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芷那处从来不在赵政这里拘束,手中揪了赵跃软软的小腿儿,笑得更厉害了,“是是是,你没有伸出这小腿儿,皆是你家夫君迫着你的。”
赵跃羞极了,急急躲进赵政的身后,“你怎么知道我伸腿儿了?”
白芷那处无辜地瞧着她,“女子只要不是被强做那事,不伸腿怎么做?”
“啊啊啊!”赵跃将自己的脸埋在赵政的身上,“王上,那个不正经的医官欺负小赵!”
赵政将她从怀里掏出来,将她的手脖子重新递给白芷,“阿跃乖些,等着白芷先生诊好了再说。”
“活蹦乱跳的,没什么事儿,等两日血脉中的热气便可自行散了。”
白芷终于诊完了脉,叹了一口气,被这小丫头都吓怕了,马不停蹄赶了进来,结果竟是恩爱过了头,“日后若是爱在水中,哪个热水池都行,莫要在秋液池里欢…好便可,祝你们二人如胶似漆百年好合,本医官要回去睡觉了。”
赵政那处急急唤住白芷,“先生,阿跃腹中的蛊虫,如何了?”
“女子非是生子的陶罐,既是喜欢便好好的护着。我白芷一向不图虚名,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还是会选择保守的法子。”
白芷转向他,虽知他的意图,却还是淡淡道了几句话,“这蛊虫原先也不是用在歪途,楚国大巫巫咸与其下女巫巫姑恩爱,可那时母系氏族尚存,世风混乱,巫姑与巫咸打赌,养出的一对蛊虫证心。只可惜造化弄人巫咸那处却悔了,他来到繁华人间,最终经不住民间美好女子的诱惑,冒着惨死的危险也要与那女子成亲。”
“惨死?”赵跃急急地爬下了榻,赵政后宫的美人个个嗷嗷待哺如狼似虎,要是哪日趁着她不注意将赵政敲晕了拖进后宫便糟了,“王上若是失身了会惨死?”
“你这肚子里连男胎都排斥,他那里自然一样,不过你家君王先天有疾,应当惨死不了。”
第94章 痛极的旧事()
赵跃瞧着白芷不依不饶的;急急隔开了她,“好了好了,王上幼时的事我最清楚;他根本就是天生的,哪有什么事儿。”
白芷那处心情极好地背起了医箱;打了一个哈欠;“罢了;我走了,无且这几日忙着检验淑淳宫,有什么事儿直接派人去他府邸唤我便行了。”
赵跃将她送了出去交给芝屏招呼;而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掩了内室的门,转眼瞧向赵政之时;却见他唇上泛白;额际泛着汗珠儿;身形微颤,“王上!”
赵跃那处虽眼疾手快;却也扶不住他,只得顺势与他跌在身后的席子上;“这是怎么了?我去叫白芷回来!”
“别走!”
赵政皱了皱眉,即刻将她固在怀中汲取着那香软的温暖;“寡人没事”
赵跃试着拿出自己的手,而后用袖子擦着他面上的点点汗迹;此刻只能等着他自己慢慢缓过来了;“小赵哪也不走。”
赵政那处冷笑了一声;随之将赵跃的手臂搁在自己的目上,“阿跃可知寡人为什么要活下来?”
赵跃睁了睁眼,现今赵政沉在那些痛楚之中,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小赵十分庆幸诞下夭夭与荷华,更庆幸现今能这般肆无忌惮地抱着王上。”
赵政只顿了一会儿,好看的薄唇上下开合,而后极突兀地道了一句,“寡人幼时亲眼瞧着那些赵人欺辱母后,却无能为力。”
乱世之中,一个美貌的女子被人欺辱,用脚趾头想着也知道是何种欺辱,可若是被他亲眼瞧见的,那更严重了赵跃心惊,忽然想起他幼时十分狠戾,杀人眼睛也不眨一下,便是要除去那些人么?
赵政听着周遭没了声音,笑了笑,拿开遮在自己目上的手臂,“阿跃是怕了么?”
