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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绵看着黑黢黢的阳台,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可是管不住脚,等明白过来已经站在他身后。
阳台四周有封在玻璃里的那种地灯,所以近了也不觉得黑,楚峻北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只是说:“把烟灰缸给我拿过来。”
精致的小圆桌上有个天鹅造型的水晶烟灰缸,穆绵拿起来走到他身边,“给你。”
楚峻北没接,只是把烟蒂蹙灭在里面,然后转身走回客厅。
穆绵捧着烟灰缸还呆呆的站着,她什么时候成了粗使丫头了?
有点委屈,她揉了揉鼻子,跟着走了进去。
沈燕尔很大方,给宋渝喝的都是高档的红酒,宋渝牛嚼牡丹一通灌,穆绵进来的时候看到她身边已经有俩个空瓶。
她过去拉她:“阿渝,别喝了,你醉了。”
宋渝笑的很傻,“绵绵,这是红酒,就跟喝糖水一样,我怎么会醉?”
穆绵还想说话,齐野拉开她,“你要是有时间就去哄哄峻北。”
穆绵想说他谁呀我凭什么哄他,但是看着齐野眼镜后面的冷光她愣是没说,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和他说多了也没用,她觉得肚子饿,晚饭本来就没怎么吃,又加班又逃窜的,她找到了厨房,决定给自己弄点吃的。
沈燕尔的冰箱里东西很丰富,但是穆绵会做的有限,她找了鸡蛋和挂面,还有一点菜心,决定煮点清淡的面条吃。
楚峻北闻到香味进来,高高在上的吩咐,“多煮点,我也想吃。”
穆绵看了看他缠着绷带的手,往锅里多放了些面条。
齐野也闻到了香味,没过来打扰他们,只是隔空喊话:“给我来一碗。”
“我也要。”沈燕尔压根没弄明白什么,听齐野喊他也跟着。
宋渝喝的两眼迷糊,“我也要,我也……呃,要。”
穆绵服了这帮祖宗,她重新加水加挂面,做了5人份。
楚峻北没出去,一直站在冰箱那里看着她。
穆绵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自然些,把他那灼热的目光勉强当成俩个大探照灯。
面快熟了,她踮起脚尖去拿消毒柜里的碗,男人忽然站在她身后扶住她的腰,然后越过她的手帮她拿到了碗。
“谢谢。”穆绵回头,粉唇擦着他微凉的薄唇,楚峻北眸子一黯,刚才酒吧里霍斯驭吻穆绵的一幕又冲上了脑袋,他推开她,转身出去。
穆绵的指腹摸着嘴唇出了神,直到锅里的蒸汽顶开锅盖才把她惊醒,迅速掀开关火,她为每个人捞了一碗面。
用托盘端着去了客厅,齐野和沈燕尔几乎用抢的,穆绵端了一碗拿到宋渝面前,她把筷子塞到她手里,“拿着,赶紧吃。”
宋渝舌头都硬了,她嘻嘻傻笑,“好绵绵,好媳妇,滚蛋的臭男人,爷娶你!”
一直在角落里跟人姜电话的楚峻北忽然冷冷的扫了宋渝一眼,就算宋渝喝醉了还是觉察到凉意。
穆绵叹了口气,端了一碗多的给他送过去。
楚峻北和人就讲电话的口气很不好,穆绵也不敢和他说话,只是把面放在桌子上。
宋渝终于醉倒在沈燕尔的西装裤下,沈燕尔抢走了她的面,顺带还踢了她一脚,高喊着:“爱卿齐野过来,朕赏你个女人!”
齐野皱眉看着宋渝,他没有见过这么粗野的女人,有几分厌恶还有几分好奇。
穆绵跑过来拉宋渝,“阿渝,醒醒,我们回家。”
“靠,放开老娘,再拼。”宋渝抬起一脚就踢穆绵的肚子。
楚峻北抬胳膊护住了她,却给宋渝结结实实的踢到,宋渝的劲儿很大,楚峻北拧紧了眉毛,很疼。
“你怎么样?”穆绵刚想上前查看,却给楚峻北拦腰抱起来。
“啊!”穆绵一声惊呼,“你放我下来!”
