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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薄薄的衣衫受了折腾敞开来,一时间瞧清了果真是有些激烈了。
赵政顿了顿,面上一红,目中带着悔意将她抱回榻上,摸到榻侧柜子里清凉的伤药,“莫要乱动,这几日便好好养着。”
赵跃胸口起伏,喘着粗气,手背掩着目,闷着声道,“昨夜听着王上说爱着小赵,一时之间便不知疼痛了,现今才觉得浑身动一动都疼。”
赵政目中还是很清明,手中贴在她的腰际仔细揉着药物,侧了侧脸,“虽不愿承认,寡人随了母后,若是不加克制十分严重。”
“什么?”
赵跃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上下瞧着他,果真十分精神,甚至有些神清气爽,而后直接瘫在了榻上,“小赵不行了,不行了!”
赵政瞧着她软软地卧在榻上,明明已经累惨了,还想着那些事,“乖乖躺着,不许说话。”
赵跃在宫中已是死了的人,各处行走皆要易容,她大可吩咐芝屏去送,可既选择面对,便没什么好怕的。等送完回去了,要是不高兴了,再罚赵政睡在地上便好了。
她亲自领着宫人去了淑淳宫里,赏赐姜淳应有的物资,却瞧见姜淳卧在榻上没有半分的喜色,只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小腹。
赵跃尽力掩了心中的不适,欠了欠身,说了几句好听的官话,“奴婢恭祝淳夫人,王上的赏赐丰厚,并嘱咐夫人好生养胎。”
半晌之后,那姜淳并未答话,赵跃欠着身,险些气得冒烟了。
姜淳身侧的初酒朝着她回了礼,而后将一些金银塞进她的手心里,“姑姑莫要见怪,非是夫人不喜,这几日害喜厉害,容颜有些憔悴。”
赵跃只觉得心中有些复杂,捏了捏手心里的金银,而后转给旁侧的宫人,“夫人辛劳,奴自会与王上美言,只是秦宫之中的规矩不能行贿,这一个便算做夫人捐赠后宫的物资吧。”
初酒怔了怔,头一回见着这般拎得清的宫人,想着眼前的女官在短短的时日内能以乳母之身受王上破格启用,听闻已经取代女史御前贴身侍候,必有一定本事的,又欠了欠身,“多谢秦姑姑体谅。”
姜洛忽然抬眸瞧住了赵跃,“姑娘可知正轩宫里原先的女史?”
赵跃怔了怔,发觉她目中带着几分空洞与幽怨,可赵政只有一个,再可怜赵跃也不可能放手,双手交叠与她行礼,“奴婢入宫时女史已经入殓,无法回答夫人的问话。”
赵政站在正轩宫的门口来回踱步,他下朝之时听闻那小猪亲自去了淑淳宫,一下子觉得不妙,政务也不想管了,对着芝屏责备,“怎会让她亲自去?”
芝屏垂着脑袋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转了一圈儿之后,又对着芝屏道,“她走的时候有没有生气?”
芝屏皱了皱眉,仔细想了一下,好似瞧见章邯收了赵跃什么东西。
翠屏跪在旁边,冷不丁的补了一句,“怀中揣了一把刀”
芝屏听着翠屏的话即刻捂了她的嘴儿,宫中私藏兵器是重罪,“王上莫要听阿姊瞎说”
章邯那处稳稳地接了一句话,双手捧出一把刀,连刀鞘都没有,“王上,刀在此处,属下已经没收了,未造成危害。”
芝屏那处险些结巴了,“这刀奴婢见过,秦姑娘杀了二公子的兔子,而后拿给御庖炖了。”
赵政瞧着那把被磨得锃亮的刀,暗自往后退后了一步,“晨时寡人吃到了兔肉,难道?”
