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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勇第二天下午就到了,一身风尘仆仆,到了母女俩人住的地方,忍不住称赞道:“阮穆,你厉害啊,这么好的院子是你的?真气派啊。”
第169章()
朱清和与阮穆想找个好天气带姑他们出去转转;年近了,各处都透着年味儿。与清远市不同,这里有许多大型商场,牌子也多,更有看头。
朱玉苗却笑着说:“有勇子在,我们自己出去就行,没得把你们拴着耽误了正经事。头几个月;也不好太奔波劳累了,想走就走走;不想走就转身回来也方便。清和,见了王老师态度要好点;要是不成;姑帮忙说说,兴许也有用。”
朱清和点头;和阮穆出去;两人走在安静的胡同里;寒风吹着阮穆脖子上的格子围巾摇摆。头发长了,也有些凌乱,却掩不住他的浓眉醒目;眸光璀璨,是个俊朗夺目的人。
朱清和突然叹息一声:“那天晚上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我上辈子过得很苦?你怎么知道?是求神拜佛算来的?”
阮穆抿着的薄唇含着淡淡的笑意,停下脚步,他的个子高,清和看他需要稍稍抬头;滚滚白雾随着他张嘴冲出来:“我开了天眼你信不信?如果我要是说对了,你当怎么说?咱们提前说好,别想糊弄我。”
朱清和的心里像是一阵巨浪拍着山崖,轰隆隆,他不想回忆过去,但是想到自己梦中的那些事,他犹豫一阵,还是说道:“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阮穆却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一时嘴快,你的事情不是谈论买卖的筹码。当年你南下,然后再没有回来,我不想让你伤心,可又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是可以交心相谈的。”
朱清和这一回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唇瓣哆嗦,呆呆地看着他,也顾不得已经冷得发麻的脚,好久才说:“你怎么知道?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睡觉的时候”
阮穆拥着他更紧了几分,怜惜地说:“我只恨我没有早点找到你,我从上辈子就喜欢你了,是不是不可置信?你只与我说了一句话,我却记挂了你这么多年。”
朱清和声音沙哑地说:“你在说胡话吗?”
阮穆笑着摇摇头:“你不想认就不认,回去好好想想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走,小心感冒了。”
其实有些东西已经很透明,但是他们都忍着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也许还是时机不到?但是对阮穆来说,这是他希望,他希望朱清和能明白,有关他的一切自己都是知道的,所以不需要把所有的难过都藏在心里。
朱清和也没想到自己梦里的一切会成了真,原先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异类,却不想阮穆他也是重生的吗?自己是受尽磨难,也许是心里的恶气冲破天,所以才得了重生的机会,那阮穆是为何?
阮穆是个事业有成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会差,朱清和一直心事重重倒是没留意车往哪里开,等回过神才发现车子停在了一座高档又陌生的小区里。
阮穆咧嘴笑:“别人顶账给我的房子,我看着地段环境都不错就收拾出来,我们自己住。走,上去看看。”
朱清和跟在他身后坐电梯到了九楼,走进去见布置的很大气明亮,这会儿太阳光从照进来,在寒冷的冬天看起来很舒服。
朱清和刚要说话,却被身后的人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刚笑出声,那人大力地将他压在门上,脊背撞着门发出重重一声响,两人都吓了一跳,阮穆赶紧问他有没有撞疼。朱清和摇头说没有,阮穆的唇就追上来,狠狠地亲,追逐着他的舌像是恨不得吞了他。
情潮汹涌而来,挡也挡不住,朱清和有了反应,不觉中溢出几丝低吟,他的回应,让阮穆更加的激动,两人像是一只兽,狠狠地撕扯着对方,衣服早在亲吻中落了满地。
阮穆边走边亲,推着朱清和到了最里间的卧室,转眼而过的红色,尤为的喜庆,满满生机。
意乱情迷中朱清和被翻了个个,对上阮穆猩红又满是渴望的眼
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和痛快,阮穆没个完,做的昏天黑地,直到两人累的都不想动才结束。朱清和整个人都扒在阮穆身上,就像抱了个大的人形玩偶,痴迷地亲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唇,喃喃地说:“这么好的,全是我的,阮穆,我真爱你。爱的恨不得再也不分开。”
阮穆隔着被子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连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欢喜,微微侧过头在他的耳边低喃:“我也爱的发疯,你刚才叫的声音真好听,骨头都酥了,差点忍不住”
朱清和听他说的越发没正经,心里虽然高兴,还是堵着他的嘴不想听这种羞人的话。
朱清和脸皮薄,阮穆也不逗他了,有话到了嗓子眼,最后还是咽下去了,说起见妈妈的事情来,两人都有点愁。
已经六点钟了,天也暗下来,因为提前和家里打过招呼,所以也没人来打扰。阮穆下地做了晚饭端上床伺候朱清和吃,朱清和哭笑不得,直说要自己吃,阮穆却不答应,直说他动作太慢,坏自己的好事。
朱清和不知道自己能坏他什么好事,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又有点想要了压不下去,你”
这一天两人闹得昏天黑地,以至于第二天也没什么精神,两人在家里歇神,日月轮替之后才好了些。
两天都收拾的很正式,这才提着东西去了王家,王家老爷子身体好多了已经回到家休养了,朱清和带了些适合老人家吃的补品,就这么忐忑不安的上门了。
都说的恩师如父,王老师是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人,是母亲一样的人,所以他在王老师发现他和阮穆关系的时候,下意识地觉得不会有结果,所以退缩。
王家人在阮穆他们回来的头一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一直等到现在才将人给盼来。
王咏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见儿子的时候想,但是见到儿子又忍不住埋怨,自己这个当妈的辛辛苦苦,他怎么就这么能狠得下心?
