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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绵眼眸圆睁,眼底掠过慌乱紧张,她用眼睛示意楚峻北出去。
楚峻北偏不,他隔着门对苏灵说:“喝什么汤,我不喜欢甜的,我要休息。”
穆绵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用只有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疯了,赶紧带她离开!”
楚峻北往床上一躺,意思很明显“我偏不!”
穆绵双手紧紧按在门上怕苏灵进来,现在这种情况要是给苏灵那个大醋桶看见了她就是磨破嘴皮子也解释不清楚。
“峻北,怎么不开门,快点,人家站的脚都酸了!”
穆绵浑身一僵,她做口型问:“怎么办?”
楚峻北站起来拎着她,然后指了指床底。
穆绵也是急了,她猫腰躲了进去。
楚峻北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薄唇不屑的掀起,“穆绵呀,你还真是让我意外,一会儿我和苏灵就在这床上作爱,你好好听着吧。”
穆绵后悔了,她这次想起其实可以躲到浴室去,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楚峻北打开门,苏灵闪身进来,嘟着嘴问:“怎么才开门?”
楚峻北懒洋洋的躺下,“肚子疼,刚才在洗手间里。”
苏灵跟着躺在他身边,双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头在他胸膛上贪恋的摩擦,“峻北,今晚我不走了,好吗?”
楚峻北的手放在她背后,邪魅的说:“好啊。”
床底下的穆绵呼吸一窒,简直要晕了。
第六十九章 只会说,不会做(加更)()
柔软的大床因为交叠的身体而下陷,穆绵觉得自己此时才像一张破败的床身上压着的东西不堪承受。
她安慰自己,呼吸的闷痛是因为身体的蜷曲,眼睛里的雾气是因为床底的灰尘。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苏灵享受妩媚的叫声流泻而出。灌到穆绵耳朵里成了刺刀,她手指紧紧捣住嘴,希望他们也只是亲亲而已,不要真的打全擂。
衣衫的窸窣声中,苏灵粗喘着叫的很夸张,“好大!”
床底下又黑又闷,长时间俯卧的姿势也让穆绵越来越不舒服,她抬手抹去不争气的泪水,狠狠诅咒楚峻北关键时刻不举。
不知道是因为楚峻北太过饥渴还是穆绵在床下让他格外兴奋,他倒腾的格外用力,好几万的SZ大床咯吱咯吱响。
苏灵的手落在他的皮带金属扣上,他眯起眼睛压住,“你要干什么?”
苏灵媚眼如丝:“今天我是你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楚峻北猛地推开她,下床整了整衣服。“我要出去。”
苏灵浑身热的难受,她没想到到嘴的肉就要这么飞了,光脚跳下床从后面抱住楚峻北,“弄完再出去吗,很快的。”
“很快?你确定?”楚峻北扬起眉毛,声线转冷。
苏灵忙解释,“不是说你快,我们就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楚峻北推开她,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打电话。
苏灵满脸失望,她咬着唇像个怨妇。
“我要去我外公那里,你要一起吗?”楚峻北拿起外套,率先打开了房门。
苏灵一向惧怕楚峻北的外公,她摇摇头:“算了,你送我回家吧。”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穆绵先从床底下钻出头。想要呼吸口新鲜空气。
蓦然,一双大脚出现在她眼前,她来不及闭嘴,抬头顺着一双长腿往上看,正对上楚峻北满含戏谑讽刺的眼睛。
楚峻北双手插在裤袋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狼狈,“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只土拔鼠。”
穆绵窘迫的想哭,她狠狠眨动眼睛,企图摆脱覆盖着瞳孔的那层迷离水汽,用异常狼狈笨拙的姿势爬起来,她假装轻松的说:“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穆绵眸子通红,却偏偏弯出了笑意,“我发现你是个只会说不会做的软—男。”
楚峻北眉骨一跳。对于男人来说,软这个字可不是随便用的。
他转动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你想挨揍是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在床底下憋死吗?”
“收起你鳄鱼的眼泪,也不知道是谁让我钻进去的。”穆绵一步不让,越说火气越大。
楚峻北忽然嘴角含笑审视着她,“你……这是吃醋了?”
穆绵一愣,随即冷哼:“我喝硫酸了!楚峻北,让开,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这个渣男人浪费时间。”
楚峻北擒住她手腕,冷笑着问:“那谁不是渣男,霍斯驭吗?他上你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就是情圣吗?”
穆绵抬手就给他一个巴掌,打的太突然。他毫无防备。显然穆绵并不解恨,她红着眼睛低吼:“楚峻北,霍斯驭起码从不隐藏他对我的感情,而你,连承认是孩子的父亲都不敢,你和他根本不能比。”
楚峻北青筋暴起,霍斯驭是扎在他心里的那根刺,而现在穆绵的话无异是把这根刺扎的更深。
不等他再有所动作,穆绵狠狠的推开他,他身上的香水味让她恶心。
回到房间后穆绵一头扎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的翻江倒海,因为太过生气,左胸也跟着痛起来。
别人怀孕都被老公当成宝贝宠,而她却连一个爸爸都给不了孩子,真不知道执意要生下他。是不是她太任性?
