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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了,好么?”
府君喉结明显滑动一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将府君的大掌引到自己腰部让他拥住我,而我环住府君脖子在他喉结处轻舔,舔一口问一次,“还生不生气?”又一口再问一次“生不生气?”
府君呼吸粗了几分,仍是不为所动。
我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待他健硕的肌肉显露出来,我用指尖轻轻滑过,软糯着声音问:“不生气了好不好?”
府君胸膛起伏,还是没出声。
我再吸一口气,直接解开他皮带,红着脸,硬着头皮探入,睁着水汪大眼可怜望府君:“绵绵错了……”
话未完,只觉身子一轻,接着落入床中,不及反应,府君覆身咬住我的唇瓣,“顾绵绵,你个妖精!”
在我声声告饶中,府君又一次让我见识了他的强悍;粗喘轻吟,激情一室。
…………
激情过后,四肢无力地我躺在床上喘气,待府君冲洗完出来,我的呼吸才算平息了丁点,见着我的模样,府君谑笑一声,“就你这点体力还敢来撩拨我。”
只要他不再向我问罪,我也懒得理会他的挖苦,撅着嘴撒着娇趴进府君略带点凉意的胸膛,府君单手搂着我,另只手轻轻抚着我的发丝,氛围难道的安静平和。
我定了定神,轻声问:“府君,你这么多年要找的人就是你妹妹吧?”
府君低头睨我一眼,“不然呢?”
我仰起头,“府君,可以告诉我你荷包里放着的那个奖券是怎么回事么?你肯定没有那个闲情去买那种东西,可为何钱包里会有一张刮刮乐的卡片呢?”
府君墨黑的眸中闪过一点意味不明的光度,不答反问:“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呃,我怎么知道,我撅起嘴,“该不会又与女人有关吧?”
府君薄唇轻勾,“是的。”
什么!真与女人有关!啊,有完没完了!有完没完了!
我二话不说,翻身一跃顺手就掐住他脖子,“陆铭,你跟这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府君没料到我有此招,不过他轻而易举就掰开我手反身压住我,俊脸带着一抹邪笑,大掌我在我某处揉捏,意味深长地道:“我跟她就是这种关系!”
这种关系?就是上过床的意思!
不轻不重的力度使得我酥麻又难受,我扭着身子、四肢胡乱飞舞,边恼怒大骂:“滚开,别碰我!”
我就不是府君的对手,加上刚消耗那么多体力,不消两下,就被府君制住四肢,他愠声道:“野惯了你!”
我喘着气,身体丝毫不得动弹,只得咬牙恨声道:“我讨厌你!”才一开口,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见我如此,府君也不再逗我了,松了制住我的力度,抹着我的眼泪意味不明地问:“你真没印象了?”
印象?我微微一愣,“什么印象?女人还是奖券?”
“五年前,A城世纪广场,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府君清淡问。
五年前A市?那会我才刚刚上大学,那一年的世纪广场,我有遇到过什么事吗?
我迷茫摇头,“那么久了,我不记得了,你指的哪件事?”
“你讹人家钱的事情。”府君提醒。
“……”我又是一愣,我虽也挺爱钱的吧,但我不记得自己还讹过别人的钱啊!
见我完全想不起来的样子,府君脸色稍稍一变,沉声道:“顾绵绵,你老实交待,你在人间到底做过多少离谱的事情,你竟然连这件事都不记得?”
我无辜摇头,“冤枉啊,我真不记得自己有讹过谁的钱!不过府君,这跟刮刮乐有什么关系呢?”作为一枚资深穷人,刮刮乐彩票之类我倒是经常买,“难道我拿这张奖券讹你钱啦?”我惊声问。
这也太不可意议了吧,别说我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情,即使真做过,面对府君这么帅的男人,颜控的我应该也不会忘记吧?
府君冷声道:“你抱着一条受伤的小狗,非说是我的车撞的,讹我的司机赔费用,你要带小狗去治疗。”
什么?当年那件事我遇到的居然是府君!
那件事我印象很清楚,因为我自认那是我做的一件可歌可泣的好事!
那会我刚进大学,和同学在世纪广场闲转拍照,发现了只伤得挺重的小狗,小狗绻缩着身子,很可怜的样子,但我只是个穷学生,哪里有钱替它看病!
同学让我别多管闲事,可我实在不忍心扔下它,见着那辆自己刚和同学赞叹过的锃亮的汽车,本着能开车都是有钱人的心理,便将小狗抱近汽车前边,等到车主过来时,我坐在地上哭着说他撞到了我的狗,让他赔偿医药费,否则我就会报警。
后来我的哭声引来围观者,车主大概又有事,没跟我多辩,自认倒霉地给我了一些钱,我虽赖了车主,可心中还是有丁点愧意的,在车主启动车时,将自己买的那张舍不得刮开的奖券送给了他。
当年那个车主是府君?!
不对啊!
“府君,我记得当年赔我钱是个中年男人啊,你怎么知道的?”
府君又是一声冷哼,“我一直坐在车里!”
天啦!一直坐在了车里!那不是将我所有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还自认天衣无缝呢!要说这世界就是小嘛,五年前我居然就和府君“相遇”过!
对上府君略有点屑意的俊脸,我“嘿嘿嘿”地笑道,“府君,幸好你当时没有现身,不然肯定会把我吓坏的,要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而且计划这件事情之前可是看过好几遍,确认车里没有人!”
府君淡淡地睨我,“顾绵绵,重点不是你讹了我么?”
