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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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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玉衣瞧着她着急的模样,手指尖挑出一件极暴露的吊带小心衣,十分嫌弃地捏着鼻子,“我说,女闾里的姑娘都不敢这么穿,你这丫头穿这种衣物出嫁,不怕夫君觉得你是个骚骨头?”

    赵跃那处瞧清了那件风骚的小衣裳,咬了咬牙,“你究竟是什么人?”

    姜玉衣将那件骚气的小衣裳丢到了马车外头,瞧着她笑了笑,“御香楼的头牌姜玉衣,现今要捉回逃跑的小美人儿。”

    赵跃睁了睁眼,下意识地瞧了瞧自己手腕,那处果真重新印上了女闾印记,若是还要她回去接客,不如让她一头撞死,“你可知我的夫君是什么人?若是识相,即刻将我放了。”

    姜玉衣笑了笑,一双玉手捏了捏她的脸,“荆轲是我先瞧上的,你这丫头算个什么?”

    赵跃险些气哭了,“荆轲你要是喜欢,尽管抢走就是了,我都要嫁给旁的男子了,你还想怎样?”

    姜玉衣手上拿着尖刀,拍了拍她娇嫩的小脸颊,“听闻你为他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闺女,我要拿到那个孩子。”

    赵跃翻了翻白眼,“荷华是王上的孩子,和荆轲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我愿意交换已经没用了,她现今已经托付给盖聂抚养,你们若是有本事,尽管去抢吧。”

    赵政静静等在他为赵跃布置的新室之中,旁侧的白芷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那些人怎样想的,费了好大劲儿,只掳走一个小丫头。要是我的话,我擒贼先擒王,先将赵政逮住了,然后想做什么便做唔唔唔。”

    夏无且捂了白芷的嘴儿,等着她终于消停了,才道,“师父还是先说要事吧。”

    “所以呢,只抓那丫头,不动你家王上,背后的人做这件事与情爱有关。”

    白芷朝着他翻了一记白眼,“你这不中用的医官就是缺少眼力劲儿,等着你去清查,人家早毁尸灭迹了。今日我跟着无且去诊脉之时,事先问过那些宫婢,发现了一件好玩儿的事儿,淑淳宫里担心王嗣的安危不敢懈怠,日日会宫人负责点燃艾香。昨夜是姜淳觉得味重才特意命宫人掐灭的,一直以来都未觉得不适,偏偏在昨夜掐了,还有瞧着她今日的模样,忍耐力还是不错的。”

    赵政那处顿了顿,“寡人要娶阿跃,只在一处走漏过消息。”

    茅焦那处倒是很坦诚,径直跪下来请罪,“原先老臣所说的燕国故友便是燕太子丹,也是他提供的讯息,此次便是他言想见王上一面,为国谋利,没想到见着王上之时,相中了那个丫头。”

    “少时同为质子,寡人便知他心机阴沉,治国之道全凭口中的仁义,哄骗他人为他至死卖命。盖先生原先倒是提醒过寡人小心提防,只可惜寡人终究觉得他幼时帮过寡人,连寡人皆能找了他的道,何况是先生?”

    赵政闭了眼,“现今既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那便还有挽回的机会。女史既然是在先生这里弄丢的,寡人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她完好无损地送回来,否则茅氏九族皆会陪葬。”

    茅焦那处双手交叠,“老臣遵旨。”

    章邯急急入了书室,“王上,燕太子丹已经私自逃出大秦,属下已经命人去追了。”

    赵政笑了笑,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追上之后不必将他带回来,等着日后大秦铁骑入燕,寡人要他那没有用的父王亲自将他送过来。”

    姜淳靠在榻上,现今淑淳宫里里外外的宫人全部换了,日日只熏艾香从不断歇,没一餐饭皆有宫人看管,少吃一口都不行,她知道自己只要生下腹中之子,便没有任何价值了。

    “寡人只想问你,想要杀死自己孩子的母亲,该不该活着?”

    姜淳睁了睁眼,瞧见赵政入了她室中,急急地跪伏在榻上又惊又恐,“王上”

    “你是几时知道这一切的?”

