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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雄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死死克制住自己想将这一双冰凉的脚掌塞进胸口焐热的欲望,他今天已经失态了太多次,再不能多一条冲撞龙体的罪名。
李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被卫雄看着他脚的那眼神,看的全身发热,那眼神贪婪又心疼,简直像是专门用来炼制李英的业火。
他兴奋的全身汗毛都在倒竖发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于是在卫雄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皇帝的脚上撕开,正准备抬头时候,他被那只脚勾住了下巴。
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卫雄竭力控制着自己就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却控制不住粗重的呼吸,顺着那只脚的力度,抬头向他的神只看去。
“朕病了。”李英兴奋的眼底血丝发红,有些慌乱的将脚从卫雄灼热的呼吸中解救出来,却舍不得收回,而是踩在了卫雄的肩上。
这是一个极带侮辱性的姿势,但是被侮辱的镇北将军大红色的喜服之下,却因为这侮辱性的踩踏,兴奋的瞬间挺立。
而侮辱人的当今皇帝,却是又差点被大将军透过喜服而散发出来的体温“烫伤”。
卫雄心脏几乎要炸裂,觉得自己只要一张嘴,就能连血带肉的吐出来。
第17章 献祭一般()
李英兴奋的有些不能自控,将一只手背在身后自虐般的用指甲抓抠,一只手却捂住心口,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一身刺眼大红色的卫雄,咬牙切齿道:“心痛!”
卫雄被皇帝骤然下降的声音,冻的心下一沉,无声的垂下头,等着皇帝发难。
李英看着卫雄被他一句话,刺激的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一瞬间红了眼眶,这种不靠暴力和权势的掌握人心的感觉,简直比他收到边关捷报,卫雄又为他打下一座城池还要让他热血沸腾。
想起脚下这个人前世为了他大开杀戒,想起这人在棺木中搂着他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甜言蜜语,李英眼中血丝缠绕,伸手再次勾起卫雄的下巴,凑近了卫雄,逼问道:“知道朕,为什么心痛吗?”
卫雄愧疚的恨不能咬舌自尽,他当然知道,他抢了他心爱之人的女人,可是他看见他爱而不得的人如此在意那个女人,他又恨不得掐死她了事!
卫雄无法自控的借着李英提起他下巴的手指,痴痴的看着他的神砥,过了婚期就要远赴边疆,这可能会是他今生今世离能离他心爱的人的最近的一次。
李英感觉自己快要被卫雄的视线洞穿,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输在对视,最后只得佯装愤怒的呵斥道:“你给朕把这身衣服脱下来!”
说着借机将手摸上卫雄的眉眼,沉声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朕?你穿着这身大红喜服跑来皇宫,是不是故意想气死我!”
说着一把粗暴的扯开卫雄的衣襟,实际上他确实不喜欢卫雄穿着这身喜服在他眼前晃。
一见皇帝生气,卫雄忙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了自己的红色外衫,奈何喜服是一个整套,里衣依旧是红色。
再脱下去就要打赤膊,在皇帝的面前,就连侍寝的妃子,也是脱光了卷着送进来,皇帝只管吹灯办事,卫雄抓着里衣没动作,再脱下去又是一个殿前失仪之罪,他知道皇帝因为什么生气,抿了抿唇,低声哄劝道:“陛下若是实在喜欢丞相之女,臣这就将她捆来为陛下侍寝。”
李英被这句话激的一个哆嗦,震惊无比的看着卫雄,他知道卫雄心中爱慕他,知道卫雄得知他被害,屠尽害他之人,但是李英以为,这份盲忠里,应该还夹杂着卫雄不甘为篡位贼子,一心维护正统皇室的忠诚。
但是此刻看来却原来是他误会了,卫雄的盲忠盲的不是国——而只是他。
身为一个男子,连结发妻子都能拱手送人,这该是一份怎样献祭一般的感情?
李英像是被人从冰天雪地一把捞出来,就丢尽了油锅,这个人,他面前的这个人,无论他是个男人还是女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必须得是他的人!
卫雄想的却不同,他急匆匆的赶来,并没有来得及和那女子拜堂,人还不是他的妻子,既然皇帝实在喜欢,这天下都是皇帝的,这天下的女人自然该是皇帝的。
但是这世界上的人,总是不满足于现状的,就像人一旦突破了一个底线,总是想要再试一试还有没有极限。
李英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否则他怎么会疯狂的想知道卫雄对他的底线,想的心真的开始发疼。
到底还能为他做到哪一步,到底他在他的心中是个什么位置。
李英从来是放纵的,所以他想他就要去做,他是九五之尊,他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不敢?!
“朕才不要你拱手相让的女人”李英纵容自己的手指逡巡着卫雄的眉目,“你功高盖主,朝堂上我争不过你”
卫雄心猛的一沉,他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功高盖主遭皇帝忌惮,可是若不在沙场上拼出命去,怎么上书捷报,怎么在捷报中端端正正的署上他的大名,怎么让他心爱的人痛过捷报来想起他,哪怕只是片刻。
边关皇城千里之遥,他唯有这一种豁出命的方式能与他心爱之人共鸣片刻,所以这高盖主他真是无可奈何。
但这话自心爱之人的口中一说出,卫雄简直心痛想死,他此去边关,若是连仗也不能放开了打,捷报都不能送,难道叫他生生在思念中煎熬至死吗?
眼看着卫雄像是被逼到绝路的猛兽,跪在他的脚边几近呜咽,李英却还是不打算放过,他偏要试探出一个结果。
“朕问你,这天下是谁的?”