赵政的话语未落,远远地便瞧见将闾带着小顺与小利气冲冲地往正轩宫里赶来,他顿了顿,即刻转身,往书室方向走,“章邯听令,寡人现今忙于政务,任何人不准靠近书室秦姑娘回来了,让她直接过来见寡人。”
将闾带着一帮小子,堵着赵政书室的门,正正经经地跪着,芝屏好言劝了几回皆没有用。
将闾掏出怀里布包包着的骨头,目中带着愤怒的眼泪,“父王,有个混蛋偷吃了将闾的兔子,还将骨头倒在将闾的门口,实在太过份了。这只兔子是父王赏赐的,将闾十分欢喜,请父王彻查,寻到那个混蛋严惩不贷!”
“二公子,王上跟前不可用粗俗之语。”
芝屏即刻捂了他的嘴,在旁侧急得不行,这两个大人闹些矛盾,现今将二公子搅进来,他这孩子最会耍赖,怕是闹腾半年都不会停歇。
赵政闭了闭眼,想起早膳之时那小猪将肉食夹进他口中,深情款款、温柔体贴,甚至亲自拿着小碟子去接他吐出来的骨头。
他真是一时愧疚大意了,竟在同一处跌倒两次,现今被自己最头疼的儿子骂作混蛋还不能承认。
赵政睁眼,手中批阅奏章的朱笔未停,拿笔的姿势却明细有些不稳,“章邯,寡人命令你,即刻去找些兔子来,越快越好!”
赵跃回了书室时,瞧着赵政乱作一团,心情大好,消消停停地取了茶碗倒了一杯饮了下去,而后面上带着一些笑意瞧着他,“淳夫人的赏赐,小秦已经尽数送到了。”
赵政那处扔了手中的朱笔,即刻将她圈在怀中抱着,“寡人知错了,真的错了。”
赵跃眯着眼睛,钻出他的怀抱拿出一卷干净的竹简与刻刀,他在气头上时自然不能与他对着干,可这并不代表她便就此放过了,“三千字的检讨书,从思想上、觉悟上、行动上挨个写清楚,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将来会怎样改正,若是违背了又该怎样处罚,记得不要用笔而是用刻刀刻好,再盖上王印。否则小秦就去二公子那里告密,然后与他去市集上散播一万块小竹片,标题便叫:震惊,堂堂秦国君主竟然偷吃儿子的兔子,深究原因原来是这样”
“然后正文便写这个!”
我的bss秦始皇第91章 幼稚园园长()
赵跃盯着赵政忙完了一日的奏章;而后又盯着他写检讨书。
赵政手中拿着刻刀,展开干干净净的竹简,实在觉得丢人;“寡人能不能?”
“不能!”
赵跃正儿八经的跪坐在他案子对面,抱着荷华与夭夭;一副与他拼命的样子;“若是见着我写不出来我便出去等着;反正这一夜写不出来,以后别想回王榻!”
赵政那处瞧着她不依不饶,索性闭了眼睛;“阿跃与孩子们先去睡吧,明早寡人写好会放在阿跃床头。”
偌大的宫室里;赵跃抱着两个奶娃娃乖乖地躺着;在现代她从未渴求过什么轰轰烈烈的情爱;可偏偏与他在一处想平淡些都十分困难。
“妈妈该怎么办才好?”
赵跃吻了吻两只睁着大眼睛的柔软小丫头,而后紧紧地搂进怀里;“算了,你们两个还太小;再过两三年才能与妈妈说话。”
夭夭那处伸了伸小手摸了摸赵跃的脸,“麻麻、麻麻”
赵跃笑了一声;拿着她的小手心疼了疼,“乖孩子。”
许是身侧有了两个小闺女;赵跃原以为自己会失眠;却睡得极快。
等着她猛然惊醒之时;才发觉王榻之上只余她一人,“夭夭?荷华?”
