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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他们四个人回家后,也不敢对家里的大人说这件事,大家都默默无语的吃饭睡觉。就在后半夜的时候,严寒感觉浑身不自在,手指触摸到的地方都凹凸不平,而且奇痒难耐,抓破了皮肤还想抓。
撩开被单一看吓了严寒一跳,自己身上起了很多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疙瘩,每一个疙瘩都高处皮肤一毫米左右,在加上手指甲有细菌的抓挠下,有些地方都渗出黄色的液体。
严寒在妈妈的帮助下用沸水抹身体,当时那一会在毛巾侵入沸水,然后捞起毛巾往发痒的地方抹,感觉麻酥酥的挺舒服,但是只要停止抹擦浑身就会更加痒痛。
无论严寒爸妈怎么问他,严寒只是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一个原因是害怕另一个原因是四个人当时撤离的时候,相互叮嘱了不许说出来。
严寒爸爸就知道儿子就是一头倔驴,他不想说的事情打死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无奈的严寒爸妈只好去别家看和儿子一起玩的孩子,他们是什么情况。
结果看了下来有两个孩子跟严寒的症状相同,唯独只有狗娃例外,狗娃回家饭也木有吃就直接进屋睡觉了。狗娃的妈妈叫孙桂英,她以为是孩子玩疯了劳累了,想休息是属于正常现象。
狗娃的姐姐看见弟弟抱回好几件时新的衣服湿漉漉的甩在地上,急忙捡起来放置在脚盆里,想待会问狗娃从那捡回来的衣服。
那个时候莲花镇条件相比别的地方还是偏于落后一些,对于狗娃捡回来的衣服款式,狗娃姐姐春妮看都没有看见过当然很欢喜。
进入狗娃的房间,春妮就大声喊道:“狗娃,起来吃饭了。”
此时的狗娃满脸通红,鼻息粗重得让还没有靠近床边的春妮都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任由姐姐怎么喊,怎么想方设法的想摇醒他,狗娃子就是紧闭双目……
“爸……妈……”春妮吓得急忙跑到外面去喊爸妈。
这下家里的人著急了,慌忙连夜把狗娃子背到乡卫生站去看怎么回事。乡卫生站的小张医生是狗娃子的家的亲戚,至于是什么联系的亲戚这里不用多介绍。医生给狗娃子打了一针,配了一些花花绿绿的药,无非就是按照感冒之类的小毛病来治疗。
那时候刚刚是进入三伏天,很热的。既然是感冒,家里人自然是用相应的土办法来想配合药物治疗,大热天的用棉被把狗娃子焐着想让他发汗。
严寒和其他孩子都没有睡好安生觉,浑身的麻痒疼,让他们苦不堪言。
狗娃子的爸妈也是一夜的担心,公鸡鸣叫第三遍时,爸妈是实在睡不着了就起身去看狗娃子。
狗娃子的妈妈孙桂英揭开被褥,一股湿乎乎的热腾腾的气息瞬间从被褥里跑出来。看这一异常现象,把她当时就吓懵了,急忙伸手去摸儿子。
狗娃子浑身冰凉,貌似周身的热气刚才已经尽数散尽,在农村这种现状多了去,谁也没在意。狗娃子家里人是想到待会他就会醒,但凡在感冒之后退热了,人才会舒醒过来。
严寒他们三身上的疙瘩在家长用草药等土方法沐浴后,逐渐好转,也陆续的去读书了还有几天就考试放假了,暑假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假期,一个时间长,另一个就是在放假期间可以下河去摸虾捞鱼。
考试在紧张压抑中完毕,严寒惦记在河边得到的百元大钞还没有分得东西吃,三个人就吆喝着来到狗娃子家。三人刚刚进入狗娃子的屋子,一个个就冷不丁的浑身激灵灵的冷颤。
“妈的……大热天啊,特么的怎么会这么冷?”严寒嘀咕道。其余两个伙伴面面相觑,都大气都不敢出,畏畏缩缩的想看看狗娃子的情况。
三伙伴顿时脸一白,浑不知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个伙伴眼尖他颤抖着指着躺在床上的狗娃,他突然结结巴巴失声喊道:“他……他……床上有东西……。”
