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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根本就看不起我们江家,他给我下药然后找到你是想让我们上演兄妹乱伦的丑剧打击我妈妈,当夜我跑了,他无计可施的时候竟然自己上场,谁知道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会因为穆薇的出现给打乱,我知道爸妈一定都明白穆薇是假的,但是为了面子只好演下去,而我在他的重重追杀下死里逃生,现在是该报仇的时候了。”
穆绵脑子都大了,她不得不细细的把前后都串联起来,但是她还是从江锦南的话里听出了很多漏洞,却又抓不住头绪。
她宁可相信凉薄惨然不择手段的楚峻北却不能相信温暖和煦的江锦南,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土布台才。
江锦南看她的表情知道她不完全相信,只好拍拍她的头说:“这些你都不用费神,本来你就是最无辜的人,一开始我想利用他打击你,可是发现下不去手,你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和他一样没人性,我也不想你在继续卷进来,所以我打算把我送走,跟家里说去国外养胎,我有朋友在,可以好好照顾你。”
穆绵忽然想起楚峻北去找她的时候也是让她走,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撕破脸要杀个你死我活吗?
“哥,你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
江锦南转过头不看她的眼睛,“你不用管,好好的生你的孩子。等事情完结,我会办理离婚,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穆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不希望江锦南有事,更怕楚峻北出事,事到临头,她才发现她对楚峻北的爱远比恨多。
江锦南出去了,她自己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有几次按了楚峻北的手机号码却没有勇气按下接听键,她觉得自己也是个懦夫。
还是给宋渝小天使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陈悦,她说宋渝喝醉了,跟他爸爸都醉了。
穆绵不好再打扰,她把手指插在发间狠狠揉搓,却一筹莫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这天就要亮了。
穆绵终于鼓起勇气,她说服自己,不过是因为楚峻北是孩子的爸爸,可是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楚峻北是自己开车走的,他现在在哪里?
楚峻北几乎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在外公家。
外公家过年没有气氛,阴暗的一往日,今年崔元在门上贴了春联,好歹还像那么回事。
老头子最近风湿病犯了,腿疼得床都下不来,可还是一如往日的严厉,见面就训楚峻北。
看着他破了的嘴角,老头子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楚峻北,你从16岁开始打架就没人动得了你了,现在竟然拿还让人打了,你丢不丢人?”
楚峻北脸色冷漠,“外公,你是不是忘了,我16岁差点让人给猥琐了,什么叫无敌?”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楚峻北的话把老头子气的一阵好喘。
崔元马上打圆场,“少爷,好好的提那事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外公,我找到当年救我的女孩了。”
老头子习惯歪头,此时白头发白胡子歪到一边蛮不讲理的说:“那又怎么样?”
“其实你是知道的吧,那个女孩就是穆绵,你不说就是怕我心软下不去手。”楚峻北神色平静的指责着,愤怒早就过去了,现在只是对外公深深的失望。
老头子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哪能因为外孙的指责就心虚,他冷哼一声,“我是知道你那个狗脾气,但事实你就是心软了,很多次好机会都不利用,天天缠着个女人,你那点出息!”
“你教的,齐家治国安天下,我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能做什么大事?外公,我问你,江锦南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老头子拿起床边的拐杖就要打,“臭小子,也敢来问我?”
楚峻北抓住他要落下的拐杖,“外公,我只是给你个承认的机会,不过现在说不说也没什么关系了,答案很快就要揭晓,如果证据确凿,我们可能会在牢里相见。”
楚峻北走了,他没理会老头子的叫嚣,能打击到他真好,虽然伤害的也是最亲的人,但是总觉得胸口憋了很久的气出了。
崔元把理查带进来,理查好久没见他,立刻扑上去,用舌头舔他的手。
楚峻北揉揉它的狗头,问它:“你想她了没有?”
理查呜呜呜,也不知道说的是想还是不想。
崔元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是在一个废弃的操场里,后面篮球架子,夜风很冷,四周隐隐来鞭炮声传来,空气中有股火药味,充满了年味。
崔元拽着理查的狗带让它安分,小声问楚峻北,“少爷,明天你带着我吧,有事也能照应一下。”
楚峻北摇头,“不行,你外面还有一圈事情要料理,江锦南不会把我怎么样,他那个人还没到了能使用非常手段的时候,明天一早帮我把理查送到江家给绵绵。”
崔元一直就是按计划行事并不问原因,他继续给理查挠痒痒看楚峻北抽烟。
楚峻北的手机扔在车上,一直响。
冷风里坐了一夜,天明的时候楚峻北才回去梳洗,临走的时候去看了一眼外公,却发现崔元搞不定理查。
“怎么了?”
崔元一头汗,“不知道,今天闹别扭,不肯上车。”
楚峻北拍它狗头,“怎么了?”
“呜呜,呜。”理查用狗鼻子拱着楚峻北,撒娇,是不舍得它。
“你呀,都多大了还知道撒娇,要是她能跟你一样别那么硬凡事撒个娇能过去该有多好。”
崔元一边站着不敢说话,只觉得今天的少爷特别有耐心。
楚峻北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说:“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先去忙别的。”
“少爷,真的不带我吗?”
楚峻北竟然好脾气的笑笑,“没事,你担心个啥,这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会把我焚尸灭迹?”
