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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瘫在地上,心中琢磨着即便是逃过这一劫,赵政那处大概会打断她的腿让她从此不会再乱跑了。约莫是死到临头,胆子也大了,她跪直了身板,冷冷静静地与萱夫人说,“夫人请在仔细看看荷包内侧,这是绣给王上的。”
“是寡人让她绣的,不必看了。”
芈萱本想打开一看,却被赵政喝住,赵跃是他的贴身女官,吩咐绣些贴身之物根本算不得什么,若是里头的东西是那些她寻常挂在嘴边的荤段子,拿出来着实太丢人了。
芈萱手中顿了顿,瞧着赵政不悦便不敢再作手,只得欠了欠身将那双荷包捧着还与赵政,却只见他瞧也不瞧一眼,根本不打算接过去。
赵跃自然是知道里头绣着什么,暗戳戳地自那芈萱手中夺了回来,紧紧地收好藏在衣襟里。
赵政本就不想将那些私事公开,他在外头从不会“偏袒”自己手底下的人,如今也不过是赵跃单方面的事,尚可压制住,随意打几下便这般过去吧,“女史掌管后宫刑罚,该知道自己受什么刑吧?”
成蟜瞧着赵政没有袒护赵跃,毕竟身侧的女子不规矩任何男子都会生气,便索性垂身,双手恭恭敬敬地交叠,“王兄,请王兄将阿跃赐给臣弟。”
赵政垂眸瞧着那成蟜,与当年那边类似,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口中吐出冰冷的话,“当年寡人便说过,绢树是寡人的,咸阳宫是寡人的,整个大秦亦是寡人的。成蟜弟弟莫非没听明白?”
成蟜的身子抖了抖,想起那时赵政的可怕,而今他却完全没了那嚣张气焰,生生地忍着,“臣弟不敢。”
赵政想着赵跃与父王的关系,根本不想多瞧这畜牲一眼,碍着身份没有教训他一顿已经算是轻的了,但他的容忍度也差不多耗尽了,“以后不准出现在咸阳宫里,更不准碰寡人的人,否则死罪。”
成蟜回了神,顿了顿却尚不愿死心,“王兄莫要忘了臣弟现今在宫中当值,晨时还要进宫上朝。”
“本就还未及冠,那便在自己的宫室里歇着,不必来上朝了”赵政瞧着那成蟜现今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高贵的公子,殊不知成王败寇,他没动他便是念及与父王的情分,“来人,即刻将成蟜公子请出咸阳宫。”
成蟜咬了咬牙,瞧着旁侧的赵跃,他现今已经无法与赵政斗,便将他身侧的当年一起帮着他害人的小宫女拉下水,“她已经是臣弟的女人了。”
赵跃睁大眼睛,这成蟜成心是想咬着她不放,现今她与赵政的关系本就敏感,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公子不要胡说!小赵一直待在宫中,恪守宫规,根本不可能做越轨之事,小赵请求王上验明正身以证清白。”
她还谈什么清白,早就没有了。
赵跃知道赵政那处是要打定主意让她受刑堵住非议,杖刑只那么一下,保证能让她与宝宝一命呜呼。
赵政心中听了那暗示没有半分反应,却只注意着旁的事,不紧不慢地盯着成蟜,“王弟说什么,寡人没听清,再说一遍。”
成蟜那处做戏做得足,十分虔诚地跪了下来,“阿跃已经是臣弟的人了。”
“混账!”
赵政一脚飞踹了出去,瞧着那成蟜没有防备栽在地上,而后伸出腿脚径直踩住他的手,任着性子碾压,目中更是多了几分骇人的猩红,“寡人说过,这宫里的一切皆是寡人的,王弟是听不懂吗?”
