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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势要向窗外跃出。
走廊里隐有人语声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怎么会有敲门声。
第5章 跟上秦渊()
这近清晨里的敲门声让颜焉一惊,颜焉走到门前打开门,门前走廊里只有两端灯笼绰约朦胧的灯光在这山顶雾浓的夜里散着微黄的灯光,走廊里吵闹异常,各人收拾行李呼喊,敲门的人已经离开了,颜焉拉住一人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急切地看看她说道:“着火了,快走。”说完便风也似地风风火火下而去。
颜焉回头往房中一看,离歌已经不见了。
颜焉直接就下到了一楼,一楼厅堂已是浓烟阵阵。她闭住呼吸,向门的方向行走,出得客栈时,客栈已是变成了一丛巨大的火焰,黎明将至的清晨山顶上猝然开放。
人群并未散开,火势太大,已无救的可能。
火势渐小,众人方帮忙将火扑灭。客栈老板跪在地上哭泣,一边感叹自己多年的积蓄没了,一边擦着鼻涕。
这老板虽是生意人却甚是忠厚老实,想着众人都是江湖众人,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没有多少钱,坚持只收房钱,硬塞给他的钱他坚决不收。
倒也是一位好汉。
清扫客栈的时候只有一名中年女子的尸首,她已烧的面目全非,认不出原本模样。
众人纷纷感叹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哇的一声伏到那女子身上,哭道:“师姐!”
众人问明,原来是点苍派的人。
旁边的人群窃窃私语,这二人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靑苍双侠顾青,顾苍,两人武功甚高,可是却配不上一个侠字,两人在江湖上虽没做什么惊天动地大坏事,可是也非甚好名声,传闻夜宗的一本内功心法便是被二人盗走,可是奈何找不到证据,夜宗的人也只能了了。
这师妹说师姐师妹本是住一个房间,可是那位师姐半夜说自己睡不着,便出去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尸体却在客栈里呢?
那师妹又忽然“咦”的一声。
众人围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那女子抓住师姐的手腕给众人看,疑惑道:“师姐紧紧握着这枚珠子,不知是何物,我没见过她有这东西。”
众人低头看去,忽然一人叫道:“这不会是青菩提吧!”
那女子抠出那颗珠子置于众人面前,说道:“据说青菩提燃烧后就是这般金木材质,但是效用全无,可是师姐怎么会有这青菩提?又怎么会被火势烧到?”
“真是可惜啊,这看这光泽,大小,应该是灼烧过后的青菩提无疑,可是为何在令师姐手中被毁呢,唉,真是可惜了宝物啊。”
人群中一阵唏嘘之声。
颜焉看这景象,心里大感奇怪,不知道这青菩提怎么会到这女子手中,看昨晚的化神香该不是人类所为,可是这青菩提怎会毁在这女子手上也不知道。当真是可惜了。
不知怎样传的消息,没多久,清平寺的人也赶来了。
清平寺方丈接过那装着烧灼后青菩提的木盒仔细看了看,又将菩提取至手中,仔细观察,叹道:“一颗青菩提而已,何必害人性命,阿弥陀佛。”
玄武本纪中记载过这青菩提必要盛事,一旦烧灼之后便无一丝用处。
众人看着地上的面目全非的中年女子尸体,感叹道:“真是可惜了,定是有人与其争夺,她竟不惜毁掉身亡。”
这时一个清秀少年忽然道:“可是这青菩提还有半月方熟,这女子现在便偷取这宝物,岂不是已是害得其无用了吗?”
众人道:“是啊。”
旁边有一人对那清秀少年说道:“说这偷取二字并不恰当,以点苍派的武功,以及这靑苍双侠在武者谱上面的排名应该是不能够在清平寺的重重守卫之下闯进去并且偷得青菩提的。所以我想大概是那偷取之人被顾青暗中袭击给夺走了青菩提。可是这些人怎的这样心急,这未熟的青菩提要来何用呢?”
旁边的人群纷纷点头同意道:“是啊,是啊。”
颜焉在周围人群里左顾右盼,只见秦渊站在离那地上女子较近位置低头思考样子。望了几望,还是没看到那离歌的影子,昨天他便说秦渊已经怀疑他了,那么今日该是已经逃之夭夭。那秦渊说不定还会怀疑到离歌身上。那是离歌的事情了。
颜焉摸摸袖中,,那蔚兰笛还在。心里只想这青菩提已毁,我答应离歌的事情如何呢?青菩提已然毁了,又让秦渊如何去寻,我又如何去找。难道说还没有毁吗?可是昨晚离歌和我说话时候并不知道这顾青的事情。这离歌只是有让我给他送消息的法子,想问问他该怎么办都不知道。
也许这烧毁的青菩提并不是真正的青菩提!颜焉脑海里忽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
这不是没有可能!青菩提这种全天下觊觎的东西不可能会这么轻易被毁掉,还是毁在一个顾青手里。
颜焉辗转几个年头,还是决定要跟上秦渊,他必定会去寻真正的青菩提!
怎么去凑上秦渊和他一道走呢,真是个大问题。颜焉摇摇头。
这青菩提一毁,众人不再在这里久留,各自作鸟兽散了。
春日洋洋,清平寺方丈离开时,秦渊也跟着一道去了,难道这世间现在僧与道还有联系不成。
看着秦渊的背影,颜焉忽然抿嘴一笑,灵光一闪想到了一招,对了,英雄救美。可是怎么来让他做那个英雄,总得有个坏人啊。
谁来做坏人呢?