“自然是陛下的!”卫雄几乎是吼着回答,尾音甚至带着哭腔。
“朕再问你,天下是我的,那这天下的人是不是也必须是朕的?”
“是!”卫雄俯首叩头,“哐哐”作响。
“那朕若是不要你的女人,而是要你留下为朕侍寝呢?”
卫雄匍匐在地,整个身体抖成一团,久久未抬头也未应声。
李英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唰”的一声站了起来。
他明知这是最侮辱人的方式,他明知道卫雄铁血将军真男儿,爱他是一回事,被爱人如此折辱却又是另一回事,他都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是这种不留余地的性格,从前是往后也是!
就在李英恶狠狠的瞪视着卫雄的修长身躯,计算着该差人打造一个多大的笼子,才好将人囚禁起来的时候,卫雄终于抬起了头,泪水纵横的爬到李英的脚边,抖着手去解李英的裤子。
他是太激动,所以一时间无法自控,整个身体都无法自制的痉挛,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他的神砥竟然问他愿不愿意侍寝。
他怎么会不愿意!
莫说是侍寝,只要得以让他能亲近一二,即便要他自边关一路磕着头爬回来,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李英沉着脸站着不动,实际上也被连震惊带震动的有点发懵,他如此出言羞辱,他的将军,竟真的愿意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李英周身的血液都被点燃,山呼海啸的在他体内翻腾咆哮,愉悦如滔天巨浪般瞬间拍向他的心脏,甜蜜的发疼。
李英伸手掐着卫雄的下巴,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凶狠又决绝:“你给朕听好了!你不许与丞相之女成亲,不许!成亲不许!洞房不许!从今往后,无论是谁家女子,多看一眼都不许!”
随即在卫雄震惊无比的目光中,低下头,吻上了他的镇北将军。
第18章 如何自控()
卫雄觉得他的感官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停止工作的,他这一生,活了二十五年,自十七岁那年随父亲朝圣新皇,对和他年岁相同的苍白又阴冷的人挂上心之后,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注定没办法体会什么叫两情相悦。
不是没试图忘记过,但是无论他怎么刻意不去想起,怎么用战场上的厮杀和练武场上的训练来麻痹自己,只要入梦,定然全是那眉目似乎都挂着冰霜雪雨般的少年天子,与他四目相对时,他骤然失控的心跳。
卫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短促的一面,就将那少年与欢愉没有一丝关系的眉目,深深烙印在了心里,从此午夜梦回疯魔一般的思念思念思念。
但是这么多年的仰慕,这么多年的午夜梦回,他没有一次梦见过这样的场景,他连做梦都没敢想过,能得以亲近他的神砥。
他只愿功高盖主最后他获罪的那日,能由那人亲自监斩,奢望他梦中的人能在他临死前踩上他一脚,也算他不是一生没能碰触的到。
他死都想不到,他的神砥会许他亲近,并且还是主动亲近,那冰雕雪塑般的眉目,近在迟尺,那两片柔软的像天上云朵一般的双唇,正贴着他的,这要他——如何自控。
李英冲动激荡之下,脑子一抽,就亲了人,但是亲上去之后就有点不知所措,他自十几岁被强行引着通了人事,自此也彻底对这点事失去了欲望,他没有想要亲近的人,也再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他在妃子的身上,除了刑法,就没动过别的,说来可笑,他大概是旷古烁今惟一一个坐拥红宫三千,却不取一瓢的皇帝。
男女之事,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不甘愿,而这男男之事他更是连本子都没看过一页。
李英将唇贴上去之后,迟疑的吮吸了一下他的大将军火热的双唇,另一个人陌生气息扑面而来,却没成想这一下,将人刺激的疯魔了。
他先是被大力的掼压在地上,唇齿被剥夺,牙关被强硬的撬开,陌生的火热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翻搅勾缠。
而后寝衣前襟被眼含血丝的卫雄徒手撕裂,长裤被扯到膝盖,粗糙又火热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李英被冰凉的地面激的一抖,危机感骤然爆棚。
奋力挣脱出卫雄的唇舌,劈头就吼:“卫雄!你疯了?!好大的胆唔!”
李英的话被双目赤红的卫雄堵回了嘴里,换来身上人更疯狂的肆虐。
李英虽然身为九五之尊,但是平时沉迷刑具施虐,疏于锻炼,哪里是个常年征战的发疯将军的对手,只得放弃挣扎,抬起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任由这匹被他激疯了的猛兽肆虐够,疯够了,过劲再算账。
九五之尊被按在地上侵犯,这是多么大逆不道需要五雷轰顶的罪孽!
但是李英在胳膊的缝隙中闭着眼。另一只手虚虚的搭在身上这个按律当千刀万剐不为过的人身上,纵容着人动作,心甘情愿的彻底。
从未经历过真正情。事的两个小青年,哪里会来什么真刀真枪,卫雄拉了个天大的架势,也不过就是蹭一蹭他心爱的人。
但是激动还是有点不能自抑制,李英身下是冰冷的地面,身上是火热的卫雄,一开始还能淡定的用胳膊挡着眼睛,等他沉寂多年的欲望在卫雄的火热中复苏,他挡着眼睛的手指都在颤栗着发抖。
等到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巅峰,李英松开了手,徒劳的在光滑的地面上抓了一下,生生将要出口的呻。吟压制成了闷哼。
最初的疯狂劲稍稍减退,感受到李英的颤抖,卫雄总算找回了感官,低头一看,他顿时恨不得万死以谢天下。
他的神砥被他压制在又冷又脏的地面上,身上青青红红,明黄的寝衣被撕扯的几近零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