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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管住他,他就不会把我丢在冷风里冻着,自己跟你喝酒吃花生米了。”
老刘被吴依依大人那娇媚的嗔怪神态弄得只想撞墙,这都大火烧了眉,两个人竟然还在打情骂俏。
哎哟唉,果真是什么人就跟什么人相处!
老刘连连道:“好好好,我把车来开远点,反正这事跟我没干系,我就一个拉客的。”
大汉也不阻拦,让他那婆娘坐在车上,自个下得车去,向前而去。
大雾散去,依旧朦胧,大汉想着老刘的破三轮车子,他的莲藕,那些个畅快笑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秋天,烂泥水塘,黄梗枯叶……只是,越走越远……
第88章 人生世界很奇妙()
从大门进去,有丝光从屋角投射在大厅,里面静悄悄的不剩一人,只有几张桌椅和那庄严的警徽。
大汉此行还算顺利,走进右侧的走廊就有人将他引进了接待室。当他们知道了大汉是来追查案情,一个个都是惊异和皱眉。
一个人,五官还算端正,穿着便服,轻蔑地扫了大汉一眼,便不再管了。
另有个打下手的协警,一副啥事都管的表情,问大汉要来身份证,发现大汉没啥背景,便用他那熊猫一般的眼睛偷偷地瞥了眼先前的人,又深邃考究地看了大汉一会,才说:“大哥,你这跟刘天扯不上关系啊。”
“他是我弟。”大汉看这脸色微红的小青年好像在提醒什么。
最后两人到了大厅,小青年一副关心的口吻拉着他说:“牛大哥,你不知道刘天得罪了谁?”
“谁?”
“赵家啊!”
大汉瞪着牛眼,道:“这么说你们不管了?”
还不等小青年回话,就有个清脆的声音在大汉身后说:“无论是谁,触犯了法律,我们都会将他绳之于法。”
来人是个女警,好看的脸蛋,一头短发梳理得整齐而利落,满眼的刚毅,眉宇却有着一丝藏不住的柔媚,那挺拔而来的身姿带着阵香风,好一个干净利落女人。
没想到这女人年龄不大,只有二十七八,却成了队长。
小青年用深藏着喜欢而崇敬的眼神介绍道:“这是我们宋队。”
“我就是宋梅。”
大汉笑了,每个时代总会有一些有趣的人儿,这宋梅也不知道什么来历,看那气势还是非常放心。
宋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案情和细节,将大汉带进了审讯室,一问就是半个小时。
大汉却也配合,到了此时此刻,大汉才知道这事不光因为坟地之争,还牵扯到了一个会所的女人。
而今,证据差不多都掌握在了宋梅的手理,就是老常也被宋梅调查过了。现在唯一的难处就是抓不到人,时不时有点线索又被黑暗中的双手给破坏掉了。
只要有人管,那就行了。大汉心满意足地抽着旱烟,带着妻儿,顺着斜坡一路到了扬老头的家里。
几人一个寒暄,天色已晚,索性便住了下来,第二天再去娘家。
至于老刘,出了这事却是怎么都不肯送了,在大汉进去十几分钟之后,便找了个理由,将吴依依娘俩扔在了路边,自个开车回家去了。
到了县城,车辆多了,更有大巴通了山路,隔天清晨,他们便上了辆大巴,娘家去了。
坐在车里,跟着盘山道路摇摇晃晃,大汉将眼闭上,回忆起昨晚的下针手法。
那扁鹊九针确实奇妙,颇有鬼神,一针下去,可以感觉到脚底有股气体直冲大脑,但是却被堵在了胸口之处。
杨老头推测,很久以前,这世界确实有内力存在,奇经八脉非常神奇,是对血脉的终极运用。
而这扁鹊九针就是因此而生,身体硬朗,几针下去,经脉顺畅,那股气体可以直冲头顶,头发竖起……云云
这世界如此奇妙!
此时此刻,半睡半醒,大汉做了个梦。
第89章 惊蛰时节雨纷纷()
黑云遮天,却是下起雨来,远处有电闪雷鸣,这场大雨来得很好。低垂的翠竹全都甩掉了积雪,此雨惊蛰,却是飞鸟乱拍,隐没在阔叶丛中……
又是雨天,大巴司机将车开得慢了,不敢丝毫大意。
吴依依大人搂着小牛,回味着娘家的热闹,顿时觉得大巴车上无趣极了,开春时节,回去也没得个意思,待在娘家还有姐妹陪着聊天。
这大汉真是没有出息,那些个姐妹一个个忒能吹了,什么我家汉子,我家儿子……
想想就来了脾气,吴依依大人瞪着大汉巡视着找起茬来,见得大汉气定心闲地睡着了一样。
吴依依大人问道:“大汉啊,你说应该怎么看准一个人呢?”
大汉并不知道套路来了,还以为老婆大人是回了娘家有了感触,想了想,拉过他那婆娘的手来,说:“哎呀,依依啊!你要这么问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话说魏国,当年要选一个宰相,这魏王呢,小脑袋瓜子很头疼啊!他为什么头疼呢?因为手底下有两个候选人啊!
这两个候选人啊,都很优秀啊!魏王呢,一时拿不定主意了。选这个吧,得罪了那个,只恐不服,那就是丧失一大助力啊。当然,反过来也一样。
吴依依本想耻笑,这回儿也眨巴眨巴眼睛像个好奇宝宝,连忙问道:“后来呢?”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猜。”
吴依依大人翻个白眼,说:“不会是两个都当宰相了吧?”