赵跃眯了眯眼,即刻爬起来,“那个人现今虽然说不出话了,可还是能写字的,我这就去问她。”
赵政怔了怔,即刻扶着旁侧的榻起身包住那小猪,他现今不管那姚析琴便是怕她胡言乱语,扰了他与小猪的清净,“不必了。”
赵跃气得在他怀中直跺脚,“反正赵国的事十有八九与她脱不了干系,王上且等着。
赵政垂眸,现今终是好了一些,而后直接使了力气,将她抱回王榻之中放下来,拿着她的小手吻了吻,“寡人现今已经不需要知道真相了,那些赵人一个也跑不了。”
赵跃瞧着他拉着薄被子将她圈在榻上,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的,可那赵谦萌萌到底是她身子的阿父,便垂下了脑袋,在他胸口画着圈儿,“原本小赵不该多言的,可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阿父是娶了阿母这么个罢了,小赵是希望王上能留他一条性命。”
“寡人不会瞒着阿跃,等着赵国亡了,姑姑终究是要偿命的,叔父幼时待寡人还算不错,自不会牵扯到她身上。”
赵政拉开她的小衣襟,密密麻麻的吻起来,“阿跃那些哥哥们,幼时虽欺负过寡人”
赵跃那处抱紧了他,她一向不会与赵政私求自己的事,冷了冷声道,“不作死便不会死,幼时劝过他们好多回,还是逮着王上欺负,也是自己自找的。小赵只为值当的人开口,赵国那处只保阿父,旁的按着规矩来便好,无需特赦。”
赵政自幼便知她没心肝,现今瞧着她断得一干二净,怔了怔,“他们皆是阿跃的”
想起自己的母家,赵跃便生气,明明也是赵国的大户人家,关键时刻便当她这嫡女是死的,“嫁出去的姑娘便是泼出去的水,这么些年除了阿父捎信过来喊我回去嫁人,其他的人哪里记得我这个嫡女妹妹,哼!”
赵政眯了眯眼,“叔父唤阿跃回去嫁人了?”
赵跃捂了捂自己的嘴儿,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那些信件儿,现今让赵政信赵谦与那一堆破事没关系最要紧,“我与他回了信,说在秦国找到了如意郎君,有最豪华的马车、最大的房子,还有数不清的仆从与护卫的那种可后来阿父回信说别骗他了,听着那人就像依着王上的模样编的,他还说现今要是不想嫁人也不要紧,但莫要与男子厮混,若是一不留神生了给小的,赵家是不认的,他不给未婚生子的闺女找婆家,嫌丢人。”
赵政瞧着那信件上的笔迹还真是赵谦的,他观了信件之后,闭了闭眼,叔父果真已经猜出他与赵跃的事儿了,也知他与赵跃之间阻隔太多终究上不了台面,遂时时刻刻与她提醒守心,只是这丫头的脑子太单纯以为自己的阿父啰嗦,转眼便爬上了王榻与他生了闺女。
赵政瞧着那书信之中骂着让女子有孕,却迟迟不肯下聘娶的男子皆是孬种混蛋,即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寡人定会娶了阿跃的。”
赵跃脑子里想着姚析琴对赵政所做的事,实在觉得匪夷所思,等着赵政睡熟了,面上带着人皮面具,拱着身子摸进关押姚析琴的冷宫,见着她时,发觉她正与旁侧与她长的有些像的小丫头捣衣。
那丫头只捣了一会儿便哭了,“阿母不是说带着瑜儿过来是享福的么?”
姚析琴现今不能言语,只能温和地拍着她的背。
赵跃瞧着她还在那处装模作样当个温和的好母亲,恨得牙痒痒,“够了,这里没人,做给谁看?”
