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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浩奕犹豫,她硬起心肠,对宋子默努了努嘴:“子默,你敢赌吗?”
“我?我,我敢。”虽然一早就被説服,可真要説出口,宋子默还是有所犹豫。
司徒月影点了点头,转问李浩奕:“浩奕,你呢?”
李浩奕看着一副不屑面孔的宋子默,暗自发笑,然后回道:“子默都敢,我当然没问题。我同意,説吧,怎么惩罚?”
“那好。”司徒月影诡秘地笑了笑,然后让服务员拿来纸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宋子默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凑上前看:“月影,你写什么呢?”
司徒月影头也不抬地回道:“游戏规则,如果你们谁接受了惩罚而违反规则的,要加倍惩罚。”説着她抬头看着李浩奕、宋子默,抿了抿嘴:“你们没意见吧?”
李浩奕、宋子默两人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没意见。”
既然是游戏,就有规则,這一点李浩奕是表示理解的;至于宋子默,此时在想:输了最多做几天苦力,当是锻炼身体,赢了就可以和月影约会,怎么説自己都不吃亏。
规则是司徒月影早就酝酿好的,写完之后她又逐条默念了一遍,然后递给李浩奕:“写好了,你们两看看吧。”
李浩奕先是看了司徒月影一眼,然后接过纸,一旁的宋子默忙移坐到李浩奕身边,伸长了脖子照着纸念了起来:
一、在体验生活之前,将身上所有的现金、信用卡、手机全部交给裁判(司徒月影)代为保管;
二、在体验生活期间,不可以和除司徒月影之外的人有任何联系,不可以回家,发现一次,惩罚一次,每次和裁判联系,惩罚期限加一天;
三、在体验生活期间,不可以向任何人表明身份,否则惩罚时间加倍,重新更换体验生活的地点;
四、体验生活的时间为一星期……
读到這宋子默惊讶地看着司徒月影:“一个星期?這么长时间?”
也难怪他惊讶,虽然在李浩奕来之前,司徒月影已经把大致的规则告诉了宋子默,可惟独没提时间。
司徒月影语带双关地回道:“怎么?现在就要反悔了吗?”
宋子默干咽了咽嗓子,满脸难色地看着司徒月影直皱眉,而司徒月影则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宋子默只得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不反悔,我同意。”
司徒月影点着头,把手上的笔递给宋子默:“同意就签字吧。”
宋子默伸手接过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纸笔推到李浩奕的面前,语带挑衅地説道:
“浩奕,该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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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奕看着眼前這一唱一和的两人,然后抿着嘴仔细看了看纸上的规则,他喝了口酒,苦笑着问司徒月影:“月影姐,你确定自己在美国学的是企业管理吗?”
司徒月影好奇地回道:“当然是企业管理,你为什么這么问?”
李浩奕瞥了眼正看着他的宋子默:“我还以为学的是整人呢。”
司徒月影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先对宋子默使了个眼色,然后问:“浩奕,那你是不是不敢赌了?”
宋子默理会了司徒月影的意思,忙接话道:“月影姐,要不算了?浩奕从小还没什么怕的,今天算是破例了。”説着宋子默拿起桌上的纸,作势就要撕,却被李浩奕用手拦了下来,然后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后,把纸推到司徒月影面前。
這一切当然都在司徒月影的预料之中,她满面笑容地拿起纸,然后举着手里的杯子:“来,为了你们敢于挑战的精神,我们干杯!”
李浩奕、宋子默两人稍稍迟疑了数秒,然后各自端起酒倍和司徒月影碰在一处,喝完這杯酒,司徒月影拍了下手,笑着对两人説:“好了,你们现在就开始赌吧。”
“现在?”李浩奕诧异地问:“赌什么?色子吗?”
司徒月影左右打量着两人,説:“我们小时候玩的,剪刀、石头、布。”
宋子默惊讶道:“啊?月影姐,這是不是太儿戏了?”
司徒月影笑而不答,又説道:“而且是一局定输赢,平局不计。”
“這太残酷了。”宋子默忍不住抗议起来——虽然小时候和李浩奕玩這个他从没输过,可一局定输赢就意味着输的可能性是50%,這太悬了。
剪刀、石头、布?还是一局定输赢?李浩奕一听赌這个也是信心十足,再看看宋子默的表情,他更是直发笑,心説刚才你不还满不在乎的吗?于是他一拍桌子:“好,听月影姐的,就一局定输赢。子默,来。”
宋子默心虚地看了眼司徒月影,见她正笑着,似乎是在给他打气,于是把心一横,悲壮地对李浩奕説:“来吧。”
两人的手伸到一处,司徒月影先叫了声“预备”,然后故意停顿了会后大叫了声“开始”,宋子默喊着“剪刀、石头、布”,他出的是布,而李浩奕出的是剪刀,胜负一目了然。
“兄弟,承让了。”
李浩奕得意地笑了笑,拍着宋子默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转向司徒月影:“月影姐,宣布這次的惩罚吧,看看子默接受什么样的生**验,好期待哦。”
宋子默這会正自己拍着自己的手心,嘀咕地説自己刚才是准备出剪刀的,可不知是谁突然改变了他的意志,然后眼睛盯着李浩奕:“浩奕,我们重新来一次吧?”
没等李浩奕开口拒绝,司徒月影劝道:“子默,输了就接受惩罚,下次可以赢回来的。”
等宋子默无奈地点头之后,她顿了会,问:“你们还记得我们去过的s岛吗?子默,你明天开始去那住一个星期。”
李浩奕笑着质问:“這就叫体验生活啊?這不是让他去旅游吗?”