    赵政鲜少与旁的女子多言,可不说明白那些女子日日待在宫里,不得安分。

    他居高临下地瞧着跪伏在他跟前的女子,只要他还是大秦的君王,便会有源源不断这样的女子入宫,这些女子于他究竟算个什么?

    “入宫之后阿父不准我亲近王上,后来宫中传出一些流言,便猜到了几分。妾身在自己的寝宫放了许多阻止怀孕的药物,接触久了便再也不能有孕了,只是没想到王上比妾身更快。”

    姜淳捂了自己的口,目中垂着泪,“那夜,有人与妾身捎信,说王上第二日秘密启程去阿父的封地,要妾身想尽办法拖住王上的脚步。”

    赵政瞧了她一眼,“阻你有孕的药物是谁开的,又是谁送进宫里的?”

    姜淳垂眸,仔细想了一番,“先前二公子咬伤了陈香,姚夫人知道是自己的女儿闯了祸,所以特地带了伤药过来赔罪,并对妾身说活血化瘀的药物虽是治伤的良药,性阳且烈,长期接触之后能让女子不孕,让妾身小心接触。”

    赵政闭了眼,一下子明了所有的事,这姜淳不过是遭人利用罢了,现今不论怎样,先让她乖乖生下孩子再说,“寡人是嬴姓赵氏的子孙,纳你进来仅仅是为了牵制吕不韦,并不是为了那些龌蹉的目的。世人皆言寡人是豺狼虎豹之君,可若真是这样你以为他能活到今日?他做的孽,自有仇家去收拾,根本无需寡人动手这世间自有更要紧的事要寡人去做,寡人实在不想将精力耗在后宫。这个孩子以后便唤止,寡人希望先辈的恩怨到他为止。”

第98章 参见韩大佬() 
等着某赵跃被迷药喂得呼呼大睡又大睡;醒来的时候竟是到了秦国的隔壁韩国。那姜玉衣倒也不傻;知道赵政会盯着御香楼;没将赵跃往燕国掳。

    添香楼不比御香楼,是个十足低俗的女闾现今将赵跃安置进来;一来为了掩藏,二来是为了受些苦她泄愤。

    赵跃置身其中胆战心惊,规规矩矩地跪在案子旁客人添酒,可再小心翼翼还是会招惹祸患;那客人攥着她柔软的手脖子,显然是瞧中了她,“本公子要你饮了这碗酒;听到没有?”

    赵跃惊了惊,即便是不情愿也只能选择即刻跪伏在了地上;“奴家自幼有疾;不能饮酒的。”

    “要你侍夜不行;饮酒也不行;难不成你是比添香楼的翡翠姑娘还要金贵?”那人攥着她的小手才发觉她不仅白还十分的嫩一下子起了兴趣,径直揽住她的腰身;才知她浑身柔软暖和比想象之中还要舒服,“这身段好生柔软;本公子甚是喜欢。”

    女闾之中被客人占了便宜根本不会有人管的;只要到时候按着规矩留下过夜钱;那老鸨子开心还来不及。

    赵跃眼瞧着那人的咸猪手摸上了她的衣襟;吓得她即刻开始挣扎。可越是挣得厉害;那人越是开心,竟开始拖拽着她去近处的室中。

    赵跃死死的抱着固在地上的案子,却还是抵不过男子的力气,眼瞧着那浑身恶臭的人就要将她拽起来起来抱往内室去,她狠狠地抬起脚踹了那人脱离出来,却被添香楼的仆从给摁住了。

    那店主是个老妇人,面上扑着极厚的脂粉,扭着发福了的腰肢,啧啧叹了一声,“客人瞧中了是你的福气”

    那客人听了之后,便急急得与店主商量,“翡翠阿母,这女子可不能给我涨价。”

    老妇人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儿,本还觉得你这的小妇人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亏了,可现今想想质量不济还可薄利多销,等着用坏了丢了便可,反正又不值几个钱,便对着押解赵跃的仆从道,“将她送进室中吧,莫要伤了她,接了这一单,给她最好的吃食补补身子,留着晚间再接两客。”

    去你丫的补补身子!

