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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于懿成了屠飞白的三姨太的女佣。
本次任务的目的,是消灭屠飞白这支军阀的势力。此时各地军阀割据,各成派系,屠飞白虽然势大,周围还有好几派大小军阀对他所占之地虎视眈眈。于懿读过不少史书,对于战乱时期,诸侯割据的史事略有了解,若是能找到屠飞白的弱点或是把柄,这也不是不能完成的任务。
……
于懿跟着吴妈在房子里上上下下走了一遍。吴妈告诉了她底楼各间都是干嘛用的,哪些地方不可以进去,二楼各间房屋又都是谁住着的,进屋之前要先敲门,得了允许才能进去等等。这些规矩都教过之后就带她去了三姨太的房间,让她先打扫屋子,等着三姨太回来。
这天夜里,屠飞白他们很晚才回来。于懿在房里等着的时候,听见了外面汽车驶近屋子的声音,便赶紧下楼,到厅里候着。
屠飞白回来时,身后除了跟着丁静曼之外,还有另一名女子,小脸盘,灵动的双眸,个子娇小丰盈,是屠飞白新娶的四姨太玉桃儿。
玉桃儿本是省城里的名伶,嫁了屠飞白之后便离开了梨园,但偶尔还会回去玩票,屠飞白并不反对。今天玉桃儿就是去演了一出戏,因此于懿白天来时没见到她。
于懿恭恭敬敬地低头向他们打招呼:“司令,三姨太,四姨太,你们回来了。”
玉桃儿打量着于懿,笑吟吟道:“静曼姐,这就是你今天刚找的女佣?长得真不错,若是打扮起来,说不定要比静曼姐还美上几分呢!”
丁静曼脸色一变,看看于懿又看了看屠飞白,想起下午就是飞白挑了她,玉桃儿这句话特别地戳她的心,便假意地笑笑,顺着玉桃儿的话说道:“桃儿说的是,女人嘛,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有些女人纯靠打扮,要是卸了妆啊就不敢出门了,怕会活生生把人吓死呢。”
玉桃儿眉毛一跳,却没有拉下脸和丁静曼争吵,只是无限委屈地望向屠飞白。
屠飞白哪里理会她们在这儿斗嘴架,脱了大衣往沙发上一丢,大步上楼。丁静曼得意地瞟了玉桃儿一眼,扭着腰跟上了楼。于懿赶紧跟在丁静曼的后面上楼。
玉桃儿狠狠瞪着丁静曼的背影,拾起屠飞白丢在沙发椅上的大衣,转手交给自己的女佣阿香,也上了二楼。
上楼之后,屠飞白进了四姨太玉桃儿的房间,这会儿轮到玉桃儿得意地瞟向丁静曼了,还极低地哼了一声,随即房门便被关上了。
丁静曼脸色铁青地用力推开自己的房门,见着桌上茶壶没放在茶盘里,便问道:“房里东西你动过了?”
于懿轻声道:“吴妈让我先打扫屋子,等太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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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静曼训斥道:“打扫完了东西要放回原位知道么?做点小事也做不来!刚才司令的大衣丢在沙发上了,瞧见了不知道收拾起来吗?”
于懿知道她只是借机发泄,便默默低着头任她骂。
丁静曼骂了一通也没什么好骂的词了,再瞧瞧空荡荡的大房间,突然听见隔壁玉桃儿的笑声,骂了句“臭戏子!就会装模作样地讨人欢喜,不知道给多少人睡过了。”一下子又哭了起来。
于懿轻轻地走过去,把门关上了,玉桃儿的笑声便几乎听不到了
丁静曼坐在床上哭了一会儿,渐渐止了哭泣。于懿去浴室打了盆温水来,绞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丁静曼狠狠地擦着脸上的残妆。
于懿小声提醒道:“太太,轻些擦,太用力了容易让皮肤变粗,这样擦还不容易把脸上的粉擦干净。”
丁静曼疑惑地看看于懿:“用力擦怎么反而擦不干净了?”