司徒月影指着纸上的规则解释:“這一个星期,他要靠自己的劳动来让岛上的人给他提供吃和住。”
李浩奕笑着连“哦”了两声,然后推了推正套拉着脑袋的宋子默:“子默,這对你来説一点都不难呀。哎,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上去很痛苦哦。”
宋子默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李浩奕,又看着司徒月影似有深意的眼神,心里暗想:月影姐説过,对李浩奕的惩罚一定会不比我重,等下次我赢的时候,再加倍這样笑他也不迟。
事情想通了,宋子默脸上露出笑意,耸了耸肩説:“小意思,那明天开始我就去s岛了,浩奕,小心哦,下次可要轮到你了。”
李浩奕双手枕在头上,仰面倒在了沙发上,笑着説:“那得赌了才知道。”
第二天一早,李浩奕、司徒月影把宋子默送上了开往s岛的渡轮。
临上船之前,宋子默依规把身上的现金、信用卡、手机都交给了司徒月影保管,之后李浩奕还亲自给宋子默搜了身,从衣服里搜出了夹带的五百元人民币。
李浩奕笑着把宋子默推上了渡轮,然后挥着手大声喊道:“子默,祝你度假愉快。”
(前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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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
李浩奕从车上下来之后,贪婪地吸了口海边的空气,他先是舒展了下身子,然后点上一根烟,背靠着车身,仰望着蓝天。
一辆汽车停在不远处,然后司徒月影从车上下来,她在不远处静静地站了一会,缓缓走到李浩奕的身边,扭了扭身子,问:“在想什么呢?”
李浩奕睁开眼看着司徒月影,笑了笑説:“我在想子默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变成野人了?”
司徒月影嗲怒地看了他一眼:“你啊,幸灾乐祸,有没有想过下次如果是你输了呢?你们两个呀,就是缺少锻炼,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的时候,课余时间就是去给别人端盘子刷碗的,我可是自愿的。”
李浩奕眼睛瞪大着惊讶道:“不会吧?月影姐,你堂堂新世界百货集团董事长千金,去给别人端盘子刷碗?説出去谁会相信啊?”
“体验生活呀,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很无聊吗?别以为我在国外就不知道,你和子默每天都泡在酒吧里,还经常打架对吗?”
“所以他就让你回来?”李浩奕説着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笑着问:“月影姐,你回来就是为了我和子默?”
“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应该要多陪他説説话。”司徒月影看了看远处的渡轮,説:“你以为我回来就是为了陪你们玩這个游戏的?我這次回来算是实习,在我妈的公司里。”
李浩奕点着头默然不语,然后轻挠着额头,也将目光移到了缓缓驶近的渡轮上。
船靠岸后,宋子默第一个冲下船,李浩奕张开怀抱迎了上去,大声喊着“子默,欢迎回到人间”,没想到宋子默从他身边跑过,直奔他的宝马车,然后从车里翻出一瓶红酒,打开后对着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李浩奕看着宋子默一副难民样,笑着打趣道:“不错嘛,酒放哪儿你还记得?”
宋子默這时缓过了劲,吸了下鼻子,看着走到面前的李浩奕和司徒月影,説了下船后的第一句话:“谁请我吃饭。”
“就知道吃,一点都不听话。”
米小依回到家后,见小乖又在家里大便,不禁对它发起了火,轻扯着小乖的耳朵,大声质问:“我説了多少次了?不可以在這里便便,你为什么不听?”
小乖是一只瘸腿的流浪狗,后来被米小依收养,自从小乖住进来之后,這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有了生气和欢笑,但小乖恶习难改,总是随处大小便,少不了被米小依责骂。
见到主人生气,小乖头低声发出一阵呜鸣,然后趴在地上,一副认罚忏悔的样,米小依见了心一软,拍了拍小乖的头:“算了,知道错就好了,但下次不可以了,知道吗?”
小乖刚温顺地眨了下眼,就被米小依抱在了怀里,它欢快地用头厮磨着米小依的手……
西餐厅。
宋子默正狼吞虎咽着,這已经是第三客牛排了。
“要不要再来一份?”李浩奕笑着问。
宋子默头也顾不上抬,直点头,李浩奕笑着看了眼身边的司徒月影,然后叫来服务生,加点了两客牛排。
李浩奕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笑着感慨:“月影姐,看来子默這次的生**验一定很有感触。对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s岛时遇到的渔姑吗?现在想想,还真漂亮,我是羡慕子默,這几天一直和那些渔姑朝夕相处,或许,还日久生情……”
不提渔姑还好,一提起渔姑,宋子默便想起自己为了换取一顿饱饭,和两个五大三粗的渔姑到海边捕鱼,结果被占了不少便宜,那些海腥味似乎再度出现,让他觉得直反胃,忍不住地突然就吐了起来,這可把李浩奕、司徒月影惊呆了。
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李浩奕忙拍着宋子默的后背,同时他看着司徒月影,因为强压着笑,居然流出了眼泪。
浪漫纯爱:(6)()
晚饭后三人一起去了酒吧,李浩奕一直好奇地想了解宋子默這七天是怎么度过的,可追问了很久,宋子默才故作深沉地回了句:“劳动很伟大,劳动很光荣。”
李浩奕不依不饶地问:“哎子默,你這是答非所问嘛,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换取别人同情的,让我学习学习,也许下次我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