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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怔了怔,即刻将她抱紧了;吻了吻她的面颊;“是寡人不好;是我不好。”
“没关系。”赵跃挣了他的怀抱站起来,自旁侧的衣架上取了那件好看的新衣;“这嫁衣呢,虽然不是最好看的;更不是最精致的;好歹也是小赵这一十三年攒到的钱财买的最好的一件了;小赵先穿给政哥哥看一看。”
赵政那处自然也未闲着;与她一起将身上的衣扒拉下来,而后将样式稍稍有些繁复的嫁衣套好,再一层一层缠绕,仔细系好腰间的衣带。
赵跃的身子虽有些肉嘟嘟的,却白嫩光滑很轻盈,赵政趁机啃了她的小脸颊几回,而后将她抱进怀中,细细的问道,“阿跃的原身是什么样子?”
赵跃发觉他那处终于不在瞎担心了,便开始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仔细地描绘,“个子呢,比现在高两寸,身材极好一点也不胖,黑头发,大眼睛,双眼皮,鹅蛋脸。”
赵政埋进她的脖子里,吻了吻,“这么说,阿跃是个大美人了。”
赵跃撅了撅嘴儿,而后抱着他的脖子,磨蹭了一会儿,“自然是大美人了。”
“主子要的热水烧好了。”
赵政方将赵跃扑倒在软榻上,听着外处的声音顿了顿,而后吻着赵跃的耳垂,“为夫去去便来。”
荆轲垂眸,与其他几个仆从拎着热水,依次往浴桶之中倒,他瞄见榻上的帐子里隐隐约约的小美人儿时,眸子暗了暗。
屋子里没有屏风,好在那丫头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榻上等着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儿,赵政仔细看着这些仆从,“我与夫人皆无需服侍,浴桶之中放满便可以出去了。”
“唯。”
那些仆从方关门出去了,赵跃便钻出了帐子,鞋也不知道穿,急急地跑下来吻着他的唇口,“小赵要和夫君一起洗!”
赵政心惊,现在灯火的方位正好在里处,窗子口定是能映着他们的影,若是叫人瞧见了他们亲热实在不好。他急急拨下那小猪,而后将油灯换了位置,低声责备了她之后,便将她抱起来,“真是不知羞的丫头。”
荆轲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屋子里的一对极暧昧的影,揭开了面上的人皮面具,一直等到那屋里多了些微弱的混着嬉笑的水声,才闭着眼隐在了黑暗之中。
茅焦那处惴惴不安,对着旁侧的华服男子双手交叠,“太子已经见着王上,老夫也还了太子的恩情,现今可以走了吧?”
燕丹唇角扬起,“茅先生怕什么?本太子不过许久不见他,有些想念罢了。”
“怕?”茅焦目中清明,虽有些不安,却未怕过什么,即刻板起了脸,“王上与老夫有知遇之恩,老夫是怕他有什么误会,才会不安。今日起,老夫与东方六国再没纠葛彻底是个秦人了。咸阳是我大秦的国都,只要本卿一声令下,太子即刻便会沦为阶下囚,所以无论太子想做什么,先踏过老夫的尸身再言其他。”
荆轲手中拿着酒坛,狠狠地饮了一口,“太子为什么要答应在下来找小秦?因此得罪大秦上卿茅先生,值得吗?”
“我只是在为那丫头赎罪。”燕丹那处笑了笑,“幼时缠着我,后来又缠着赵政,落难了即刻便缠上了你,她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小丫头。”
荆轲那处惊了惊,一下子攥住燕丹的衣襟,“她不是那样的女子,她没有缠着我,那时腹中怀了小荷花也从未动过打下来的念头,无影后来告诉我她早产生下荷华,险些没了命。”
燕丹盯着他,面上瞧不清情绪,“既然知道她对你无心,那便放手,她与阿政在一处很开心。”
荆轲饮了一口酒,“我要将小荷华带走,她是我的孩子。”
赵跃只着一身自制的小吊带碎花裙子,长发披散下来,带着几分现代感,刚将洗干净的赵政按在榻子上,小嘴儿嘟起来就要亲上去,谁知鼻子一痒急急的歪在旁侧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说姑奶奶的坏话?”