周遭的美人掩口惊呼,头一回见着赵政不顾身份与仪态发怒,惊骇之余也反应了过来,尽数跪了下来,哪还有什么心情看戏。
赵政居高临下瞧着他,脚下尚踏着那成蟜的右手,暗自使了十足的力道,方才便是这手在赵跃身上乱摸。
以那小猪与父王的关系,现今若是不让成蟜记得这痛觉,日后在他瞧不见的地方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小赵是赵国宗女,依着规矩寡人该将你送进秦公族,王弟该知道族规的厉害。”
赵跃头一回瞧见赵政这般失智,唇角尚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却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做着暴戾之事。整个人如一批脱缰的野马透着十足的野性,仿佛这才是他的天性,是那些忍耐压制,才让他寻常时刻瞧着像个沉稳的君王。
赵跃只呆呆地地瞧着这一幕不敢说话,等着成蟜被宫中的侍卫拉走了,才勉强回了神。
赵跃垂了眸,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熟知秦王族的规矩,他们的族规严苛,王族婚配多以女子母族地位论位份,再喜爱的女子若是妾室皆禁止扶正,除非将来嫡嗣亡故,母凭子贵。同时,秦王室乃至整个秦嬴公族,皆禁止父夺弟、子、侄等晚辈妻妾,也禁止子纳父、兄、同姓长辈的妻妾。另外还禁止同姓婚配。
自古为了夺个女子乱政的不少,最出名的便是楚国,当时的秦王将自己的公主嫁过去做太子妃,结果却被太子的父亲楚王给截了,硬生生的发生了一场动乱。秦国瞧着这闹剧便引以为戒,早早写入了族规,因此,纵观秦王室历代君王公子,也未曾听说过荒…淫…无道的,即便再喜好美人,儿子生得再多,也是按着规矩合情合理纳的。前头规矩的是防止家族为了貌美女子争斗而乱了族序,若是犯了便夺了官职、地位与家产,最后那一个便是担忧后嗣体弱不丰。同族的年轻男女大多一起长大,情感自然浓厚,幼时便以同姓皆是兄弟姐妹这般教导,防止类似于与兄乱来的文姜的事发生。
这秦王族的族老们可以说是很尽责了,为了维护整个王族长治久安,简直操碎了心,不仅以史为鉴,还能举一反三。
赵跃叹了一口气,原本还心存些侥幸,赵政那处若是在乎血缘,应当会护着腹中的宝宝将来安稳长大,而今瞧着他连亲弟弟也这般肆意碾压,着实骇人。
这个孩子该如何是好?;精彩!=
第53章 王上**下死()
芈萱见着成蟜受了重罚;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王上;赵跃也触犯宫规了!”
赵政方才自然听见那小猪理直气壮与他说验什么清白;那目光落在她小小的腰身之上,仔细揣度那话的含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可那日饮了避子汤应当不会的;他皱了眉决定包庇那小猪一回;“寡人自有决断,出去!”
芈萱心中虽有不甘,可外处的侍卫已经领命,拦着她不让靠近赵政一步;只得远远地垂身;“唯。”
荷华宫的人尽数被他的任性给坑走了,真正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秦国的规矩再多;也只为一人屈服;那人便是秦国的君王。
赵跃垂眸瞧着地面,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缕神圣地光环照着,那光环有个响亮又狗血的名字“开挂”,她设想千万遍也没想到是这般结果。
明面上虽逃过了一劫,可赵政那处大约还有些“私刑”等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上来便拉了她的腰带;而后扒开衣襟,整个缠绕她周身的深衣宫服脱开,松松垮垮地垂在她肩上,露出衣裳底下红红的心衣。
赵跃惊呼,急急地护着自己的胸口,虽说荷华宫里此刻也只余他们两人,可这青天白日宽衣解带,下一步不想歪了也不行。
赵政憋坏了吧?