我不服气地抬起头,“什么讹了你!我那是做善事呢!若不是我,那条小狗怎么救得活?再说你又不缺钱,我也是顺道替你积了福!”
府君对我的言论抱以嗤笑,我想了一想,凑过脸蛋,试探问:“可你怎么会留着那张奖券呢?莫非……你一直在暗恋我?”
府君伸出大掌将我脸蛋往旁一推,冷冷道:“顺手塞的,想着有空再找你算帐。”
算帐!电光火石间,我脑袋里记起刚到地府的许多事情!
我盯着府君大声道:“所以阿瑞他们把我带到东府办公室那会你就认出了我!你故意折磨我,让我做那么事就是为了跟我算帐!”
府君重新压住我,捏着我的软肉,霸道反问:“不然呢?”
这这这……我这走得是什么运!遇到这么个腹黑又记仇的主!
我苦着脸问:“按一般言情剧的发展,你不是该爱上我,然后心里一直记着我,遇到我那一刻欣喜万分的么,怎么到你这儿却是记着仇折磨我,竟还设计将我送去贾万贯那儿!”
听我提到贾万贯,府君的俊脸稍露出了点儿温柔之色,“那是对你的考验。”
我气得张嘴狠咬了府君的肩膀一口,在府君轻嘶中,我得意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顾绵绵,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府君说着便又“教训”起我!
自作孽不可活,可怜我好不容易有一次事后保持清醒跟府君说话的,这再来,我哪能坚持得住,我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不再有,在大床的颤抖中,昏睡了过去。
……………
(陆铭小番)
怀中的女人睡得很沉,柔软的黑色发丝零乱地散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未干的泪痕,粉嫩小嘴无意识地微张着,十分诱人又十分无辜的模样,看得我喉中微微发干,小腹又传来热度。
我克制住这个想法,刚狠要了她两回,再来她又得受伤了。
我自持克制力强,对她却总容易失控,不止身体,连情绪都一样。围围丰弟。
那天从她口中得小钰在地府的事,我十分震惊,见她情绪激动的模样,我知道她误会了,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有种欣喜之感,这妮子平时看着古灵精怪十分情绪化,内心却不会轻易对谁真正敞开。
这两天我被各种事缠着,加上小钰之事,我没有及时去找她,可心里却总会记挂着她,我觉得我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今日被她硬逼着问起奖券之事,让我不禁又想五年前的那天。
那天我在人间办事,让司机去楼上拿东西,我想闭目养会神,却被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弄得没法休息。
我蹙了下眉,朝窗外看去,一个年轻女孩不知道被什么逗到了,正在肆意大笑,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辩子跟着在动;青春洋溢的脸上大眼弯成一道月牙,整齐洁白的牙齿整排露出,令看者都不自觉跟着弯起唇角。
我当时压力十分之大,刚接手东府不久,要博取冥王信任,要防备西府暗地的动作,还有人间集团之事,加之打听不到小钰的消息,心中颇是压抑,却在见着她开怀的笑容时放松不少。
女孩在阳光下和同学追逐,阳光照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青春又肆意,我倏地生出点羡慕的感觉,多么无忧无虑的生活。
两人追逐过后,许是觉得周边环境好,互相拍起照,女孩拗着各种奇怪的造型,纤细的腰肢软得像一只手就可以掐断,莫名的,我有了种握一下的念头,但仅仅是念头而已,一闪便过。
女孩发现了我的车,她一脸笑容地朝我走来,有那么一秒,我以为她是想扑向我;最终,她趴在了车窗,她边朝里打量边和同学赞叹,并拿出口袋的彩票说自己有个梦想,要在中奖要买两台这样的车,每天跟着她出门,一辆在前边开着,一辆在后边开着,而她站在中间走路,如有人问,她就骄傲告诉人家:我带我的宠物汽车出来遛弯!
我被她像笑话一般的言论弄得嗤了一声,心想真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类,连梦想都如此幼稚。
她最终决定先跟我的车合影,她将脑袋依在车窗旁,粉嫩的耳朵紧贴在玻璃上,见着那可爱的形状,我控制不住想要伸手触碰,当然,我忍住了这种可笑的想法。
拍完照,她们准备离开,只听女孩一声大叫,年轻清脆的声音断续传来我耳中,“谁这么可恶,将这么可爱的狗狗撞了不管还扔在这里”“怎么办,它好可怜?”“呜呜,我最爱狗了,可惜我没法养它”“我得救它”……
她的语速又急又快,说起话来叽叽喳喳的,像只黄鹂鸟一般,我觉得有点吵,想闭上眼,不再去看她,她却在司机回来时耍起无赖,非说是我们的车撞到了那只狗,她抱着小狗哭得楚楚可怜,也不知是真伤心还是纯粹演的。
我欣赏着她的表演,暗想一个人的眼泪怎么能说来就来,说收就收呢?
司机在我的示意下赔了钱给她,拿到钱的那刻,她含泪的大眼里分明有了几分得逞的笑意,莫名的,我竟生出想要治一下她的冲动。
人群散去,她却抱着狗给司机扔了张奖券,“这是我留给自己的惊喜,没舍得拆开,给你吧,说不定你还赚了呢!”
说罢甩着她高高的马尾辫走了!
我接过司机手中的奖券时,手指似是碰到了电,我嗤笑着捻了下手指,刮开那排数字,见着那三个连着的数字,我莫名地就弯起了唇角,这个傻姑娘,如果知道自己随手送掉的奖券中了奖会怎