赵跃心中升腾起一股害怕,即刻摸着榻侧的衣裳,却打落了一卷金丝袋子装好的竹简。
她松了一口气,手中拾起那金袋子,却被人紧紧地拉住了手腕,“阿跃还是别看了吧。”
赵跃瞧着他目中有些疲惫,好似绞尽脑汁挤了一夜,“哼,写都写了,不看白不看,写的再差真心诚意就不丢人。”
赵政碍着面子最终也不肯写这检讨,赵跃只展开一点点,便发觉那书名上赫然写着“与妻书”。
“居然擅自偷换题目,气死人了。”
赵跃抬目瞧了他一眼,嘟了嘟嘴儿,耐着性子展开来读着,“跃跃吾妻,刻此卷时,寡人初时觉得这题目实在窘迫,思量之下遂换了,望跃跃谅解。”
赵跃心中忽然闪了个想法,数了数字数后,翻了翻白眼,“果真写上这个是为了充字数,哼。”
赵政将她放进怀中,而后与她展开竹简仔细地复述着,“遥想初见阿跃之时便觉得恍如隔世,原是个乖巧白胖的奶娃娃,后来长到四五岁便如母夜叉一般凶悍了起来,常常带着一帮赵人往寡人身上丢石子、丢菜叶子丢、臭鸡蛋,与他们说寡人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赵跃急急捂着他的嘴,合着她幼时受得罪便是给赵丫当了背锅侠,没被赵政掐死算是福气了,“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
赵政嘴角微微扬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无事,既然已经不记得了,便算了。”
赵跃抖了抖,这哪里是检讨书、与妻书,分明是秋后算账书,“对对对,翻篇了已经。”
赵政手中细细摸索着她的脖子,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时寡人明明已经将阿跃掐得近乎断气,后来瞧着阿跃痛苦,心生迟疑,便将阿跃一脚踹了下去。”
“额”赵跃抱着他的手臂,暗戳戳地自他手掌里拿出了自己的小脖子,偷偷瞄了一眼竹简,发觉尽是检讨少时那些杀她的念头与为何放弃杀她的理由,而后果断将竹简卷好收起来,“王上,不读了,不读了,检讨书什么的阿跃也不看了。”
“寡人该庆幸少时的迟疑,让阿跃安稳的长大,而后与寡人在一处生了夭夭与荷华。”
赵政靠着她的肩处,而后在她的面颊上啃了一口,“这些与寡人本该是遥不可及的事,可现今既然已经得到了,便不会让它轻易失去。可偏偏怎样做皆是错,怎样周旋还是会伤了阿跃。”
赵跃一下子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问着他,“小赵其实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为什么淳夫人必须要怀这个孩子,难道便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赵政那处受着她的温暖,索性搂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仔细道,“父王为了稳住吕不韦,临终前与寡人道寡人非是嬴姓赵氏子孙,阿跃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赵跃张了张嘴儿,而后细细地摸着他身上各处,“那吕老头又老又丑不是,王上长得有两三分像夏高太后的,王上自己不知情吗?”
赵政偏了偏头,眸子里即刻便暗了,“可父王那时说的极肯定,母后又与吕不韦串通一气,祖母也因此气得吐血身亡”
赵跃捂了自己的额头,一方面心疼他这苦命的娃整天琢磨自己的阿父是谁,一方面又觉得这些事荒唐得离谱,“所以,姜淳若是诞下健康的孩子,吕不韦便是十张嘴也造不出谣来了?”
赵政闭了眼,微微点了点头。
“要不要这么诚实?真的弄出一个孩子来?”
赵跃险些气晕过去,而后正正经经地拽住他的手臂盯着他那处,咬牙切齿道,“老实说清楚,若是那处是好的,是不是真的准备走一趟淑淳宫,好好与那姜淳温存”
“事实是怎样便是怎样,不必假设,阿跃休想拿这个试探寡人。”
赵政那处伸出手来,弹了她的脑门,“阿跃大可寻遍历代君王,哪怕是后世的君王,一生之中只有一个女子的,便只有寡人了。”
“少在自己面上贴金了,王上是那个不能,非是不想。”
赵跃抱着自己红红的脑门,躲远了些,口中说着玩笑话,却又将自己心中说痛了,他这日后二三十个孩子可怎么办。
赵政摸了摸她的脑袋,仔细地在她耳边道,“秦公族王族之中有许多优秀的孩子,日后多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