    赵跃听了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死了说不定穿回去,怎样也好过在这里被人欺负了。这般想着,她咬了咬牙趁着仆从见着她顺从松懈片刻,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开那些人,而后扑在案子上抢过方才那碗酒一口气全部饮了下去。

    那客人瞧着她饮了那酒之后翻了白眼口吐白沫,然后栽倒过去,即刻便惊了,“来人啊,添香楼投毒了!”

    四周的客人见状哪还有什么心情找乐子,即刻开始惊慌四散。

    姜玉衣原本将赵跃丢在添香楼眼不见为净,省得到时候被这油嘴滑舌的丫头忽悠了,谁知她刚闭了一日便出事了。

    等着她赶到添香楼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丫头面色通红吐着白沫儿,正被官差抬上担架。姜玉衣见状急急地拉住那担架,与那些官差欠了欠身,即刻说起好话来,“官差大哥,这是小女子的妹妹,只是天生的体弱非是恶疾,不会”

    “是何种恶疾你说的不作数,司寇命我们抬回去让医官仔细瞧一瞧。若是时疫即刻用火烧了,若不是时疫,明晚在官府门口等着收尸吧。”

    那官差担心这病症会传染开来,见她是个女子便使劲推了她一把,而后急急的抬着担架与瞧热闹的人道,“不想死的便让开,莫要妨碍公务!”

    “我妹妹还活着呢!”

    姜玉衣气得要死,眼下瞧热闹的人极多,又不能使暗招伤了那些官差,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他们抬走了,“哎,你们”

    司寇府的竹林亭子里,韩非正跪坐在案子前,饮了一口清茶,而后瞧见冯阳赶了过来,发觉那新制的官服竟是衬出了他的几分好模样,“笔砚与书简可备好了?”

    “兄长今日来找我,只为了那些笔砚?”

    冯阳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拿在手中,而后端详里他染了几丝白的双鬓道,“我听闻韩世族挤着兄长,现今连奉养公子的银钱都不愿发了。若是兄长还有旁的难处,尽管与阿阳开口便是。”

    韩非收拾物件儿的手顿了顿,“只要好笔、好墨,与好的书简便够了我只想将书着完,旁的事皆与我没关系,改日等良儿购得更好的来,我便不必天天往你这跑。现今你做了官,与我太亲近,不好。”

    冯阳直接扯住他的袖子,十分哀怨道,“阿阳幼时可以随意跟着兄长,现今兄长识得了良儿就弃了阿阳,好没道理!”

    韩非接过那些物件儿,瞧着他目中的失落,笑了笑,“已是及冠做官的人了,莫要学着少时护食的任性等为兄写完这一本,抽一日来与你饮酒可好?”

    冯阳目中一喜,那处刚要说些什么,外处的公务便缠上来,“右丞,那发病的女子已经送到尸室,司寇现今不在,只能劳烦右承拿个主意。”

    冯阳扶了扶额,好心情皆被这公务扰了,只是他只恼了片刻便想起兄长不会任着他渎职的,这般便可顺理成章多留他一会儿。

    想到这里他便清了清嗓子,不耐烦的朝着外处挥了挥手,“本官今日有贵客,转给左丞去办。”

    “慢着!”韩非皱了皱眉,急急的唤住那下处的官差,对着冯阳道,“阿阳,你虽只是司寇身侧的令丞也不能这般敷衍了事,可还记得我平时是怎样教你的?若是再这般,下一次我便要书童过来取,不再见你了!”

    “别别别,阿阳知错了,不过阿阳实在看不了时疫”冯阳露出一排大白牙,双手恭恭敬敬地交叠,跃跃欲试,“公子精通黄老之术,又跟着荀先生学过医,正好可以教一教阿阳。”

    “非是中毒,也非是时疫。”韩非只垂身瞧了担架上的小丫头面色一眼,便抱着书简准备走了,“送她回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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