“脸上还有粉,用力擦的时候,粉就在皮肤上磨呢。”
丁静曼半信半疑地望向手中毛巾。
“太太,您先躺下。让我帮你擦脸。”于懿拿过她手中毛巾,放在水盆里搓干净,再绞得半干后,敷在丁静曼的脸上,等了一会儿再拿起毛巾,轻轻地把她脸上的残妆擦去。搓干净毛巾后,再替她擦了一回,接着换了盆凉水,将冷毛巾替她敷上。
这一遍做下来,于懿取了桌上的镜子递给丁静曼。丁静曼举着镜子一瞧,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肤比平时紧致不少,还有些许晶莹透明的感觉,不由惊喜地看向于懿:“阿桔,你怎么会懂这些?”
于懿道:“我以前服侍过的一位太太,她一直是这样做的。”
丁静曼喜滋滋地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阿桔,你说的那位太太懂得打扮么?”她吃亏就吃亏在没玉桃儿会打扮上了,还有就是玉桃儿特别会装,一会儿哭得楚楚可怜,一会儿又笑得花枝乱颤,说话时常带着调子,眉梢眼角每一分都是媚意,这才讨了飞白的欢心的。要是她也能好好打扮起来,绝不会比玉桃儿差的。
于懿微笑道:“那位太太可是被称为交际花的。”
……
任务开始之前,天神给了于懿一个“客户端”,并说这可以让她“从资料库中搜索并下载各种信息”。
这东西与其说是一个,不如说是一片,长方的形状,样子彷如一片极薄的蝉翼,透明而且柔软。天神让她把这片东西贴在手臂内侧,看上去就和皮肤完全贴合了,就是凑到近前,也看不出她手臂上有这样一片东西。只有用手指触摸,才会察觉这一片比周围肌肤略微高起一点点。
这片蝉翼一样的东西替于懿的债务上又添了一百绩点,但天神保证说她绝对会觉得物超所值,因为若是她能善用那些“信息”,就会对她完成任务有着极大的帮助,特别重要的是,那些信息大多都是免费的。
于懿试着搜索民国,薄膜上出现了大量的图文,只看得她头昏眼花。天神教她增加“关键词”进一步搜索,于懿输入妆容,发现图文立刻变少了许多。
自从玉桃儿
第177章()
文玹虽对孟裴说她睡一觉就恢复八、九成了;但其实她仍觉全身酸痛;乏力渴睡。
从拂云庄一路疾驰追赶孟裴一行,直到渡口;再追踪至京城里,此时天都亮了。她其实已经筋疲力尽,只是为了能找到父亲而勉强支撑到现在。
眼见要找到人了,兴奋之余她的注意力全在牛车上;哪里想到车夫会乍然发难!
以她身手;本来是能轻易躲开这下攻击的;但她疲惫之余;反应亦变得迟钝起来。虽然动念要闪避;身体却动得慢了一拍。
眼看她要被皮鞭绕颈,却见一道颀长身影掠至她面前,正是孟裴举刀挡住皮鞭,甩动的鞭头一遇到障碍;便立即回卷;在刀刃上缠了好几圈。
孟裴既然见文玹如此确信,便也认为文相公多半在车上;因此一早就提防着车夫狗急跳墙。旁人的注意力都在牛车上,他却灼灼盯着那车夫,见车夫眼神不对,便抢在他扑过来之前就跃至文玹身前;抽刀挡下皮鞭。
孟裴用力把刀向后扯;想要夺了车夫的皮鞭;但他落地时右足脚踝一阵剧痛,连站定都嫌勉强,根本使不上力。车夫一扯手中皮鞭,孟裴手中刀反而被他拽走,“当啷”落地!
车夫已知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但若是能擒住孟裴或文玹中的任何一个,他就有了生机,因此拼死一搏,夺了孟裴的刀后,飞扑之势不减,同时手中皮鞭一甩,再次抽向他们二人!
