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绵去关歆慕那里请假几乎没什么困难,她只是担心她的身体,穆绵告诉她是和朋友一起去的最后她要求穆绵一天一个电话报平安才答应。
回家又过江锦南这关,穆绵没把去哪里告诉他,只是说去南方看看,江锦南知道她是诚心不说,因为知道她和宋渝一起也放了心。
穆绵走的无声无息,直到有一天早饭的时候江沛琛问起来,江锦南才说:“她去旅游了。”
“旅游?一个孕妇去旅游?锦南,你也太惯她了!”江沛琛气的扔下饭碗不吃了,苏灵特地看了楚峻北一眼,他表情平静,丝毫看不出情绪。
关歆慕追到房间里,她关好门对江沛琛说:“你喊什么,绵绵在这个家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她出去散散心有什么不对?”
“那起码和家里打个招呼呀。”
“和我说了,你也不待见她,人都走了一两天了才发现,说不说有什么样?”土乒上圾。
江沛琛拿起外套就走,“得,不跟你吵,我算看出来了,跟你一个德性。”
“江沛琛,你什么意思,回来!”关歆慕的声音给关门声掩盖,她心头忽然一哆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苏灵在车上问楚峻北,“峻北,为什么穆绵要出去旅游?”
楚峻北冷哼一声:“你该去问江锦南而不是我。”
“我问他干什么?我觉得一定是怕你找她算账跑了,你说她会不会不会来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回来更好。”
楚峻北一言不发,他把音响打开。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听到这首歌,楚峻北一阵烦躁,他把音响关了,然后点了一支烟。
苏灵挥着手说:“峻北,人家怀孕了你好抽烟。”
楚峻北说了一声“sorry,我忘了。”
他把烟掐了,嘴角抿着的纹路却更深了。
穆绵和宋渝好多年没这么亲密放松的在一起玩了。
花桥镇很偏僻,要下了飞机做大巴,然后有人接她们才到,可是到了后穆绵才觉得再远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这里盛产玫瑰,这个季节虽然看不到露天的玫瑰,但是花农的花房里已经姹紫嫣红,什么品种都有。
穆绵爱死了这里,天高云淡山清水秀,呼吸一口连空气都是花的香气。
宋渝租下的房子有八成新,是那种俩层的小楼房,收拾的很干净,到处也插着玫瑰花,穆绵也不觉得累了,洗完澡后就拉着宋渝出去逛。
这里的人都很憨厚,对面楼上的老婆婆听说这家来了新房客,立刻送来自己做玫瑰饼,穆绵还是第一次吃这个东西,满口的花香,那种感觉就像一个饼吃下去,人立刻就变美了一样。
宋渝只在这里陪了她几天,等她和大家混熟了就回去上班,临走还把她托付给远方的阿嫂照顾。
这里空气好水好种出的菜也好吃,穆绵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都觉得自己的脸上有肉了。住个一两天她就和江锦南通过电话报平安,却不给关歆慕打,偶尔发个短信也算是了,江锦南问她过年回去不回,她敷衍着说看看,其实不想回。
照顾她的阿嫂快四十岁了,南方女人长得娇小,但是因为常年劳作很有力,她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大的上初中,小的刚上小学,都很听话。阿哥是个挺有能力的人,自己种着几十亩花田还每天开着大货车去城里送货,很辛苦,但是他每天都笑呵呵的,他们一家人给人的感觉好温馨幸福,即使也吵吵闹闹,却让生活更有滋味。
穆绵想,这才是她向往的生活,一间房子,一个丈夫,一对儿女,就很知足。
阿嫂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怕穆绵吃不过这里偏甜口味的菜特地上网搜了菜谱学习北方菜,穆绵叫教她做北方菜,她教穆绵煲汤做甜点,白天就跟着她去花田干活,胃口渐渐好起来,睡眠也好了,到了这里大半个月,她只做了一次梦。
在梦里,她看到了楚峻北。
其实也不算是楚峻北,是戴着面具的楚峻北,他穿着穆绵做的那件黑色礼服,手里拿着玫瑰花朝她慢慢走来……
穆绵站在花田的另一边,背后是一大片绵延的云彩,那云彩很低,低的就像是穆绵的裙裾。
楚峻北的步子很稳,他抿起的嘴角笑容很深,许多蝴蝶在他身边飞舞。
近了近了很近了,他伸出手,轻轻的抓住了她。
伏倒在他怀里,他面具下深邃的眼眸波光闪闪,然后低头吻了她。
她渐渐倒在云上,那云很软很柔,楚峻北脱下她洁白的婚纱,动情的说:“绵绵,让我爱你。”
洁白的云朵把他们包裹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天上飞着,却搞不懂是云让自己飞还是楚峻北让自己飞。
早上醒来,她发现身下的床单都湿了,想起昨晚的春梦,她都能感觉到肌肤上男人手掌的温度,顿时可耻的想去撞墙。
可也就是一瞬,她想起男人看着苏灵眼神里的温柔,想起他对自己的种种伤害,身体顿时凉下来。
她从书上看到怀孕的女人都变得敏感,而且需求也会增大,她安慰自己梦到他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而已。
对,他在梦里的作用和香蕉黄瓜差不多,再没有别的解释。
她洗澡换衣服,顺手把床单洗了,出去晒衣服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再看她,灼热的。
抬头,后转,她没有发现任何人,奇怪的摇摇头,她回屋梳洗准备吃早饭,今天她要留在家里画设计图,昨晚虽然是个春梦却给了她灵感,她觉得能设计出跟恶魔绅士配套的婚纱了。
吃完早饭,她带着纸笔什么的去了山梗上。
今天阳光很好,风也很柔和,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
穆绵脱了长风衣,开始专心的投入到工作里。
她一旦忘我投入,时间就过的特别快,等她再从设计稿里抬起头时已经是俩个小时后。
转动酸痛的脖子,她口渴了。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她有点后悔没带水,忽然不知道谁家的孩子跑过来递给她一个粉色的保温壶,“姐姐喝水。”
穆绵刚要说谢谢小孩就不见了,弄得她发愁,到底要去哪里还水壶。
先不管,喝水要紧。
她打开盖子倒出一杯来,水不冷不热,刚刚好。
她以为是孩子的家长怕孩子烫伤专门兑好的,喝完两杯后她到处找人想还水壶,忽然小孩又神奇的出现,他拿走水壶还送了她一小盒点心。
点心很精致,不是本地所有的,倒是像……
这一天过得很神奇,因为穆绵全部精力都放在设计图上,都没怎么思考这些东西的存在。晚上,她照例吃过饭后和宋渝聊天,还把自己画的设计图给她看。
宋渝一看就尖叫了,“绵绵,太美了,看的我都想嫁了。”
穆绵轻笑,“好呀,如果你出嫁我就给你设计婚纱。”
“嗯,我就要这个像云彩一样的,妈的,明天登个征婚启示去。”
聊了一会儿,穆绵困了,宋渝去没有急着说再见,她问她:“绵绵,你那里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吧?”