楚峻北懒得理她,他对齐野说:“这个醉鬼交给你了,让她安静点。”
宋渝在唱歌,唱的是爱情不是你能卖想卖就能卖,鬼哭狼嚎的,很惊悚。
沈燕尔笑的肚子疼,他站起来说:“齐爱卿,虽然此女粗野刁蛮,好歹还是个有洞的,总好过你的五指姑娘,长夜漫漫,都跪安吧。”
都散了,齐爱卿对着高歌的女人咬牙,“宋渝,别怪哥哥手黑了!”
客房里,楚峻北把穆绵扔在床上。
沈燕尔的床很软,穆绵就像陷到棉花堆里,她手忙脚乱的想起来,楚峻北的身体虚压下来。
他瞪着她,深邃的眸泛着几丝猩红,凉薄的扯了扯嘴角,“穆绵,不要忘了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少去勾三搭四。”
受了他一晚上的气,穆绵和他卯上了,“我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麻烦你告诉我。”
楚峻北的眼瞳缩了缩,锐利如刀的目光里闪过几分微醺的迷离,有那么一瞬,在穆绵的眼睛里他是安全无害的。
穆绵听到自己用哽咽的嗓音问他:“楚峻北,为什么不能承认你就是孩子的爸爸,如果你不喜欢孩子的到来,为什么还要让我怀孕?”
心里的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现在却分外的尖锐。
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光,楚峻北呼吸一窒,他避开了她带着哀求意味的眼神,从她身上爬起来。
穆绵紧紧拉住他,“你不准逃避,作为一颗任你摆布的棋子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像吗?是不是你想霸占家里的家产,才把怀了你孩子的我强认成你弟弟的?更或者……你已经害死了真的江锦南?”
“穆绵!”他忽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叫她,一声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细线,他像狩猎中的猛兽般觊觎着她,那条细线里闪烁着嗜血的危险光芒。
穆绵害怕,却还是迎上他的眼睛,咬着唇坚定的看着他。
大手抬起来放在她脖子上,穆绵吓得一哆嗦,闭上了眼睛。
许久,都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穆绵的眸子眨动了几下才睁开,却看到了薄唇噙着戏弄微笑的俊脸。
“你小说看多了,也想多了,江家的财产算什么,我楚峻北再缺钱也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孩子送给别人,绵绵,你不了解我。”
穆绵的手心,薄汗涔涔;心,却不受控制的悸动着,只为他叫的一声绵绵。
她曾以为这只是个普通无奇的名字,可是被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这么一喊就像一把软软的羽毛搔在心尖儿上,让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酥。
“楚峻北,你没给我机会了解过你,我们……”
“别天真了,绵绵。”他扯唇轻笑,嗓音凉寒阴鸷,“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你饥渴难忍我可以代替锦南浇灌浇灌你,但是别想着会赖上我,你不配!”
“楚峻北,你这个人渣!”穆绵面红耳赤,气的浑身都哆嗦。
“人渣配荡妇,不错嘛。”他在离开前送给她的就是伤人至深的这样一句。
一滴眼泪从穆绵的眼角无声滑落,她咬着嘴唇趴在枕头上,一会儿就把枕头哭湿了。
离开客房后,楚峻北心里烦,叼着一根烟推开另一间客房的门。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皱了皱眉,然后说:“齐野,我没想到你是被压的那个,sorry,你们继续。”
没等齐野说话他关上门走了,醉的颠三倒四的宋渝压根就不知道有人来过,她骑在齐野肚子上,继续解人家的皮带。
沈燕尔还在床上刷微博,见到楚峻北倒是很意外,“哥,你不是扛着女人进屋了吗?怎么又想临幸我?”