阮穆笑着和姥爷姥姥打招呼,朱清和站直了身子虽然还有点紧绷,但是知道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也跟着叫人。
其实他们也是旧相识了,只是几年过去,反而越发的生疏了,几人坐在一起也没说什么,倒是长辈们的脸色很不好看。
阮穆要说什么,朱清和拦住他,而是笑着将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拿上来,说道:“您身体刚好,我问过医生了,说您吃这样温和的东西滋补最好。”
王老爷子的脸色依旧难看,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照旧忙自己的,朱清和在来之前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所以遇到这样的冷遇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笑了笑,对王家的长辈们很敬重。
到底与一般人家不同,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坦也不至于说什么难听的话。王老师对着学生递过来的礼物,实在开不了口说不好听的话,虽然他是真的拐跑了自己的孩子。让她没想到的是,阮家那么讲究的人家居然会这般轻易的接纳他们,他一直想不明白。
这一次的相见,王家人让朱清和碰了个软钉子,不让你难堪但也不理会你,阮穆在一边看着,心如刀割一般的难受,他真的想不通,这样刁难朱清和与他们来说能有什么好处?
一直忍到告辞离开的时候,阮穆让朱清和到车上等着,而他对着王家所有的长辈,郑重地说道:“如果妈不欢迎我们,我们往后会少上门来打扰。”
阮穆说完起身就走了,王家人竟是一句话也没说。
王咏梅这一天也没说几句话,儿子的坚决真的吓到她了,俨然是把她当敌人对待。她不禁有点害怕,在他们进这道门时竖立起来的城墙,突然塌了。这一次她的固执也许将儿子推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方了。
果然之后的日子里再没见过阮穆上门,倒是从别人那里听说朱清和的姑姑也来了,时常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当妈的心里越发的难受了。
尤为可气的是,正月初一那天,他和朱清和上门来拜年,原本有说有笑,气氛尚可,她想把这事和他们两人好好的说道说道,只是没想到她不过才开了个话头,就被阮穆四两拨千斤的给挡了回去,好似急的不是他,倒成了自己这个当妈的穷操心。
两人留下吃了一顿中午饭就走了,说是阮家那边的亲戚也都来了,得去拜年。阮穆脸上带着笑,说话也好声好气的,还真让人没办法说什么。
王咏梅本就不是个脾气好的,别看她教学生是个细致的,一遇上家里这些事就不成了,被儿子这么一弄顿时乱了方寸。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阮穆这个小子真是心狠,自打初一来了一趟,便再也没进王家的门,就连老爷子都有怨气了,说家里冰锅冷灶没人气了。
王咏梅听说朱玉苗还没回去,想了想还是找过去了。
彼时朱玉苗刚给罗勇和青丫做了点零嘴小吃,见王咏梅来了,赶紧笑着迎上去:“王老师,好几年不见了,瞧瞧您,还是那么年轻。”
王咏梅叹口气:“上了年纪了,成天为事发愁。你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带着你去逛逛。”
朱玉苗不知该怎么说自己家的事情,摆手说:“怪冷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再说。王老师来找我有事?是为了两孩子是?”
王咏梅见朱玉苗半点不避讳,看着罗勇也有点尴尬,总觉得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还是点头。
罗勇端着盘子和青丫回去吃了,两人躲在屋子里,罗勇一边吃一边说:“我还是头回见王老师这么吓人,哥他们也怪不容易的。”
青丫不大能吃油腻的,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朝外面看了看,说道:“我觉得王老师已经软下来了,当妈了才知道孩子是身上的肉,平时疼还来不及,现在疏远了,你当她好受?你看着,我觉得不会王老师不会太刁难哥他们的。她要是还那么强硬,今天就不会来找我妈了。”
朱玉苗看着一身素雅气质的王老师,心里想着果然大地方出生的人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间都那么好看,不像她这种村里出来的,再怎么倒腾也就那么个样儿。
“我知道,他们太吓人了,我刚听说的时候也觉得不敢相信。我倒是想噼里啪啦说一顿大道理,但是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说什么不都是白搭?感情这回事,由不得咱们,你越往死催着要分开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加舍不得,倒不如放松点,兴许时间长了他们自己就分开了,何必赶着做恶人呢?”
王咏梅叹口气:“我今儿来就是和你发发牢骚的,我也知道拆不散的,就是心里不痛快,儿大不由娘。”
这么一坐就坐了大半天,那些话都随着寒风吹走了,而在自己小天地里靠在一起看电视的阮穆知道了也只是拧了拧眉头,什么都没说。
朱清和再一旁劝:“再过两天我们就要回去了,你也别犯脾气,你要是不想去说,我去,行吗?都不是小孩子了。”
朱清和在离开的前一天接到了王老师的电话,与以往相比,声音明显低落无力。
第170章()
细说起来他们已经有几年没好好坐在一起说过开心的话了;明明彼此全都想要往前一步;可惜终是不欢而散。
三人坐在安静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