“没呀,难道会出来个强盗把我抢去做压寨夫人?放心了,你安心征婚去吧。”穆绵笑着挂断电话,她挠挠头,觉得最近胖了,肚子有一丢丢大。
深夜,月亮从未及拉好的窗帘照在穆绵白皙的脸上,像给她蒙上了一层细纱。
门被推开,月光下男人的影子很长,他悄悄的走到床边,长久的注视着穆绵。
手指轻轻的绕起她的一缕长发,他俯身低头,薄薄的嘴唇印在她的脸上。
显然这样的亲吻满足不了他,脱下身上的外套,解开袖扣,他脱掉衣服爬上床。
他轻轻的在她身侧躺下,粗糙的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臂弯里。
睡梦中的穆绵嘤咛了一声,循着男人温热的体温依偎到他怀抱里。
身体的磨蹭让男人起了更大的贪念,他浅浅的吻如蝶翼一落在穆绵柔滑的肌肤上,越吻越深,直到她发出小猫一样的甜蜜呜咽。
夜色美丽而温柔,玫瑰花发出幽幽暗香。
又做春梦了,这日子还有发过吗?
穆绵抱着床单去洗的时候简直想把自己的脑袋把放在洗衣机洗涤干净,到底饥渴到了什么地步竟然梦到自己会在野外和楚峻北做那个,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就要找一个心理医生。
床单是紫色花瓣的柔软棉布,上面湿漉漉的一大块就像是尿床了一样,她不敢看,飞快的扔到洗衣机里。
今天依然是外面度过的,可是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看着,可等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晚上,她去关门的时候忽然发现了黑影一闪而过,她壮着胆子拿根棍子追出去却没有发现人。
穆绵打电话给阿嫂,阿嫂说这里的治安一直很好,但她还是过来陪着穆绵。
那一晚,穆绵睡的很好,也没有做春梦,早晨阿嫂倒有些担心了,“绵绵你怎么了,晚上睡觉那么沉?”
“不是孕妇都这样吗?我最近到了晚上不到7点就想睡觉了。”
阿嫂疑惑,“孕妇是嗜睡,但你的情绪很特殊,我昨晚怎叫你都不起来。”
阿嫂问完了到处看,一会儿她从书房里拿出一瓶花,“你天天插这个花?”
穆绵点头,“怎么了?”
“怪不得你睡得这么沉,这种玫瑰是新研发的品种,用来做香水的,它的香味有安眠和催情的作用。
穆绵:……
“这种花我们不放家里的,除了有特殊需要的。“阿嫂眨眨眼睛,很俏皮。
穆绵努力回想是怎么把花带回家的,就是在第一次做春梦的白天,她走在路上也是给一个小孩送给她的,那几天她还觉得很有小孩缘,现在看来是有阴谋的。
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她把花扔进了垃圾箱。
到了晚上,她没让阿嫂来陪,早早的上了床,却把棍子放在被窝里。
她白天睡足了,又隐隐有些期待,她的大黑眼睛烁烁发亮。
可是都已经十二点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点坚持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
忽然,门响了一下。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门是好好关上的,她的手摸到棍子悄悄下去,躲在门后面。
卧室的门也被推开,一个男人闪进来,穆绵屏住了呼吸,猛地对着他抡下棍子。
男人没堤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子,他疼的弯下腰,伸手去捞门后的穆绵。
棍子被握住,他大声说:“住手,是我。”
穆绵抡的更有劲儿,“打的就是你,王八蛋,去死吧。”
“穆绵,你疯了,别伤害到孩子。”
不提孩子还好,提到孩子穆绵更上火,“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今天我打死你,等过几天,我的孩子去你坟前叫大伯。”
来的人正是楚峻北,穆绵这样说把他气坏了,夺下棍子紧紧把她抱住,“你再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进去跟我的儿子好好沟通沟通?”
他的话让穆绵想起做春梦的那俩个晚上,这个混蛋对自己……
“你去死,不要脸,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楚峻北大腿压住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