姚瑜见着她上等女官的衣裳,即刻跪了下来,乖乖道,“女官姑姑,瑜儿没有偷懒,瑜儿”
赵跃瞧着她磕的有些可怜,索性揭了自己的面具,而后静静瞧着她目中露出惊恐,却违心的求着自己,“阿姊救救瑜儿,救救瑜儿!瑜儿要回家”
“哼,才十二三岁的丫头便学会仗着自己面容引诱王上了?”赵跃那处避开姚瑜的哭诉,冷冷的道了一声,“想挖自己阿姊的墙脚,你现在还是嫩了些。”
姚瑜急急的摇了摇头,“不是,瑜儿什么都没有做。”
赵跃瞧着她嘴硬,十分生气,“是吗?什么都没做王上关你做什么?二公子一口一个小姨母的唤着,是不是觉得没有直接唤阿母来得开心?我警告你,莫要打宫里孩子们的主意,你做的事,将闾每日皆会与王上汇报的。。”
姚瑜张了张嘴,随即垂下了脑袋,“瑜儿不该利用二公子,欺负宫中的美人,更不该利用二公子接近王上”
“还真是”赵跃捂了自己脸,这丫头终究还是年少,一试边中招了,只朝着她挥了挥手,“我有话与阿母说,出去吧。”
姚瑜垂着脑袋,不敢与眼前陌生的阿姊辩驳,即刻便去了外室守着了。
赵跃那处瞧着姚析琴挺直了腰板,在那处规规矩矩地捣衣,“你大可不必与我装什么气节,见着自己的母亲这般害自己,已经觉得很丢脸了。我只问你几句话,若是了你便点头,若不是你便摇头。”
姚析琴静静地瞧了她一眼,继续拿着手中的木棍,在木盆子里捣衣。
赵跃那处咬着牙忍着,“王上那处有疾是不是你害的?”
赵跃静静等了半天,那姚析琴手中一直捣着衣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急得团团转,只能尽力威逼利诱,“若是再不表态,休怪我对外处那丫头无礼了。”
约莫又过了半晌,姚析琴还是没个反应,赵跃攥着她的衣襟将她拎起来,“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就算我不是赵丫,也至少用着她的身体而且寄在她体中夺了她的命,非是我的意愿,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便转生在她身上了。赵姬做的孽她已经遭了报应,我拜托你行行好,不要折磨我与王上了,你可知道,他因着你受了多少的苦?”
那姚析琴听了这话,终是有了些反应,手中缓缓的放下捣衣的木棍,而后抬面朝着赵跃,张开口鬼魅的笑了。那口中空落落的,只剩下舌根在那处可怖的发声,仿佛在与她诉说伤母的罪孽,十分骇人。
赵跃瞧着她逼近,吓得连退了三步,而后便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那人捂着她的目,径直将已经柔软的她打横了抱走了,“来人,将姚夫人锁进笼子里关起来。”
赵跃那处掩住自己的面,脑中一直闪着那姚析琴可怕的口,吓得哭个不停,“我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不是有意要害她的,要不是她先伤了夭夭,我是不会害她的。”
赵政顿了顿,将她搂紧了,等着她渐渐平复了才与她道,“阿跃方才说夺了赵丫的命是什么意思?”
赵跃心中一个咯噔,暗叫不好,即刻翘起脑袋拉住他的双手,“方才都是小赵瞎说的。”
赵政盯紧了她,目中泛着一丝腥红,他现今尚不知这丫头几时来的,与他在一处的是不是她,“莫要骗寡人,你究竟是何人?”
这榆木脑袋活该被坑,她万没想到千防万防,赵政竟是跟着她身后一起来找姚析琴,赵跃那处垂下了脑袋,目中落着泪珠儿,“我原先的名字就叫赵跃,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不小心撞破了自己的脑袋,一命呜呼之间以为自己要死了,醒了竟是变成了一个六岁小丫头可若是说出来,谁会相信?只能处处说自己失忆了,那时跑了一回又一回,都被王上捉回来了,后来在王上身侧待久了,便不想跑了。”
“二十来岁?”二十来岁早已过了许人的年纪,赵政皱了皱眉,担心她扯谎便仔细盯着她,“可是许了夫君?”
赵跃睁了睁眼,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没有没有,家中只有一个阿母,舍不得她便未许”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