楚峻北气呼呼的下楼,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转了几圈后,却到了以前用江锦南身份和穆绵同居的公寓楼下。
推开门,一股子属于穆绵的淡淡香气扑面而来,他惬意的闭上眼睛。
公寓还维持着穆绵最后一天离开的样子,楚峻北伸手指在桌子上一抹,一层薄灰。
楚峻北打开属于男主人的衣柜,里面还有不少衣服,他往里面拨了拨,找到了一件黑色礼服。
垃圾桶里还有一堆破布,却根本不是这件,当时为了骗穆绵,他让崔元毁了一件颜色差不多的衣服。
嘴角露出笑意,手指轻轻拂过绣着蔷薇花瓣的领子,觉得这件衣服真花哨,适合沈燕尔这样的妖孽穿。
“真丑。”他说。
可是下一刻,口是心非的男人一件件脱了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穿上白色硬领衬衣。衬衣上有比较女性化的蔷薇花瓣绯边儿,可趁着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竟然毫无违和,反而增添了一种华丽妖冶的性感。
披上外套,他发现穆绵做的衣服偏修身,每一寸都如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着身体,颇为流畅的勾勒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
他举手抬肩,发现活动完全不受限制,袖扣的黑曜石在灯光下一闪一闪,有些像那女人看着他的眼睛。
生平第一次,他做了个幼稚的举动,把这华美优雅的一身拍下来,然后发给了沈燕尔和齐野。
过了一会儿,沈燕尔先发来“贺电”,“哥,嫁我吧!”
楚峻北给他发了一个敲打的头像,送字一个“滚!”
齐野倒是镇定的多,“骚男深夜制服诱惑,不约!”
楚峻北狠狠的关了手机倒在大床上,躺了一会儿才发现把衣服弄皱了,他厌恶的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又给齐野打电话。
齐野打着哈欠说:“我都说了不约,不要骚扰我,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我困死了。”
“别挂!那个……齐野,你知道喷雾熨斗怎么用?”
齐野在片刻的迷茫后忽然睁大了眼睛,“熨斗?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熨衣服,白痴。”楚峻北觉得没法子跟这种愚蠢的人类交流,挂了电话自己百度。
找出熨斗,加水、加热、熨衣服,他觉得自己很有才,干这种体力劳动的时候往往脑子闲不住,他开始想象穆绵给他熨衣服的样子,想着想着就想成了他从后面抱着她,狠狠的在她体内进出。
喷壶里的水用干了,他舔了舔唇,低头看着裤子上隆起的一块皱起了眉头。
****** ***
下了一场雪后天气越发冷了,算算事件,穆绵已经怀孕10个周。早上,她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准备去医院检查。以台妖圾。
这事她并没有告诉家里的任何人,从上次的酒吧事件可是她对这个家里的任何人都不信任。
楚峻北往外走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打招呼,最近他们的关系就跟这天气一样冷,穆绵觉得他脏,连呼吸都不愿意靠的太近。
下雪天虽然感觉很浪漫,但是路况很不好,穆绵决定走的远点去打车。
楚峻北的车从她身边经过,她低头走路,被带起的雪渣子溅了一脸。
穆绵气的跺脚,什么人,真有病。
雪很快就融化在眉梢,穆绵打了个冷战,心里把楚峻北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天空又飘起了细雪,这样的天气打车很难,她在雪地里等了十多分钟一辆车都没有。
脚冻得麻木了,穆绵来回在雪地上踱步,企图让自己暖和起来。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去而复返,楚峻北降下车窗,冷冰冰的话就像雪团子砸下来:“上车。”
穆绵转过头,把他当成陌生人。
楚峻北看着雪地里缩成团儿的娇小身影,眸光沉了沉,推开车门大步走过去。
“你干什么?穆绵知道他这样的人蛮不讲理,转身就想跑。
楚峻北捞住她纤细的腰,在她耳边咆哮:“路滑走那么快,你想摔跤吗?”
“不用你管。”
楚峻北野蛮的抱起她走向副驾驶,“如果孩子与我无关,我就不管。”
第七十章 陪着去做孕检(抢红包)()
楚峻北野蛮的抱起她走向副驾驶,“如果孩子与我无关,我就不管。”
这句话就好像给穆绵点了穴道,她等他上车才问:“你什么意思,承认孩子是你的吗?”
楚峻北哂笑,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你累不累,我是孩子的大伯,你说是不是有关系?”
又是这样的擦边球,穆绵咬住下唇轻轻吐出俩个字,“没种。”
楚峻北不屑和她计较,他把车开的很慢,还打开了车载音乐。
一时间车里很安静,只有一个男声在轻柔的唱,“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
在路口,前面的车为了躲避流浪狗突然停下,楚峻北急踩刹车,一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牢牢的护住穆绵的肚子。
穆绵后背碰在椅背上,不疼。就是吓了一跳。
楚峻北也吓坏了,他脸色发白,手心里冷汗涔涔,手一直放在穆绵肚子上没有移开。
这是俩个人冷战数日后的最温馨的一刻,穆绵就像吃了一颗牛奶糖,甜甜的感觉在心底融化。
“楚峻北,你没事吧?”穆绵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很凉。
楚峻北回神,他清了清嗓子坐正了身体,咳咳半天没说什么,神情里有难得一见的羞赧。
“你很担心我吗?”穆绵试探着问,她敢打赌他真的担心她,刚才的表现做不得假。
楚峻北表情冷淡,挺凶恶的说:“当然了,你肚子里可有我们家的孩子。”
“又不是你的,你担心什么?或许你更该希望这个孩子流掉。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闭嘴,你很烦知道吗?”
虽然楚峻北吼她,但是穆绵的心情却很好,她对他说:“我跟医生预约了今天孕检,请你把我送到能到医院的站牌行了。”
楚峻北不说话,却打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