颜焉肚中不停算计,想到水中救人这个话本里看来的法子,又想到她上山路上看见的山下湖,不禁拍掌大笑。
或许是笑的声音有些大,旁边未散尽的人群看了颜焉几眼。颜焉面色一愣,还是先离开这里好了。
颜焉一路想着如何看到秦渊走进,就跳下去自然些,一路牵着马下山,到得那湖水旁边,找到一个水草鲜美之地将马栓在树干上。颜焉伏在树后盯着来来往往下山的人,生怕看漏了秦渊。
蹲了约半个时辰,也不见秦渊下山,腿已经麻了。颜焉取下一只眼睛安在枝桠繁茂的树干处,翻过身来,靠在树干上欣赏着一派青山绿水的好风景,春风和煦,实在是睡觉的好天气。
糟了,颜焉惊了一下醒来,竟睡着了,下山的人稀稀落落,已是都听说了青菩提被毁,都下山又各奔前程了。
颜焉心中祈祷但愿秦渊还没有下山,看这日头,应该已经是未时了,若是他已经离开了,那真是不知道再到何处去寻他。
树干上那只眼睛忽地一跳,颜焉面现喜色,只见那山路上下来的不是那秦渊道士正是谁。
秦渊离湖水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颜焉便先快步走到湖边,装作看水模样,转瞬间身子一倒便掉了下去,沉沉浮浮间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秦渊听到呼救声,飞快跑到湖边,跳到水中将颜焉抱起。游到岸边将她放在草坪上,靠在树干上。
他拂去自己脸上水花关切问道:“姑娘无事吧?”
颜焉咳了几声挤出感激的表情抬头看向秦渊,说道:“谢谢秦公子了,我无事,咳咳,多谢公子救命大恩,咳咳。”
秦渊看了看天色道:“客气了,姑娘不必叫我秦公子,叫我秦渊就好,颜姑娘,这天色已是不早,姑娘着这一身湿衣,怕是会得风寒之症。不如早些赶到那清平镇上。我包袱中还有干衣,姑娘不如先披上,再和我一同赶路,如何?”
颜焉站起身来道:“好,同为江湖儿女,你也不必叫我颜姑娘,叫我颜焉就好。”
秦渊取出他马上的包袱里的一件藏青衣服披在颜焉身上笑道:“颜焉姑娘先上马吧,此地离清平镇大约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先委屈颜姑娘了,披着我这道人的直掇。”
秦渊说话时黑发滴水,白玉般的脸庞上不时有水滴划过,虽是一身湿漉漉的,但是风姿依然不减,出尘脱俗,颜焉看着心里暗叹,真是可惜了。
颜焉与秦渊跨上马,马声长嘶,二人在日色西斜中策马而行。
青山绿水经行色,青骢奔腾新路展。
耳边风声嘶然,颜焉心里惬意,总算是搭上秦渊这条线了,可堪算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秦渊仍是与颜焉并排而行,颜焉向他微笑道:“秦渊,不知道你是布刹国人,还是乐国人?”
秦渊转头似有奇怪神色,却安然道:“圆明观是乐国的道观,我自然是乐国人。不知姑娘是哪里人?”
颜焉笑道:“我并无籍贯,我无父无母,小时便被师父收养,师父居于深山之中,我并没有籍贯,不过这深山是在乐国境内,我也算是乐国人。我初下山,所以很多事情并不清楚,还请你见谅了。”
秦渊并未看她,淡然道:“无妨,不过姑娘倒是看得开,平常人失了父母都不若姑娘这般爽朗。”
颜焉又笑道:“师父在我心中便是如我父亲一般,没有父母,便是命,又何必有怨言。”
秦渊无言良久,神色默然,看了眼夕阳说道:“这样也好。”
颜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公子离开清平镇之后下面打算去哪里呢?”颜焉转头看向他问道。
秦渊表情仍是漠然,道:“芜城,师父交代我去办些小事。”
“哇,好巧,我也是打算去芜城转转,据说芜城可是深为繁华呢。”颜焉佯作惊喜状笑道。
秦渊叹道:“姑娘有所不知,正是战乱,芜城现如今已是大不如前,颇为萧瑟了。”
颜焉奇道:“竟是如此,那真是可惜,据说那里的秦楼楚馆美女甚多呢,唉,太可惜了。我还想看看那里的美女模样究竟是否如传说中环肥燕瘦,楚楚动人呢,唉。”
秦渊轻声笑笑:“你一个女子,倒是这个原因想去芜城。”
颜焉低头道:“我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嘛,到底有多么美。你去过芜城吗,你见过那里的美人吗?”
秦渊一听脸微红,道:“我去过芜城,但是并未去过你口中的秦楼楚馆,不过你说的美人我在路上倒是见过。”
“那你既见过那里的美人,你说说,是他们美,还是我美呢?”颜焉看向他喜问道。
秦渊轻笑:“姑娘怎会问出这种问题,我倒是回答不好,美丑容貌,生死皮囊而已,何必在意。”
颜焉听他的话,心道难道说这世界不能这样问吗,我在丹青山,几位师兄师姐常常比美啊。看来是我多嘴了吗,看来说话要多注意啊,言多必失,还是不说了罢了。
斜阳残照,两人皆是无言。
良驹行速,一个时辰竟就到了清平镇。
此时正是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清平镇没有我第一次来到时候人群熙熙攘攘了,只是极少行人穿梭而过。
秦渊带着颜焉到了一家衣坊,买了新的衣裙,便又到了同一家客栈投宿。
颜焉向他拜谢微笑道:“公子,我们明日再见同行吧。”
秦渊对这提议并无任何反应,似是在意料之中一般,只是点头笑道:“好。”
第6章 横遇匪盗()
颜焉醒来摸了摸怀中的蔚兰笛,起身看向窗外,正是云色霞蔚,朝阳初升。下到楼下,看到秦渊已经先一步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