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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看的。”
果然,不过一会儿,男人就不满了起来。
他半咬住她耳垂,把她手里的资料收走:“这个没意思。”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没我有意思,”他跟她打着商量,“不如你看看我?”
沈彤憋笑,不回头看他。
但下一秒,他已然找到了治她的方法。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齿关灵巧地咬住她肩上系的蝴蝶结的一端,轻轻往外一扯,沈彤吊带的右边散开了。
他搂着她的腰,换了一边,继续低头,发尾上垂坠的水珠滚了一滴下来。
水珠滚落的瞬间,她左边的吊带也散开了。
本来衣服就是因为两边的带子才能挂在身上,这会儿能挂住的东西消失了,丝绸衣料也就软绵绵地一口气往下滑到了底……
他的吻和以往一样,带着绝对的侵占『性』和毋庸置疑的霸道。
但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只有角落里那盏小小的夜灯在一隅里,染亮小小的一道墙角。
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放到了床上,只记得隔音效果不太好,或者是楼下声音太大,她隐隐约约能听到弹箜篌的声音。
箜篌声清脆,绕着房梁盘旋而上,柔柔软软的尾调像是谁的指尖,朦胧地顺着皮肤打着旋儿地落在每一处。
她像是箜篌的弦,伴随着每一个落点幽幽地颤动。
他作『乱』的手指移开,扣住她手心,完全伏上来的时候,还在询问她的意见。
男人鼻音更浓,带着一点嗓底压抑已久的情绪:“……嗯?”
她嗓子也哑了,可能因为眼角沾了点儿泪,鼻音跟他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她手指轻轻回扣,阖了阖眼:“嗯。”
伴随着尾音结束,他压身而入。
沈彤缩了缩身子,咬住他肩膀,全身绷紧,像被人拧紧了弦。
楼下的箜篌声还在响。
起先停了会儿,弦随着夜『色』紧了一瞬,但很快,随着奏乐指尖的拨动和放松,音节连贯,完整的曲子流淌而出。
曲子渐行渐快,似丛林中奔跑的麋鹿,迎着风声横冲直撞。
又似瀑布落石而下,在那一刹得到尽致淋漓的抒发。
高山流水般流畅的演奏后,乐声又渐渐放缓。
随着乐声弥散在夜『色』里的,还有轻微的床板吱呀晃动的声响。
男人的笑声低哑,带着揶揄。
“你腿放松点,我腰都要被你夹断了。”
……
///
半夜,被来回前后折腾了几道的沈彤,已经完全被生物钟的困意包裹了。
直到被人抱进去洗澡的时候,沈彤看到浴缸就条件反『射』。
“聂江澜你还是不是人啊!!!”
抱着她的男人停了一下:???
“你还这么有力气?”
“……”
“我没有,我死了。”沈彤立刻两眼一闭垂下头。
“本来我是没想到的,但你这么一提醒,我觉得不无道理。”
沈彤:?
“你做个人吧聂江澜。”
“做人没意思。”
他把她放进一边,开始试水温。
“……”
洗完又是一个半小时以后,沈彤躺在床上,内心感想万千。
最后,所有的感想汇做一句话——
“你头发干了吗?湿头发不能睡觉。”
聂江澜『摸』『摸』发根,道:“我现在不睡,乖,你先睡。”
“那你还想干什么?”沈彤每个细胞都警铃大作,企图唤醒他的良知,“现在快两点了,明天咱们还有事要做。”
聂江澜好笑看她一眼,从柜子里『摸』出烟盒。
火苗在暗夜中划亮一瞬,他半咬着眼,眯眼道:“我抽根事后烟。”
如果不是没力气,沈彤真的很想踹他。
他怕熏着她,去阳台上关了门,坐在藤椅上点烟。
橘红火焰晃动,他垂眸定头,惬意地掸了掸眼尾。
……
第二天吵醒沈彤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更不是聂江澜,而是聂江澜的电话。
何故简直无时无刻都在『操』心。
今晨的惯例是成果汇报。
聂江澜手机放在耳边,闭着眼听,手还环着沈彤。
沈彤也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些。
“你们俩合拍的那个杂志卖得不错,我给你盯了盯,到上市应该也是很不错的。我上次看,还有个主编点名表扬了沈彤,说她镜头感好,这下别人没话质疑你女朋友了啊。”
“还有你,《空枪》都要开机了,你昨晚还不知道在谁枕边醉生梦死,你赶快的啊,事儿办完了早点来,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你转型争议多大,要你证明自己有实力你还真不着急啊。”
“还有,那个,之前我跟你提的姚江抄了《空枪》梗概的事儿,现在那边剧本也敲定了连群演都开始找了,框架跟《空枪》也很像,几乎是避开法律准绳把能抠的东西都抠完了。我们也要快点把演员定下来了。”
……
信息量颇大的晨间汇报完毕,沈彤嘟囔道:“几点了?”
“九点半。”
“那我还可以睡一个小时。”
“你睡吧,”聂江澜笑道,“我先起来。”
沈彤以为他要走:“起来干嘛?”
“起来看看,”男人说,“你昨晚把我腰弄青了没有。”
“?????”