“阿嚏!阿嚏!”
赵政瞧着她捂着自己的小鼻子在旁侧缓着,即刻起身拿起身侧衣架子上的寝衣将她包起来,而后捂了捂她的额头,“莫非是衣裳穿得太少,着凉了?”
“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应该不是。”
赵跃摸了摸自己的脸,挣了挣那宽松的寝衣,露出好看的胸线来,“慢着,什么叫衣裳太少?这是风情”
赵政顿了顿,手中试着捏了捏她肩上细细的带子,那下处隐隐约约掩着起伏的胸脯,白白胖胖的,确实有些诱人,他闭了闭眼,缓了一会儿,“莫要多言,听话,穿好衣裳。”
赵跃嘟着嘴儿,瞧着他将寝衣规规矩矩地缠在她身上,而后系好衣带,气得直打他的胸口,“不解风情,不解风情!”
赵政那处急急的抱紧了她,而后将她拉进被窝里,吻了吻她的眉心,“洞房之时阿跃再穿给寡人瞧,这几日准备嫁妆太累,莫要病了。”
赵跃听了这话,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怎么办,阿跃要嫁人了,好紧张。”
赵政笑了笑,现今根本没有外处的人知晓他们成亲,更没有阻了哪一处的势力,日后等着他成了天下的主人,便不必再顾忌了,“莫要慌张,有寡人在,届时会有芝屏与翠屏在身侧提醒,阿跃只要依着礼节来便好了。”
那一日,终是到来了。
新月居之中,赵跃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梳妆台之前,任着芝屏与翠屏打扮,“怎么办,怎么办,我好紧张。”
芝屏那处也跟着急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发饰找不到了。”
“发饰不是拿在手中了么?”翠屏扶了扶额际,终是瞧不下去了,原本她只是侍衣,现今接过芝屏的活儿,开始束发,“好歹是秦宫之中两大女官,什么事儿没见过,简直丢女官们的脸。”
芝屏在旁侧缓了一会儿,“旁的倒没什么,阿姊要与王主子成亲了,一时之间手便会发抖。”
赵跃拉过芝屏的手,与她宽慰,“不急不急,那时王主子登基,我也这样,手抖得不行,弄疼了他好几回,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束成什么样儿了,好在登基之礼顺利过去了。”
两个姑娘手忙脚乱的,终于赶在吉时之前,将赵跃装点好,芝屏跑到外处守着迎娶的马车。
赵政下了朝才能过来,所以本就极可能延误。赵跃那处也不着急,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面上一直傻笑,却被翠屏狠狠地拧了一把,“本女官好不容易做好的妆容与发饰,笑便笑,莫要露出一排大白牙,看着傻透了,毁了我的心血。”
赵跃听了这话,一下子撅了撅嘴儿,手中打着那翠屏,“讨厌讨厌,竟敢取笑我!”
“姑娘,主子送来的枣生桂子,要放在何处?”
赵跃手中还伸在翠屏的衣襟里挠痒痒,面上怔了怔,瞧了一眼翠屏,“你说什么?”
那女子低垂着脑袋,规规矩矩地拜了下去,“是主子送过来的生枣与生桂。”
赵跃心中发慌,即刻反应了过来,退到了翠屏的身后。
“放肆!”翠屏暗自抽出袖子里的短剑,打翻了那一盘子桂圆与枣子,“是谁派你来的?”
翠屏自幼便习武,旋转腾挪之间,那女刺客根本占不到便宜,眼看着要将她制住,却在见着那女刺客的帮手挟制着重伤的芝屏进来时,失了神,“放开她!”
