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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直视唐雎继续说道,“寡人欲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国,安陵国君不听从寡人的话,何也?且我秦国灭韩亡魏,而安陵君凭借五十里之地存与东南,是寡人把安陵君当做长者,所以才不打他主意,今寡人用十倍的土地让安陵君扩大领土,而安陵君他违背寡人的意愿,是轻视寡人吗?”,越说到后面,秦王的语气越愠怒。显然,这次安陵国拒绝秦王的决定让秦王非常生气。
唐雎摇摇头道,“臣未听说过。”
唐雎起身给秦王倒了一杯茶水,让他消消气才回答,“不是像大王你说的那样,因为安陵君从先王那接受封地来守护这个安陵国,即使是方圆千里的土地都不交换,岂止是五百里呢?”,说罢,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秦王听到这话,更为盛怒,俊美的脸『色』尽显不悦,威胁道,“先生你可听说过天子发怒。”
唐雎摇摇头道,“臣未听说过。”
秦王眯了眯眼,直勾勾的看向唐雎,不悦道,“天子发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那大王曾听说过百姓发怒吗?”,唐雎毫不畏惧秦王的威胁,反而问他。
秦王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平民发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罢了。”。
唐雎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此乃庸夫发怒,并不是有才能的人发怒。”,他顿了顿,饮了口茶继续说道,“那专诸刺杀吴王僚时,彗星袭月;聂政刺杀韩傀的时候,一道白虹贯日;要离刺杀庆忌的时候,有一雄鹰扑到宫殿上。此三人,皆平民中有才能的人,怀怒未发,休祲将于天。与臣的话就四人了,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于五步之内,天下的人都要披麻戴孝,今日就是如此!”,说完,唐雎就迅速拔出腰上佩戴的长剑,直指着秦王,“今日若不能守住安陵,那么臣将与大王同归于尽!”。
此次出使秦国,唐雎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众所周知,秦王是一个极其容易发怒的人,这次安陵国拒绝了秦王,秦王肯定起了杀心,灭掉安陵国对于秦王来说易如反掌。而他要是想保护安陵的话……
只能与秦王同归于尽了!
唐雎的眼慢慢眯了起来,眼底透漏出浓浓的杀机,再加上他用剑指着秦王,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秦王只是微微一愣,转而勾起薄唇,笑了,眼角也因此向上扬起,他开口道,“哦?是吗?”。
秦王在系统的加持下颜值较之前上升了许多,五官精致完美,在脸上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在这个时代可所谓是无人能及。本就妖孽的他,如今笑的如此放『荡』不羁……
秦王终于不再逗他,只是握住他一侧的手,站了起来,那剑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唐雎这才清醒。
唐雎居然在这个情况下失了神。
见此,秦王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抬起手,握住指着他脖子的剑头,稍稍用力向后一拽,还在发呆的唐雎就这样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
发生这种意外,即使是聪明无比的唐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次出使秦国,唐雎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众所周知,秦王是一个极其容易发怒的人,这次安陵国拒绝了秦王,秦王肯定起了杀心,灭掉安陵国对于秦王来说易如反掌。而他要是想保护安陵的话……
“先生这玩笑,开的有点太过了。”,秦王凑近唐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温热的呼吸喷撒在他的耳际,使得他不由得浑身一颤,耳朵也慢慢变红了。
秦王终于不再逗他,只是握住他一侧的手,站了起来,那剑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唐雎这才清醒。
这是要害羞的节奏?
秦王终于不再逗他,只是握住他一侧的手,站了起来,那剑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唐雎这才清醒。
他打不过秦王……
唐雎居然在这个情况下失了神。
意识到这一点唐雎才放弃反抗。这次,是他失算了。本以为这一招出其不意能使秦王屈服,可没想到出了这一变故。他知道,不只是因为自己片刻的失神,更重要的,是秦王武力的雄厚。
没等唐雎出声,秦王就拉着他从后门出了大殿。“先生此次来访我大秦,路途遥远,恐怕已是疲惫了,不如就在我大秦歇息一段时日,顺便了解我大秦的民俗,可好?”。
。
以身换国无忧五()
唐雎瞪着眼,脸『色』满满的震惊来不及收敛。他可以说不好吗?
喂,大王,你是不是忘了某些重要的事啊,我刚刚是想要杀你来着……
不容唐雎拒绝,嬴政便拽着他往前走,一步都没有停留。
唐雎这下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实在是弄不清秦王心里的想法。明明刚才自己对他起了杀心,但他却没有直接杀了他,反而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要求他在这住下。
虽说唐雎明白这是变了相的软禁,但是……还是说,他想从他这里套取安陵的机密?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这个秦王得逞的。
转过头来的嬴政恰好看见了唐雎严肃而又坚定的表情,眉『毛』忍不住向上一挑,稍微用点心思就猜出了唐雎心里所想,不过他也没多加解释,毕竟留他下来的确需要一个恰当的理由。
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
嬴政选择的是一条隐蔽的小道,一路走来竟没有碰见一个宫人。唐雎一路胡思『乱』想,竟也忘了嬴政牵着他的手是极为不符合规矩的。
到了!