汗,刚才因为进屋就感觉异常的伙伴们,经他这一咋呼,每一个人霎时汗毛炸裂,浑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继续看狗娃子了……此时唯恐落后,都往门口跑心里想就只怨恨爸妈给自己少生了一条腿,三个人都不容分说的争先恐后推搡着挤出狗娃子的房间门口。
跑出狗娃子家的院坝,到路上终于吭哧吭哧的喘息着撑住膝盖停止狂跑。
“操、操……刚才谁喊的?”严寒一抹额头冷沁沁的冷汗,大声质问道。
“不是我。”二娃子也急忙说道。
两人同时把目光看着满眼惶恐的最小的伙伴,肖明子……
“我……看见,狗娃哥哥的床上有一个披发的女人……”肖明子手指紧张的抓扯自己的汗褂子一角,声音还是颤抖着说道。
“二娃子,你看清楚了吗?狗娃子床上真的有人?”严寒在镇子上,虽说年龄不大,但是辈分却高。无论自己家族的孩子,还是其他外姓家族的孩子,都尊称他为老辈子。
严寒也算是这里的孩子王,大多数都得对他言听计从。只有岁数大的,比如狗娃子就不怕他的威慑。之所以狗娃子有时候还得欺负别的孩子,但是只要严寒出面,狗娃子也不得不收敛一些。这些孩子们更把严寒当成自己的老大一般,这种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孩子们都唯命是从不敢落下半句话。
“刚刚想看的,结果这厮大喊一声……靠……跑得稀里糊涂的,吓得屁滚尿流,那还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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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你们家有鬼()
严寒蹙眉沉思,仔细的想了几分钟,再次抹去额头冒出的汗珠,“咱们再去看看狗娃子?貌似他们家的人都下地了,咱们去喊他把那钱给交出来。”经过休息大脑也清醒了许多,那种想得到钱买东西吃的欲望无时不刻的诱惑他们三人。
此时严寒领头把其余两人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当然就得到他们俩的赞同。肖明子自己都不确定刚才是否真的看到床上有什么东西,当下三个幼稚调皮的男孩就再次返回狗娃子的家门口。
狗娃子的家是在早队上用来堆放粮食以及其他物品的保管室,现在各自在做各自的责任田,保管室自然没有用处了,队长就用拍卖的方式把保管室标价一千元拍卖了。这间保管室也叫做仓库,平时就是堆积在田里收获的粮食,还有就是堆积一些药材,但是都得是晒干了的才可以堆积进来,否则就会受潮腐烂。
狗娃子家的经济条件很差,可就是这样,他老爸老妈还是在冒着罚款的情况下憋足劲把狗娃子给生出来了。队上大多数的村民们都分别翻新了房子,唯独狗娃子家的房子还是大雨大漏,小雨小漏。正因为这样,队长才在众多村民们的赞同下把库房以一千元的廉价拍卖给狗娃子的老爸,虽然是照顾,但也是走了程序来的,到最后也就没有谁敢说什么。你可别小瞧了这保管室的库房,一般住家还没有这么宽敞的面积,可是就是一样。
保管室的大门是对着西方的,也就是说狗娃子家是队上唯一一家把门对着西方开的。严寒他们来到门口却犹疑着不敢进去了,刚刚还大言不惭的闹嚷进去的二娃子也躲避在肖明子的身后,探头探脑的往院坝里面窥探。
“操、进去啊!看有屁用。”严寒说着话就径自带头往里面走去,其余两个人则迟疑着蹑手蹑脚的尾随在他的身后。
随着他们三个人把房门‘吱嘎’一声推开,屋子里静悄悄暗黑没有光亮。“刚才我们进来窗帘是拉开的还是关闭的?”严寒低声问道。
“是……是拉开的吧!刚才没有这么黑的。”二娃子哆嗉中手本能的抓着严寒的胳膊。
“切!放开老子,娘的,特么的给娘们似的。”严寒厌恶的甩脱二娃子挽住他的手。回头看才知道,肖明子没有跟进来。
“肖明子没有进来么?”