“你猜对了。”大汉笑了,赶紧改口道:“肯定是假的。”
这魏王啊,就去请了个谋士,让谋士给个办法。这谋士很聪明啊,毕竟不是个猪脑袋,便给了九点看人之法。
其一是说,物极必反,先看他们位高权重的样子,要是还能保持谦虚,有礼节,不像些土包子,取得一点点成就便目中无人,喜欢摆谱了,忘记了当年他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是种什么样子。如果是这种人呢,那肯定是不行的。
其二呢,一个人有权利了,看他怎么利用权利的,要是结党营私了,以权谋权,没有真正的利用好权利,那也是不行的。就像有些土鳖,当个村官就要拉帮结派,真正有才能的人不提拔,不推荐,听说小常就是这种人。
这第三呢,当一个人有钱了,看他怎么花。像一些土狗,没钱的时候奶酪都舍不得吃,有钱了就各种奢侈品,要是这些奢侈品有用吧还好,问题一些土狗买了又没用,就是炫富。所以呢,这种土狗也不行。
第四点啊,就看看他的朋友。正所谓什么人就亲近什么人,要是他身边大部分是小人之辈,那这人也不行。
来说说第五点吧,人无信而不立,言出行、行必果,像哪种说话像放屁的人真的没意思,前面说帮你,后面就没了人。
这第六点呢,看看他的爱好,是吧,色鬼都是女人,有梦想的人才是宇宙和世界。
大汉一拍大腿,摇摇头,睡了。
吴依依大人眉头一皱,不等她说话,旁边有个乘客当先叫道:“我说汉子,不还有三点么,你倒是说完啊!”
大汉摆摆手:“累了,睡觉。”
大巴车儿起起伏伏,摇来摆去,大汉却也睡得舒服,呼噜阵阵,毫无顾忌,弄得车里几人,大眼乱瞪,只道神人!
吴依依大人羞得脸色发红,真想一脚踹他下去,最后只好装睡……
第90章 不负自然不负天()
大半个来月,黑娃子跟富贵天天搞基,倒是拥有了深厚的友谊。富贵木讷,并不善谈,碰见了心中郁闷的黑娃子正好相配。
这黑娃子早就将富贵当成了一个另类的存在,有时是人,有时却只是块木头罢了。
大汉几人回得家来,黑娃子还不肯回家,更愿意赖在了富贵的家里。
初春的暖风,让半山腰的茶树全都开满了花朵,红的、黄的、白的,一片一片,好不美丽。
黄日初上,土鸡瓦狗全都叫唤起来。大汉跟黑娃子坐在门前,没啥事干,看着富贵远去的背影。
黑娃子忍不住低沉地问道:“大哥,为什么他总喜欢没事找事?才有个好天气,上山捡什么柴?”
大汉笑了,抽一口大烟,说:“现在是不忙,后头就有的忙了,你富贵哥以后可是还要讨老婆的。”
“以后……”黑娃子原本平静的心情却又掀起了一股燥火,阴沉着脸没了神色。
大汉问道:“怎么了?”
“或许我会碌碌无为一辈子吧。”黑娃子滚动了很久的喉结,最后还是不忍心伤害了这位兄长。
大汉笑了,拍了拍黑娃子的肩膀,道:“娃子啊,你知道这人世间为什么有碌碌无为的人吗?”
黑娃子听得大汉说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这些个色音味,总是困扰麻痹人们的心,不能自已,没了灵魂,欲望是无穷无尽,释放与聚集是生活的常态。当你有了欲望,你只有压缩自己的生存空间,奋力地争取,按部就班,让无穷的琐事将你占尽。
所以呢,戴着枷锁的人永远都得不到快乐。一个呆板的灵魂更不可能接近成功,因为它没有灵性。
黑娃子反驳道:“照你这么说,难道人生就不需要追求吗?”
大汉一笑,拿出酒来,咕噜噜喝了一口,这姜丝温过的黄酒确实不错,加了点果蜜,味道极好。
“人活一世,为了什么?”
黑娃子皱眉想了想,道:“房子,车子,还有老婆。”
“哈哈,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又如何?”大汉笑了笑:“痛苦?”
见黑娃子点了点头,大汉才道:“如果你得到了,你又怎样?”
“那我当然高兴!”黑娃子理所当然道。
大汉看了看富贵消失的地方,问道:“你觉得富贵现在高兴吗?”
“不高兴。”
“是啊,人之一生,无非是为了让自己高兴。”大汉摇了摇酒瓶子,道:“人与自然,大自然给了我们多少馈赠啊?你看那满山的茶花,多么的美丽。你去想它绽放后的果实,还能炸出香喷喷的油来,怎么不感慨生命的奇迹呢?”
黑娃子迷惑了起来,又听大汉说道,庄子曾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苏东坡更是唱道,惟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之无尽藏也。
这天地之间,美好的事物何其之多,花不闻而自芬芳,鸟不求而自啼鸣,清风为伴,日月为友,岂不快哉?
世人蹉跎,碌碌无为,这般不要钱的买卖又有几人?不负天地无私,自然美意。
第91章 驴肉馆子小二楼()
冬雪消融,道路顺畅,各个乡村又向县城赶集,善食挑选了个不错的日子,红红火火地将他的小日子端上了台面,驴肉馆子却也是顺利开张,迎着新年,做出了副新的气象。
这些年来,善食也赚了些钱,小二楼新办起来,直接就杀猪宰牛,鸡鸭鱼肉,全部摆上桌来,将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请了一遍,再是个乡里乡村,捧个场合。楼上一层,楼下一层,其上之人都是些小有名气,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居下之人当然就是些亲戚朋友,牛家村的乡里乡亲。
吴依依大人和黑娃子却很不高兴,这善食叫了很多乡亲,就是富贵也被发来了请帖,搞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