赵政那处及时接住那对自她衣襟里滚落下来的荷包,而后直接将她拎起来,再抱在怀中。
赵跃缩着脑袋窝在他胸口,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因现今与他的姿态有些诡异,那模样像极了夏无且抱着颖儿。
赵跃的身量小巧,虽长得胖些,但松松的小肥肉没有紧实的肌肉重,赵政那处觉得不轻不重刚刚好,索性将她的脑袋拨在他胸口,迫着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那深衣宫服绕着她的腰身束缚太多,而今解了下来,里处的双小腿儿穿着胡服,捂得倒是十分严实。
赵政一直便知道她爱着胡服,下半…身一向是规规矩矩地紧紧裹着,他第一回想解开那腰束便失败了。后来与她依偎守孝的这一年,那小猪又担心着他香玉在怀会变得冲动,每夜入睡前或者与他亲近时,便会急急喊个停,而后正儿八经地在那胡裤里穿了绳带,结结实实地在腰间系了个死结,而后在尽情地与他厮混在一处。
赵政仔细地摸索着那绳结,正如那时系了个死结,而今已经过了那不能亲近的时机,为何还要系那死结?
赵政面对着她,单手拖着那柔软的小屁股,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妙的预感,硬生生地压着那即将脱出的欲…念,而后做了旁的事来分分神,另一只手绕过赵跃的小身板,将荷包翻了个底朝天仔细地照着那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王、上、身、下”
赵跃攀着他的脖子好不容易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稳了,忽然听着那话抖了三抖,即刻腾出一只小手来,死死地捂着他的嘴,“别念了,别念了,那是小赵瞎绣的。”
赵政瞧着那些字闷了声,目中含了几分笑意,心中动念之时脚下加快了几分,而后直接入了荷华宫的主室,也是他少时在秦宫的卧房。
那话虽有几分粗俗,却直白地说出了那时与他在一处的情状,而那话的意思便是在邀他:**苦短,一刻千金。
赵政一向雷厉风行,却在入了屋子时慢了下来,将她轻轻地搁在榻上,而后扬了扬好看的颈,再垂首拿了那双柔软的小手,仔细的握在自己手中,目光灼灼地盯住她,“阿跃是爱上那日的风流了?”
赵跃老脸一红,她昨夜只是恶搞,反正绣在内侧,赵政那处根本不必带钱出去买东西,又用不到荷包,本想着多年之后他自己会发觉,可熬不过第二日便给逮着了。
赵跃捂着脸,直接将脑门靠着他瘦削的肩头,打算装只鸵鸟便糊弄过去,里处的话是她不打算告诉他的,真的实在太丢人了。
谁知,一个翻天覆地,她的脑壳撞在榻上,险些晕了过去,而后也不等着她缓缓,赵政便急急地捉住她的唇口细细密密地轻咬了过来。
赵跃睁大了眼,明明腹中还呆着个小的,她心中还是掀起了千层涟漪,手中情不自禁地环着他的后颈,而后闭了眼,仔仔细细地回应着那吻,口中更是微微张了开来,而后小心地探了出去。
实在不想即刻便灭了他的兴致,但
等着他那处终于放了她的小嘴儿,埋着她脖子里细细摸索,手中再摸索到她腰间裤子的系带时,赵跃一下子惊醒过来,死死地按着那双纤长而后灵动的手,说话的声音尚带着几分方才的娇软,“不行!不行!不行!”
赵政那处私下早已翻着书卷寻到破解那死结的法子,只几下已经结了一半下来,自然不会如她的愿。那只手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已经解了绳结按在那小小地肉肚子上,他压着声贴着她的耳垂,与她厮磨,“为何不行?”
赵跃闭着眼死死地按着那温热的手,那下处便是他种下的小种子,“小赵怀孕了。”
“阿跃说什么?”
赵政的手忽而缩了缩,而后又往上覆盖起来,又软又热,与寻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又长了些肉。
他忽而想起她确实有些胖了,脸蛋儿也圆了,肌肤也更滑了一些。
赵跃以为他不信,垂着脑袋仔仔细细地与他说,“已经四个月了,现今还十分的小,根本摸不出来。”
赵政的眸光里尚在努力寻着清明,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