“靠、这厮……”二娃子这才看见肖明子没有跟在身后,他低声恶骂一句继续跟严寒往狗娃子的床边摸去。他们俩很想把屋子里的电灯给摁亮,却不知道开关在哪!
“妈的,把窗帘拉开。”严寒说着话就走到透露出外面微光的窗子边,这窗子也是在狗娃子家搬进来之后重新现做的窗子,一块细碎花布遮挡着外面有限的光束。
二娃子也在配合严寒拉开窗帘,在一阵灰尘的飞腾下,窗帘被他们俩给拉开了,在拉窗帘的严寒和二娃子原本就是强自镇定,极力的克制着心里兹生的恐惧,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狗娃子睡觉的地方。
也就是窗帘刚刚拉开,躺在床上的狗娃子突然硬挺的坐起来……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坐起来。
吓得而二娃子双腿发软的同时,他居然尿失禁了,一阵洗洗刷刷的声音,一股尿臭味……二娃子嘴巴抖索著就是还没有喊出声来。
严寒同时也是吓得一愣,但也不至于像二娃子把尿都吓出来那种地步,他嗅嗅鼻子刚想骂人……
也就是那么几秒钟时间,坐起的狗娃子还没有等到严寒和二娃子跑出去,他又‘呯’一声硬挺倒在床上。
“妈呀……”这时二娃子才哆嗉着嘴唇喊出声来,接着就是撒丫子就狂跑。他的恐惧直接波及到也是后怕不已的严寒身上,两人一惊一乍的头也不回往外面乱跑。
“你们这俩小鬼头在咱们家干么子的?”狗娃子的姐姐春妮回家煮饭,恰好看见严寒和二娃子从弟弟的卧室里跑出来,就拦住大声的询问道。
严寒和二娃子冷不防的被人一拦,立马停止狂跑,随手一抹满脸的汗珠回身指着狗娃子的卧室说道:“你们家有鬼。”
“你们家才有鬼呢,胡说八道的,哼!”春妮仔细观察了他们俩手上没有拿什么东西,头上就像蒸汽一般热气腾腾的,甚至于连头发都貌似竖起来一般。就感觉很好笑,她接着又说道:“我弟弟都睡了快一个礼拜了,都是你们这些小鬼头害得的,快说你们那天去过哪里了?”
春妮在说话时,严寒却用一双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并且轻轻悄悄的拉了拉旁边的二娃子,似乎在暗示什么。
“你们俩在搞什么鬼?快说。”
二娃子在严寒的示意下,这才看清楚春妮身上的衣服就是他们四个人在女尸身上拔下来的衣服,心里猛然一惊。
“春妮姐姐,你穿的衣服是从尸体上拔下来的……”
“要死了,滚……”这话说得,让春妮心里猛地一跳,脸一白,大声呵斥一句放开他们俩,就慌忙跑进屋子,双手抖索中把衣服快速的脱下来摔在地上。她从窗子口,看见两个孩子从院坝们门口跑了出去,这才拾起地上的衣服用一个塑料袋装好准备扔掉。
春妮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狗娃子虽然没有发烧但也是好几天没有醒来,咋一听严寒他们一说,心里就万分的著急,来不及煮饭就急忙往爸妈劳作的地里跑去。
此时的田地里是一片忙碌,种植‘川芎’(药材)是他们这里的主要经济来源。此时大多数人家都在忙碌把‘川芎’挖起来准备载稻谷,属于是农村的双抢季节。要不是这样狗娃子也不会在睡了好几天的情况下,没有得到他们的重视,农村习惯就是不舒服睡觉,睡一觉就好了,加上狗娃子已经退热了,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当时他家在卫生站的小张医生也来看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