赵跃瞧着芝屏胸口之侧插着剑,胸口急促的喘息,情况十分不好,若是不及时医治,怕是性命不保,“住手!我跟你们走。”
翠屏那处拿着剑挡着赵跃,“保护阿姊是我与芝儿的职责,若是阿姊跟着她们去了,我们也活不成。”
“不会的,我相信他。”
赵跃拔下手中的簪子,将尖处对准自己的脖子,“你们的主人一定不想我死了,现今即刻将她送过来,一命换一命!”
“想不到你还算有些血腥。”那女子面上一笑,声音十分娇俏,朝着旁侧的人道,“放了那半死不活的丫头吧。”
第97章 赵政的套路()
眼看着原定的时辰便要到了;赵政那处隐隐生着怒气,“阿丹,寡人有要事,今日无法接见燕国使团。”
燕丹笑了笑,“上一回儿帮阿政找着那丫头,这一回不过是要阿政请我饮茶;要是实在有事;那便算了。”
赵政根本不想欠着他,但他更不愿亏欠那小猪,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踏上宫车一边与他道了声;“改日;寡人一定请阿丹饮大秦最好的茶。”
燕丹瞧着他没有放下那丫头的意思;皱了皱眉;面上还是自如的笑意;“我等着。”
赵政那处还未开动;便听见外处女官急急地过来禀告,“王上,淳夫人胎气不稳,已经见红了。”
“章邯,即刻带着卫队先行找到她们,寡人随后便到。”
赵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现今燕国使官在侧;若是传出去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谣言;他闭了闭眼,“来人,摆驾淑淳宫。”
淑淳宫中,姜淳面上尽是汗水,手中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褥子,下身已经隐隐的开始映出血迹,“夏医官,夏医官,本宫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本宫的孩子。”
夏无且的手臂被她紧紧的攥着,身后的白芷已经快要将他的后背瞧出一个洞了,“夫人还是先行放开下官吧。”
“不是嘱咐过你,淑淳宫必须日日点着艾香,不听话便是要活受罪,夏无且先出去!”
白芷轻哼了一声,关键时刻还得她亲自出马,她这毒夫人,几时成了治病救人的好医官了?
夏无且听着她连名带姓的唤着,便知她气了,出了内室之时,瞧见赵政刚入了淑淳宫外室,身侧跟着燕国太子丹,他双手交叠行了礼,“下官见过王上,太子丹。”
“下裳脱掉。”
白芷向来不是一个客气的医官,等着差不多扒光姜淳时,手中的银针一下子封住她身上几处要穴,然后点燃艾草开始熏针,“待会儿会有些痛,若是想保住这个孩子,便忍着不许叫。”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姜淳的腹中终于停止疼痛,她睁了睁眼,摸了摸自己稍稍有些凸起的小肚子。
赵政瞧着她终于无事了,转身便要走,“日后淑淳宫日日熏艾,违者死罪。”
燕丹那处心知大事已成,便与他一同出了淑淳宫,“前些日子听闻阿政为那丫头办了丧事,那丫头莫不是真的死了?”
赵政皱了皱眉,那处方踏上宫车便顿住了,而后转向燕丹,“是寡人对不住她。”
赵政那处还未到达新月居,章邯便已经急急过来回报,“王上,新月居遇袭,女史被掳,芝屏重伤,翠屏自尽被属下救了回来,掳走女史的是一群脂粉气浓烈的女子。”
“来人,即刻严查大秦各处关卡。”
赵政忽然意识到今日的事太过刻意,闭了闭眼,“章邯,注意燕国使团的动向,若非寡人允许,禁止出秦还有,封闭淑淳宫,禁止任何人出入。”
赵跃只觉得脑壳一阵疼痛,便悠悠地转醒,发觉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地捆着,身上的嫁衣与装饰尽数被撤了下来,她大惊,即刻清了查自己身上。
“我们这几个全是女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姜玉衣瞧着她着急的模样,手指尖挑出一件极暴露的吊带小心衣,十分嫌弃地捏着鼻子,“我说,女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