同行的道士秦渊,给他讲了前因后果,他说要找着你才上路,我和秦三侠在那刘广的家中四处找寻都不见你身影,也下到那枯井中查看,也是没有你的踪影,哪知今日查看刘广家后山时,你竟然躺在一处山洞外。你怎么会到了那里?”
颜焉听着蒋瑟解释,心中也是转了许多念头,听蒋瑟问,答道:“我掉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四处黑洞洞一片,我只是摸着石壁走,走了许久许久,我又饿又累,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一处山洞,到了山洞外,我体力不支,而且似乎被人打了一下,便晕过去了。”
蒋瑟道:“我们看出来你是被人打晕的,只是不知道到底何人所为,我一直怀疑我这一路有人跟随,也不知道是谁。”
这时候门吭吭被人敲响,蒋瑟轻轻道:“请进。”
那敲门人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看颜焉已经醒来,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颜焉看秦渊果是没有抛下自己,心里想,这人真是不坏。展颜笑道:“我感觉好得很,还要和你一起去芜城呢。”说着欲下床。
秦渊看颜焉精神活力十足,也是放心,但是脸上微带愠色道:“你这样乱闯乱跑,可知道不好吗,自己有麻烦,给别人也带来麻烦。蒋姑娘为了你可是拖了一日行程。”
颜焉低头嗫嗫道:“嗯,我的错。”又抬头向蒋瑟看去道:“蒋瑟姐姐,谢谢你了。”
蒋瑟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道:“不妨事,也是我累的你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受了累。我早一日晚一日也没什么相干。”
颜焉道:“谢谢了。”
秦渊又道:“你醒了,便下去吃些饭菜,我们这就离开此地走吧。”
蒋瑟牵着颜焉走下楼去,向小二要了饭菜。颜焉吃饭时,一会儿看看蒋瑟,一会儿看看秦渊,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又不爱欢笑,真是两个闷葫芦。颜焉向蒋瑟问道:“蒋瑟姐姐,你接下来要和我们分开吗?”
蒋瑟还没有回答,秦渊先答道:“蒋姑娘是乐国六扇门的名捕,这次是来查案,不过也正好和我们顺路,所以接下来和我们一起走,也好相互照应。”
颜焉赞道:“蒋瑟姐姐你是名捕啊,厉害厉害。你和我们一起走,就再好不过了。”
蒋瑟谦虚道:“秦三侠过奖了。”
颜焉嘿嘿笑了两声,又低头吃饭。
三人饭罢皆是引马直行,向安源山方向行去。
芜城仍在布刹国境内,要去芜城,必得经过安州,安州一面环山,左面紧靠安源山、又被络江半环而过,一面是布刹国腹地,所以安州实乃布刹国要塞之一,乐国欲进军布刹国,必得经过安州。
而他们几人少人且武功皆不低,可是经过乐国布刹国战场倒是不方便,所以秦渊与蒋瑟商量绕道先过河,再过山,绕过安州到芜城。
安源山高而险,连绵几座山峰,皆是险峻非常。不过几人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惧。
秦渊一人行在前面,颜焉与蒋瑟两骑在后,颜焉与蒋瑟时时交头接耳。蒋瑟虽然不爱嬉笑,但是见颜焉天真活泼的性子,心中喜爱,对颜焉是有问有答,时时还说些趣闻,秦渊在前面只听得颜焉一阵阵欢快笑声,而蒋瑟往往只是抿嘴微笑。
颜焉见秦渊频频回头张望,心里想着,这个道士肯定是又觉得我不够女子气质了。想着又凑到蒋瑟面前低声问道:“对了,你为什么叫他秦三侠?”
蒋瑟道:“你和他一路相伴而行,居然不知道,秦渊是圆明观嫡传弟子,由俞延年道长亲授功夫,是圆明六子的第三子。”
颜焉又问道:“这个什么圆明六子很有名气吗,为什么这样有名?”
蒋瑟点头道:“是啊,圆明观是天下第一观,圆明六子又是观中佼佼者,六人皆是观主俞真人的嫡传弟子,除了第一子和第二子不下山走动,其余四人在乐国布刹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武功,人品都是为人称赞。”
颜焉继续问道:“你是本来便知道他模样吗,你怎么知道他是呢?”
蒋瑟看她一脸稚气微笑道:“我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知道秦渊这个名字,昨天我去找他告诉他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便自报了名号,我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怎么对于这些人人皆知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呢?”
颜焉道:“我从小和师父长在深山里面,从来没有下过山,所以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蒋瑟点点头道:“怪不得了。”接着又向颜焉说了说这乐国布刹国的一些各地有趣的风土人情。
蒋瑟父亲便是当朝的捕神,虎父无犬子,蒋瑟虽是女子,但是论起身手,胆识,气魄,便是一点不输于男子,她自幼生长在六扇门,从八九岁时起便跟在父亲后面在各地追捕犯人,查断案情,至今也算是有十年了,所以阅历颇多,也识人颇广。她身边一直都是或严肃或心计颇深之人,她初见颜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