第七十三颗心()
在客栈里休整了一会儿; 沈彤很快爬起来工作。
经过昨晚聂江澜一整夜的热情攻势; 沈彤算是充分意识到; 什么叫这个男人所拥有的; 仅有一处的温柔。
只有耳鬓厮磨的时候这个人说的话是温柔的; 其余的……
呵呵。
底下没有再奏箜篌了; 放了首歌; 临近正午的时候音箱悠悠唱着:
“上半身是诗人/下半身是流浪汉……”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不无赞同地在心里想。
嗯,是; 上半身是诗人,下半身是禽兽:)
她『揉』了『揉』腿,换了条牛仔裤; 上衣打个结; 系在腰间。
背好相机的时候,聂江澜也正好从浴室出来了。
男人仰靠在门框上; 抄着手; 笑得风流又惬意。
“啧; 醒了?”
沈彤顿了一秒; 看这个人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 不由撇嘴:“你今天还这么有精力?”
昨晚看他在阳台藤椅上抽烟,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 沈彤就已经困到不行,还没等他上来就已经倒在枕头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几点睡的。
唯一知道的就只是他睡得比自己晚; 起得还比自己早。
今早何故电话打来之后,没过多久聂江澜就起来了。
听了她这话,男人顿了顿,旋即掀开眼睑,问:“你这是在暗示我吗?”
“……”
???
我哪里暗示你了???
沈彤:“我暗示你什么了?”
他懒懒散散道:“你暗示我今天多留点精力,然后……”
???
这是什么脑回路?这脑回路合理吗?
沈彤难以置信地瞪了瞪眼,旋即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对上他笑盈盈的目光,她条件反『射』般腿软,抄起相机就往外跑,妄想躲过可能会重演的昨日“惨剧”:“我想起来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先走了拜拜。”
聂江澜没再跟她胡扯,笑着伸手拦住她:“好了。”
“我下午就走了。”
沈彤刚刚就看到他在整理东西,再加上今早何故那个电话,不难猜出他是时候该回去了。
沈彤点点头:“回去……忙《空枪》的事?”
“嗯,”他道,“还有很多事等我回去处理,演员也没定,还在选。本来副导演定就好,但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我也要去一趟。”
“电影马上开机了,你忙一点是应该的,”沈彤道,“对了,《见霜》什么时候上映?”
“还在剪辑和定档中,目前不清楚,不过预告片花应该快放出来了。”
没聊过几句,聂江澜马上就要启程。
要上车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同她道:“差点还忘了一件事。”
沈彤:“怎么了?”
“到时候《空枪》开机,也是要找摄影师的,不然剧照没着落,但很多摄影师都没办法完成我给的要求,”男人散漫勾勾唇,“所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到沈彤老师为我拍剧照?”
沈彤认真思索了一会儿。
“你开多少钱?”
聂江澜:?
她笑开,推他上车:“好啦,你快去吧,等我把手上忙完就去剧组里找你。”
“知道《空枪》要开拍了,我后面行程都推掉了,推不掉的也提前了,所以这段时间会比较忙。”
他的第一部电影,她当然做好了参与的打算。
所以这段时间要尽快把工作解决掉,到时候就可以跟着大家一起进组了。
他眯眯眼,蜜『色』碎光在眼底陈铺成一滩滩的软光圈。
“那我到时候,要好好酬谢沈老师了。”
沈彤侧了侧头,好整以暇:“你目前是怎么打算‘酬谢’我的呢?”
男人比了个三的手势。
沈彤:“三百万?”
他摇摇头,道:“三天三夜。”
“……”
“你上车吧你!”
///
忙起来的日子比沈彤能感知得还要快,那短短一周她辗转了三个地方,也在月末的时候顺利迎来了《见霜》的预告片。
《见霜》是根据辞幕的同名漫画改编而来的,也是聂江澜第一个有直接参与的电影。
漫画版本人气已经很好,口碑也更是可圈可点。
电影版本身就是看中了漫画的热度和口碑,打算也是延续下来这样的双赢,所以画面精良,特效不错,故事线更是在尊重原版的基础上做了润『色』和改编。
能参与进这样的团队,无论自己发挥得如何,结果注定就会是好的。
反之亦然,能够被选入这样的团队,自己本身,也需要担得起这个水准。
预告片内容做得很好,大部分戏份都分给了主角,孙凌戏份不多,但为数不多的几个镜头里,也能看见他表演的张力。
他饰演的孤儿自小被抛弃,历经艰辛后,长大后成为独当一面的将领。
不过是几个镜头扫过,他眼神中的情绪依然诠释得极其到位,隐忍、脆弱、坚持,还有隐忍到极致时,那一个眼神的爆发。
预告片公布后,大家除去夸奖主角和幕后班底,孙凌的表演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饰演肖江的是个新演员吗?之前没见过,但演得挺好的诶。】
【最后一个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上次见这个演员好像还是在急速燃烧时里,聂江澜那个part的男主角是他对吗?聂江澜眼光够准啊,这表演虽然有点青涩,但在一众实力演员里没有被全方位碾压到平庸,已经很不容易了。假以时日好好练习,肯定大有前途。】
【据说当时是聂江澜把他从一堆新演员里挑出来的,这么看的话聂江澜还是蛮厉害的,有点期待他的《空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