正当此时,成然从牛车上一跃而起,凌空一脚踹在车夫肩头。
车夫当即臂骨折断,横飞出去,在地上滑行一段,被兵士用脚抵住才停下,头一抬,三四把明晃晃的刀指住了他,顿时万念俱灰,只能放弃抵抗。
文玹见孟裴额头沁汗,牙关紧咬,担心他脚上伤势加重,急忙伸手扶住他右臂,担心道:“你的脚”
孟裴摇摇头,隔了会儿才咬牙道:“无妨”
见车夫如此反应,李将军也确信人就在车上暗格内了,当即上前半跪在车上,撬开暗格的盖板,探头一瞧,欣喜地回头叫道:“人在里面,找到了!找到了!”。
几名亲兵上前,从暗格内将文成周抬了出来。
孟裴招手让一名亲兵过来扶着自己,朝文成周的方向扬了扬头,对文玹道:“去吧。”
“嗯。”文玹看着亲兵把他扶稳了,才松开手,又朝他微笑道:“阿裴,多谢你!今日真是辛苦你了!”
孟裴轻笑:“你和我道什么谢?快过去吧!”
文玹点点头,转身跑向文成周,见到他苍白而清瘦的脸庞,紧紧闭拢的双眸,刚松下去的心情又提了起来。她上前查看他情况,并轻唤他,他却一动不动。
李将军带着军医,替文成周细细检查,并没发现什么外伤,推测应是服了蒙汗药一类的迷药,才会昏睡不醒,但军医长于外伤,内科方面并不擅长,替文成周大致看过后,便去为孟裴检查脚伤。
文玹等着李将军安排随行送文成周去看大夫。豆豆、大白与阿毛围在她身边呜呜直叫,她这才想起忙乱了这半天,还没顾上奖励它们!三个小家伙这次立了大功,她亲热地抚摸着它们的脑袋,挠挠他们的脖子,并喂它们吃了好几条肉干以资奖励。
围观众人听闻这位昏厥过去的青衫文士竟是文相公,住在附近的街坊立即热心地推来推车,说要送文相公去医馆,不一会儿竟有好几辆车接连而来!有板车有推车亦有牛车,还有街坊拿来被褥毯子铺在车上。
文玹不由鼻酸,她在亲兵相助下扶父亲躺上牛车,盖上毯子,对每一位热心相助的街坊都诚挚感谢,送上报酬。街坊们却一个都不肯收下报酬,还直说能为文相公做些事才是他们的幸事!
文玹与孟裴陪着文成周一同前往医馆,又请李将军派人传话回拂云庄,未免卢筱忧心,只说文成周为找她扭伤了脚才耽搁了回去,待看过大夫后父女俩再一起回庄。
那名车夫被拘往开封府关押,他送米的那家宅院主人不在,只有管事在,便一同带去开封府讯问。
在赶去医馆的路上,大约是药效过了,再加牛车摇晃,文成周渐渐恢复意识,缓缓睁开了双眼,但觉光线刺目又合上了双眼。
在牛车上陪坐一旁的文玹见状惊喜,轻呼:“爹!爹!”
孟裴骑马跟在牛车旁,闻声亦欣喜看过来:“文相公醒了?”
文玹朝他点点头,又轻拍文成周的手。他再次缓缓睁眼,似乎要抬手去遮挡刺目的阳光。文玹举手替他挡着,他又眨了几下眼睛,转头看向她,眼神欣慰无比:“阿玹你平安就好”
“嗯!”文玹微笑着点点头,“爹,你也平安,真好!”
文成周困难地转向另一边,看向孟裴,见他右足悬在马镫子外,脚踝处明显粗了一圈,握缰的手上亦包扎着,就知他为救阿玹或是自己出了不少力,便轻声而诚恳地道:“孟公子,多谢。”
孟裴急忙拱手还礼:“文相公请勿言谢,这些都是身为后辈应当做的。”
文成周淡淡一笑,合上双眼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