“不带人总不好。”
“行了,别说了。”楚峻北不耐烦的挥手,打开车门让理查上去。
这狗儿子机灵的跳上后座,好久没做爹的车了,感觉好兴奋。
江家虽然在国外好多年,但是每年的春节都要会乡下的祖屋祭祖,因为离得远,早上6点多就出发了。
江沛琛关歆慕带着江锦南和穆薇,按照规矩孕妇是不能去的,家里就剩下穆绵和苏灵俩个人。
苏灵在他们走了后也回她自己家,家里的佣人也放了年假,只剩下一个。
诺大的宅子就剩下穆绵一个人,她呆在房间里不舒服,昨晚没睡好,今天头疼。
她不知道,危险正在迫近她。
大门那里,四个蒙面歹徒切断了门上的警报系统,利落的爬了进来。
他们对地形很熟悉,就像旅游观光一样大摇大摆的进了客厅,然后去了江沛琛的书房。
书房里有保险箱什么的,有的放重要文件,有的放关歆慕的珠宝首饰。
他们认准了一个打开,果然是各种珠宝,他们俩眼放光,飞快的把财物席卷一空。
可是他们在得到财物后并没有走,反而去了楼上。
穆绵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以为是佣人,她打开,对外面的人说:“我现在还不想吃早饭……唔,唔唔。”
嘴被捂住,一个蒙面的男人卡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到床上。
另外几个在屋里翻找,除了一只手表和一条项链外并没有得到太多东西,穆绵和江锦南不喜欢奢侈品,是这个家里拥有这种东西最少的。
几个人在大骂之后,都把目光放在了穆绵身上。
其中一个捏着她的下巴说:“小美人呀,虽然说是个怀孩子的,但是我还没有玩过这么漂亮的娘们。”
卡着她脖子的男人压低声音说:“要上快上,废话什么。”
刚才说话的对其余两个说:“是一个一个还是一起。”
一个胖的说:“一个个太慢了,一起上。”
“呜……”穆绵的嘴巴被堵上,她叫不出来,只是小声抽气,她虽然恐惧到了极点也还是想自救,如果给这四个禽兽上了,失去清白事小,孩子没了事大。
卡住她脖子的男人把她压在床上,恶心的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脸,“小宝贝,你还是那么白,害的哥哥到现在一直念念不忘,虽然给你那一刀弄惨了,我也要了了这一辈子的心愿,看到这三个没,他们都上过我了,再上你也就等于我上你了,马上就要给三个男人草,你开心吗?”
“呜呜唔。”穆绵用那只自由的手拉下他脸上的面具,果然是邵明浩。
人一旦胜利了总会骄傲,想炫耀成果,邵明浩一把扯下穆绵嘴上的布,“对,是我,小宝贝,哥哥又回来了。”
“邵明浩,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穆薇?”就算身在险境,穆绵的头脑还是转的很快,她一下子猜出邵明浩大清早能进入江家一定有内应。
“小宝贝,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脱裤子呀。”
几个人早就等的不耐烦,纷纷解开了腰带。
唯一的佣人就是那次被穆薇收买的小何,她听到动静跑上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一个男人一把捞住她,巴掌劈在她后颈上,把她打晕了。
穆绵像个小羔羊被四个男人围住,邵明浩打开手机,要录下这禽兽的行径……
楚峻北车子到了大门口就觉得不对劲儿,他按门铃不响,一看才是线路给掐断了。
他拍拍理查的脖子,“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看看。”
楚峻北从大门爬进去,理查进不去,汪汪的叫。
楚峻北特种兵出身,对危险有高度的敏感性,他躲闪着走进客厅,没等进一步查看就听到了楼上的呼救声。
是绵绵,楚峻北的耳膜尖锐一痛,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去的,等神志清醒过来,已经拉起穆绵身上的人暴揍。
楚峻北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每一口下去都要他们的命,这几个人里有三个是惯犯,是有两手的,但是却不是楚峻北的对手,几下就被他打的倒地不起。
邵明浩一看不好,他夹住穆绵,用刀子抵住了她的脖子。“别过来,再过来我一刀杀了她。”
楚峻北站在原地,他紧紧握住拳头,舔了舔薄唇,眼神黑暗的可怕,散发着嗜血的狂暴气息。
在他巨大的气场面前,邵明浩手有点抖,锋利的匕首立刻划破了穆绵娇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流出来,立刻把楚峻北的眸子染得血红。
“别,别过来,我喊你停下,我会真杀了她。”邵明浩最近跟着这帮人混也算经历过大事,现在的场面也没有退路,他怕,却还是要搏一搏。
他一步一步迫近,锋利的眸子红的可怕,嘴唇抿成削薄的一条线,说出的话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你可以杀了她,但是你必须死。”
“你不敢杀我!”邵明浩负隅顽抗,他知道歹徒的定律,坏人可以杀好人,但是好人杀坏人也要坐牢。
楚峻北扯起嘴角歪到一边,眼神更加尖锐狰狞,“你可以试试。”
“别,别逼我。”邵明浩没杀过人,现在看到眼前的刀和血,他一方面身体里鼓噪着原始的冲动,一方面又怯懦着。
从楚峻北出现的那一刻起,穆绵涣散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看着手上的刀,竟然没觉得可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