楚峻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沈燕尔赶紧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楚峻北躺下,然后幽幽的说:“齐野晚节不保。”
“那必须的呀,他处了那么多年一定要有个激烈的开荤夜,哎哥,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传点动作片让他观摩一下,要是不会怎么办?”
楚峻北使劲儿把他的脑袋按在被子里,“睡觉。”
“别,哥,我还有事呢。”
楚峻北翻身不再理他,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霍斯驭吻穆绵的画面,上次在凤凰城他就知道了霍斯驭这人,也找人专门调查过,他和穆绵曾经有段青梅竹马的过去,而现在看他的表现似乎想把这青梅酿成梅子酒。
拳头捏的咯咯想,楚峻北很后悔为什么没把他的嘴打歪了。
沈燕尔点了发送键后赶紧把灯关上,"哥我睡,别打我。”
齐野第六次把宋渝从肚子上掀下去,宋渝就第七次爬上来。
他到处找板砖,想把她拍晕了。
手枕着后脑他无奈的说:“宋医生,你到底有完没完?”
“闭嘴,终于解开了。”宋渝一声欢呼,终于给人解开了皮带。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对你这种粗鲁低俗的女人不感兴趣。”
宋渝给拉开拉链,很认真的说:“给你……做检查,割包皮。”
齐野去抓她的手不让乱摸,“我不需要,求你起来,我要睡觉。”
喝醉了的宋渝力大无比,她手伸进去摸了一把,竟然薅掉了好几根毛。
齐野简直要崩溃了,不是因为掉毛,是因为在宋渝不规矩的小手下,他竟然有了反应。
第七次把她弄下来,齐野把她踹一边,站起来就要出去。
宋渝搂住了他的腿,“不行,我要给你切包皮,快点回来。”
齐野大脚丫子蹬她脸上,拽着裤子就跑,逃命似得钻进沈燕尔房间里。
大床上一下子挤上了三个身高过180体重过140的大男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早上,穆绵眼睛红红的,昨晚哭了大半宿。
她去敲宋渝的门,宋渝顶着鸡窝头来给她开,穆绵看到她后却愣住了。
宋渝打了个呵欠,她现在头疼的恨不得把头给拧下来,没心情跟穆绵说话。
“阿渝,你昨天跟谁睡一起?”
宋渝抓了抓头发:“我自己呀,你昨天和谁,楚峻北吗?”
穆绵气她不说实话:“你快说是沈燕尔还是齐野,还是他们两个一起?”
宋渝莫名奇妙,“怪不得人家说一孕傻三年,绵绵你傻了。”
“阿渝!”穆绵的嗓音尖锐起来,“你看看你的脸你的头发你的嘴还有你身上,这怎么解释?”\
“我怎么了我,好好的……啊!”
大清早,宋渝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另一间房里的齐野捂住了耳朵,沈燕尔翻了个身,“牛奶颜色太淡她能相信吗?”
“我还加了点奶油,估计这二货肯定相信。”
楚峻北把枕头压在头上,“吵死了,齐野你出去搞定。”
话音刚落,宋渝就在外面踹门:“齐野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姑奶奶保准不打死你!”
齐野整了整衬衫的领子,面无表情的拉开门走出去。
看着人家衣衫整洁清冷俊逸的样子宋渝的舌头给猫咬掉了,没等她说话齐野抢先一步说:“你不用说道歉的话,昨晚只是一场误会,你喝多了,而我是个男人也不会要你负责,你忘了吧!”
宋渝咬着嘴唇半天才说:“那什么,我把你强了?可是我没感觉呀,你别骗我!”
“没感觉?你那里也太松了吧?”
宋渝简直想咬他,“男人,不要嫌女人松,是你太小了,牙签呀!”
齐野嘘出一口闷气,“便宜都给你占尽了,说是什么都好,OK,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