嬴政停下脚步,而还在神游的唐雎却没有反应过来,直直朝着他的背部撞了上去。武力“雄厚”的嬴政被这突然的一撞,竟是没有半点反应。相反,唐雎还被萦绕在嬴政周围的内力震的向后倒去。
就在他即将与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先生可还好?”。温热的呼吸吐在唐雎的耳际,弄得他的耳朵不禁有些微微的发烫,酥酥麻麻的,直想伸手去挠。虽说嬴政说话时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唐雎还是从他眼神中看到几分温柔。唐雎的脸,有些微微泛红。
他这是在想什么呢?唐雎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更加理智。他怎么会觉得这人温柔?
想到这儿,唐雎用力的将嬴政推开。即使是身强力壮的嬴政,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向后退了一步。
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心里不免有些惊诧。明明刚才还是一副沉醉在怀中略有羞涩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唐雎并不在乎。但是看到这奢侈味十足的宫殿,唐雎还是忍不住震惊。
“大王,臣无碍,快些走吧。”。离开嬴政怀抱的唐雎,下意识的远离他。努力使自己更加严肃,来掩盖内心的慌『乱』,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一切。
“到了。”,嬴政提醒道。
按耐下自己急切的内心,唐雎更加疑『惑』了。此等规模就连安陵君自己的寝居也是没有的,更何况是一个刺杀嬴政的使者。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唉,事实证明……
【软禁】
“这处,就是寡人为先生准备的住所了。先生可要多住几日。如有不满,先生可以同寡人说。”。嬴政看着唐雎,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是一副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是欢迎更多,还是讽刺更多。
待嬴政走后许久,唐雎这才谨慎的将殿里的所有地方都环视了一遍。
呵!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唐雎在心里冷笑。“劳烦大王了,臣认为,如此甚好。”。
“即是这样,先生一路奔波,想必早已疲闭,其他事情明天再谈,先生安心歇息,寡人也不打扰先生了。”。不等唐雎再说什么,嬴政就率先离开了。
即是唐雎现在有满脑子的疑『惑』,也只好就这样憋在心里。有些事情,只能靠他自己去寻找答案。
待嬴政走后许久,唐雎这才谨慎的将殿里的所有地方都环视了一遍。
对于这个在秦王看来即将灭亡的小国派来的使者,嬴政也没有丝毫的怠慢。就只是唐雎粗略的打量,这个宫殿的规模几乎同朝廷里重要的臣员差不多大。
一路走过的花草,据唐雎了解,每一株的价格都在千金以上,后院的植被要更为名贵,甚至还有从别国引进的珍贵品种。
先不说宫殿里的随意摆放的上好的丝绸,锦缎,陶瓷,珠宝。且房内每根悬梁上都被雕刻上栩栩如生的飞鸟走兽,奇花异草。殿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用黄金镶了个边,目测黄金的『色』泽,这些包边的黄金都是纯的……
就连铺路的鹅卵石,也高调的被名贵的玉石代替了。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唐雎并不在乎。但是看到这奢侈味十足的宫殿,唐雎还是忍不住震惊。
【软禁】
要说最令他惊讶的,还是书房。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唉,事实证明……
这个书房真的很大,唐雎花了一刻钟才把整个书房完全转完。各个类型的书籍,手抄,画作都被整整齐齐的码在架子上,占据了整个书房的四分之三。唐雎更是从中看到了自己寻找多年的孤本古籍。
唐雎在打量宫殿时,看到了两个太监和两个丫鬟,想必是嬴政派来伺候自己的。当唐雎看到他们时,他们正在打扫地面,修剪枝叶。看到唐雎来了,恭敬的对他行了个礼,便继续做自己手头上的事了。
唐雎这下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实在是弄不清秦王心里的想法。明明刚才自己对他起了杀心,但他却没有直接杀了他,反而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要求他在这住下。
这倒是很出乎唐雎意料,他本以为这些侍从会紧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毕竟他是一个被囚禁的别国使者。
按耐下自己急切的内心,唐雎更加疑『惑』了。此等规模就连安陵君自己的寝居也是没有的,更何况是一个刺杀嬴政的使者。
嬴政对他这么宽容,还费劲心思的布置这一切,到底他身上有何可图?况且,他早已是阶下囚。
算了,先完成任命再说。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唐雎并不在乎。但是看到这奢侈味十足的宫殿,唐雎还是忍不住震惊。
来到房里,唐雎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后,才从袖口掏出一个精小的哨子,唐雎用力吹了一下。哨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不一会儿一只褐『色』的老鹰就出现了。
唐雎用『毛』笔写了两个字,放入老鹰腿上的竹筒里。又吹了声哨,老鹰听命飞走了。
【软禁】
以身换国无忧六()
“大王,典客大人求见。”
嬴政刚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放松自己紧绷的精神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就从门外传出。
他按了按有些发涨的脑仁,皱着眉,有点不悦。
唐雎神『色』未变,也同他客套了一番,“公公此话臣不敢当,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罢了。”。
“让他进来。”。
这新来太监的声音真的是太刺耳了,嬴政突然有点后悔把赵高给调走了。
还是把他放到眼皮底下看着吧。
“何事?”。
“大王,那使者住在那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